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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行與妙果(才旺瑙乳 編著)▪P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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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一念,成就未來

  當法主達吉桑布住持大慈法王的色拉大乘洲寺的法座時,绛森巴協饒桑布即爲其副講。在群賢畢集衆會中他正按照宗喀巴大師師徒的規製做講說時,忽然考慮到若是自己回到迦瑪本鄉,若也這樣住持清淨律儀之相則能改變我們的法統和宗見,對宏傳大師正法和教化有情,可能有大利益。衮勤绛邦巴大師以神通力知道了他的心意,即邀請绛森巴前去,奉以上妙供養,並賜氆氇一匹,黃帽一頂,對他說道:“我並無其他請求,因君將速回康區,希盡大力有助于康地正法的弘揚。”绛森巴自念:“我並未提出要速回康地的話,爲何這樣說,難道我不便留住在這裏嗎

  且往見傑曹大師,或許會說暫時留下吧。”遂至甘丹寺拜見傑曹大師,說了上面的情況。大師非但不留,反爲他授記說:“回康區很好嘛

  康地有馳名的日阿山,在它的附近,有你所教化的衆生,你的佛事也將大大發展。”說畢並賜禮物。绛森巴回康後便修建昌都寺,成立顯教講院,會衆僧徒3000余人,于多麥中部康區,大做饒益衆生之事。這時他對衮勤绛邦巴有他心通才獲得肯定。

  溫薩耳傳

  關于溫薩教傳的起源情況,初有朵丹·绛白嘉措和有緣善根的弟子五六人,在日阿格丹寺,曾叩問文殊及宗大師,得到很多授記。又文殊及大師所說耳傳殊勝教授,名《神變經卷》,其中少分粗義,亦曾傳于克珠大師。至于《神變經卷》全部妙義,則惟傳與喇嘛朵丹降白嘉措一人,其余均未獲得傳授。班禅卻吉堅贊從克珠大師親領其所有教授,特別是從绛白嘉措領受其全部教授。班禅卻吉堅贊大師僅傳法器叁人,未對其他人宣說,並吩咐叁人說:“見一二真厭世之法器,乃可傳此教授。對其他人,即有此法的話也不可說。”遂以本尊、空行、護法爲證,宣誓嚴謹密守。此叁弟子名爲金剛叁昆仲,即大成就卻季多吉、堆隆巴·白丹多吉、康巴·仁欽多吉等叁人。仁欽多吉又有書爲多吉白的。五世達賴的《壽自在金剛軸史》中說:“大成就卻季多吉住于娘堆朱穆拉日山的白瑪浦。堆隆巴·白丹多吉住于拉薩河南岸治地的嘉紮金剛積宮。康巴·仁欽多吉住于彭域的覺波浦阿練若,已證不死金剛身,無善緣者皆不能見。”有說白丹多吉住于哲蚌寺山上格培阿練若。達賴索南嘉措說:“號稱爲大成就白丹多吉,已獲得虹身,傳說他在日光靜室中得魯伊巴派勝樂灌頂。魯伊大成就師又將他親自得到蓮花生大師所傳的長壽灌頂法傳授給他。”關于大成就師卻季多吉有頌說:“有自清淨光天道,不死金剛虹霓身,歡欣遊戲度衆生,啓白卻季多吉前。”據說他已證不死金剛身,迄今猶在。此成就師曾將耳傳與《神變經卷》全部傳與傑瓦·羅桑頓珠。按共有的迹象來說,大成就師卻季多吉與溫薩巴其間相距年代久遠,卻季多吉已證虹身;但羅桑頓珠是由定中親見的。有人對此便胡言亂語,這只能是誹謗諸聖者秘密的行徑而已。法主羅桑頓珠傳克珠·桑結耶協,桑結耶協傳班禅湯吉勤巴·羅桑卻吉堅贊。前二師,尤其是班禅湯吉勤巴始將耳傳教授一部份筆之于書。如上所說耳傳與《神變經卷》爲主的宗喀巴大師顯密教授的各種精華,首先得到傳授者即朵·绛白嘉措和克珠大師。又由他們二人次第相傳到溫薩巴師徒之間,遂稱爲溫薩耳傳。

