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李华撰《玄宗朝翻经三藏善无畏赠鸿胪卿行状》,《大正藏》50/2055/290上。唐/逍迁撰《大唐故大德赠司空大辨正广智不空三藏行状》,《大正藏》、50/2056/292中。
15、一般作慧立“本”,彥悰“笺”。、
16、按:“少顷而成”四字,唐/冥详《大唐故三藏玄奘法师行状》作“至其年八月四日制序讫”,见《大正藏》50/2052/218上。
17、见《大正藏》50/2053/255上 ̄256上。
18、见《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六,《大正藏》50/2053/256中。
19、按:当时的皇太子李治也作一文,称为《述三藏圣教记》,见《全唐文》卷十五第三页。又,《大正藏》之《昭和法宝总目录》第三册内,有《御制大藏经序跋集》一书,内收唐、宋、明、清诸帝及日本圣武天皇等人之序文三十馀篇,为历代圣教序之总汇。唐高宗此文,见《大正藏》“别卷”《昭和法宝总目录三》1421页上栏。唐高宗另有《三藏圣教后序》,见《大正藏》“别卷”《昭和法宝总目录三》1420页中。本文所引《全唐文》用中华书局印行之影印本。
20、见《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七,《大正藏》50/2053/257下。
21、见义净译《入定不定印经》前附文,《大正藏》15/646/706上。又见《全唐文》卷九十七、《大正藏》“别卷”《昭和法宝总目录三》之《御制大藏经序跋集》,1425页中。敦煌卷子S。6139号存有很不完整的八行,见《敦煌宝藏》45册52页。
22、见《敦煌宝藏》115册515页。今案,此序又见於《大正藏》“别卷”《昭和法宝总目录三》之《御制大藏经序跋集》1424页中,题为《方广大庄严经序》。考其内容,乃是为地婆诃罗等人所译的十部经作的总序,并非专为《方广大庄严经》而作,《御制大藏经序跋集》拟题失当,敦煌抄本保存的应该是原貌。智昇《开元释教录》卷第九“沙门释义净”篇中,有“天后制《新翻圣教序》令标经首”一语可证。见《大正藏》50/2154/568下。
23、见《全唐文》卷十七。又见於《大正藏》“别卷”《昭和法宝总目录三》之《御制大藏经序跋集》1421页中。
24、如序中称赞义净译经的水平:“又古来翻译之著,莫不先出梵文,后资汉译。摭词方凭於学者,诠义别禀於僧徒。今兹法师,不如是矣。既闲五天竺语,又详二谛幽宗。译义缀文,咸由於己;措词定理,匪假於旁求。超汉代之摩腾,跨秦年之罗什。”(《全唐文》卷十七,第二十页)
25、见《敦煌宝藏》3册183页下。今案:此卷内容多且杂。新近出版的敦煌研究院编《敦煌遗书总目索引新编》(中华书局2000年7月印行)之“一、斯坦因劫经录”云:“S。343vg大唐皇帝述圣记(尾题)”(第11页)。然从“盖闻二义(当作仪)有像”开始,至“与乾坤而永太(当作大)”止(《敦煌宝藏》3册183页下至184页上),为唐太宗《大唐三藏圣教序》。“太”字后紧接“大唐皇帝述圣记”6字,并有小注“在春宫日制”。但是,后面并没有抄“述圣记”,而是仅仅只有一个题目,故而编目者误为尾题。
26、见《敦煌宝藏》119册233页。
27、见《敦煌宝藏》124册84页。
28、见《敦煌宝藏》126册347页。
29、见《敦煌宝藏》110册228页。按:此卷仅存末尾二十二行,缺首题,后接唐高宗《大唐皇帝述圣记》。但自从编目者误为《大唐中兴三藏圣教序》后,各家目录均失察而照录。《敦煌遗书总目索引新编》“三、北京图书馆藏敦煌遗书简目”仍承其误(见第465页“玉092”条),并加注“原题”二字,殊不可解。据此书《凡例》称:“凡写卷本身有标题,我们又据以定名者,名称之后给出“首题”字样,并括以小括弧,如“(首题)”。。。。。。。原题与首题其实是一样的。”但是,原卷既缺前段,代表“本身的标题”的“原题”从何而来?如不纠正,将会对无法复检原卷者产生误导。
30、见《敦煌宝藏》4册6页。
31、见《敦煌宝藏》126册423页。
32、见《敦煌宝藏》110册226页。
33、见《敦煌宝藏》118册210页。
34、见《敦煌宝藏》131册192页。按:原件首尾俱残,题为后人所拟。
35、见《敦煌诗集残卷辑考》卷下“英藏俄藏部分”之“斯三七三、诸山圣迹题咏诗丛钞诗一○首”注七,第495页。
