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妈仍很清醒,我立即请出三圣像、《无量寿经》。放置四字音念佛机于妈妈耳边,盖上往生被,最后替妈妈供上莲花一朵,她还高声说了一句“好漂亮”。于是我开始跟著念佛机的音律进行助念,并向妈妈作提示,直至深夜返家。
怎料翌日早上,大哥突来电话告知,医院方面有人一早打电话来通知,说院方规定不许人们在医院作任何仪式。于是大家决定转送妈妈到别间医院,结果约中午时分,妈妈被送到一间天主教私家医院。到达那儿不久,遇到该院的护士长,她向我们建议,请佛联会的助念团来帮忙助念,并说如需要找殡仪馆,可跟她在那儿当董事的姐姐接触。于是,我立刻联络佛联会一位董事,她答应尽量找人来帮忙。而在这段转医院的过程中,观察到这位负责看护妈妈的私家护士朱姑娘,与妈妈很投缘。她说早一晚(即妈妈往生前一晚),她下班之时,临走前曾劝告妈妈,在见过子女后就好离开,不要在这个世界受苦。并问妈妈翌日会再见她否?妈妈以浑厚的声音回答:“当然会啦!”
妈妈被安定下来后,我又开始在她床边念佛,偶而参照《临终三大要》向妈妈作提示,她只是闭上眼睛,没有说话,面容安祥。另一方面,我等一直期待助念团来帮忙;直至妈妈弥留之际,大概是下午四时左右,与妈妈较缘深的三表哥与三表嫂亦赶到。
当妈妈往生时那一刻,约下午四时三十分,在场各人纷纷自动跪下一起助念,那种庄严的情景实在令人难忘。朱姑娘后来告诉我,她当晚助念过后返抵家中,佛号声仍不断在耳边响。后来我又找到小姑及旧同事陈美铿来帮忙助念,但佛联会的助念团始终无人到达。
妈妈往生那天刚好又是中秋节前夕,所有为妈妈助念的人,都是她所认识的。经过十多个小时的助念后,本来张开的嘴唇已合拢起来,面容亦显得很安祥。
事后朱姑娘向我提起,每当她本人放假,由陌生人接替看护妈妈时,她就不下床及不愿进食。
大姐也提到,妈妈往生前两天,当妈妈知道等会儿有多位亲友来探望她时。她语调平和地说:“不用啦!不用麻烦人”。
大哥透露,妈妈往生前约两星期,她曾向大哥哀求让她走。因为大哥很孝顺,千方百计,访寻名医,想令妈妈寿命延长。
一直以来,我们都担心家父会禁不起妈妈离去的打击,但妈妈往生后,他显得平静。后来才知道,原来妈妈往生前几天,家里神柜上面的观世音菩萨和身旁的金童主女像,同时无缘无故倒下。由此令家父相信,妈妈寿缘已尽。
跟著,我等开始办理妈妈的身后事,但首先是要解决她的安葬问题;妈妈生前曾分别向我等子女提过,她百年之后,希望安葬香港,但家父早已安排好风水在大陆;于是大哥建议二哥执笔写信,向家父详细说明原因,并由大家签名。结果,在佛力加被下,父亲同意妈妈安葬在香港。
后来我有机会与这位菲佣详谈,她说那天下午四时至五时之间,她正在客厅打扫,忽然不知从那里传来阵阵从未听过的音乐声,是有叮叮声的,很好听。于是随著音声传来的方向跟著找,发觉是从屋尾主人房内的一张安乐椅后发出来的,音声很清晰悦耳,并告知我妈妈曾坐这张椅子看电视。我带了一盒四字四音佛号,有引磬声的录音带给她听,她证实是这音调,她说妈妈人很好,有天使来接引她上天堂。
她本人在老家曾受过高等教育,当过教师,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兄嫂已雇用了她六年之久。后来她有兴趣跟我学做莲花,她做了一朵送给一位病中的中国老婆婆,后来知道这位婆婆将之供佛,另一朵送给她的亲戚带返菲律宾,她有意送莲花给教堂。
妈妈的安葬问题解决之后,二哥就照著那位在医院认识的护士长介绍,与殡仪馆接触,原来她的姐姐是——香港很多人熟悉的世界殡仪馆董事兼化妆师——陈美龄女士,彼此倾谈,原来她是我在香港一位旧同事的姐姐。陈女士对我们非常照顾,一切亦安排得很周到。由于距离出殡日期还有两星期之久,我灵机一动,想要多做莲花在殡仪馆与各亲友结缘。因二嫂及其子女数天后会回港奔丧,故可请彼等带来外子已准备好的莲花材料,及配件等物回港。与此同时,想起妈妈名叫“秋莲”,刚好也是在中秋节前夕往生。
接著是请法师替妈妈做佛事,在澳洲雪梨已闻说香港《菩提学会》的永惺法师很慈悲,于是决定与菩提学会接触。那天早上第一次打电话去,凑巧就是永惺法师本人接听,适值当天中午,法师须前往大陆数天,故约好回港后才见面。
妈妈往生后的一星期,我突然想起好友CINDY,于是打电话给她,请她有空,可过来参加妈妈的丧礼,她翌日迅即抵港。我们实在很需要她的帮忙,尤其妈妈与她很有缘。
与此同时,二嫂与两子女已抵港,大家一齐参与做莲花,家中每天都有热心的亲朋戚友上来参加做莲花。
数天后,我与CINDY一同前往拜见永惺法师,因妈妈的佛事安排在农历九月初一举行,当天亦是菩提学会做十天法会,读诵大般涅槃经的头一天,法师将会主持这个法会,故未能亲自替妈妈做佛事,但适逢这个因缘,可替妈妈设立超荐牌位在法会中,可谓因缘殊胜。
到了做佛事前几天,突然有台风逼近香港,三号风球已高悬,预料做佛事那两天会到港,我们担心可能须停棺延迟土葬,怎料那天台风临时转移方向,风球随即卸下。
守灵那晚,两位兄长发觉,虽然过了两个星期,但妈妈的遗体仍很柔软,面容显得更庄严。与陈美龄女士谈起此事,她亦感到稀有。因过去两星期大家的齐心合力,结果有数以百计的莲花送到殡仪馆与大众结缘。
翌日菩提学会有多位法师来替妈妈做佛事,佛联会的助念团也来帮忙。当日天色甚佳,妈妈得以顺利安葬。
这次妈妈的往生过程及佛事做得如此圆满,除了冥冥中有诸佛菩萨慈悲加被、安排外,亦仰仗于家人的齐心协力,亲友与各佛教界朋友的热烈帮助、支持及回向。在此表示衷心感谢!阿弥陀佛!
