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乃发自佛性本体,摄归佛性本体。 以摄悭贪。起檀波罗蜜。 使众生悭贪之心变为佛性。 以化犯戒。起尸罗波罗蜜。 使众生明心见性,则无犯戒者。 以无我法。起羼提波罗蜜。 以忍辱破我执法执。 以离身心相。起毗梨耶波罗蜜。 以精进再破空执。 以菩提相。起禅波罗蜜。 以参禅而明心见性。 以一切智。起般若波罗蜜。 明心见性后,得一切智,故能度众生。 教化众生。而起于空。 “空”者,第一义空,佛性也。由佛性发挥一切智,以度众生。 不舍有为法。而起无相。 使一切有为法,皆变为佛性,而变为度生工具。 示现受生。而起无作。 在生死中而无生死,入世度生,而常处涅槃。 护持正法。起方便力。 以佛乘为主体,而以二乘为度生方便。 以度众生。起四摄法。 四摄法:(一)布施摄,(二)爱语摄,(三)利行摄,(四)同事摄。 以敬事一切。起除慢法。于身命财。起三坚法。于六念中。起思念法。于六和敬。起质直心。 什曰:“欲令众和,要由六法:一、以慈心起身业。二、以慈心起口业。三、以慈心起意业。四、若得食时,减钵中饭,供养上座一人、下座二人。五、持戒清净。六、漏尽智慧。若行此六法,则众常和顺,无有乖诤,昔有二众共行诤,佛因是说六和敬也。” 正行善法。起于净命。心净欢喜。起近贤圣。 自佛性本体发挥方便,对二乘果不厌弃。 不憎恶人。起调伏心。 不憎外道,而起诲诱之心。 以出家法。起于深心。 发大乘心。 以如说行。起于多闻。 使一切学说,皆消归佛如实之说。 以无诤法。起空闲处。 离言诠,故分纷竞。 趣向佛慧。起于宴坐。 行住坐卧,不离佛慧。 解众生缚。起修行地。 修行不但为自度,且为度人。 以具相好及净佛土。起福德业。 明心见性,是真功德。 知一切众堂心念。如应说法。起于智业。 明心见性后,则能知众生种种根性,而随其程度,加以诲导。 知一切法。不取不舍。 佛性绝对,无取无舍。 入一相门。起于慧业。 一相门者,定也。以定为体,以慧为用。 断一切烦恼。 破我执。 一切障碍。 破法执。 一切不善法。 外道二乘见解。 起一切善业。 明心见性,进入绝对。 以得一切智慧、一切善法。起于一切助佛道法。 修大乘法,然后能明心见性,明心见性,则得一切智慧。 如是。善男子。是为法施之会。 明心见性,不住四相,是真法施。 若菩萨住是法施会者。为大施主。亦为一切世间福田。” 达磨祖师对梁武帝,问曰:“如何是真功德?”祖曰:“净智妙圆,体自空寂。” 世尊。维摩诘说是法时。婆罗门众中二百人皆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我时心得清净。叹未曾有。稽首礼维摩诘足。即解璎珞。价值百千。以上之。不肯取。我言:“居士。愿必纳受。随意所与。”维摩诘乃受璎珞。分作二分。持一分施此会中一最下乞人。持一分奉彼难胜如来。一切众会。皆见光明国土难胜如来。又见珠璎在彼佛上。变成四柱宝台。四面严饰。不相障蔽。 表示佛性平等,生佛平等,尊卑平等,一切皆变为绝对之佛性。 时维摩诘现神变已。又作是言:“若施主等心施一最下乞人。犹如如来福田之相。无所分别。等于大悲。不求果报。是则名曰具足法施。” 明心见性,一切皆由圆觉海中流出,不住于相,故无不具足。 城中一最下乞人。见是神力、闻其所说。皆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故我不任诣彼问疾。” 如是诸菩萨。各各向佛说其本缘。称述维摩诘所言。皆曰:“不任诣彼问疾。” 疏曰:“菩萨品中,诸大菩萨虽登十地,尚本证等觉、妙觉、圆觉,故仍有滞碍,涅槃经云:“十住菩萨闻见佛性,故不了了。”即此谓也。维摩诘法身说法,横说竖说,不离法身妙用,故无法酬对。” 维摩诘所说经注疏卷上 终 维摩诘所说经注疏卷中 文殊师利问疾品第五 尔时。佛告文殊师利:“汝行诣维摩诘问疾。” 肇曰:“文殊师利,秦言妙德,经云:“曾已成佛,名曰龙种尊也。”” 文殊师利白佛言:“世尊。彼上人者。难为酬对。 佛性绝对,惟证与证,乃能唱酬。 深达实相。 已明心见性。 善说法要。辩才无滞。智慧无碍。一切菩萨法式悉知。诸佛秘藏。无不得入。 已达绝对境界,则一切相对皆不能存在,故无滞无碍,四乘境界皆能通达。 降伏众魔。游戏神通。 一切无碍。 其慧方便。皆已得度。 一切皆变为佛性,入无余涅槃。 虽然。当承佛圣旨。诣彼问疾。” 文殊亦明心见性大士,为表维摩之德,故自谦舜。 于是众中诸菩萨大弟子、释梵四天王咸作是念:“今二大士。文殊师利、维摩诘共谈。必说妙法。”即时八千菩萨、五百声闻、百千天人皆欲随从。于是文殊师利与诸菩萨大弟子众及诸天人。恭敬围绕。入毗耶离大城。尔时。长者维摩诘心念:“今文殊师利与大众俱来。”即以神力。空其室内。 将一切摄归佛性本体,真心体空。 除去所有及诸侍者。