36、见宋/赞宁《宋高僧传》卷二十九“唐洛阳罔极寺慧日传”,《大正藏》50/2061/890中。
37、“大宝积部一百二十卷。。。。。。。第一,“三律仪会”三卷,大唐三藏菩提流志新译。第二译。”见《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二十,《大正藏》55/2157/912中。
38、“《观世音菩萨如意摩尼陀罗尼经》一卷,大唐三藏宝思惟译。新编入录,第二译。”见《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二十一,《大正藏》55/2157/928下。
39、“《文殊师利授记经》三卷,大唐三藏实叉难陀译。在第十五会。”见《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二十七,《大正藏》55/2157/1003中。
40、“《离垢慧菩萨所问礼佛法经》一卷,大唐三藏那提译。”见《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二十七,《大正藏》55/2157/1005下。
41、“《大乘遍照光明藏无字法门经》一卷,大唐三藏地婆诃罗译。”见《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二十七,《大正藏》55/2157/1005下。
42、“《大毗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七卷,大唐三藏输波迦罗译。”按:“输波迦罗”即“善无畏”。、见《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二十七,《大正藏》55/2157/1009下。
43、“《金刚顶瑜伽中略出念诵法》四卷,大唐三藏金刚智译。”见《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二十七,《大正藏》55/2157/1010上。
44、“《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十卷,大唐三藏般刺蜜帝译。”见《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二十七,《大正藏》55/2157/1010上。
45、“《仁王般若念诵仪轨》一卷,大唐三藏大广智不空译。”见《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二十七,《大正藏》55/2157/1010中。
46、见《敦煌宝藏》123册281页。
47、见《敦煌宝藏》133册583页。今案:释禅叡编著《<敦煌宝藏>遗书索引》於此卷失检,根据“大”字(31页)和“唐”字(242页)两个字头仅能检索到两个卷子。此卷所录“义净三藏赞”亦同。《<敦煌宝藏>遗书索引》释禅叡编著,台湾法鼓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6年9月印行。
48、见《敦煌宝藏》49册512页。
49、今案:P。2680号“唐”作“大唐”。
50、今案:P。2680号无署名。P。4597号同此卷,署名“释利济”。利济其人待考。
51、今案:P。2680号和P。4597号均作“挺”,是。
52、今案:P。2680号“传”作“玮”,P。4597号“传”作“俦”。作“瑰玮”是。徐俊录作“挺持魂传”,见其书495页,辨识有误。
53、今案:P。2680号“履”作“屣”。、P。4597号同。
54、今案:P。2680号“荣”作“萦”。、P。4597号同。
55、今案:P。2680号“契”作“启”。、P。4597号同此卷。
56、今案:P。4597“观音”作“观意”,当是笔误。
57、今案:P。2680号作“辩无论当”。、P。4597号同此卷作“辩论无当”。
58、见《敦煌宝藏》133册582页。
59、见《大正藏》50/2052/214上。
60、见《大正藏》50/2060/446下。
61、见《大正藏》50/2053/221中。
62、见《后汉书》卷六十二《陈寔传》,1395页至1397页。中华书局简体字本,2000年1月印行。
63、见《大正藏》50/2052/216上。
64、见《大正藏》50/2053/229下。
65、见《大正藏》50/2060/449下。