  聖像口中流鮮血

  公元164l年,汗王率領大軍經達木到達後藏。在此前前後後,協敖索南拉布提曾奉勸五世達賴喇嘛說:“爲了聖教,您應該准備鬥爭,新派的敵人就算它不錯,但是,從它過去作爲來看,對于彼方大大有利,而對于我方,沒有合乎情理之處。俗語說:“如對瘡口有效則不嫌棄狗的脂肪!”應該讓甯瑪派他們去幹吧!”于是,命令按甯瑪派的儀軌,進行了投擲、護摩、鎮壓的誅法。對于此事,供施雙方應該了解這是爲了永久長遠地愛護聖教而施的大恩大德。因此,爲了聖教大事,一切活動不應失去時機。這時,哲蚌寺大威德的口中整整滴了一天血;法王聖像准備飛出,不得不奉上鐵索予以縛住;德瓦聖像口中亦流出鮮血;甘丹法王聖像多次發出吼聲,衆人都能清晰地聽到。在後藏,僧俗大衆之後,狂風大作,飛沙走石,許多人曾看見風隙中有一長發垂至腳跟的女人背著許多人的屍體,騎著騾子行走。人們說:“第斯的魂魄已被勾去。”哲蚌寺的下面,人們聽見像女人聲音一樣的威猛吼聲。藏巴汗的時運已衰時,許多無可回轉的征兆一一出現。第斯藏巴汗爲了鎮壓色拉寺和哲蚌寺而築的東噶爾宗雖然非常堅固,但是勇猛非凡的軍隊一鼓而上,立即攻克宗城及其城郊各據點,德欽及內邬宗中藏巴汗的地方官員們獻贽投降。公元l642年3月初,持教法王五世達賴把西藏的所有木扉人戶都納入其統治之下。

  無頭之人示業行

  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加措,因故開始流浪時,是在去京城的路上。有一夜他抛開侍者,朝著東南方向行去。刹那間,如天搖地動一般,狂飚驟起,一時間昏昏然方位不辨。忽然,見風暴中有火光閃爍,仔細一看,卻原來是一牧人打扮的婦女在前面行走。尊者隨她而去,直到黎明時分,那婦人悄悄隱去,風暴也停息下來,茫茫大地,只剩下了無垠的黃沙塵煙。一日來到一戶人家,這家有一個無頭的人。向他的妻子等叩問原委,答道:“因頸上生瘰疬,以致掉了腦袋,已經3年多了,仍然不死。”尊者心中生出無限憐憫,坐著看他。只見他以手捶胸,問他們這是何爲

  有人答道:“這是餓了。”于是往他脖子上的兩個窟窿中的一個裏用瓶子灌進去一點溫熱的糌粑糊。那管口翕翕開合,有氣上逆,嘟嘟地冒起泡來。又過片刻,面糊便全部進入肚裏去了。尊者不由得思念:“有情的業行,竟有如此不可思議者!”因此更悟到業果的真谛。人首,是各種器官中的最勝者。首斷,不複活矣!這種種說法原是指一般情形而言。而種種有情的種種業行,往往稀奇古怪,難以測度,令人不可思議。後來,六世達賴進入西藏境內。一次走到嘎釆寺的轉經路上,遇見一個女子,正當妙齡,服飾華美,她將尊者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問尊者:“這位香客從哪裏來

  ”尊者道:“我來自康地,要去拉薩朝聖。”女子說她也是從拉薩回來,香客們爲何都去拉薩呢

  說完嫣然一笑。尊者心想,不知她到底是何意思。正要繼續趕路,她又表示若無要事,請在此間少住,她可以供給膳食。尊者應了下來。問她家在哪裏,她說:“寒舍暫時不宜大駕光臨,後山有一禅洞,十分僻靜,沒有雜人幹擾,請足下前往,自有奴家供奉。”尊者見她一片熱心,不便推托,就照她所說找到了嘎采山上的禅洞,住了下來。薄暮時候,這位女子送來一甕清水和柴禾糌粑等物,並說:“請暫時在這禅洞內安居,柴糧用盡,一定隨時送來。”說完就走了。在洞裏住了兩天之後,正當過午時分,忽然來了一個年邁的僧人,自稱是寺院的執事,盤問尊者的來曆。說話之間看見了水罐,遂叫道:“這是我的水罐,你怎麼偷來了

