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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百法明门论直解▪P19

  ..续本文上一页所缘,令心流荡为性;

  能障正定,恶慧所依为业。

  「散乱」,对于所缘境——令心流荡。心已经不能安住在所缘境,到处流荡攀缘。散乱久了以后,经常在打坐时打妄想,偶而也会想出一些道理出来,产生邪知邪见。(打妄想想出来的道理当然是不合乎诸法真实相的。)这就是恶慧所依为业。

  《成唯识论》释:「散乱」和「掉举」差别:

  「掉举」是一境多解。(一个境界有很多个理解)。本来修「止」是不能分别的,修「观」是要分别的,修「止」是「无分别住」,对于一个所缘境,只有皈依的心(一次一次的去忆念而已)。如果你对一个境界,产生很多的分别、理解,这就叫「掉举」。

  「散乱」是一心多缘。一个心在很多境界里攀缘。故知;「掉举」是在一个境

  界里,产生很多的分别(一境多解)。「散乱」是到很多境界去分别(一心多缘)。

  总结:此八遍于不善及有覆无记之二种染心故,名为大随烦恼。

  十三至二十这八个心所,它的活动范围在「不善」跟「有覆无记」的两种染心,称之为「大随烦恼」,亦即其活动范围较为广大而称之。

  吾人之内心活动,有善的心所,有恶的心所,善的心所会增长我们的功德,使令我们今生、来生成就可乐的果报,生命得以不断增上,投生到尊贵的法界去;而恶的心所,会使我们今生、来生堕落到卑贱不可乐的果报去。不研究「百法明门论」,不知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佛陀是大智慧境界,祂把每一个内心活动的相貌都安立一个名称,(染着五欲境界安立为「贪」;对于不如意境界的瞋恚,安立作「瞋」;不耐他荣的相貌安立为嫉妒。)这样使得我

  们对于自己内心的相貌就很清楚了,透过「百法」了解心所以后,什么是善要增长它,或什么是恶应该对治它,就有一个明确的观念。

  

  六、不定四者:一、睡眠。二、恶作。三、寻。四、伺。

  解:不定是善、不定是烦恼;

  不定遍一切心,不定遍一切地。故名「不定」。

  以下四个心所的体性,它不决定是善;但也不决定是恶。(比如:睡眠,若是睡眠之目的是为修行﹙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那就安立为「善」;如果睡眠是因为放逸,就安立为「恶」。)所以「不定」的四个心所,就看你安立在什么样的情况。它本身的体性是可善可恶,故叫「不定」。

  其次,它的「相应」也不决定,它不一定跟哪一个「心」相应,再以「睡眠」为例:第七识和第八识没有所谓睡眠的,此二识是永远在活动的(从无始劫来到现在),只有前六识才会休息,所以它不决定遍一切「心」。

  三、它的范围也不决定遍一切地:睡眠而言,三界九地只有欲界的「五趣杂居地」须要睡眠,色界(四禅)、无色界(四空)的众生就不须要睡眠了,故说不决定遍一切「地」。

  不定者,体性不定。相应心王不定。活动范围不定。

  一、睡眠:令身不自在,心极暗昧,略缘境界为性;障观为业。

  「睡眠」,就色身而言使令我们不自在,清醒的时候,我们要肢体动作是自在的,睡觉时则不然,同时内心的明了性也失掉了,对于无缘境也不能清楚分明(若有若无),梦中也有所缘境,但是这个所缘境好像有又好像无——略缘(若有若无)。内心极暗昧,对境界是略缘,色身是不自在,这样安立为「睡眠」。而「睡眠」对我们的观慧会有障碍,睡得适当对观慧不会障碍,但是睡得太多,明了性会很粗重,脑筋混混沌沌,因为睡觉时长时间缺氧,缺氧太多会造成第六意识昏钝,如此则障观。

  《瑜伽师地论》说「睡眠」三因缘:

  一、因饮食而起;吃饭就一定要睡觉,为了消化就一定要睡觉,这是生理上的必须,因此由饮食所引生的睡眠大约是四至六小时(生理上之必须)。

  二、因习惯而生;假如你习惯吃饱饭要睡半个小时,经过一段时间的串习之后,吃饱饭不睡半小时,就会使令你不舒服。

  三、因放逸而起;修行没有目标,悠悠泛泛,逮到时间就睡觉,随时都想睡觉这是「放逸」。

  「睡眠」如果调得适当它是善心所,调得不适当就是恶心所了,故它不决定。

  二、恶作:追悔为性;障止为业。

  「恶作」,恶——羞耻。对于已经作的事,产生追悔忆后悔。(一方面回忆已经作了的事,一方面后悔。)这样的心所会障碍修禅定,心不寂静,故说障止为业。

  追悔也有两种情况:一、假如你过去所作的是「恶法」,如今皈依三宝,受了戒以后,「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瞋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忏悔偈。从内心当中至诚向佛菩萨发露、诃责自己,至诚忏悔,那么这是「善业」,它对恶业有折损的力量,这种情形的「恶作」就是「善」。