唯置一床。以疾而卧。文殊师利既入其舍。见其室空。无诸所有。独寝一床。时维摩诘言:“善来文殊师利。不来相而来。不见相而见。” 维摩知文殊乃澈悟实相者,故先以佛性本体相呈,然后为酬答,佛性无去来,故不来而来,佛性无见,故不见而见。 文殊师利言:“如是居士。若来已更不来。若去已更不去。所以者何?来者无所从来。去者无所至。所可见者。更不可见。 金刚经云:“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佛性绝对,故超越三界,无所不在,故无去来,非肉眼所能见,故见同无见。 且置是事。居士是疾。宁可忍不?疗治有损。不至增乎?世尊殷勤。致问无量。居士是疾。何所因起?其生久如?当云何灭?” 先以相对发问,以验维摩,禅宗祖师谓之“探竿影草”。 维摩诘言:“从痴有爱。则我病生。 无明窠臼未破,故由痴起爱,而众生疾矣。 以一切众生病。是故我病。若一切众生得不病者。则我病灭。 众生未明心见性,一切由无明作主,故病。若明心见性,一切由佛性作主,则不病矣。 所以者何?菩萨为众生故入生死。有生死则有病。 菩萨为度众生,不入涅槃,生死是相对的,疾病亦是相对的,故有生死则有疾病。 若众生得离病者。则菩萨无复病。 离相对入绝对,已入绝对,则无生死,亦无病苦矣。 譬如长者。唯有一子。其子得病。父母亦病。若子病愈。父母亦愈。菩萨如是。于诸众生爱之若子。众生病。则菩萨病。众生病愈。菩萨亦愈。 同体大悲也,其实菩萨明心见性者,虽入生死而无生死,虽示疾病而无疾病,为度众生故,故示与众生同病。 又言是疾何所因起?菩萨疾者。以大悲起。” 为度众生耳。 文殊师利言:“居士此室。何以空无侍者?”维摩诘言:“诸佛国土。亦复皆空。” 佛性绝对平等,故无对待,一切相对者,皆不能存在,故曰“空”。 又问:“以何为空?”答曰:“以空空。” 离见闻觉知作用,故空。 又问:“空何用空?” 佛性本空,故何必再空? 答曰:“以无分别空故空。” 离见闻觉知,故无分别。 又问:“空可分别耶?” 问:自性能分别否? 答曰:“分别亦空。” 明心见性后,分别亦是佛性。经云:“能善分别诸法相,于第一义而不动。” 又问:“空当于何求?” 问:佛性在何处? 答曰:“当于六十二见中求。” 明心见性之后,六十二见皆是佛性。 又问:“六十二见当于何求?”答曰:“当于诸佛解脱中求。” 佛性与六十二见无异无别。 又问:“诸佛解脱当于何求?”答曰:“当于一切众生心行中求。 明心见性,唯在自修自证,不假外求。 又仁所问何无侍者。一切众魔及诸外道。皆吾侍也。 转五蕴六根一切万有为佛性。 所以者何?众魔者。乐生死。菩萨于生死而不舍。 明心见性之后,一切相对皆变为绝对,皆是佛性妙用。 外道者。乐诸见。菩萨于诸见而不动。” 随见闻觉知而轮转也,菩萨转见闻觉知为佛性,故如如不动,是真知真见。 文殊师利言:“居士所疾。为何等相?” 明心见性之人,疾病亦是佛性,何相之有?文殊故作是语,俾维摩发挥绝对之理。 维摩诘言:“我病无形。不可见。” 病即佛性,无形相可见。 又问:“此病身合耶?心合耶?”答曰:“非身合。身相离故。亦非心合。心如幻故。” 身心皆假,与佛性本体无干。 又问:“地大水大火大风大。于此四大。何大之病?”答曰:“是病非地大。亦不离地大。水火风大。亦复如是。 未见性时,四大乃脑筋感觉而得之物,一旦见性,则四大即是佛性,故曰“非地大,亦不离地大”。 而众生病从四大起。以其有病。是故我病。” 明心见性者,四大变为佛性,则无四大,无四大则无此身,无此身则无疾患,众生未见佛性,故认四大为身,有身故有病,菩萨为度众生,愿与众生同病,藉以诲诱而度脱之。 尔时。文殊师利问维摩诘言:“菩萨应云何慰喻有疾菩萨?” 有疾菩萨者,尚未明心见性之菩萨也。会中多有未明心见性者,故文殊作是问,使维摩得以发挥绝对妙理,以益大众。 维摩诘言:“说身无常。不说厌离于身。 明心见性之后,肉身即是如来本体,常与无常,其性不二,故无取舍,亦无厌离,能明此理,乃达常义,而说身无常者,为度众生耳。 说身有苦。不说乐于涅槃。 苦与涅槃,其性不二,见性之后,皆归平等,故不舍苦而取涅槃,苦乐乃相对者,佛性绝对,故无苦乐,本来解脱,故无涅槃,而说身有苦者,为度众生耳。 说身无我。而说教导众生。 为破众生之我执,故说无我,若能明心见性,则真我不生不灭,故涅槃经云:“见无我而不见我。” 说身空寂。不说毕竟寂灭。 身虽空而佛性不空,本来无生故无灭,若说毕竟寂灭,则落于空矣。 说悔先罪。而不说入于过去。 明心见性时,无量劫罪福,皆归消陨,故菩萨教人悔过,超越三界,而不说三界之存在。 以己之疾。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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