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侮辱嘛。因爲那時候我是吃葷,因爲我整天喜歡吃,吃得好胖。師父那時候看到我這樣,我又病,那時候我有病。
我在八十二年跑完了中元會,爲文殊中學我整晚是跑的,跑中元會,我吐血,八十二年七月中我吐血,常凱法師知道叫我停職,家裏人叫我停職,我說不可以,做事情不能停職的,我答應他跑一個月中元會,我就跑足一個月。文殊中學在蓋的時候,是用中元會義標,一九七九年開始,那一年整個新加坡聯絡所是我在標中元會,文殊中學要跑中元會非常困難,可是我不妥協,我剛好買一輛新車,就是在六月叁十出車,初一開始跑,我晚上跑到半夜兩點,早上六點又再跑。有中元會我就一定要想辦法進去,因爲我神通廣大,我交遊很多,我通過那些出租椅子桌子的,哪裏有中元會通知我,我跑去那個申請執照的部門,誰來申請,坐在那邊我就抄,居士林我在大殿宣布,你們鄰居有中元會通知我,我去。我就跑。
其中跑到有一組是最危險的,在女皇鎮菜市場,那天去招中元會,有一個胖胖的男人,我跟他說我是佛教總會代表,我們做文殊中學,要在這邊募捐。“走開!”非常凶,拿著殺豬刀,胖胖的。那我說我們真的是爲了學校,“你跟我叫李木源來!”糟糕,我跟他又沒有冤仇,講話這麼凶,又拿著豬刀一指。
我就在想你跟我什麼冤仇,爲什麼要我來呢?我說我就是李木源,“你是李先生?坐坐坐,要不要喝咖啡?”爲什麼變得這樣快?我問爲什麼,他說“我母親是你們的會員,我母親說誰來都拒絕,只有你來可以接受”。那時候我開始跑,七十九年跑了一百一十八萬,中元會。那時中華醫院每年跑五十萬,我們跑一百一十八萬,這記錄非常高。八十二年再叫我跑,那時候我已經有些病,叫我跑,到十五那天我吐血,我家人早上起來看到都是血,什麼事?我說我吐的。結果通知巨集船法師,巨集船法師、常凱法師他們叫我不可以跑,停。我說正在做的時候半途不做怎麼行呢?跑足一個月,我做總務,不可以停,一停下去整個亂,每天有六十多組,一組四個人,兩百多個人,我要指揮,我要去招,每天都是我招的,我停起來錢就沒有了,一定要做。結果我不管它,我就看到一個經句,“把肉身付與天龍”,所以我不管它,不怕。我念佛,那時候因爲淨空法師我就開始念佛了,我念佛,不怕。跑到八月,我去給醫生看,他說你是肺痨,照了透射,打針,六十支,一個禮拜五支,一次叁cc,每天打下去,打肺痨的針會抖的,吃那個藥我小便是紅的,打到屁股腫起來,他叫我去泡水去遊泳,打完以後再照,他說“對不起,李先生,你不是肺痨,情形很不妙,我寫一封信介紹你去陳笃生醫院看一位醫生,這個醫生後來看宏船法師,是個肺科權威,一個星期看兩天,星期叁、星期五,早上八點看到十二點,我進醫院他問我怕嗎?不怕。他說你的症不好,去掃瞄,裏面一粒瘤,兩毛錢大,他說你一吐血就要動手術。我說好,他說吃藥嗎?我說不要,他說你吐血,你這個是癌症。後來他坦白跟我講是癌症,沒問題,我不管它。師父來講經我更加放下,我念佛號。
我在陳笃生醫院出出進進八年,最後我那個瘤照不到了,剩下一個痕迹,肺裏面一粒瘤,只剩痕迹。我本身心藏有兩條管一條九十五巴仙通,一條九十巴仙,我去中央醫院放管進去驗,是新加坡議員部長李慕貞醫生跟我看的,他叫我去跑步,放一個東西有幾條電線,全部放在那邊,叫我跑,跑步以後說:你運動時你的血走不到心藏,你要搭橋,就是割我的腳筋來接。訂好日期,五月二十二號早上進來,五月二十叁號動手術。
五月二十二號那天早晨起來,廣洽法師打電話給我,我要去光明山開會,你必須跟我去,今天很重要,你不准走。我聽了這可能是菩薩叫我不要去,我點香,菩薩,我看我手術不要去了,我就去光明山開會,我取消預約,不要去,我不管它,就是佛號,不管。
結果現在我再去醫院照,我叁條心髒血管完全沒有阻塞,好了。我每天遊泳可以遊五千米,五千米遊泳池就是一百次,自由式。我每天一千五百米沒問題,年輕人或者比我快。所以這裏面我腸也動過手術,生瘤;心髒、高血壓、甜尿、肺,我曾經拿X光片給第叁屆同學看,肺裏面有個瘤,心髒的報告,全部給他們看。
我記得我在一九九叁年去九華山,那時寬容法師可能也在,九華山有一個同學,叫你寫你的名字、多少歲,坐在那邊就知道你什麼時候動手術、什麼病,我們一團人他都講得很准,就叫我寫名字看,他坐在那邊,他說“對不起,李居士,你要癱瘓了,你快點回去”。我聽了就笑,每個人都很緊張,你要癱瘓你還笑。“不要管它,沒這回事”。他說你快點回去。到了今年已經五年了,我不癱瘓我身體還比別人好。前幾天有幾個中醫在把脈,”你的脈很好,以前很懸現在不會“。所以有時候我不管什麼,相信佛菩薩。這一個月來,你們每次聽到,我在聽師父講經的時候咳嗽,今天有沒有聽到我咳嗽?沒有。我也不知道,每次進來就咳嗽,跟師父講話也咳嗽。AhBen跟我講,“會長,禮拜天你千萬不要咳嗽,你咳嗽時把麥克風按住,頭歪一邊這樣”。他說你咳得很厲害。悟勇法師說你是傷風咳,要小心,咳得很厲害。可今天呢?要來前咳,現在呢?完全沒有聲音。這個是誰?佛菩薩。
