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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行▪P15

  ..续本文上一页的出现,就是我们在六根收回的过程。通过收回这个声尘,自然它就有一种现象要现前的。那就是我们所知道的,大磬啊,大钟啊,和引磬等等的声音。所以,佛教往往都用大磬,引磬,还有大钟,就是让我们时时地提起正念,要知道要收回你的六根。所以,维那师打的引磬和大磬都不让我们随便动,就是告诉我们这是菩萨。因为这种声音代表了修行的标志,是六根回收的标志,这个过程也就称为菩萨。

  “或见异像及诸瑞”,有时候在修行中,看到了山河大地,出现了彩云,出现变化啦!等等。这都是功德现前,但不可以着相。如果认为这些境界,这种光线是魔的话,同样也进入魔障。

  佛法是让我们真实地认识一个问题,要不偏不离。有的人说,境界现前就是魔,就非常害怕这个境界,不能正确地去理解,最后说魔反而自己成魔,这也是可怕的。有的人为了追求境界,到处地炫耀自己,而且追求这些不应该追求的事情,不可得的事情,而同样成为魔道。佛法是中道义,不容许我们做偏离中道的解释,必须实事求是。只有实事求是,我们才能会掌握佛法,佛法是来源于真实,不是一种偏激。

  “三,坐中睹见善恶,破戒、持戒等相。”

  就是在打坐的时候,这个境界中,还有见破戒和持戒等相,还有善和恶,这都是一种相。

  “四,以内证种种法门,道心开发为相。”

  这个道心开发,就是我们破五蕴的过程,破五蕴就是开发道心。《梵网经》云:“好相者,佛来摸顶,见光见华,种种瑞相,便得灭罪。”就是说我们在修行中要见好相。我们忏悔的时候,修行的时候,如果能见佛来摸顶,就是好相。即使佛不来摸顶,见佛也是好相。另还有见光见华,种种的瑞相,这就灭罪。如果忏悔不见这种相,忏悔罪不灭。但我们记住,这种好相并不是我们用想象来的,而是自然现前的,这点大家一定要清楚。

   “功德现”,这个境现都除尘,我们都应该正确地理解。特别是现在,很多的人修行,修一修不敢修了,见到了境界反而生起了恐惧心,这也不正确。有的还生起了大慢心,也不正确,认为自己开悟了,成就了,这也不对。或是说鬼神来了,到我这来了。这种说法,有时候就容易犯了大妄语。没证说证,没得说得,犯了大妄语,这是不正确的。

  过去,我在盖县茅蓬打坐的时候。有一天,打坐就看见整个前面的山、水,全变成冰川了。我说我这修行才没有几天,怎么能可以说开悟啊,还是入定呢,这也不可能啊!整个这山都变为冰川了,后来我就仔细地观察,左观察,右观察都是冰川,成一片。我说我也很清醒啊!也没有入定啊!这什么时候来的冰川哪?

  后来过了一会,稍缓解了,我才看到,我前面挡了一块塑料布,塑料布前面有一滴水。这个心哪,可能是过于集中,进到那水里去了,通过水看整个世界全是冰川。所以说,这人要是不老实,就会容易犯大妄语。所以我们不要盲目地对自己下定义。

  另外有时候,就是有恶境界中,也有善境界。有一次,我出外经行,想经行,刚走出门外,因为下雪天,有冰很滑,突然一下就摔倒了。摔得都起不来了。躺在地上,我是这样思惟的,我说:人都摔倒了开悟,我怎么没开悟啊! 我这么一转念,这心本是恶相,本来是个坏事,就变成了一件好事,所以它也不起嗔心了。还觉得摔得挺轻,再重一点就好了。

  有时候我们在修行中也会遇到这种事情,比如说正在打坐,别人这时关门有声音,有人就起烦恼,你看,我刚打坐好好的,你就来捣乱,使劲关门。实际上并不是别人使劲关门,是我们心静了以后,听到这个门的声音,特别清晰,特别重。如果我们不能转念,马上嗔恨心就会起来,就会受伤害。一但受伤害的时候,甚至伤害你一年、二年,甚至吐血,很重的,多少年不敢用功。如果你一转念,说:唉哎呀!这个声音来得太好了,是帮助我开悟的,我看看我自己开没开悟?噢,没开!这说明我的修行还不到位,希望他下回使劲关。你用这个念头,一做解释,这个坏的境界就变成一种善境界。这个方法供养大家参考。(众人热烈鼓掌)

  这个行道的方法,是很好的。因为,我刚开始学行道时,也不清楚什么叫经行。那时候,是还没有出家,刚信佛,觉得没有事情,到朋友家。因为那时候怕摩托车丢,所以就不敢骑车,就走着去了。后来发现行走,很能帮助修行,所以就常常地走。后来发现能运老和尚也是如此走,最后才知道这叫经行。

  有一次行走,老和尚问我:“你走时候有什么感觉呀?”因为每次行走,都得将近六七里路的路程,而他问得很突然,我答:“我就像刚迈出一、两步。”他听了以后,很点头,但是我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想起来,他的意思可能是,认为这么走法是对的。

