心中一念,成就未来
当法主达吉桑布住持大慈法王的色拉大乘洲寺的法座时,绛森巴协饶桑布即为其副讲。在群贤毕集众会中他正按照宗喀巴大师师徒的规制做讲说时,忽然考虑到若是自己回到迦玛本乡,若也这样住持清净律仪之相则能改变我们的法统和宗见,对宏传大师正法和教化有情,可能有大利益。衮勤绛邦巴大师以神通力知道了他的心意,即邀请绛森巴前去,奉以上妙供养,并赐氆氇一匹,黄帽一顶,对他说道:“我并无其他请求,因君将速回康区,希尽大力有助于康地正法的弘扬。”绛森巴自念:“我并未提出要速回康地的话,为何这样说,难道我不便留住在这里吗
且往见杰曹大师,或许会说暂时留下吧。”遂至甘丹寺拜见杰曹大师,说了上面的情况。大师非但不留,反为他授记说:“回康区很好嘛
康地有驰名的日阿山,在它的附近,有你所教化的众生,你的佛事也将大大发展。”说毕并赐礼物。绛森巴回康后便修建昌都寺,成立显教讲院,会众僧徒3000余人,于多麦中部康区,大做饶益众生之事。这时他对衮勤绛邦巴有他心通才获得肯定。
温萨耳传
关于温萨教传的起源情况,初有朵丹·绛白嘉措和有缘善根的弟子五六人,在日阿格丹寺,曾叩问文殊及宗大师,得到很多授记。又文殊及大师所说耳传殊胜教授,名《神变经卷》,其中少分粗义,亦曾传于克珠大师。至于《神变经卷》全部妙义,则惟传与喇嘛朵丹降白嘉措一人,其余均未获得传授。班禅却吉坚赞从克珠大师亲领其所有教授,特别是从绛白嘉措领受其全部教授。班禅却吉坚赞大师仅传法器三人,未对其他人宣说,并吩咐三人说:“见一二真厌世之法器,乃可传此教授。对其他人,即有此法的话也不可说。”遂以本尊、空行、护法为证,宣誓严谨密守。此三弟子名为金刚三昆仲,即大成就却季多吉、堆隆巴·白丹多吉、康巴·仁钦多吉等三人。仁钦多吉又有书为多吉白的。五世达赖的《寿自在金刚轴史》中说:“大成就却季多吉住于娘堆朱穆拉日山的白玛浦。堆隆巴·白丹多吉住于拉萨河南岸治地的嘉扎金刚积宫。康巴·仁钦多吉住于彭域的觉波浦阿练若,已证不死金刚身,无善缘者皆不能见。”有说白丹多吉住于哲蚌寺山上格培阿练若。达赖索南嘉措说:“号称为大成就白丹多吉,已获得虹身,传说他在日光静室中得鲁伊巴派胜乐灌顶。鲁伊大成就师又将他亲自得到莲花生大师所传的长寿灌顶法传授给他。”关于大成就师却季多吉有颂说:“有自清净光天道,不死金刚虹霓身,欢欣游戏度众生,启白却季多吉前。”据说他已证不死金刚身,迄今犹在。此成就师曾将耳传与《神变经卷》全部传与杰瓦·罗桑顿珠。按共有的迹象来说,大成就师却季多吉与温萨巴其间相距年代久远,却季多吉已证虹身;但罗桑顿珠是由定中亲见的。有人对此便胡言乱语,这只能是诽谤诸圣者秘密的行径而已。法主罗桑顿珠传克珠·桑结耶协,桑结耶协传班禅汤吉勤巴·罗桑却吉坚赞。前二师,尤其是班禅汤吉勤巴始将耳传教授一部份笔之于书。如上所说耳传与《神变经卷》为主的宗喀巴大师显密教授的各种精华,首先得到传授者即朵·绛白嘉措和克珠大师。又由他们二人次第相传到温萨巴师徒之间,遂称为温萨耳传。
圣像口中流鲜血