—摘录自“妈妈您好”一书
莲池海会
■澳洲/潘倩芝
各位朋友:
阿弥陀佛!很难得有此殊胜的因缘,能和大家分享我与VIVIEN(曾许秀贞)的母亲之间一段不可思议因缘。如有不妥处,还望各位包容。
记得刚开始认识VIVIEN时,她对于真正的佛教(亦是宇宙人生的真理),还处于摸索阶段。这时正值后学有缘拜读一位老法师的著作“认识佛教”,这本书写得非常深入浅出,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也影响了VIVIEN;自此以后她全神贯注地投入了,然后依教奉行。在此岁月中,过了不久,考验就降临了,她的母亲经医生再三地诊断,最后证实得了肺癌,这晴天霹雳震醒了她,应化悲痛为力量,该如何完成对母亲的孝道呢?于是就去请示一位大德,这位大德简单扼要地开示:只要您至诚恭敬为母亲读诵《无量寿经》三百部,必有感应。她听了之后,毫无怀疑,诚心诚意的去做,果然感应道交,出现了往生前后许多不可思议的因缘与瑞相。以下就开始介绍我与她母亲往生前后,也是我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至十月,这大约短短的三个月内,往返香港两次的殊胜因缘。
回忆起第一次去香港的因缘,还得费点唇舌说些题外话,我是在一九八七年从香港移民来澳洲。在这不算短的岁月里,对澳洲已经有了一份乡土之情,也是我心目中的一块净土,所以移民了许多年,也从来未想出国旅游。但是有一天,VIVIEN给了我一个电话,说想再回港,当时我立刻问她为什么?(其实在此之前,她为了母亲的病已三番四次往返港澳之间),她说这次回去,是想再加强及灌输一些有关佛教净土法门种种殊胜利益,以增强母亲的信心。我听了以后,马上就有一种很强烈的意念:我想陪她回港探望她的妈妈。这种直觉上的感应,一直到了香港与伯母相处了大约一个星期后才明白;因为伯母那种慈祥、风趣与幽默,令我深受感动,真是不虚此行,为什么呢?
各位想想,一位到了肺癌末期的病人,还能陪著我说笑,谈天说地,甚至能很清楚地折了一个老虎头送给我;因为我正在折莲花,伯母就回忆起儿童时的手工,好可爱的一位母亲。虽然饱受身心上的折磨,伯母还是坚持做早餐服侍她的丈夫;接著还要满足女儿远道而来的一片孝心,清晨一早起床陪著我们坐在佛前一起读诵《无量寿经》,VIVIEN很耐心地逐字念给母亲听,这种情景能不感动佛菩萨吗?伯母很有善根,坚持到念完一部经。在这诚恳、清净、和谐的气氛下,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促使我想起需要一些法器,来庄严此殊胜感人的道场,因为当时的感觉已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时空当中,而VIVIEN和伯母也感应到阵阵异香。所以在后来几天,我特别去请了引磬,蒙佛力加持下,从来未打过这种法器的我,一上手却能运用自如,得心应手,真是妙不可言。
本来已是处于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之下,现又配上引磬的音声,真是相得益彰,与先前的气氛配合得天衣无缝,多一点嫌太多,少一点亦不行,好庄严!好清净!难怪在伯母往生后当天,出现了天乐鸣空。顺便提及在我第二次回港时,大约第三天早上醒来未动念之前,就在这刹那间听到了天乐鸣空,为什么我如此肯定呢?因为当时的环境是非常凌乱,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挤满了六、七个人(每个人都是远道而来),你一言我一语,再加上外面的车水马龙,形成了无形的噪音,奇怪的是我还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那音声非常清脆悦耳,虽然是那么的短暂,已令我终身难以忘怀,真不可思议呀!
在第一次回港期间,除了读经念佛之外,就是折莲花。VIVIEN为了母亲,还别出心裁地制作了两朵莲花送给母亲,总之是费尽心思以巧手来表达孝心,也因此感应了佛力加持,出现了种种不可思议的瑞应。
接著第二次回港的因缘也是事先完全意料不到的。就在一个早上(亦是伯母往生后数天),突然接到VIVIEN来自香港的长途电话,语气是充满了法喜;这是我直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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