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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心日光论(虚空祥尊者造 释法音译)▪P4

  ..续本文上一页的与六道个别各各诸苦。若从多门思惟,则也多门生起见轮回过患之心;若以猛利动机思惟,则猛利生起:若长时思惟,则得长时持续生起见轮回过患之心。

  由如是见到轮回过患而生起离彼之心时,当知在脱离轮回趣行解脱诸道中,也以此菩提心宝为主要,最极殊胜,进而应将彼转成修习菩提心的支分。

  已说讫思惟前行所依法之理。

  四、修习世俗菩提心

  正行修习菩提心宝之理,有二,即修习世俗菩提心的次第、与修习胜义菩提心的次第。

  首先,即明示大乘入门唯是发心、及说彼修心的次第。

  第一,如是若必须趣入大乘,则或想:何为趣入之门

  ——对此,佛宣说了波罗蜜多大乘及秘密大乘二种,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大乘。彼二种法乘无论从何门趣入,入门唯一就是菩提心,因为彼何时在心续生起,虽然未生任何其他功德,也安立为大乘:何时与彼远离,虽然任有证悟空性等功德,也堕在声闻等地,衰退於大乘之外,这点为许多大乘教典所说,正理也得证成。

  因此,最初入属为大乘者的,以唯由生起彼心而安立:之後退出大乘者的,也唯由与彼远离而安立,所以大乘者是唯以有无彼心而随行进止,凡此即如《入行论》说:

  『发菩提心刹那後,诸囚系缚生死狱,然应称为善逝子。』

  又说:

  『今日生佛族,今为诸佛子。』

  这是说才一发心,当下无间即成佛子。《圣弥勒解脱经》也说:

  『善男子,譬如破碎金刚宝石,然能映蔽一切胜妙金庄严具,亦不弃舍金刚宝名,亦能遗除一切贫穷。善男子,如是发起一切种智心之金刚宝石,纵离修习,然能映蔽声闻、缘觉一切功德金庄严具,亦不弃舍菩萨之名,能除一切生死贫穷。』

  这是说即使并末学行,若有彼心,就称为菩萨。龙树怙主也说:『自与此世间,欲证无上觉,其本菩提心,坚固如山王。』《金刚手灌顶续》也说:『诸大菩萨,此极广大,此最甚深,难可测量,秘密之中最为秘密,陀罗尼咒大曼陀罗,不应开示诸恶有情。金刚手,汝说此为最极希有,昔未闻此,此当对何有情宣说

  金刚手答曰:曼殊室利,若有正行修菩提心,若时此等成就菩提心,曼殊室利,尔时此诸菩萨行菩萨行,行密咒行,当令人此大智灌顶陀罗尼咒大曼陀罗。

  若菩提心未圆满者,此不当入,亦不使彼见曼陀罗,亦不於彼显示印咒。』对此,《华严经》则说:『善男子,菩提心犹如一切佛法种子。能增长一切有情诸白法故,犹如田。为一切世间所依故,犹如地。

  真实能灭一切贫乏故,犹如多闻子。悉能守护一切菩萨故,犹如父。真实成就一切义利故,犹如摩尼宝王。悉能圆满一切意乐故,犹如妙瓶。能败烦恼敌故,犹如短矛。能遮非理作意故,犹如钟甲。能断烦恼头故,犹如剑。能截烦恼树故,犹如斧。能救护脱出一切伤损故,犹如兵器。能救拔溺住轮回水中者故,犹如铁钩。能断舍一切障蔽根本故,犹如风轮。能集摄一切菩萨行愿故,犹如简说。为天、人、非人等世间所供养故,犹如塔。

  善男子,如是菩提心具足此诸功德,亦别具无量诸余功德。』一如所说,彼是成就圆满佛果的趣入大乘的不共门径,若任於何心续中生起,即能烧尽往昔积造的一切业障,能救护脱出一切痛苦与怖畏,能无尽赐与所有增上生与决定胜之果,就像是从教典大海中提炼出来的酥油的精华,也是趣行佛果的不共因的近取——犹如坚实种子的菩提心,应如是见彼功德,由衷欢喜好乐。

