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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主要道甚深引导笔记·开妙道门 二.正宗分 3.释正见(2)什么是正见▪P3

  ..续本文上一页物质不是单个的整体,都是由若干因素条件聚合而有,所以不能自成为有。

  【我】也是一样,从身心二者这边成立过来的我是没有的,这只不过是以名言分别,于安立所依聚合安立名言而显现为有罢了。

  大家可以仔细地想想:怎样才可以找到实有的[我]?自己可以静下心来想想:哪里是实有的[我]呢?耳朵是[我]?鼻子是[我]?身子是[我]?都不是,我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我]的。[我]是自己心的执著。比如仔细想想头发是[我]吗?可那是头发啊,至少那是[我的]头发,却不是[我]。因此宇宙间没有实有的[我],[我]不是实有的,充其量可以找到[我的]东西,比如我的耳朵,我的鼻子,我的头发等等,根本就找不到实有的[我]。

  以中观应成见来说,耳朵等等也是由若干因素和合而有,也不是实有。如果我们仔细去想宇宙间的一切,从各方面去想,结论一定是没有一样物质是自能成其为有的。大家要注意:虽然一切都不为实有,但必须承认缘起有,这一点很重要!因此,宗喀巴大师在讲空性之前先讲缘起,而不是直接讲空性。尽管一切实有的境没有,但要承认缘起有。我们证的空性是在哪里空呢?空就是空在执实上,是在缘起有上不执实。怎样空执实呢?应该在境上空,而在心里不能空。如果心上没有境,在境上不执实,心里就会豁然一下就什么也没有了。

  《心经》中讲到无这样、无那样,是说我们执实的一切都是没有的。在《金刚经》里前面说什么有,后面说什么都没有。于是某些人就误解为:“一切有都是渡船,过了河就没有了。”,“这是要丢的,那是要丢的,什么都要丢。”这里他们犯了一个错误:一切有为法都是由创造而生,都有生、住、异、灭,按现在的语言就是都有出生、成长、衰落、灭亡。佛为何现在还在?因为他成佛后没有出定,他还在不断地产生新的功能,所以直到今天还在。虽然我们现在是凡夫,将来也能成佛,我们同样也是有为法。我们之所以可以长存,不是因为证得了法身就可以长存,而是要不断地继续修,这样就可以长存。这里也说明一个问题:天天串习非常重要!虽然我们没有达到佛的水平,但是要锻炼那个不断出生的功能,因此天天串习很重要。

  这个立名的过程是这样的,那边有安立所依,这边以能安立的分别与名言二者去安立,仅此而已。

  [分别]就是心,[名言]就是所取的名字。安名的过程就是这样的:那边有个需要安立的对境,这边有能安立的心并取了名字,就是这样的。归纳起来要有三个条件:一是要有合量的安立对境,二是要有合量的能安立的心,三是要取一个合量的名字,这样一个法就成立了。谁也不能说哪天自己高兴了就可以称一只猫为狗,不过是小一点的狗而已,这是不能成立的。什么事情都要讲合量,在这部书里被译为合格。

  以房屋为例,假设新落成三座房屋,形状设计都同样巧妙。在给这三座房屋起名之前,它们不会一开始就成为【寝舍】等等。只有在房屋的主人给每座房子各起一名,如【这是寝舍】,【这是食堂】等之后,我们方能认为【这是寝舍】,【这是食堂】等,各座房子才会成为那样。这三座房子的安立所依聚合,若未经能安立的安立是不会有的,所以房屋也不过是由名字与分别安立的罢了。不仅房屋如此,任何法都必定是所安立法,而不是安立所依。

  [同样巧妙]意思是同样的好。新盖的房屋在没有起名字之前就是条件还没有具备。只是知道是新盖的房子,还不知道它们的具体用途。在取了名字之后,就知道哪间是寝舍、哪间是食堂、哪间是客堂,这三个法就一下都成立了。世间一切法有,都是这样才有的。安立名字的人先要具有合量的心,为合量的安立对境取了一个合量的名字,这个法才能成。如果不合量,安立所依就不能成立。任何法都是这样,是人们给它安立了名字之后才有的,而不是它本来就故有的名字。

  同样,名言的【我】也不过是由我的分别安立的。你我却一生试图认为【我】不仅仅是安立的,而有一个生动的从它自己那边成立过来的,能感受到苦乐等一切的有力的领受者。这种执我的心即是【俱生实执】或【俱生萨迦耶见】。所执的能自存自立极为生动的【我】就是要破除的【我】。吉祥月称也说过:“这里所谓的【我】是指某一能不依赖他物的本性或自性。这种东西不存在就是无我。”

  世人都是同样的心理,不是执著他所取的名字,而是执著他的一切感受,执著他的正报所依。

  [俱生我执]即为生来就这样执著,不需要有人来教,而且一下就抓得紧紧的,这就是生来就如是的[俱生我执]

  我们要断的是[俱生我执],不是名言我执。要断[俱生我执]首先要找得到它,在哪里去找呢?就只有像后面详细说的那样做:先将我执找到之后,再用正理的道理去破除,这样才能起作用。假如没有找到我执,就以正理的道理去东想西想,这就等于是无的放矢,没有目标就拿着箭到处乱射,能起什么作用?

