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的阅读记录 ▼

无量寿经启信录▪P11

  ..续本文上一页。当她说出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因缘时,我马上从心底开心地想喊出来,还没来得及商议详情,我已有一种雀跃万分的心情,迫不及待地想去送伯母最后一程。但是现实与这突发的念头产生了冲突,因为实在是难以分身,可是却奇迹般而且非常顺利地,第二天便迅即抵港,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这一次的因缘,令我仿佛走进一幕幕的莲池海会中。莲池海会,怎么说呢?再请听我细说:

  在我第二次到港时,人事已有很大的改变。当我再踏进VIVIEN娘家门口时,虽然已见不到伯母,但在那狭小的空间却挤满了人和摆满了莲花,令人眼前一亮,好像走进了莲花池。无论何处、何地都是莲花,颜色如彩虹,光彩夺目。每个人脸上流露出赞叹、祥和的表情,手上也不停地折著莲花,此刻我非常佩服VIVIEN处理得这么有智慧,也吻合了伯母的名字—秋莲(往生当天即中秋节前夕),将我们本来悲痛的心情,全部融入了莲花里。

  接著VIVIEN还发心制作了许多莲花,分送到香港各大小道场、寺庙、亲戚、朋友结缘,尽量做到十全十美。甚至我们不相识的,只要与我们有一面之缘及愿意接受,决不落空,有时还要义务教授。尤其是在香港世界殡仪馆那两天的法会里,那里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些出家人,可能还有更多我们眼中看不见的有情众生,都被这清净、庄严、光彩夺目的莲花摄受住了。他们的眼光所散发出来的是赞叹和欢喜的表情,所以我们简直忙得不亦乐乎!开心欢喜都来不及,那还有多余时间打妄想呢?我感觉伯母一直陪著我们参与这次殊胜的莲池海会,因为人人皆有佛性,再加上他们在此殊胜的因缘能与这朵莲花结缘,绝非偶然。莲花在佛教里是表因果同时,在世法里是表出污泥而不染。所以我题名此次殊胜的因缘为“莲池海会”,真感谢佛恩!这次我很幸运赶上了。

  最后,让我们共同沐浴在法喜中,走向一条清净、庄严的光明大道;再以VIVIEN献给她慈母的一幅对联作为结语:

  秋月满圆证菩提

  莲花盛开见佛时

  —摘录自“妈妈您好”一书

  不可思议的念佛功德

  —黄锡勋医师的生平与往生经过

  ■巴尔地摩/黄施翠娥

  黄锡勋的往生经过非常殊胜,其中所发生的许多事情,只能用“不可思议”这四个字来形容。他并没读过多少佛书,念佛的时间亦不长,也没有吃素,还来不及作皈依的仪式就往生了。事情传开来,好多朋友都要我把事情经过写出来,让大家看了生欢喜心,并坚定往生西方的信心。

  一、生平介绍

  黄锡勋公元一九三四年生于台湾高雄县的梓官乡,一九六一年台大医学院毕业,在马偕医院服务一年,即来美进修,在世界著名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 Hopkins University)接受小儿科及小儿胃肠科的训练。一九六六年应聘至巴尔地摩(Baltimore)医学中心,负责设立“社区医疗保健中心”。他时时提醒医院的行政主管及董事会的人说:“医院和医生的任务,不只是要治有钱和有保险的人的病,我们也有责任为穷人服务。”

  这个医疗保健中心,距市中心点只有十条街,是该市最乱的地区,包括五个政府为穷人设置的公寓区(等于中国人形容的“贫民窟”),附近一哩半周边地区,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家庭没有男人,多半是一个母亲带著好几个孩子,靠政府的救济金过活。贩毒、杀人、抢劫等事件天天都有。巴尔的摩的太阳报去年曾以“不是人住的地方”为标题,连续四、五天深入报导这个“五浊恶世”最“剧苦极悲”的地区。

  黄锡勋把这个地方办得非常成功,曾被编入国会纪录,列为全国社区医疗中心的典范。廿七年来,这个中心看过五万五千余名的病患,都属贫民,约占巴城人口的百分之八。

  黄锡勋经常勉励社区的青年,劝他们不要自暴自弃,要努力向上,学得一技之长,才能自力更生,脱离贫穷和无知。他不但是民众的医师,也像父兄、顾问、朋友、更是他们的精神灯塔。他分担了他们的忧虑和沮丧,也分享了他们的欢乐与荣耀。他不仅提供这个社区的医疗服务,更将无数不良少年拉回正轨,造就他们成为社会的中坚份子,如今有的成为老师、军官,有的则成为药剂师、会计师和杰出的球员。

  一九九二年春,黄锡勋因病不得不提早退休,他宣布退休后,各地感谢信如雪片飞来,其中包括了马利兰州州长的奖状,巴尔地摩市长更宣布三月十二日为巴尔地摩市的“黄锡勋医师日”。一九九三年四月廿六日,著名的太阳报在其早报及晚报中特别报导黄锡勋的成就事迹与退休消息,并大大的嘉奖一番。

  黄锡勋医师自生病以来,治疗过程相当艰辛,但他并不因此而气馁,反而著手編著《医学趣谈》及《回忆录》,也协助中华妇女联合会大华府分会编印《中英文医疗用语手册》、《医学保健手册》等,继续以所学服务华人社区。事实上黄锡勋生前对此地侨社事务也非常热心参与,他曾任巴尔地摩台湾同乡会会长、大华府地区台大医学院校友会会长、华美协会华府分会干事,主办过多项国是座谈会,并应邀返台参加两次国建会;总而言之,在美三十年来,黄锡勋替中美朋友、同乡、留学生等看病、送药、写介绍信、找工作,解决各种困难,他所帮助过的人,多得不胜枚举。