公元164l年,汗王率领大军经达木到达后藏。在此前前后后,协敖索南拉布提曾奉劝五世达赖喇嘛说:“为了圣教,您应该准备斗争,新派的敌人就算它不错,但是,从它过去作为来看,对于彼方大大有利,而对于我方,没有合乎情理之处。俗语说:“如对疮口有效则不嫌弃狗的脂肪!”应该让宁玛派他们去干吧!”于是,命令按宁玛派的仪轨,进行了投掷、护摩、镇压的诛法。对于此事,供施双方应该了解这是为了永久长远地爱护圣教而施的大恩大德。因此,为了圣教大事,一切活动不应失去时机。这时,哲蚌寺大威德的口中整整滴了一天血;法王圣像准备飞出,不得不奉上铁索予以缚住;德瓦圣像口中亦流出鲜血;甘丹法王圣像多次发出吼声,众人都能清晰地听到。在后藏,僧俗大众之后,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许多人曾看见风隙中有一长发垂至脚跟的女人背着许多人的尸体,骑着骡子行走。人们说:“第斯的魂魄已被勾去。”哲蚌寺的下面,人们听见像女人声音一样的威猛吼声。藏巴汗的时运已衰时,许多无可回转的征兆一一出现。第斯藏巴汗为了镇压色拉寺和哲蚌寺而筑的东噶尔宗虽然非常坚固,但是勇猛非凡的军队一鼓而上,立即攻克宗城及其城郊各据点,德钦及内邬宗中藏巴汗的地方官员们献贽投降。公元l642年3月初,持教法王五世达赖把西藏的所有木扉人户都纳入其统治之下。
无头之人示业行
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加措,因故开始流浪时,是在去京城的路上。有一夜他抛开侍者,朝着东南方向行去。刹那间,如天摇地动一般,狂飚骤起,一时间昏昏然方位不辨。忽然,见风暴中有火光闪烁,仔细一看,却原来是一牧人打扮的妇女在前面行走。尊者随她而去,直到黎明时分,那妇人悄悄隐去,风暴也停息下来,茫茫大地,只剩下了无垠的黄沙尘烟。一日来到一户人家,这家有一个无头的人。向他的妻子等叩问原委,答道:“因颈上生瘰疬,以致掉了脑袋,已经3年多了,仍然不死。”尊者心中生出无限怜悯,坐着看他。只见他以手捶胸,问他们这是何为
有人答道:“这是饿了。”于是往他脖子上的两个窟窿中的一个里用瓶子灌进去一点温热的糌粑糊。那管口翕翕开合,有气上逆,嘟嘟地冒起泡来。又过片刻,面糊便全部进入肚里去了。尊者不由得思念:“有情的业行,竟有如此不可思议者!”因此更悟到业果的真谛。人首,是各种器官中的最胜者。首断,不复活矣!这种种说法原是指一般情形而言。而种种有情的种种业行,往往稀奇古怪,难以测度,令人不可思议。后来,六世达赖进入西藏境内。一次走到嘎釆寺的转经路上,遇见一个女子,正当妙龄,服饰华美,她将尊者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问尊者:“这位香客从哪里来
”尊者道:“我来自康地,要去拉萨朝圣。”女子说她也是从拉萨回来,香客们为何都去拉萨呢
说完嫣然一笑。尊者心想,不知她到底是何意思。正要继续赶路,她又表示若无要事,请在此间少住,她可以供给膳食。尊者应了下来。问她家在哪里,她说:“寒舍暂时不宜大驾光临,后山有一禅洞,十分僻静,没有杂人干扰,请足下前往,自有奴家供奉。”尊者见她一片热心,不便推托,就照她所说找到了嘎采山上的禅洞,住了下来。薄暮时候,这位女子送来一瓮清水和柴禾糌粑等物,并说:“请暂时在这禅洞内安居,柴粮用尽,一定随时送来。”说完就走了。在洞里住了两天之后,正当过午时分,忽然来了一个年迈的僧人,自称是寺院的执事,盘问尊者的来历。说话之间看见了水罐,遂叫道:“这是我的水罐,你怎么偷来了
