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神力,也就是说我们面对他的时候,觉得很惭愧,我们都做了些什么?不但不去渡众生,反而要把众生引入歧途,发心何在?所以我们反对那些所谓的伪善,伪善是给自己要堕落,而且会导衍他人堕落,那后果是恶性循环的,否则应该是一种进取啊,明白了慈悲的内涵,可见慈悲的运用是应该是真正的“不忍众生苦”。当年佛陀为了救五百商人而杀一人,佛陀前世的时候,他为了救五百个人,把一个盗贼,一个强盗杀死了,因为这个强盗要杀五百个商人,要他们死,那么佛陀看到这样一个因缘的时候。就把那个人,那个强盗杀死了,杀死的目的是为了救那五百人,就是不能因小而失大。算的是大帐,而不是小帐。如果你自己发现了这样问题,你也应该去衡量,你要算大帐还是算小帐,为了佛法我可以做出牺牲,应该的,每个人都能这样去做,佛法何愁不兴盛?一定会兴盛的。何言慈悲?说白了为了救五百人而杀一人,为什么?——慈悲,没有慈悲,佛陀绝对不会干,哎呀,“我”要受因果,“我”要负责任了,你没有了慈悲,你怕堕地狱,那你有什么?地藏王菩萨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敢说么?你不敢说。因为你没有这样的愿力,你没有这样的悲心,所以你不敢讲,只有地藏王菩萨他敢,他不怕下地狱。正是因为这种愿心和愿力,所以他已经成佛了。你不要再计较再担心了,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吧。更何况佛法是不是世间法?佛法不是世间法,所以不应该以世间法来看待佛法。你不应该以世间法来看待佛法,来看待出家人,来看待法师。对你笑的,哎呀这个法师多慈悲;说你两句,你就耿耿于怀,法师怎么不慈悲,因为《六祖坛经》他说苦口是良药,为什么?有人说你就有人关心你,有人不忍。你那样的随波逐流下去,他真正想要去拯救你,如果老是有人冲你笑,你究竟要到何路去,那就很难讲。尤其在这个时代,再也没有人大声疾呼,那是非常危险的。尽管我们需要一个不应以世间法来看待佛法,尽管我们需要一个与世间法沟通、圆融的方法,来沟通、来圆融、来衔接的这样一个方法,一个技巧,我们也需要。因为你不能同世间法来对话的话,你又怎么能转变世法呢?又怎么能转世法为佛法呢?又怎么能跟世间的人去对话呢?去沟通去转变他们的观念呢?需要这么一个沟通的技巧和方法。
实在是一种方便,方便来自于根本,也就是来自与根本智,没有一种空性,你的方便其实就是一种随便。所以我们今天好多说一种方便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是一种误导,这是不可以的,要扪心自问你做到根本了么?你做到心无挂碍了么?你没有做到这点,请你小心,请你不要以口来惹祸,因为祸从口出。
那么或转化,或升华。世间法是佛法,但需要转化,需要升华他才是佛法,如果你不去转化,不去升华,那么杀了人就是杀了人啊,你去转化的时候,那么这个世间法才可能转化为佛法,所以我们每个人必须清楚,你不要把单纯的世间法当作佛法,不可以的。那么绝对不是原汁原味的世间法去照搬。因为绝对的世间法就是贪、嗔、痴,有人以为自己喜欢吃辣椒,就希望别人也要。自己喜欢吃辣椒,别人也喜欢吃,那根本做不到,别人一吃就急。而且你硬塞给人家就更麻烦。那效果不是很好,那么佛法是活的,那么你可以准备各种味道,但是还要因人而异,不可以的一概都服感冒片,有得的病都不是感冒。正是希望别人也一样,是不可能的,我们喜欢佛法,但我们从来不祈求别人都喜欢,尽管我希望大家都学佛,但是不可能,我们只希望通过自身的努力能让别人接受,接受佛法,能接受多少就接受多少,你尽力了,你努力了,别人如何,你管不了。有缘的就渡,无缘的那没办法,没缘的就放生,只能如此,那么我们不是搞是非的,也不是搞六道轮回的。如果我们要搞六道轮回,我们不必要披上这身衣服,我们失去的太多,就象用世间人一般的观念来讲,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要不你就这么犯傻,所以别的我都不多讲,只是觉得穿了这件衣服,把自己的青春和生命搭进来的时候,觉得不负责任,真是一种划不来。