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三拜”。我问他这部经到底好不好?“这部是大《阿弥陀经》,应该听,应该讲”。我说这样就好,我就放心了。我也跟宏船法师交流,“有人讲经是很好啊,应该欢迎他”。
广洽法师一向做事说一不二,他每次讲“可以终身下地狱,不可佛法做人情”,也经常跟我们讲“我是没有资格、没有学问、也没有钱,可是我有人格;有学问,衣冠禽兽有什么用?你有钱,为富不仁没有用。我是有人格的人。我不是高僧,我是孤僧,孤寡,没有徒弟,什么都没有,孤僧,不是高僧,孤寡的人”。
广洽法师很了不起,过去是我们居士林领导师,从第五届做起,九十五岁才往生。他是胎里素,他跟我讲他母亲怀他时吃荤就肚子痛,他出世以后他母亲如果吃荤,他吃母亲的奶就吐。他又说饭碗如果放过肉,洗过,他从旁边走过还是会知道。我那时年轻不相信,这个老和尚骗人,我不相信。十多年后我去买茶叶,在茶商那边,他把铁观音用专门茶壶泡,这个是玉林贵,用另一个茶壶泡,这个是什么茶壶泡的又是什么茶叶。我说“老板,为什么排这么多茶壶?一个茶壶不可以吗?”“你外行,茶壶泥土的密度没有这样深,你煮茶的时候,它的味道会进茶壶里面,别的茶叶泡下去,会把味道弄少了不好喝”。我说原来广洽法师对。我回家,因为家里煮荤的,用砂锅煮肉,我就拿一个敲破来看,原来里面全部是黑的。那个黑酱油味道跑进里面,我才知道老和尚讲话没有骗人,煮的东西,泥土的密度不够会进去的。
广洽法师一向对净土非常支援,他跟我讲居士林是净土宗的道场,以前居士林念经他当维那。当时庐山东林寺正在兴建(现在去庐山东林寺,你会看到广洽法师出新加坡钱二十多万,他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卖掉。)有一天叫我去,他说“木源,你来载我”。载到大坡金店,他抖手拿个金牌,我问师父做什么?“我要卖金牌”,我说你没有钱用吗?他说“我们的祖庭正在兴建,我所卖的钱全部要寄去祖庭”。老人家是这样为净土,他整天就是一句佛号不离心,在九十二岁那一年跌倒,跌倒他还是继续做事,结果医生看了说脑里面有积血,把积血拿出来就好了;有没有危险?医生说没有危险。一开完刀人就昏迷,因为老人家的脑会收缩,他一收缩里面有水,你把这积血抽掉的话,水也给抽掉,脑急速膨胀,脑筋断。当天早上动手术,下午又动一次,开始不大懂人事。
中国大使馆,那时候赵朴老很紧张,中国派三位医师来跟他医病,医得好一点了,但是什么人都不认识,看到陈光别就“他,他”,看到我就“你,你”,整天“你知我知,阿弥陀佛”,整天只有这句话。上楼看到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下楼他睡的地方有尊佛像,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什么都阿弥陀佛,一句话。老人家九十五岁那年正月十五,等大家都回家了,往生。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一句阿弥陀佛。修得非常专一,不夹杂,一句佛号。
两师兄弟,他师弟是广净法师,我看闽南来的很多人认识他,广净法师经常跑中国,广净法师六十多岁心脏病死掉,要抱入棺材时又活起来。问他怎样活呢?他说“我去的那个地方很大,围了墙,跑来跑去跑不出,后来有一棵树,我站在树底下,看到念珠我就念阿弥陀佛,我就活回来”。从那时候起他每天晚上十二点起床,在龙山寺后面的功德堂念经,念到天亮。我问他念那部经,“我什么经都念,《金刚经》《地藏经》《普贤行愿品》《法华经》什么经都念”。一直念,到最后两年病了,什么都不会念。你叫他念佛号,不会念。结果他在中央医院往生,到天亮三点护士发现他往生,打电话去龙山寺没人听,将他推入雪柜。那时候我在中国,我非常感慨,这证实师父一句话,念经不要夹杂。如果什么经都念,亲近广净法师的人都知道,他从晚上十二点念到天亮,什么经都念,结果到最后一句佛号都不能够念,走了。
广洽法师专持佛号,由这两个师兄弟的往生和他们的修行,我们可以证实师父讲的话是对的。师父我请他到新加坡讲经,我不是慕名,因为我经常到中国,要把师父的卡带带去中国,师父在弘法团讲经,新团讲经,那时候我做团长,弘法团的建立是由于巨集船法师,巨集船法师是弘法团的领导师,以前的团长是周炳成,当时我是佛教总会的副秘书,我也是佛教施诊所和文殊中学的董事,周炳成也是里面的董事。
