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的阅读记录 ▼

《正法妙音》第二册▪P48

  ..续本文上一页,它的自性是远离一切过失,具足一切功德,那决定是善说,而佛说的法就是如此。下面要问,佛法唯一是远离一切过失、圆满一切功德的自性,有什么根据呢?因为佛不是一般的圣凡士夫,佛对于二谛所摄的一切所知法,以智慧观照没有任何障碍地转入,由此就可以决定两点:第一,佛所说的教法远离一切过失,也就是广说当中所说——远离一切迷乱,远离与烦恼相应,远离间断等一切过失。因为佛是真实见了涅槃的道和果,所以他所说的不掺杂任何迷乱,没有任何错误;而且他说的道是无我的正道,所以一定能断烦恼,不可能和烦恼相应;而且他的圣法直接和二障相违,所以是一得永得、一断永断,不可能时有间断,这是第一点。第二,具足一切功德,也就是广说中所说——决定能将众生安立在无漏的法界当中,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佛无碍照见众生的界根意乐,具有方便波罗蜜多究竟的成就,决定能契合每个众生的根机说法,以这样的圣法就能把众生都安置在无漏的法界当中。所以,圣法决定是离一切过、具一切德的自性,所以是善说。

  相比之下,外道宗如何呢?它具有过失,更谈不上圆满功德,所以决定是非善说。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外道宗是以愚痴心染污的宗,没有照见万法实相,所以决定有迷乱,表现在他的法当中,决定有不成立、不定、相违等的过失,决定有和现量、比量、教量相违的地方,依这样的法熏习,能不能破无明、断烦恼呢?外道宗和实相不相应,和我执不相违,所以决定不能破无明,决定会和烦恼相应,不能把众生安置于无漏的法界。熏习一种并没有现见所知相仅仅是以痴心染污而臆造的宗,它的后果只会是让学习者增上邪见,不可能开智慧,所以外道宗不是善说。

  以上略说的内容展开来就是下面的广说。

  戊二、广说分二:一、从离过而宣说;二、从具德而宣说。

  己一、从离过而宣说:

  正得无病,时无间断。

  如何为善说?即真正见,有些版本为真正说,即是对诸法实相如明眼者见色法般无误现见之后,如实宣说此义,由此诸所化亦依此法能无误见实相,故称真见,即对此无有迷乱。

  怎么才是善说呢?就是真正见或者真正说。首先要了解以下的关系:如实见故,如实说;如实说故,如实闻;如实闻故,如实修;如实修故,如实见。我们内道的法就是这样,因为导师自己已现见了诸法的实相,所以他所说的就是真实之法,听闻之后随顺修习,也必然会真实见。这个过程,就是正见、正说、正闻、正修,也就是由觉悟的导师传授教法,而能引生弟子的觉悟,也可以说是以先觉觉后觉。打个比方,一个人现见前方有河,是正见,他说前方有河就是正说,听者听到前方有河就是正闻,按所闻前去也见到前方有河,就是正见。所以以说者无迷乱,所说就不迷乱,也就能带动听者趋入无迷乱。相反来讲,外道宗不具正见,依次是迷乱见、迷乱说、迷乱闻、迷乱修,最后也就不可能真正见,从因到果彻头彻尾都落在迷乱当中。比如外道说有常法的神我,这就是迷乱,因为不如实见,所说也就不如实,是欺诳之法,听者依此修习,也是迷乱,不仅不能见实相,反而增上遍计邪见,所以成了一盲引众盲,相牵入火坑。这样对比我们就可以明白,所谓正得或真正见的含义,从离过上说,就是圣法远离迷乱的过失,相反其它教、其它学说都是充满迷乱,我们如果落到邪法中那就很可怕,这种可怕不是以刀割身体出血的可怕,而是以迷乱瞎掉智慧眼的可怕,一个人对遍计邪见串习坚固之后,就会以充满邪知的眼光的去看待整个世界,身心全都成为迷乱。这就是外道教法有迷乱的过失。

  下面是对其他注解的评论:

  《大难释》中解释,不但词句,对意义也要由观察获得定解,但这不是忆念法宝功德的角度,而中间宣说一句补特伽罗修行的内容也显得不连贯。

  对于正得的含义,有这样一种解释,就是不但对于法的词句要无误地听,对于法的意义也要通过观察获得定解。这样解释,和所说的主题就有一些偏离,为何说偏离呢?因为这里是在讲法宝功德,抉择的对象应当是法宝,而这个解释是从学者修行的角度来讲,所以和主题不太契合。那么从法宝上说,上面“正得”说明了法宝的何种功德呢?自宗说,因为导师是真实见,所以圣法完全是真实说,完全是如实的教法,字字句句都是世尊彻见实相所流现的言教,这样解释就显示出圣法远离迷乱的功德。

  第二讲无病:

  “无病”者,病为烦恼异名,能断尽此烦恼及习气的无漏法自性,犹如日轮前无机会获得黑暗,无有有漏法或烦恼病。

  这是讲圣法无病,是无漏法的自性。导师佛陀亲证诸法实相,断尽烦恼和习气,他的法就是能断尽烦恼和习气的无漏法,无漏法的自性当中没有有漏法,无漏法现前时,绝不会存在烦恼病,就象明暗无法并存、日轮前没有机会获得黑暗一样。