  ”一邊掐住尊者的脖子,一邊給了尊者一記熱辣辣的耳光。尊者又羞又愧,讷讷地說不出話來。他卻余怒未息,罵不絕口,聲言:“給你點顔色看看!”說完,抱起壇子走了。尊者跟在他後面看著,只見這個僧人剛剛走到山下神壇旁邊,忽然摔了一個筋鬥,壇子也碎了,水也潑了。他惘然四顧,爬起來匆匆返回廟裏去了。當下,尊者自怨自艾起來:“不管走到哪裏,怎麼總要逢災遭難

  ”正當淒慘慘獨坐煩惱時,那個女子又來了。尊者斥責道:“你把別人的水壇偷來,剛才主人找來了。如此這般,實在糟糕透頂。原來不知你是什麼人,所以住到這裏來,現在我可要走了。”她說:“我是什麼人,你日後定會知道。不妨事!現在你務必再休憩幾天。”說畢,揚長去了。尊者想知道她的住處,就隨後跟去,等到擡頭一看,早已蹤迹杳然了。尊者心中暗想,這恐怕不是凡人。入夜以後,門扉軋軋作響,自己打開了。那女子又來送水,尊者說:“今番我決然不要!”但她置若罔聞,把水放下,徑自走去。當夜,在夢中得到了原來是神燈天母顯示神變的啓示。翌日,天近晌午時分,嘎采寺的上師來訪。一天應老師傅之請到了他的住處,他室內有一只母猴,見到尊者之後,一會兒露出歡喜的模樣,一會兒發出悲哀的啼聲。察其因緣,才知道,原來這母猴是尊者幼年時在故鄉的姐姐曲珍。當尊者幼年在父母跟前的時候,尊者家村後有一座坐北向南的石山。一日,尊者和那裏的幾個小孩玩耍,忽然曲珍姐姐尋來了。她抓住尊者脖子上班禅大師所賜的護身結,把尊者拽到一塊扁平的磐石上,翻來掉去,一頓狠揍。因尊者裸著身體,所以前胸後背的體形都印在岩石上了。她看見之後懊悔不疊,但是終因毆打了菩薩,所以落得如此一個畜生的異熟之果。此後,尊者不時地爲阿姊做些功德,積攢些善根使其超生。又囑咐嘎采大師:“我走後,這猴子會因想念我而死去。它死之後,望你爲它舉行燒施,廣聚善根。”

  神界一日

  在匝日吉加獨居時,倉央加措尊者摒除人間煙火,只穿一件布衫,勤奮苦修,遂修到了臍輪真火。住了幾個月後,一天,忽然有一個穿著布衣的中年婦女來說:“我家女主人令我來邀請足下去赴供輪祭場。”尊者禀過上師,便偕上師座前一名僧人隨那婦人去了。走到一個岩洞前面,洞門大開,婦人對隨來的僧人道:“你不能進去!”把他攆了回去。尊者一進洞裏,那洞門便自己閉上了。婦人在前引路,走了許久,到了一座大廳。那裏金壁輝煌,全是奇珍異寶所造。廳內有許多空行母,其中有一位長著人間女子的面貌。尊者想,這位便是金剛瑜伽母了。隨後,便開始了供輪的儀式。諸空行歌金剛之曲,起金剛之舞,奇情異景,目不暇接。當時尊者以爲不過度過了1天,等到歸來,世上已過去7個晝夜了。從那裏又到了聖祖上師宗喀巴在泛卡雪山上修行的住處。在聖者修習的岩洞中,或者修煉采服芸香花精之辟谷術;或者從事吞服石丸的辟谷術,總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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