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另一批又进来,永远不会容纳不下来,东方人求生西方,在西方不念佛,曲经参禅,修到明心见性,便是毕业,便是常寂光净土,凡圣同居士,方便有余土,实报庄严土这三种净土,是报身净土,是分证,指用的阶级,常寂光净土是法身净土,是满证,指明心见性,十方世界皆是净土,西方净土,是依报净土,阿弥陀佛是依报弥陀,常寂光净土是正报净土,本来佛性是自性弥陀。”
居士问师:“我们学佛修行的宗旨,是在离苦得乐,我参禅用功,是参玄关一窍,玄关一窍的修法,是将六根归一念,一念观想印堂,使心不散乱,工夫既弥,将来死后可以生在天上,天上有一无极老母,我们依赖无极老母,得到万分自在快乐,无极老母是能生天生人生万物,与生西方依赖阿弥陀佛得快乐,是一样的修,玄关一窍心法,是六祖传下来的,请问法师这样修法是不是禅宗的道理?”师答云:“但是人应说人话,你若要学佛,应说佛话,天话、神话,太过复杂,说天神,最早的要算印度婆罗门,婆罗门教修冥想祈祷亦是希望死后能生梵天,后来耶苏教亦是说上帝能创造天地万物,回教亦说天上有个阿拉神,亦是能生天地万物,老子道德经没有说过天上有神,后来汉朝张道陵才创天上有个玉皇大帝,孔子向不谈神怪,你说天上有无极老母,佛经道经都没有此说,此是康熙年间西川的外道创出来的,先天道说,我们最初在天上,与无极老母在一处很快乐的,因为六根动了,便堕落人间火宅,将来六根收归一念,说为修玄关一窍,将来死后复生天上,享受快乐,你最初生在天上,后来堕落人间,修道再生天上,六根再动又会再堕人间,来来去去不是有轮回吗?谓玄关一窍,是六祖传下来的,更是乱话,佛家小乘还比他高尚,修玄关一窍门的把六祖贼关在肚里,时候多会发狂病,你千万不要迷信他,先天道说,五祖传六祖,六祖永不传,所以传给居士,其实六祖不传的是衣钵,六祖门下明心见性的有百余人,传达室灯录所载,明心见性的祖师很多,并无玄关一窍的修法,生在西方之乐,与天生之乐不同,生西方还要再用功,以至明心见性为止,你还是老老实实修念佛法门,一定不会走错路的,离苦得乐,苦乐是相对的,是脑筋的作用,甲说,是乐,乙说,是苦,真正的快乐,是绝对的佛性,常乐我净,佛性中觅苦乐了不可得,才是真正快乐。”
僧问师:“我用功时观世界身心通是假的,空的,我离开空与假将念头停在空假的中间,这样用功合不合禅宗的修法?”师答云:“这样用功,不合禅宗修法,你将念头停在中间,中间不是佛性,你再将念头停在中间的一念,单刀直入,往前看去打破无明窠臼,才能看见本来佛性,这样才是禅宗用功的方法,中因边有是相对的,佛性是绝对的。”
居士问师:“我向来修唯心误观,我们阿赖耶识里所藏的智与识,我用白豆与黑智变为识,白豆多过黑豆,便是智的力量强,黑豆多过白豆,黑豆多过白豆,便是识的力量强,智熏识,识熏智,功夫用得多,便是白豆多过黑豆,功夫用得少,又觉黑豆多于白豆,这样合不合禅宗的修法?”师答云:“汝如此用功,永劫不能见佛性的,阿赖耶识所藏的智与识种子,无量劫以来就有的,就是你完全将识变为智,此智不是佛性,佛性的法界体性智,是没有变迁的,不会受薰染的,你既然发愿学佛,目的便在了生脱死不受后有,要见法界体性智才是究竟的目的,法界体性智,便是佛性,禅宗所谓本来面目,要用前五识转意识,意识转末那识,末那识转阿赖识,阿赖耶识转庵摩罗识,庵摩罗识的一破便可以看见法界体性智,法界体性智的妙用一转,将阿赖耶识转为大圆镜智,末那识转为平等性智,意识转为妙观察智,前五识转为成作作智,这样一转,则永久是智,不会再变为识,这样用功才合正法,照你那样修法,忽而智忽而识,辗转返复,无有了期,那能达到究竟佛智境界,智的名字,虽有五性,但其体不外佛性而已。”
僧问师:“佛字是觉的意义,只要我们的心中时时觉悟不迷,便是明心见性,这样合不合禅宗的用功方法?”师答云:“佛之觉义是大觉,是绝对的觉,迷悟了不可得,你说的觉乃是见闻觉知的觉,是脑筋作用,是相对的,你天天要觉是用脑筋来支持,这样用功,永不能明心见性,你用觉照的思想,单刀直入,往前看去,时候多无明窠臼一破,便可看见佛性,见佛性后,脑筋中之觉或迷,皆变为佛性,故维磨居士说法,离见闻觉知,若行见闻觉知,非求法也。”