所以不是搞轮回的,所以我曾经说过:其实我原来没有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我谁也没有得罪过,我一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我就得罪了一些人,但我指的是一些人不是所有人,为什么得罪了,就是因为这种身份,没有这样的我不可能得罪这么些人,但是这种身份是一种负责任的身份,我不能把眼睛闭上啊,我曾经说过:左眼一闭表示满意,右眼一闭表示同意,两眼一闭爱咋咋地,那我算完蛋了,那要你来干什么的,就是欺世盗名来的。对不对?所以如果我不按规则做事,要我干什么?总之,都是这种身份惹的祸。没有这种身份不会伤害人。
但这种伤害,为什么会伤害?我个人认为这是慈悲,也可能你不同意,没关系,让时间来证明吧。因为我自己的发心是有慈悲的。也许这药太苦,没关系,也许慢慢的你会领悟到这一点的。我什么都不图啊,我不想刺激你然后伤害你,往后自己如何,自己多快乐,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没有这样想法,根本就不存在。所以呢,我们个人之间没有任何恩怨。
那么一种久积的习气,是非与没有制式, 贪、嗔、痴,不经过对生命反省,改造的心里状态,面对这样一个情形,我只能说:我无话可说,佛法的相应是对有缘人,如果不然的的话,怎么会有黄龙的禅宗说“我脚何似驴脚?我手何似佛手?” 如果我们去说法的时候说我脚就是驴脚,那你高兴么?我的脚和驴脚是一样的,我的手和佛手是一样的,那你不敢接受。就象你说:现在我面对一个人,你看见那个人说:你真不是人,他就跟你急,你敢说我不是人,我跟你玩命,然后你说:我看你是佛,他马上就乐了。你也没办法,马上就乐,他愿意是好的东西,愿意是好的东西要有好的内容,你愿意是好的,你就应该往好的方向去努力,你愿意是好,都是假好,那有什么用呢?要真好,表里如一的好,怎么研究你,你就是这个样子,那我觉得这就是佛法,但是太沉重了,太沉重了,只能这样说。
那么就没有《麻三经》也就没有了赵周禅师的“喝茶去”,这些东西都是莫名其妙的,如果你能真正理解佛法,你一切也就接受佛法了,那样的随缘任用,那样的欢喜,那样的自在, 因为那是佛法,还有密宗的灌顶,灌顶是法器,是一个说法,不是拿一个水浇你的脑袋,你千万不要这样认为那是灌顶,所以我们对密宗有很多的误解,真正的灌顶不是人能想象的这个样子,当然以后我们还会探讨这个问题。
面对一个陌生的末法时代,满目沧桑迷茫,不敢违心是我们的使命,从使我们必须按照佛教的深刻的内涵去疾呼,去呐喊,我们不会因没有共鸣而休息,而畏惧。我们也有个人的因缘。我在北京也在讲课,也在讲经,因为众生哪里都有,如果我们没有分别的话,那就是确确实实的你随缘就好了,而且一样体会,体现出你自己存在的这种价值,而且没有更多的是非,因为你活的非常简单,我愿意活最简单的生活,把复杂的东西简单话,而不是简单的东西复杂话,本来没有事,没有事找什么事。无事生非么?我觉得这是可悲的。
我们最终感觉欣慰的是:我自己做的一件本分事而欣慰,而欣喜,也许这样的一种慈悲,是一种另类的慈悲,但我们苛守这样的一份贤缘,毕竟佛教徒要解决的是生死问题,而不是一种表面的文章,不是做游戏,更不是装腔做事,不是说给别人看,给别人看什么?他是演给我们自己每个人来看的,是你要做一个主角,而不要做配角,所以在这个里面每个人都有一份责任,我让所有的人都来负责,但是当我发现,负责的结果是所有的人跑了,而就剩我一个人坚守阵地的时候,那你说这佛教还有希望么?他没有希望,希望来自于大家。众缘所生法,这是佛经中告诉我们的,众缘所生法,他不是我一个人单出头,独角戏,绝对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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