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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法未來的展望講記▪P5

  ..續本文上一頁叁拜”。我問他這部經到底好不好?“這部是大《阿彌陀經》,應該聽,應該講”。我說這樣就好,我就放心了。我也跟宏船法師交流,“有人講經是很好啊,應該歡迎他”。

  廣洽法師一向做事說一不二,他每次講“可以終身下地獄,不可佛法做人情”,也經常跟我們講“我是沒有資格、沒有學問、也沒有錢,可是我有人格;有學問,衣冠禽獸有什麼用?你有錢,爲富不仁沒有用。我是有人格的人。我不是高僧,我是孤僧,孤寡,沒有徒弟,什麼都沒有,孤僧,不是高僧,孤寡的人”。

  廣洽法師很了不起,過去是我們居士林領導師,從第五屆做起,九十五歲才往生。他是胎裏素,他跟我講他母親懷他時吃葷就肚子痛,他出世以後他母親如果吃葷,他吃母親的奶就吐。他又說飯碗如果放過肉,洗過,他從旁邊走過還是會知道。我那時年輕不相信,這個老和尚騙人,我不相信。十多年後我去買茶葉,在茶商那邊,他把鐵觀音用專門茶壺泡,這個是玉林貴,用另一個茶壺泡,這個是什麼茶壺泡的又是什麼茶葉。我說“老板,爲什麼排這麼多茶壺?一個茶壺不可以嗎?”“你外行,茶壺泥土的密度沒有這樣深,你煮茶的時候,它的味道會進茶壺裏面,別的茶葉泡下去,會把味道弄少了不好喝”。我說原來廣洽法師對。我回家,因爲家裏煮葷的,用砂鍋煮肉,我就拿一個敲破來看,原來裏面全部是黑的。那個黑醬油味道跑進裏面,我才知道老和尚講話沒有騙人,煮的東西,泥土的密度不夠會進去的。

  廣洽法師一向對淨土非常支援,他跟我講居士林是淨土宗的道場,以前居士林念經他當維那。當時廬山東林寺正在興建(現在去廬山東林寺,你會看到廣洽法師出新加坡錢二十多萬,他把所有值錢的東西賣掉。)有一天叫我去,他說“木源,你來載我”。載到大坡金店,他抖手拿個金牌,我問師父做什麼?“我要賣金牌”,我說你沒有錢用嗎?他說“我們的祖庭正在興建,我所賣的錢全部要寄去祖庭”。老人家是這樣爲淨土,他整天就是一句佛號不離心,在九十二歲那一年跌倒,跌倒他還是繼續做事,結果醫生看了說腦裏面有積血,把積血拿出來就好了;有沒有危險?醫生說沒有危險。一開完刀人就昏迷,因爲老人家的腦會收縮,他一收縮裏面有水,你把這積血抽掉的話,水也給抽掉,腦急速膨脹,腦筋斷。當天早上動手術,下午又動一次,開始不大懂人事。

  中國大使館,那時候趙樸老很緊張,中國派叁位醫師來跟他醫病,醫得好一點了,但是什麼人都不認識,看到陳光別就“他,他”,看到我就“你,你”,整天“你知我知,阿彌陀佛”,整天只有這句話。上樓看到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下樓他睡的地方有尊佛像,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什麼都阿彌陀佛,一句話。老人家九十五歲那年正月十五,等大家都回家了,往生。什麼都不知道,還是一句阿彌陀佛。修得非常專一,不夾雜,一句佛號。

  兩師兄弟,他師弟是廣淨法師,我看閩南來的很多人認識他,廣淨法師經常跑中國,廣淨法師六十多歲心髒病死掉,要抱入棺材時又活起來。問他怎樣活呢?他說“我去的那個地方很大,圍了牆,跑來跑去跑不出,後來有一棵樹,我站在樹底下,看到念珠我就念阿彌陀佛,我就活回來”。從那時候起他每天晚上十二點起床,在龍山寺後面的功德堂念經,念到天亮。我問他念那部經,“我什麼經都念,《金剛經》《地藏經》《普賢行願品》《法華經》什麼經都念”。一直念,到最後兩年病了,什麼都不會念。你叫他念佛號,不會念。結果他在中央醫院往生,到天亮叁點護士發現他往生,打電話去龍山寺沒人聽,將他推入雪櫃。那時候我在中國,我非常感慨,這證實師父一句話,念經不要夾雜。如果什麼經都念,親近廣淨法師的人都知道,他從晚上十二點念到天亮,什麼經都念,結果到最後一句佛號都不能夠念,走了。

  廣洽法師專持佛號,由這兩個師兄弟的往生和他們的修行,我們可以證實師父講的話是對的。師父我請他到新加坡講經,我不是慕名,因爲我經常到中國,要把師父的卡帶帶去中國,師父在弘法團講經,新團講經,那時候我做團長,弘法團的建立是由于巨集船法師,巨集船法師是弘法團的領導師,以前的團長是周炳成,當時我是佛教總會的副秘書,我也是佛教施診所和文殊中學的董事,周炳成也是裏面的董事。