  一般而言,获致暇满并得修行正法已是具足福缘,特别能够修习大乘菩提心,应想我实已善得所得,生起猛利决定,颇为重要。

  第二,说彼修心的次第有二:正行修习世俗菩提心的教授、及彼之支分教授。

  首先,有二,即修习欲求利他的菩提心的次第、与修习欲求菩提的菩提心的次第。

  第一分二:由功过门中明示自他相换、与正行修习欲求利他的菩提心。

  首先,一般诸大车轨师於修习菩提心有安立为欲求利他及欲求菩提二种,於前者,认为必须视所行义利之境的众生为可悦爱相是一致的,彼由何成办者,即当以七因果法引导时,见到於亲方生起可悦爱相,於敌方生起不可悦爱相,於中庸生起平等舍心,因而皆须修习一切众生为亲眷。因为亲眷的究竟者足母亲,所以乃以修习知母、念恩、报恩三者而成办可悦爱相。

  依圣者寂天的教典而修习这方而言,是从多门思惟我爱执的过患而予摧灭、从多门思惟爱他执的功德而於所行义利之境的众生成立为珍贵、可悦爱相。伟大佛子伽喀瓦的修习菩提心之理即是依於後者,因此对此述说有二点,即从思惟我爱执的过患而明示弃舍品、与从思惟爱他执的功德而明示取修晶。

  第一点,如云:『众过皆归一。』

  我们众生之所以饱受不欲之苦及不得成办所求,其一切根本,是向外他处寻求给予过咎者,此过咎的寻求处已是错误,也因为如此,才投生在从无间狱到有顶天之间的五趣或六趣中,并以各种方式长久猛利蒙受著剧苦。这一切其实并非无因及不相顺因所生,乃依著业集与烦恼集而得:业也由烦恼积造,故以烦恼为主要。烦恼之中,也是以此我执无明为能生起一切痛苦的根本,《入行论》说:

  『一切世间诸灾害,任有怖畏及众苦,

  皆悉从彼我执生,此魔於我有何益。』

  同时由我执作为主要的烦恼对自己的伤损,其伤损性极大,实在不能坐视长期与彼相顺而行,彼论说:

  『如是长时续为敌,损聚唯一增长因,

  若於我心真坚住,何能无惧喜生死

  』

  此外,也由我爱执引生诸多损害、遮止成就利益之门,应从心思上於彼正念衔恨不忍。

  如是,由愚痴无明导出的我爱执而弃舍他人——此即是执取邪见的利器,轻蔑善恶而截断增上生决定胜的命根的具罪刽子手——彼亦即在此。此我爱执是执取三毒的袋囊而劫夺善法庄稼的盗匪——彼亦即在此。内心深处积累许多非福的恶物、能召钩一切人非人伤害的能损者的猫头鹰——彼亦即在此。在业田中由识下种,并以爱取的水流数数浇润,长出五趣或六趣许多痛苦的苗芽的务农专家——彼亦即在此。昔已降临诸佛薄伽梵,而我自身已在此三有中经历了无前无後的漫漫长时,但是依旧任皆不得引生世出世间功德,使令落空的空手懈怠懒汉——彼亦即在此。虽任投生从有顶天到无间狱之间,也唯不越乎苦处:虽任与谁为伴,也唯不越乎苦伴:虽任受用,也唯不越乎苦的受用。虽已由薄伽梵的教典、