僧问师:“我用功是行住坐卧一切应酬,皆不执着,譬如吃饭,不要执着吃饭,穿衣不要执着穿衣,说话不要执着说话,一切应酬不要执着应酬,这样就是得大解脱,佛说破执着,我这样不执着是不是明心见性,合不合禅宗的道理?”师答云:“佛说破执着,乃破小乘修四谛执着有,是化城不是宝所,鼓励他修二乘;佛又破二乘,不执着修十二固缘,落空执,是暂时方便,未能见性,须修大乘六度,方能明心见性。佛说破执着,乃教小乘二乘不执着我执法执空执,并非要他脑筋里不执着。你说的不执着,就是执着,不执着——你不执着分别,怎么会认得穿衣、说话、吃饭,总而言之,你所说的不执着,皆是见闻觉知作用,本来佛性,生死有无,种种名相,皆不能立足,这样才是真正的不执着,黄蘖禅师说:“终日吃饭,未曾吃一粒米,终日穿衣,未曾披着一根纱,终日走路,未曾踏着半寸地”,这样子才可说得大解脱,要明心见性后,佛性将一即执着、不执着的思想,通通变为佛性,才能说出这种话,佛性才是正的不执着,见闻觉知是有执着的,只要你明心见性后,一切行往坐卧皆是佛性妙用,你不必要他不执着,他自然是不执着,你将不执着的念头不要断了,下疑情,单刀直入的往前看去,行住坐卧不要间断,机缘成熟,无名窠臼的破了,便看见本来佛性,看见佛性后,便是得大解脱,不执着了。”
僧问师云:“我用功参禅,时时不离这个,这个者是指话头,如参念佛是谁,我一天行住坐卧不离这句念佛是谁?怎么样用功,好几年还不明心见性?”师答云:“你这样用功是念话头,不是参话头,话头要向内心去参,不是口念便会明心见性,本来佛性,本来是佛,不会念佛,你用念话头的思想,向本来是佛不会念佛的地方直往前看,行住坐卧不要间断,一旦无明窠臼打破,便可明心见性”。
僧问师:“我参禅用功,参万法归一,一归何处,将万念收归一念,此一念昭灵不眛,是不是明心见性?”师答云:“万念从见闻觉知生,你将万念收归一念,此一念亦是见闻觉知,与本来佛性了不相干,万法归一,一归何处的意思,是佛性万德圆满,无所不在,佛性妙用,能将宇宙万有通通变为佛性,你要用万法归一的那一念,再向前看,不要间断,机缘一至,无明窠臼一破,便可见本来佛性,明心见性后,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自家便知道。”
僧问师:“我用功参禅的话头,是“讲经的是谁”,我认为讲经说法是用妄念的六根讲,听亦是用妄念的六根听,若将六根断了,讲的不会讲,听的不会听,是不是明心见性?”师答云:“六根从见闻觉知来的,六根永不能断,如明心见性,则六根变为我们的应身,六根断了又会起,断不了的,你不要断六根,用断六根的一念,去参究本来面目,根本没有六根,亦不用断他,这样用功,才合禅宗修法,照你那样做法,是小乘方法,不能究竟。”
僧问师:“我参父母未生以前如何是本来面目话头,我觉得父母未生以前是清清净净的,因为妄念才来投胎,如将妄念断了,便可回复以前清净的本来面目,这样合不合禅宗道理?”师答云:“父母未生以前,不是本来面目,是中阴身,一念不觉,才来投胎出世,如本来面目会投胎,那就是佛性有轮回,不究竟了,你将妄念断了,到清清净净境界,你再起一念,向这境界往前直看,看到山穷水尽,无明窠臼一破,便是本来面目,本来面目不起妄念,妄念从见闻觉知起;你若看见本来面目,则见闻觉知,亦变为本来面目了。这样才叫做明心见性。”
僧问师:“我用功是依大般若经,大般若经说:“见无所见即真见,知无所知即真如,一切智慧清净,无二无别,无二分无别,无别断故”,我照这样用功,我认为行住坐卧二六时中,一切应酬,见时不分别所见,知道不分别心离知,思想不用断尽,只须不加分别,这样是不是明心见性,合不合禅宗的道理?”师答云:“你太过蠢笨了,般若经这几句话,是明心见性过来人的话,从般若智慧中发挥出来的话,见无所见即真见,是说由佛性,看见宇宙万物皆是佛性,佛性知道,起心动念的思想,通是佛性,一切智慧,清净无二无别,无二分无别断,故是指明心见性后,起心动念,皆不离佛性,一切无二无别不断,妄念这话是明心见性,才能说的,经的意思是宇宙万物皆是智慧,起心动念皆是智慧,经中说:一切色无边般若亦无边,身若华言智慧,你那样用功分别与不分别,皆是见闻觉知作用,与佛性不相干,若不分别,那能穿衣吃饭,照你这样用功,万劫不能见佛性,你将不分别的念头,改变今生定要见般若佛性,直往前进看去,因缘时至,无明窠臼一破,你便可看见本来佛性的般若,便知道什么是“见无所见即真见,知无所知即真如”的道理。”
僧问师:“我在终南山住了四十多年,我用功是已生是妄念,未生是佛性真心,我一天起念动念,历历分明,我念不起是寂而常照,我一动念是照而常寂亦是历历分明的,这样用功合不合禅宗的修法?”师答云:“你是多年上座老尊宿,汝这样用功,实是大错,你将见闻觉知的业识认为是佛性,如如不动,那会起妄念,你不想妄念是寂而常照,历历分明的,起念是照而常寂,亦是历历分明的,这些作用与佛性了不相干,你是认贼为子。佛所说“如是等辈,可为怜愍”,你将历历分明的念头,明白我们佛性,被无明窠臼遮障,将念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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