有一天周炳成哭著跟我说,他要离开佛教界,要辞职,宏船法师和常凯法师劝他,因为当时他跟总务合不来,总务要打他,他才要离开,劝他劝不了,结果宏船法师叫我去劝他,没有办法,我只好去劝他。劝了之后他讲一句话,“你要我留下来可以,要李木源来弘法团做总务”。我说我不要,这事情做不得,宏船法师听到说,“你去。”我说老师父,因为他跟我很亲切,我说“老和尚,现在这种情形你介绍我去,我如果被人打死怎么办?”“你不要紧,你镇杀,可以,我作主,你可以去。”常凯法师也叫我去协助他。我做弘法团旧团,你们要做总务可以,第一组织一个建筑委员会,立刻找地方建,那时弘法团只有十四万一,我要去的时候那批人捣蛋,你李木源什么资格来?我说只要是弘法团的团员,有人选我就可以做,他说你不要忘记我可以捣你蛋,我说你也不要忘记我做理事,我可以在理事会开除你的会籍,永远不可以进来,那试试看好不好?他看不行,这样我就开始做。“在弘法团做建筑的时候,我绝对不会离开弘法团。有欠人的钱,我不会离开。弘法团建好我肯定离开,我不会留在那边”。十四万一,买那块地皮八十九万多,两个星期要交钱,没钱!那时我在中国,周炳成每天打电话去中国催我回来,要我去谈判。我们是被迫拨钱买这块地,我们不是特地要买地,拨钱买地你要给我们延长时间付款,我跟他要求三年,不答应,一年,结果我说好,建。那个地方,因为金文泰、裕廊这边很多年轻人,建,很多人反对。弘法团才十四万一,连买地连建筑要三百万,哪里拿钱?那时候一个副团长叫洪光业,我看你们也是认识,他说你们不可以给这胖子骗,这个钱是拿去给政府作添油,完了。周炳成去找宽济堂,说我们买地不够钱,给我们十万,宽济堂说你买地都不够钱,我给你十万,你交了没有钱怎么办?周炳成说糟糕了,木源,完了。我说不会,我说自己要有信心,以我信佛的经验,求韦驮菩萨。我答应做,后面一定有很多钱来的,你们放心建。结果那块地皮我们十个月就还清了。
那时候整个新加坡捐钱是拿一个簿子,你出多少我出多少,写在上面。我作个转变,不可以这样。供养佛像,一尊佛像我是算五百块,做佛像成本大概是五十块,一尊佛像五百五,我就用卡,跟我们分期付款一样,给大家分期付款,一期还五十块,十一期就还完了,你们名字可以放在上面。很多人就开始供养,有些没有钱,我说没有钱不要紧,两个人供养一尊,一个人一个月二十五块。
我这东西一出,糟糕,有很多出家人找我抗议,李木源这家伙,你出这一招我们的钱箱空了,全部钱给你收去了。
在挖地基的时候,周炳成往生了,他说你要让我放心,就进了医院,第二天走的。我想糟糕,这个担子我要挑了,结果我只好全部承担。
那时候师父第一次来讲《无量寿经》,就在弘法团,弘法团以前讲经,师父是站在下面讲,没有讲台。我跟里面沟通,这部经广洽法师说很好(那时候新加坡已有录影机),我们去买一个录影机把他录起来,他们又吝啬。那我想要买个录影机去哪里买?刚好我介绍那个卖琉璃瓦的,弘法团跟他买很多琉璃瓦,他送了一架录影机来我家,还有一个照相机,我说我不接受贿赂,拿回去!他放了就走,那怎么办?我就全都拿来弘法团,我说我们缺少一个录影机,放在弘法团录影。写一封信跟这个人说谢谢,就说从李木源居士转来你赠送的录影机、照相机收到了。
师父讲经我们就开始录影,我们公开欢迎人来听《无量寿经》,也可以订卡带。有很多人订,总共订一百五十四套,在那时候,这个数目是相当大的。第一次师父来讲,听众整百人,后来人越来越多,多到四百多人,我记得那时候谢秀英居士刚去那边,第一次去我记得她穿白衣白裤,说他的父亲往生,哭哭啼啼,“我要找师父”,跟师父结了这个缘。
那时候开讲,每天听经的人越来越多,当时师父跟周居士一起来,有一位叫悟圆法师,是从印度来的,悟圆法师跟我讲,讲经你们不能在下面讲,师父应该坐在台上面讲。我们两个正在下面讨论,师父在上面就跑下来说,“你不要多事”,师父说“不要给人麻烦。”可是我认为他是对呀,我即刻叫家私店立刻赶工做个讲台,开始讲经。那时候师父讲这部经,卡带分出去,整个新加坡轰动起来,哇!这个《无量寿经》很好,什么时候再来讲?什么时候?整天都问,法缘殊胜。
我请师父来居士林讲一次经,第一次请他来的时候,师父跟我说居士林很吵,不是讲经的地方。我听了心里很难受。我们这个地方很吵,到底是不是真的吵?我坐楼下,那时候风扇吹呀吹,老人家普通话听不懂,你讲我讲,真的很吵,好像巴刹(菜市场)一样。可是环境是这样,我们不要给环境转,我们要转环境,我一定要把这个地方做好。我就跟师父讲将来我们要做个录音室,以后师父您讲经时可以拍起来,大概要用二十万,师父说十万就够了,一个小地方就可以。
我想我要说明,那时候在弘法团师父提议组织净宗学会,我是团长,我说好,即刻组织。我记得师父还起一个碑记,还打了地基,做了一个圆碑文,我去设计叫人打,还种了一棵菩提树。可是师父回去,我到期了,我要辞职。
我记得那时候我的身材你们看了一定认不得我,我九十九公斤,我的肚皮四十八寸,我买不到裤带,要订做。我买不到T恤,女店员说先生你要买吗?我说是,他说你买两件,我问为什么?他说买两件可以一边穿一件,他说没有这个尺码,那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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