我生病我有一個決心,不吃藥,我是減吃飯。這幾天悟勇法師說你吃得這樣少,我說是,因爲身體這個臭皮囊跟我作對,好好的身體整天跟我咳嗽,本來我中午吃一碗幹飯一碗稀飯,這幾天我中午只吃一碗稀飯,不給它吃,我說它不聽話,我要懲罰它,不給它吃。回去吃少,看它怎麼來?我說我處罰它,少吃。我是用這個方法治療我的身體,我相信這個方法好過我吃藥。
我相信佛菩薩,我不是搞迷信,我認爲我們心清淨,什麼病都不該有。如果執著你本身高血壓,你尿血糖很高,你的心髒有問題,我老早已經移民到西方極樂世界了,肯定是要報到的,那時候我如果不聽師父的話我就完了。我記得在弘法團,那時候兩百多磅,在生病,師父拿了一包茶叫清腸茶,他說“李居士,這個對你有用。”這個茶我看了一下,清腸,意思說腸裏面有很多油,很多膽固醇要洗掉,我想這罐茶我放在家裏不喝,我一定要跟這個病魔鬥爭。我在八八年佛教總會傳戒時,那時傳戒沒人報名,廣洽法師是得戒和尚,打電話給我,“木源,你要支援,居士林發動去受戒。”我說我叫人家去受戒,我也要受戒的,他說你應該去受戒。我說我應該受什麼戒?他說你要受菩薩戒,你是個領導。我說菩薩戒豈不是要吃素?我不吃素的,我說我最討厭吃素,我說好好的去吃草,你叫我去吃草?不要。我說我最多吃十齋,我現在吃十齋,我不可以改,我要吃肉。廣洽法師說好,那些小乘和尚都吃葷,你去受戒,吃十齋我答應你。我就跟妙燈法師講,妙燈法師臉黑黑。那我去戒堂時,每天妙華法師、悟峰法師,他們是一個叁師父,一個四師父,拿了引磬,引導大家到齋堂去用餐,他們跟我很熟,我說晚上我跑去吃葷,他們說不可以。悟峰法師說“做什麼菩薩?還要吃肉!”我說廣洽法師答應我的,我在戒堂是特別優待。在齋堂廣安法師做行堂,每次找豆腐好料就倒給我,我吃得很自在。記得我們戒堂出來,我沒有回家,一出來先打個電話,煮好料,我要回來吃的。回到家去什麼味道這樣臭,我以爲家裏死了老鼠,看看又沒有,桌上一看原來是這個東西臭,我吃不下。我說有沒有稀飯我要稀飯,這樣吃得很舒服。第二天想吃又再吃不下,到現在我只有持素。
到現在我還不相信自己會吃素,因爲我一向說人吃草,現在自己在吃草。一向喜歡吃肉,大魚大肉,什麼我都喜歡,現在遠遠聞到味道就先跑。所以我相信這個緣來得很殊勝,非常殊勝。
以前師父講經的時候,我只有聽卡帶,館長往生,師父跟我講館長立下的願,希望師父把《華嚴經》講完整,培訓班繼續,我頭腦裏面想,糟糕,師父這個《華嚴經》要在哪裏講?是否能夠在新加坡講?我現在告訴你們,在館長做叁七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到館長拿了個袋,還有一個女孩子跟著她,穿白色的褲,一件花衣,看到我“李居士,李會長,來。”“什麼事?館長。”打開袋子,拿了一件衣服,長袖的,有一些粉紅色,還有格子的,“這件衣服給你穿。”“館長,我不穿紅衣。”“你一定要穿。”拿了叫我穿。那個女孩子拿了一袋的經書,好像《華嚴經》。我在那邊想,可能《華嚴經》要在這邊講。居士林要做這些工作,我想師父應該留在新加坡講《華嚴經》。可是《華嚴經》這部大經要講,華嚴海會非常殊勝,以居士林當時的條件不行。
以前我在居士林聽經的時候,聽到師父講居士林不是講經的道場,我心裏非常激動,我在佛前誓言我以後要建一個講堂,有冷氣的,要非常好,我整天在想,這個目標必須達到。師父講經講到念佛,我說念佛非常好,一定要念佛,所以一九九叁年我去蕉山寺,我請茗山法師寫“新加坡佛教居士林念佛堂”,現在叁樓。那時就說一定要做念佛堂。
過去居士林剛要建的時候,我的心很大,何耀坤在世,那時候大世界要賣,何耀坤有一天跟我講,“木源,大世界要賣。”我說賣多少?六百萬。那時居士林現款只有五十萬,我說跟他買下來。他說哪裏有錢?跟銀行借,買下來我們自己建,建好把居士林這邊賣出去。他說好,你來怡和軒找我,邊喝茶邊講,六百萬,借的,我們這塊地將來賣,那邊非常好。結果第二天還是說不行,如果賣掉居士林,人家會說我們賣掉祖宗的産業,不可以,那邊就買不成了。
我想居士林一定要建,起先我跟何耀坤商量建十一層樓,下面停車場,叫繪測師繪圖了,測量了,要建。結果因緣不具足,來了個新董事,大力反對,把這個圖批評到不值半分錢,停了四年才重新畫圖,畫個四層樓,我說不可以,要五層最少,樓下停車場。爲…
《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法未來的展望講記》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