  我们从反面衬托可以显得更清楚,世间文化的作者并没有安住于无漏法,自身还在无明之中,没有脱离烦恼,所以他所说的法就是有病。什么叫有病呢?就是这样的法可以和烦恼相应,或者可以和贪相应,或者可以和嗔相应,或者可以和痴相应。比如,鼓吹战争,鼓吹竞争,这样的法并没有和烦恼相违,而是可以和嗔相应。或者鼓吹情爱至上,鼓吹享乐,鼓吹轮回圆满,这样的法并没有和烦恼相违,而是可以和贪相应。或者宣说无三世,无因果,无善恶,无三宝,造恶尊贵,自私合理,这样的法也没有和烦恼相违,而是可以和邪见相应,所以世间的有漏法都是有病。

  注释中下结论说:

  因此,世间技能等论典,所有学术都与有漏烦恼不相违而可以相应,圣法则超胜彼等。

  世间技能等的论典,世间的学术,或者说文艺、体育、科技、影视等等,都是以人来造作的法,如果作者自己没有安住圣法,仅仅以这些法本身,绝对不可能与烦恼相违,绝对不可能超越生死,绝对不可能灭烦恼敌。假如远离圣法,我们可以说,一切世间的学术、技能,在操作过程中,不可能有一个刹那向内回观对治内心的烦恼,这就叫作与烦恼不相违,而且人心在缘这些法时,这些法会和烦恼相合在一起,这就叫作可以与烦恼相应。

  比如一门科技,这种法并不是无漏的自性,它不会告诉你无我、空性,不会告诉你破我执、断烦恼的方法,即使你学成了专家,也仍然不会对治我执,实际上在操作过程中,我们以分别心缘着这样的法正在转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刹那向内与我执相违。

  比如说学习声乐,虽然在外法上,通过刻苦的训练,可以在音声这个法上达到一种境界,但是在声声的歌唱当中,又有哪一声是和我执相违呢?有哪一声能破我执呢?不但与我执不相违,而且还时时相应,也就是说在歌唱的同时,我执也与歌声同在,随着歌唱的不断发展,我执也在发展,歌手将从一个纯朴的人不断演变成一个我慢我爱极为增上的矫揉造作的凡夫,这到底是进步还是退步呢?

  比如说绘画,没有安住于圣法,虽然画了几万幅的山水,可是在笔墨的挥舞当中,哪一次是向内对治烦恼呢?哪一次是在直接对治我执呢?因为它是外法,不是无漏法,在绘画这个法上并没有能断尽烦恼和习气的自性。如果没有圣法摄持、仅仅是一种绘画的技巧,那决定只是无数的妄想分别,只是争名逐利,只是表现自我、增上我执,只是增上迷乱的过程而已。

  再比如说踢球,踢了很多年的球,成为世界超级球星,虽然在球场上,人们感觉你很潇洒,但问题是每一次肢体的运动,都是在执著皮球,又有哪一次是在反观自心呢?哪一次是在对治烦恼执著呢?实际上,这个法是和烦恼时时相应的,没有打败对手紧跟着就起嗔;对手势均力敌,紧跟着就起竞争心;打赢了紧跟着就增上我慢,贪执自我形象;在整个过程中,都是执著球场上的幻化影相为实有,时时和痴心相应。所以如果皈依这样的法,那时时都是和烦恼相应,尽管世人都在高呼,把你的照片挂在最显著的位置上展览,但对自己来说,只是一个十足的我执凡夫而已。所以,仅仅以踢球这样的外法根本不能对治烦恼,而且永远是和烦恼相应,踢到哪里,烦恼就跟到哪里,说不定中阴身还会追逐皮球准备射门。

  又比如说一个数学家,如果没有依止圣法,在他无数次的演算当中,又有哪一次能跟我执相违呢?仅仅凭一种方程式的推演能对治俱生烦恼吗?所以对法的依止问题,我们要有很大的警惕性,一定要明辨外法和内法在自性上的差别,一个是有病,无法让你去掉相续当中的烦恼,而且只会和烦恼相应。另一个是无病,是真正能破烦恼的圣法。人都想为自己好,但是如果心落到外学之中,那确实是一辈子也没有为自己打算过。因为你一直都是在外法上转,而它又不是无漏法的自性,而是可以和烦恼相应,所以无论你是作文艺、作体育、作科技,都是和烦恼同在,一分一秒也摆脱不了,一直都是顺着生死走,这就是流浪生死。所谓流浪生死,并不是象一般人所说的那样流浪,呈现一副可怜相,并不是这样。今天你在文艺界、体育界、音乐界,或者在科学界,虽然外相上象巨星一样伟大,可是只要心里没有向内皈依圣法,以内教来看,全都是在流浪,白白度过一生,没有一个刹那是在走向解脱。我们只有这样明辨内法和外法的差别、内学和外学的差别之后,才能义无反顾的以圣法为皈依,这才是真正的自利,才是开始进入人生的正道,也只有这样以理明辨内外,才会从心里发出不言有余而皈依圣法的誓愿。

  下面讲时无间断:

  所谓“时无间断”,或疑:虽然圣法是离过具德,但对其依止,某时会有以其功德不救护的机会呢?

  有人有这样的怀疑:生活中有很多法,只是暂时起一些作用,到时这种作用就会间断。比如夏天三十九度高温时,吃西瓜暂时能清凉解渴,但是过一段时间,这种作用就会消失,照样热得难受,所以西瓜这个法就不是时无间断的饶益。或者说身体虚弱,学打太极拳,坚持一段时间之后,全身气血通畅,对养身很…

《《正法妙音》第二册》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

菩提下 - 非赢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网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