  二、假如你对于过去所作的「善法」追悔,比如:你曾作了布施,但是你现在对作过的布施追悔了,那么也会对于布施的善业有折损的力量。像这样对

  「善法」的追悔,就安立为「恶」。

  对「善法」的追悔与愚痴有关。

  从「唯识」的角度而观察;「功德」或「罪业」没有一个是从外境生起的。

  「布施」所缘境是三宝境界,「能」布施的是一个清净舍心,「能施」的清净心,与「所施」的清净三宝境和合,此时功德就成就了。(假如地震能够破坏布施的功德,那么三宝的功德早就破坏掉了。)假藉因缘成就内心之功德,「后悔」才是破坏功德的因素。

  如果对于已经作的「善法」追悔,那就是「恶」;赶快再用另外一个追悔把这个「恶」追悔掉。只要一口气在,我们对于内心的生命状态都还可以调整。

  「恶作」亦是可善、可恶的心所(不决定)。

  问答:

  五蕴当中(色、受、想、行、识),色是色法,受想行识都是心法,「受」跟「想」是两个心所(五遍行中的两个心所),此二心所特别重要,故将此二心所独立起来,「识」就是八识心王,「行」是所有心所法中除去「受」「想」以外,其余全都属于「行蕴」。「行」就是活动,在五十一个心所法中,除了「受」「想」以外,全部都属于「行蕴」。

  「受」蕴是果报,不讲功德,而是「可乐」或「不可乐」。

  五十一心所,好好背下来,体会、体会,体会以后你就能够判断,内心当中什么是「贼」,什么是「朋友」,什么东西在你临命终时对你会有帮助,带你到可乐的境界去;什么东西是会害你的,你要赶快对治掉,这五十一个心所就是一个镜子,能够让你看到自己的内心状态,生命的本质——万法唯识。我们的生命也正是由我们的内心状态来决定的,要改造生命,就必须认识自己的内心状态,要认识内心状态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五十一个心所背下来。

  三、寻:(寻求)。令心忽务急遽,于意言境,麤转为性;

  四、伺:(伺察)。令心忽务急遽,于意言境,细转为性;

  这两个心所的性质是一样的,只是就麤跟细来分别。「寻求」在罗什大师的旧译中翻为「觉」;「伺察」则翻为「观」。玄奘大师则翻为「寻求」跟「伺察」

  「寻求」事实上是两个心所的和合,故分成两段来说明。

  第一段:令心忽务急遽;这是一个「思」心所的状态,「思」心所是令心造作,

  可能是使令善心造作,也可能使令恶心造作。前面所讲的「五遍行」:作意、触、受、想、思,「作意」是使令心王最初的生起,跟境界接「触」,领纳境界,分别境界,最后在境界里面造业。到了「思」的时候,它就会带动善、恶的心所生起来,可能是善,可能是恶,此时「令心忽务急遽」,这忽务急遽就是忙碌的样子,它不是寂静状态,也代表开始造业了,使令内心开始造作活动,这是一种「思」心所的状态。(第一段)

  第二段:于意言境,麤转为性。这是「慧」心所的状态,这个心所不是在外境活动。一般的境界,多数是从前五识所领纳的境界,从眼睛所见、耳朵所听、乃至身所接触的种种感觉,落到第六意识,由第六意识来分别。但是此处不是指这些,这里指的是第六意识的「独头意识」,亦即:第六意识不假藉

  前五识,它单独在「意言境」,意言境:意者心识。言,名言。内心要活动须假藉名言,言语是内心的道路,「言语道断,心行处灭」,言语的道路停止的时候,内心就不能活动。「意言境」就是内心当中思惟名言,(或是佛法名言,或是世间法名言),从名言中会出现很多境界,比如思惟「因缘所生法,我说即是空」,从这十个字当中去思惟,它就会出现一种「空」的境界在内心出现,此时在「意言境」里麤转,粗浅大概的把它观察一次,这样叫作「寻求」。也就是观察思惟的意思,不过这个观察思惟,不是我们平常在尘劳的境界,用前五识的接触,它是把前五识都停下来,第六意识的「独头意识」在我们心中的名言里面分别观察,这才叫「寻求」。

  假若它的情况是属于「微细」的思惟观察,那么就安立为「伺察」。此二者,它是一种前、后生起的次第,我们对于心中的名言境界,不管是打妄想或者修止观,总之,它开始观察事情的时候,第一个是「寻求」,慢慢的,时间久了以后,对这个境界会越看越微细,到微细观察时就入了「伺察」,但是所缘境是同一个。

  在唯识的经论中,以鸟在虚空中飞翔来比喻「寻」、「伺」,「虚空」是鸟的「意言境」,在刚开始飞时,鸟必须振动翅膀,等鸟飞到空中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翅膀的震动就比较微细了,它在空中里滑翔。以此,把起飞时振动翅膀的相貌安立作「寻求」(麤的),但是等它在空中滑翔的相貌,翅膀的振动比较微细了,安立为「伺察」。(以上是「寻求」与「伺察」的体性,有「思」跟「慧」的和合。)此二俱以安不安住身心分位所依为业。

  这两个心所它所表现出来的差别作用,是以「安住」跟「不安住」身心来作差别。「寻求」跟「伺察」都跟「思」心所有关,至于「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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