  [萨迦耶见]就是我见,就是执我的,又叫坏聚见。因为这样的见所起到的是不实际的作用,是坏的作用,所以被称为坏聚见。

  [所执的能自存自立极为生动的【我】就是要破除的【我】。]这样的[我]是不存在的,所以是要破除的。

  [吉祥月称也说过:“这里所谓的【我】是指某一能不依赖他物的本性或自性。这种东西不存在就是无我。”][本性]即本来就有的,本来就是如此的。这里所指的本性就等于是体性,任何法不依赖其他物质的本性或自性是没有的。如果你能用正理去观察直到那种体性或自性无法存在了,你就是现了空性。我们所要空的就是这个:原来在自己心里抓得紧紧的东西,用正理观察:左看也不是,右看也不是;左看也没有,右看也没有,看来看去心里豁然空寂,那个境就是空性,就是修学佛法之人初见空性的境界,能够什么也不执实了,心里自然豁然空寂。不是那种先去想我要什么都不想的方法,不是那样的境。

  我们用正理去做观察平时自己抓得紧紧的执实之心,经过反复观察后,心里所执实的境不存在了,那时所见的空性就是初见空性。如果你再深化些,慢慢地将心都调节成这样,就能自然对宇宙上的一切无所执。假如此时别人骂你一句,你便会念一句[阿弥陀佛],然后就能将心力调开这种对境,连缘念都不会再缘念一下。

  名言的【我】只是依赖安立所依与能安立而安立的。《大威德仪轨》中的:“一切法皆依他安立故。” 以及《胜乐仪轨》中的“【唯遍计安立犹如幻化】等,”说的都是同一个意思。

  [名言的[我]]即我们取了名字的东西,[安立所依]是对境,[能安立]就是我们的心。它不是自性有的。

  [一切法皆依他安立故]这就是说:一切法都是依安立才有的,没有安立就没有。

  [唯遍计安立犹如幻化]这就是说:只要我们是以遍计心在安立,那么一切都是幻化。我们最后要将俱生我执全都断完,将世间执实的心全都断完,这就是断遍计执,也就是对任何东西我们都不执著,这样的境界就是快要成佛的境界。

  [犹如幻化]就像电影一样,不是真实的,都是假的。为什么说那是假的呢?你们可以去看嘛,为了宣传某物而作的广告,一个小小的瓶子可以放大成好大好大,这怎么会是真的呢?电影恰好说明了一切不实在,你能从电影里找到一样是实在的吗?

  我举个小例子:某个领导人要参观一所学校学生是排队上学、排队放学,哪有能做到这样的学校呢?学生上学是一个个去的,都是个人走个人的,可电影上却拍成学生排着队上学,排着队放学,这就是将没有的说成有,哪里会有这样的事?学校里放学铃声一响,学生背着书包就跑了,甚至还要比谁跑得快,哪里还会排队呢?电影上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实在的,这样能帮助我们生起不执实的心。可世人却偏要相信那些并不实在的东西,小孩子看电影就会认为那是真的,不管你怎样告诉他那是放大了的,他却认真地说:“不是的,那是真的啊!”世人的执著心就是这样的。

  如果要细说的话,我们所观察的应该是所著理,而非是所现理,所破除的也应该是所著境而不是所现境。这些可作一个摄颂:“分别安立故,须依安立所依与能安立,依他缘而生,无自己这方面之有,此等应决定。”

  [所著境]就是我们心里执著的境,是将境上所见看成实有,这是应破的。

  关于所破之所著境,当我们观察所著境有无时,有一个不是安立的【我】,而是由自己这边成立过来的【我】于心中现起。因此,此【我】不只是依身心安立而是在身心之上成立过来的便是所著境。

  比如,你在黑暗时见到盘绳,乍见之下你于盘绳安立为蛇而自思到:“哎呀,一条蛇!”其后你忘了蛇是你安立的,开始感到蛇是从盘绳这边成立过来的。像这样的显现并不是所破,将这样的显现执为实有才是所破。

  在黑暗的地方我们看到一条绳子盘在那里,最初会以为那是一条蛇,这样的情形常会有的,因为害怕被蛇咬了。开始的这种心并不是我们要破的。帕邦喀大师在这里讲得很详细:开始我们将盘绳看成蛇:“那是一条蛇!”这并不是我们应该破的,如果我们将所见的盘绳看成是真实的蛇:“那真的就是一条蛇!”这才是我们要破除的。这二者是有区别的。

  同样,我们在观察【我】的时候,假设有人跑来称呼你的名字,先初你想:“有人在叫我。”在心中现起名言的【我】,后来那个人说到:“你是个贼!”这时候你的这个【我】开始变得越来越强有力,开始想:“我不是贼!他在诬陷我!我无法忍受!”不断地说【我】【我】,这个能自存自立鲜明生动的【我】在心中浮现。这里应知我们不破名言的【我】的显现,也不破【我】是自存自立实有的显现,也不破能自存自立实有的【我】的显现,而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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