66、见《大正藏》50/2052/219上。
67、见《大正藏》50/2060/458上。
68、见《大正藏》50/2053/239下。
69、见《大正藏》50/2060/453中。
70、今案:此二字不可辨。P。4597作“释门副教授金□”,后一字模糊不清,略似“髟”字。
71、今案:P。2608号“五印”作“五蕴”,是抄者笔误。
72、今案:P。2608号“同辈”作“同辇”,是。P。4597号同。
73、见《敦煌宝藏》110册55页。
74、见《敦煌宝藏》131册47页。原卷无标题,此题为编目者拟。
75、今案:“明”当为“鸣”之误写。
76、今案:“东”字旁抄者添一“西”字。
77、今案:原文脱一“劫”字。
78、今案:“八日”旁抄者添“子时”二字。
79、事见《唐会要》卷四八第6页“龙兴寺”条。张景源在《疏》中说:“夫言中兴者,中有阻间,不承统历。既奉成周之业,实扬先圣之资。君亲临之,厚莫之重。中兴立号,未益前规。以臣愚见,所置大唐中兴寺、观,及图史并出制诰,咸请除中兴之字,直以龙兴为名。庶望前后君亲,俱承正统;周唐宝历,共叶神聪。”《唐会要》卷四十八记载的西京两个龙兴寺,一在颁政坊,原名并光寺,一在宁仁坊,原名众香寺,都是在神龙元年改为中兴寺的。《唐会要》据清光绪甲申江苏书局刻本。
80、见智昇《开元释教录》卷九“沙门释义净”条,《大正藏》50/2154/568下。
81、见《大正藏》37/1758/330上。
82、见《大正藏》55/2154/555下。
83、见《大正藏》33/1711/550上。此文中另有一例,见《大正藏》33/1711/549上,兹不具引。
84、见《大正藏》33/1710/541下。
85、见《大正藏》36/1736/34下。
86、见《大正藏》55/2154/556中。
87、见《大正藏》39/1803/1034上。
88、唐/圆照《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第十五:“恩旨颁下,令译斯经(今案:指《仁王经》)。爰集京城义学大德应制翻译。一十七人,三藏大兴善寺沙门三藏不空译梵本,大圣千福法花寺沙门法崇证梵本义,翻经大德青龙寺主沙门良贲笔受兼润文,大安国寺沙门子邻润文,大安国寺兼西明寺上座沙门怀感证义,。。。。。。”见《大正藏》55/2157/884下。
89、见《大正藏》51/2087/891中。
90、见《大正藏》37/1758/344中。
91、见《大正藏》41/1823/815中。
92、见《大正藏》55/2157/857上。
93、见《大正藏》55/2154/562中。
94、见《大正藏》55/2152/367下。
95、见《大正藏》34/1719/153上。
96、见《大正藏》41/1822/466中。
97、见《大正藏》55/2154/557上。
98、见《大正藏》46/1912/221下。
99、见《大正藏》33/1708/400中。
100、见《大正藏》35/1735/510中。
101、见《大正藏》50/2053/278下 ̄279上。
102、见《大正藏》36/1736/526上。
103、见《大正藏》55/2154/556下。
104、见《大正藏》31/1590/74中。
105、案:小说《西游记》出现前,描写玄奘西天取经故事的文学作品很多,其中最重要的是《大唐三藏取经诗话》、《西游记》杂剧、《西游记平话》,而出现时间最早的是《大唐三藏取经诗话》。李时人、蔡镜浩从《取经诗话》的体制和表现形式、具体内容和思想倾向以及语言现象三个方面分析研究后,认为:“虽然唐代寺院“俗讲”什么时候开始讲唱三藏取经故事还不能确定,但是传世《取经诗话》的最后写定时间不会晚於晚唐、五代。”(见《大唐三藏取经诗话校注》附录二“大唐三藏取经诗话成书时代考辨”,第84页。中华书局1997年12月一版一次印刷)在《取经诗话》中,仅在“入大梵天王宫第三”中出现过5次“玄奘”,其他都是用都是“法师”、“三藏法师”。对於“三藏法师”这一称呼的来历,《取经诗话》中说:“皇帝宣谢:三年往西天取经一藏回归,法师三度受经,封为“三藏法师”。”(第49页)
106、见《大正藏》33/1717/956下。
107、见《大正藏》55/2154/566上。
108、见《大正藏》55/2154/568中。
《“大唐三藏”说》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