  二、发现自己患了癌症

  锡勋一向很健康,精力充沛,日理万机。一九九一年十月中,我们因办理回台参加台大医学院毕业三十周年庆,去自己服务的医院注射流行性感冒预防针时,被护士拉去照了一张胸腔的X光片,才发现肺部有个二公分(直径)大的瘤。

  这个发现真是晴天霹雳,从此我们一向简单、平静的生活起了很大的转变。接著是一关又一关的恐怖、忧伤、痛苦和绝望,一次次的身心折磨,难捱得好像永无止境;现在想起来,真是一场恶梦。

  他患的是腺型肺癌,这与抽不抽烟无关。这种肺癌非常难治,五年存活率非常低(大约只有百分之十五的存活率),对化学治疗和放射线治疗的效果都不理想。美国到现在为止,在治疗腺型肺瘤上并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通常从发现到逝世,只有三到六个月的时间。

  很快地,我们去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开刀,一开刀才发现癌细胞已经扩展到胸腔的其他部位。医师决定把整个左肺切除,并锯掉二根肋骨,这算是相当危险的手术。因为是大开刀,经过三、四个月后,他的体力才慢慢恢复。割掉了左肺和两根肋骨,讲话、呼吸和行动都得从新适应和学习;伤口也一直都很痛。

  接著是化学治疗,因为化疗用的药,毒性很强,副作用很可怕,肠胃痛得像刀割,呕吐很厉害,他根本不想吃东西,整个人一点活力都没有,过著像地狱般的痛苦生活。本来求生欲望非常坚强的黄锡勋,曾有几次说这种情况真是“生不如死”。

  从一九九二年一月底开始做化疗,做做停停(因副作用大,身体受不了)。到一九九三年十月,癌细胞已扩散到脑和脊椎,医师们看了脑部VRI的片子时都纷纷摇头。癌细胞盖满了整个大脑表面,一大片一大片的,数也数不清;到这种地步,可以说已经没有办法医治了。但是医师们还是决定将他的脑部(头顶)开个洞,装一个小管子进去,以便灌进化学治疗的药物。结果做了三、五次后都没有效果,就放弃了。

  一九九三年圣诞节前后,医师决定用最高剂量来照射脑部。不过医师坦白地告诉我们,放射治疗顶多只能控制二到六个月,以后再恶化就没办法再做放射治疗了(份量全用完了)。因脊椎瘤的关系,很快的锡勋双腿不能走亦不能站;接著大小便也不能自如。后来虽又回医院做脊椎的放疗,但双腿与大小便的功能都没有改善。西医到这时已无能为力了,能做的他们都做了,往后的日子,只好在家调养和听天由命了。

  从此他的行动更受限制,要坐轮椅,要包尿布,要躺在床上,处处要人照顾。在这之前我还可以独自陪他上医院及在家照顾他;进入这个阶段后,我雇人帮忙照顾他,日夜分班;每次上医院就得叫救护车。天气好的日子,我们常常带他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和欣赏院子里的花草。周末两个儿子回来时,如果他精神好,我们也带他上餐馆吃饭或逛商场,每次出去他都很高兴。

  三、开始学佛法

  锡勋患了绝症,精神上的打击和恐惧是很难用三言两语来形容的,加上身体经过开刀、化疗及放射线治疗,种种的折磨使他苦不堪言,亲人也跟著受苦。他流眼泪时,我们陪著流泪,他辗转不能眠时,我们也陪著他不睡。看他受痛挨苦,我们的心有如利刃剐割!

  我们在巴尔地摩市住了三十多年,认识许多中美朋友,当他们知道锡勋的病情,都关心我们,帮助我们,给我们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励,很自然的,就有许多人寄来宗教方面和讨论生死问题的书给我们,看了非常感动。

  我因向雷久南博士请教自然疗法克服癌症的事,与她有过几次书信往来。除了买她的录音带和书之外,她送我一本《了凡四训》、药师佛像及四臂观音像各一张,我立刻把这两张小小的佛像供在书架上;差不多同一时间,也收到锡勋高雄中学的班长李锦山寄来证严法师的《静思语》和《八大人觉经》(他喜欢这本书),有一天,林少光博士来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开会,顺便来看我们,她介绍我们学静坐和气功。我们也去少光家,我见她书架上有很多佛书和录音带,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常去庄严寺参加种种活动。她给我一份《美佛慧讯》佛书流通的消息,我就依址写信去庄严寺请了许多佛书和佛经(大约从一九九三年夏天开始收到佛书)。

  虽然锡勋和我都生长在佛教家庭,除了会跟著人家燃香拜佛菩萨之外,对佛教的了解非常有限。我们没读过佛经,更没听过法师讲经。刚开始我都看些认识佛教之类的书,我很喜欢看《沈家桢居士演讲集》、显明法师和沈家桢居士的《福慧庄严》,道源长老的《佛堂讲话》,后来也开始读《佛说阿弥陀经》、《药师经》、《金刚经》和《观世音菩萨普门品》。…

《无量寿经启信录》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

✿ 继续阅读 ▪ 善女人往生传

菩提下 - 非赢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网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