  有一天周炳成哭著跟我說,他要離開佛教界,要辭職,宏船法師和常凱法師勸他,因爲當時他跟總務合不來,總務要打他,他才要離開,勸他勸不了,結果宏船法師叫我去勸他,沒有辦法,我只好去勸他。勸了之後他講一句話,“你要我留下來可以,要李木源來弘法團做總務”。我說我不要,這事情做不得,宏船法師聽到說,“你去。”我說老師父,因爲他跟我很親切,我說“老和尚,現在這種情形你介紹我去,我如果被人打死怎麼辦?”“你不要緊,你鎮殺,可以,我作主,你可以去。”常凱法師也叫我去協助他。我做弘法團舊團,你們要做總務可以,第一組織一個建築委員會,立刻找地方建,那時弘法團只有十四萬一,我要去的時候那批人搗蛋,你李木源什麼資格來?我說只要是弘法團的團員,有人選我就可以做,他說你不要忘記我可以搗你蛋,我說你也不要忘記我做理事,我可以在理事會開除你的會籍,永遠不可以進來,那試試看好不好?他看不行,這樣我就開始做。“在弘法團做建築的時候,我絕對不會離開弘法團。有欠人的錢,我不會離開。弘法團建好我肯定離開,我不會留在那邊”。十四萬一,買那塊地皮八十九萬多,兩個星期要交錢,沒錢!那時我在中國,周炳成每天打電話去中國催我回來,要我去談判。我們是被迫撥錢買這塊地,我們不是特地要買地,撥錢買地你要給我們延長時間付款,我跟他要求叁年,不答應,一年,結果我說好,建。那個地方,因爲金文泰、裕廊這邊很多年輕人,建,很多人反對。弘法團才十四萬一,連買地連建築要叁百萬,哪裏拿錢?那時候一個副團長叫洪光業,我看你們也是認識,他說你們不可以給這胖子騙,這個錢是拿去給政府作添油,完了。周炳成去找寬濟堂,說我們買地不夠錢,給我們十萬,寬濟堂說你買地都不夠錢,我給你十萬,你交了沒有錢怎麼辦?周炳成說糟糕了,木源,完了。我說不會,我說自己要有信心,以我信佛的經驗,求韋馱菩薩。我答應做,後面一定有很多錢來的,你們放心建。結果那塊地皮我們十個月就還清了。

  那時候整個新加坡捐錢是拿一個簿子,你出多少我出多少,寫在上面。我作個轉變,不可以這樣。供養佛像,一尊佛像我是算五百塊,做佛像成本大概是五十塊,一尊佛像五百五,我就用卡,跟我們分期付款一樣,給大家分期付款,一期還五十塊,十一期就還完了,你們名字可以放在上面。很多人就開始供養,有些沒有錢,我說沒有錢不要緊,兩個人供養一尊,一個人一個月二十五塊。

  我這東西一出,糟糕,有很多出家人找我抗議,李木源這家夥,你出這一招我們的錢箱空了,全部錢給你收去了。

  在挖地基的時候,周炳成往生了,他說你要讓我放心,就進了醫院,第二天走的。我想糟糕,這個擔子我要挑了,結果我只好全部承擔。

  那時候師父第一次來講《無量壽經》,就在弘法團,弘法團以前講經,師父是站在下面講,沒有講臺。我跟裏面溝通,這部經廣洽法師說很好(那時候新加坡已有錄影機),我們去買一個錄影機把他錄起來,他們又吝啬。那我想要買個錄影機去哪裏買?剛好我介紹那個賣琉璃瓦的,弘法團跟他買很多琉璃瓦,他送了一架錄影機來我家,還有一個照相機,我說我不接受賄賂,拿回去!他放了就走,那怎麼辦?我就全都拿來弘法團,我說我們缺少一個錄影機,放在弘法團錄影。寫一封信跟這個人說謝謝,就說從李木源居士轉來你贈送的錄影機、照相機收到了。

  師父講經我們就開始錄影,我們公開歡迎人來聽《無量壽經》,也可以訂卡帶。有很多人訂,總共訂一百五十四套,在那時候,這個數目是相當大的。第一次師父來講,聽衆整百人,後來人越來越多,多到四百多人,我記得那時候謝秀英居士剛去那邊,第一次去我記得她穿白衣白褲,說他的父親往生,哭哭啼啼,“我要找師父”,跟師父結了這個緣。

  那時候開講,每天聽經的人越來越多,當時師父跟周居士一起來,有一位叫悟圓法師,是從印度來的,悟圓法師跟我講,講經你們不能在下面講,師父應該坐在臺上面講。我們兩個正在下面討論,師父在上面就跑下來說,“你不要多事”,師父說“不要給人麻煩。”可是我認爲他是對呀,我即刻叫家私店立刻趕工做個講臺,開始講經。那時候師父講這部經,卡帶分出去,整個新加坡轟動起來,哇!這個《無量壽經》很好,什麼時候再來講?什麼時候?整天都問,法緣殊勝。

  我請師父來居士林講一次經,第一次請他來的時候,師父跟我說居士林很吵,不是講經的地方。我聽了心裏很難受。我們這個地方很吵,到底是不是真的吵?我坐樓下,那時候風扇吹呀吹,老人家普通話聽不懂,你講我講,真的很吵,好像巴刹(菜市場)一樣。可是環境是這樣,我們不要給環境轉,我們要轉環境,我一定要把這個地方做好。我就跟師父講將來我們要做個錄音室,以後師父您講經時可以拍起來,大概要用二十萬,師父說十萬就夠了,一個小地方就可以。

  我想我要說明,那時候在弘法團師父提議組織淨宗學會,我是團長,我說好,即刻組織。我記得師父還起一個碑記,還打了地基,做了一個圓碑文,我去設計叫人打,還種了一棵菩提樹。可是師父回去,我到期了,我要辭職。

  我記得那時候我的身材你們看了一定認不得我,我九十九公斤,我的肚皮四十八寸,我買不到褲帶,要訂做。我買不到T恤,女店員說先生你要買嗎?我說是,他說你買兩件,我問爲什麼?他說買兩件可以一邊穿一件,他說沒有這個尺碼,那簡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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