  诸注释密意的阿阇黎教规、及尊胜上师的证道之瓶中而间受定解,但却如老狗集食般,仍然缘念著冀求轮回圆满而住彼贪著的贪心堪布——彼亦即在此。从不知有无利益之地予作摧反斗诤,却寄望著或可得一点丁儿利益而频频来去:从不知有无伤损之地疑想著今此往後恐将蒙受一大损害,进而筑起遮止後路的多层堤墙的猜疑者——彼亦即在此。在临就刀口箭口矛口之时也仍疑想企求得到一点利益而拥挤奔行:若吃了一点小亏,就作愧对阿阇黎、师长、老友、父母、近亲的无愧根本狡恶者彼亦即在此。从上之善知识到下之虱子间,对这一切,於高胜者嫉妒,於平等者竞心,於低劣者我慢,就像夸赞即生侨、数说不悦即生嗔的无鼻环戾牛、无衔辔戾马,是在一切烦恼之中最最恶劣者——彼亦即在此。由善恶而得苦乐原是不错乱而决定的,这点已由薄伽梵的教典、解释密意的诸阿阇黎教规、及吉祥尊胜上师的证道之瓶中聆闻决定,而且在正欲求安乐、唯少许痛苦也不欲求的情况下,虽已受他劝励,内心依旧不闻不向善品,性、遮罪则如水往下流降般油然趣入,承许相违的见行的具罪邪见者——彼亦即在此。从无始生死以迄於今,虽已由八万四千种烦恼引生了许许多多的损害与痛苦、

  遮止了许许多多的成办利乐之门,但是仍然不具能见此诸少许缺失之眼,如乾枯的泥像般直视——彼亦即在此。

  择要言之,一旦为此能生一切诤讼与痛苦的所依事——我爱执的增上力而造作身口意三行,无疑,将召致外敌、内乱、现今往後的一切损害的恶兆,如似青头鸟——当知彼即是我爱执、弃舍他人之心。

  於此应赤裸地直视为敌,明予区分彼敌群,如彼圣者寂天的教说:

  『汝昔伤害我,已往可不谏,

  我见汝何逃,应摧汝侨慢。

  我於余卖汝,莫厌应尽力。

  放逸下将汝,惠施诸有情,

  汝则定将我,授与诸狱卒。

  如是汝长时,舍我令久苦,

  今念诸怨恨,摧汝自利心。』

  此外,由於无始以来串习我爱执的缘故,如在一居处,若有老鼠吱吱作声,也疑想伯要来啃咬我耳:若有雷响,也疑想伯要来轰击我头:若来到所谓恶境,也疑想怕是让我惧怕,恐将我攫走。再如,有人为了疑想恶名而苦,有人为了疑想不得摧伏怨敌而苦,有人为了疑想不能守护亲眷而苦。要言之,在某时令趣痛苦者、在某处令趣痛苦者——於此应即确认是一叨过咎的根本。

  格西那摩瓦捣茶时,有说要於我执之头作『扎扎』声,格西奔则在心门上执持著正念的锐利短矛,说:『彼紧我亦紧,彼弛我亦弛。』朗立塘巴说:『利乐胜利悉供众生,为何如是

  因为所有善聚皆依彼而有。一切亏损衰败悉自取受,为何如是

  因为一切损害痛苦皆由我爱执所生。』若如是修习,则有如胃因毒力而病痛,虽极绞痛时亦得迅即息苦,安然而住:乃至不得如是修习之期,即使穿尽了犁牛负载所作的法裙、即使千瓶灌置头顶、即使毕生广作听闻,也一切悉成背反:无论如何努力也少许彳;得所求,如黄鼠狼骤起产子之病,任是即可作为部下得有安乐方便。因此乃至自己手印未予戳盖的贯彻之期,必须殷重而修。如果能够如是精勤,彼亦即称谓:根本大乘、大广、大忍、大慧。

  取要言之,由我爱执作为根本的诸烦恼的过患,即使三世一切诸佛以旷劫之期宣说也无完尽边际:然而上述仅此简说,是教典、解释密意之义,是尊胜上师的要诀,於此应以击中自心罪恶过失之理数数思惟,数数称量,谛察决定。若得如此,无论外界如何心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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