  《四分律》卷五十四记载:“第一次结集前,也就是释迦牟尼佛涅槃以后,第一次结集三藏的时候,阿难尊者还没有证到四果。”因为参加结集的罗汉都得证四果,才能参加结集。阿难尊者因为没证到四果,所以不能参加,但他又是佛的侍者,还应该参加。大迦叶尊者就告诉他,你现在没有资格参加。你想他跟佛那么多年,去弘法利生,在结集上都不允许他参加,对于阿难来讲是很大一个打击,阿难尊者就不能参加了。

  “这时候,有跋阇子比丘,有大神力,为令其厌离,即说偈言:“静住空树下,心思于涅槃,坐禅莫放逸,多说何所坐。””

  “阿难尊者,闻偈后,即便独处精进不放逸,在露地坐、缚绳床”,绳床就是用绳子拧成,像渔网似的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把它一头栓在树上,一头栓在另一边树上,这叫绳床。南方常有,北方不多见。这个是僧人行二时头陀的十八种物之一,都必须预备的。就是在八月十五以后,行脚必须带绳床。我们也都有绳床,后来不用了,因为这种绳床,在东北有点不太适合,树少,而南方树多,有虫子。我们的绳床改成一种带橡胶布的,即能拴树上,又能铺地上,两种作用,铺地上可以隔潮。这阿难尊者在露地铺绳床,夜多经行,夜间他不休息,进行经行。

  “夜过,明相欲出时”,就是夜间快要过了,明相要出来的时候。什么叫明相?就是凌晨天要明未明,交接的这个时间。比如现在大约是在四点,将近五点钟吧,就是我们在外边不借着任何的灯光这个情况下,能看清手纹一瞬间,这便是明相。佛教中对戒律的很多判决,都提到了明相,作为头一天和第二天的一个界限,来判断的,所以大家应该清楚这个明相。

  在明相欲出时,眼看着明相就要出来了,这时候阿难尊者,“身疲极”,就是疲劳极了,“念言:“我今疲极,宁可小坐””,我今天太疲劳了,我一定要坐一会儿,小坐一会儿,就是稍休息休息。“念已即坐”,他想到这里就坐了,“坐已方欲卧”,坐呢,又想到要卧,这时候,“头未至枕顷”,就是头还没有接触他所枕的东西的时候,“于其中时间,得无漏解脱”,就于这要接触未接触的期间,就得到了无漏和解脱,也就是证了四果阿罗汉了。

  “此是阿难未曾有法,得阿罗汉已,即说偈言:“多闻种种说,常供养世尊,已断于生死,瞿昙今欲卧”,因而得以参加佛典的结集。

  因为那结集的时候,门都关上,(后来的人)要进入这里,都必须有神通,从门缝里进去,这才能允许参加结集呢。所以佛教的结集,第一次结集是很重要的结集。在这次结集中,顺便提一下,结集有一个原则性的规定。就是佛讲过:将来小小戒可以开缘。后来经过大家的回忆,佛讲没讲过呢?佛确实讲过,但是佛没有指出什么是小小戒,可以舍,没有说。最后,大迦叶尊者,与参加结集的五百罗汉作出决定,佛的戒律不允许增加一个字,不允许减少一个字。这就是我们末法时期也必须遵守的重要一点,不是说末法时期戒律就改了。因为戒律,罗汉不能制,菩萨也不能制,祖师也不能制,只能由佛制,佛亲口宣说戒律。所以我们大家一定要知道。有的人反复强调末法时期,有种种的修行的困难而欲改变戒律是不正确的。佛的戒律不允许随便改动,篡改,这个要跟大家说明。

  以上所讲的这一段,正是我们要讲的第十四句:“能行所行消失是真行”。“能行”,它有能所,有能所还是有妄想,所以必须把我们能行的和所行的都要空掉,进入了真行。真行就是空行,空行才是真行。所以说这个呢,不多讲,因为能行和所行必须通过实证,你才能得到里面的体会。但不要以为,我们现在有点修行就以为是证了,那不对,因为我们还没有修到地方,心力还没到。

  过去,有一个居士,有点境界,他就以为自己已经开悟了。后来找到我,意思叫我给印证,我说:“你纯粹是个魔!”他说我装相。究竟他是魔,还是我装相,我就不清楚了。后来经过很长时间,他从那个境界中出来了。那时,我以为他最起码这一念,得三年才能好,后来不到三年,两年多,他就从中脱离出来了。因为那时候境界现前,他不认识,未证说证,就着了魔了!自己可以作祖师,自己可以收徒,没出家可披袈裟,什么都不在乎!跟僧人说话都背着手,就是天下高僧大德,在他眼里,那就没有谁了,没有谁了。还找上海那个很有名的老居士,去印证。对方说你理悟了,说理悟也不行,必须得实悟,实证。后来我就说他一句,“你纯粹是个魔!”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还是很感谢的。

  现在很好,过去是嘴好讲,现在一句话也不说了。有时候到道场去干干活,干完活就走,从来不再讲,一下把这关过来了。所以说,我们只有能行和所行消失了,才真行,在这里千万不要误认为,把境界当成我们的究竟。

  还有一种人,就是好经常说:“我见到鬼了,我见到龙了,我见到神了。”这都是不允许的,这是容易犯大妄语啊!犯大妄语,有时候,你所受的戒体,可能因为这句话,就彻底地失去了。犯大妄语会失去我们的戒体。没证说证,是非常不得了的。你看骂人,这些话很重,很讨厌,但是大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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