”一边掐住尊者的脖子,一边给了尊者一记热辣辣的耳光。尊者又羞又愧,讷讷地说不出话来。他却余怒未息,骂不绝口,声言:“给你点颜色看看!”说完,抱起坛子走了。尊者跟在他后面看着,只见这个僧人刚刚走到山下神坛旁边,忽然摔了一个筋斗,坛子也碎了,水也泼了。他惘然四顾,爬起来匆匆返回庙里去了。当下,尊者自怨自艾起来:“不管走到哪里,怎么总要逢灾遭难
”正当凄惨惨独坐烦恼时,那个女子又来了。尊者斥责道:“你把别人的水坛偷来,刚才主人找来了。如此这般,实在糟糕透顶。原来不知你是什么人,所以住到这里来,现在我可要走了。”她说:“我是什么人,你日后定会知道。不妨事!现在你务必再休憩几天。”说毕,扬长去了。尊者想知道她的住处,就随后跟去,等到抬头一看,早已踪迹杳然了。尊者心中暗想,这恐怕不是凡人。入夜以后,门扉轧轧作响,自己打开了。那女子又来送水,尊者说:“今番我决然不要!”但她置若罔闻,把水放下,径自走去。当夜,在梦中得到了原来是神灯天母显示神变的启示。翌日,天近晌午时分,嘎采寺的上师来访。一天应老师傅之请到了他的住处,他室内有一只母猴,见到尊者之后,一会儿露出欢喜的模样,一会儿发出悲哀的啼声。察其因缘,才知道,原来这母猴是尊者幼年时在故乡的姐姐曲珍。当尊者幼年在父母跟前的时候,尊者家村后有一座坐北向南的石山。一日,尊者和那里的几个小孩玩耍,忽然曲珍姐姐寻来了。她抓住尊者脖子上班禅大师所赐的护身结,把尊者拽到一块扁平的磐石上,翻来掉去,一顿狠揍。因尊者裸着身体,所以前胸后背的体形都印在岩石上了。她看见之后懊悔不迭,但是终因殴打了菩萨,所以落得如此一个畜生的异熟之果。此后,尊者不时地为阿姊做些功德,积攒些善根使其超生。又嘱咐嘎采大师:“我走后,这猴子会因想念我而死去。它死之后,望你为它举行烧施,广聚善根。”
神界一日
在匝日吉加独居时,仓央加措尊者摒除人间烟火,只穿一件布衫,勤奋苦修,遂修到了脐轮真火。住了几个月后,一天,忽然有一个穿着布衣的中年妇女来说:“我家女主人令我来邀请足下去赴供轮祭场。”尊者禀过上师,便偕上师座前一名僧人随那妇人去了。走到一个岩洞前面,洞门大开,妇人对随来的僧人道:“你不能进去!”把他撵了回去。尊者一进洞里,那洞门便自己闭上了。妇人在前引路,走了许久,到了一座大厅。那里金壁辉煌,全是奇珍异宝所造。厅内有许多空行母,其中有一位长着人间女子的面貌。尊者想,这位便是金刚瑜伽母了。随后,便开始了供轮的仪式。诸空行歌金刚之曲,起金刚之舞,奇情异景,目不暇接。当时尊者以为不过度过了1天,等到归来,世上已过去7个昼夜了。从那里又到了圣祖上师宗喀巴在泛卡雪山上修行的住处。在圣者修习的岩洞中,或者修炼采服芸香花精之辟谷术;或者从事吞服石丸的辟谷术,总计有…
《圣行与妙果(才旺瑙乳 编著)》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