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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小止观 讲解 第四集▪P2

  ..续本文上一页佛是如来佛然后玄奘法师叫唐三藏那个差不多。金庸据他在一本书里面好像是他晚期,我没有去考证,我记得他在后记里面写“侠客行”最后他写说,近来看什么佛法,可是他在小说里面常常讲到佛法的时候,也还好没有搞错。有很多武侠小说家写到佛法都乱写,而且相当谤法、谤僧,你们看过没有尤其是“火烧红莲寺”,那里面就讲佛法的出家人说是妖僧,然后在里面藏女人等等这样子,我小时候在路边的书报摊常常就看到那个书,可是我那时候看不懂那些东西,小学的时候。

  [以是法身流转于五道,真性沉没于四生;]四生就是卵、胎、湿、化。《楞伽经》也有一句话说“如来藏转三十二相入众生身中”,就跟这个讲的意思是一样,这一句话就说明了凡圣的关系。如来藏就是众生本有每一个人都有如来藏,众生转如来藏就是转他自己的三十二相,就是佛的性德,转佛的性德入众生身中,就变成众生相。实在是《华严经》所说,众生本具如来性德,以妄想、分别故不能证得,这都是通的。[将不生不灭、清净涅槃之法,而转成为生生灭灭、染污黑暗之法;终日向外驰求,枉受轮回、枉遭生死。]向外驰求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初二的时候有一个国文老师,我初中也是读的附中,附中有很多很有学问的老师,也有很多怪老师。

  有一个五六十岁的怪老师,穿衣服常常是西装笔挺戴一顶帽子,他是教国文跟公民的;另外有一个专门教国文的他也是西装笔挺也戴一顶帽子,两个人常常吵架乃至于动手打架,训导主任把他们拉开。那个教公民的我们把他称为西部,因为他带的那顶帽子就是西部那种,另外一个专教国文的何老师很有学问,我们叫他东部;因为西部跟东部打架嘛,话说我初二的时候有一个老师他上国文课的时候说,也不知道那时候讲什么课,但是他说佛家跟儒家的差别就在于,佛法是往内推求,儒家是往外驰求。我一听往内推求这好、这好,我一直就记着佛法是往内推求。我说这好这好,可是你要问我说这是什么好,我也说不出来,那事实上什么叫往内推求?其实那时候我也不懂,不知道什么叫往内推求,只知道听了以后很高兴、觉得很好这样子。

  就好像也是初一历史课里面讲到释迦牟尼佛,然后就说释迦牟尼佛的教义主要就是人生即是苦,我一看到人生即是苦这好、对、没错、没错,可是你要光想人生即是苦很难噢,能够信这句话不容易。当然我是从经验来的因为我从小就很苦,苦学出身,所以一看到人生即是苦就觉得好。我的苦除了贫穷以外还有内忧外患到处都被欺负,揍过我的人有二三十个老的少的都有,乃至于我在家里没事就被我三哥揍,他一喝酒就揍我,我睡觉都把我揍醒,揍醒了以后再继续揍,那我跑了以后追,他在后面喊捉贼、捉贼,我惨了,所以很苦很苦,苦到我读大学的时候骑着脚踏车去家教,反正就觉得人生很苦,骑着脚踏车在丁周路那里很暗,有一辆货车停在那边我骑的很快,那里又暗暗的看不清楚就撞上去了,一撞上去我就说挺好死了,哇没死,撞了头一个包这样子。实在是太苦了觉得人活着没什么意思,所以初二的时候听到佛家是往内推求好、很好,实在不知道往内推求什么意思。

  换了学佛以后,尤其是学了禅宗然后懂了意思,也知道真的有宿习所修这回事,宿习所修,然后今世碰到因缘又现前了。因为宿习所修,这也很不可思议,我努力精进的学佛是在留学的时候,之前在读高中和大学的时候都有看过书,我都是把他当哲学看,因为我想当哲学家。然后等到留学的时候一学就很投入,学了一年多人家介绍我到达拉斯有一个团体,那个时候也不是什么佛学社,还没有成立,我去的时候本来是抱着去学习的,没想到他们有一些大学生还有几个社会人士,在那边大家一起讨论佛法,本来是抱着学习的心去的结果没想到,大家讨论到后来就说请尤大哥跟我们讲,我俗姓尤,年纪好像稍微大一点点也没有很大了不像现在这么大,他们叫我尤大哥。另外一个是葛大哥后来变成社长,我第一部讲的就是《六祖坛经》,老实跟你说如果我当时知道《六祖坛经》是什么样的地位的话,我大概不敢讲,只是我看《六祖坛经》的时候觉得太好,也不觉得怎么难,那我讲完了以后沈佳真居士,我那时候是经过有一个李祖居士是在美国佛教会的跟沈佳真在一起,他介绍我去。所以也就跟沈佳真居士联络上我们常常通信,他知道我讲《六祖坛经》他就说,你可不可以把讲《六祖坛经》的录音带寄给我,我就知道他要审查了对不对?我只知道他要审查我后来更加知道说,你这个小子学佛没有多久就讲《六祖坛经》,我寄去了。我们就写信通话,他就说讲得还满得体的这样子。

  后来因为这个社团在达拉斯,我讲经讲了三个月以后人越来越多,后来我就促使葛先生还有一个曾先生他们跟州政府申请合法团体,称为达拉斯佛学社,事实上称是学佛社。这个时候中间有一个夏居士,我们称他夏伯伯了,他到我们那边去讲经,我那时候还是学佛一年多而已,他看到我就说你这讲座甚难稀有、甚难稀有,为什么甚难稀有搞不清楚。后来他私下跟我讲说修梵行,他只这样点一下而已,后来我就跟我同修讲说修梵行好不好?她说好,就开始修梵行了,从来也没有犯过。即使同床共枕也没有说睡到一半的时候糊里糊涂就做起来,夏先生他喜欢搞算命风水这个是不太值得称赞的,不过他说他搞的那个风水跟算命常常会自己说这个很脏,可是很奇怪他说脏可又在搞,后来我有想这个不对嘛,而且他又学佛学的很认真,后来我有想可能是跟有些妓女一样子,那个妓女从事那个行业她觉得自己也是很脏,但是她又没办法她要从事这一行,所以有些妓女不敢进佛寺,也不敢烧香。

  后来达拉斯佛学社因为是居士团体嘛纷争很多,然后争执、争夺,我觉得很没味道,我是学佛、我是玩真的、我是想要断烦恼的,那我想我们学佛是要断烦恼的,来这边结果搞得越来越烦恼。所以我不干了我闭关了,本来闭三个月要看看风势,三个月闭出来他们还是一样结果争的更厉害。里面不只有争还有斗争,大家合在一起斗争那个社长,我还去救了他一下,大家联名的就开一个斗争大会,然后社长夫人就跑到我那里去求救,我去救他这样子,他们还算尊重我所以就没有斗成,所以就觉得很累,居士团体常常会有这样的问题。我看这个风势不好,我又在闭关,但是我虽然闭关我还是在那里我没有搬走,因为我是恪守菩萨修行不舍众生,所以我一直留在那里,但是那里实在是是非之地。后来闭完三年以后,我总共是闭了三年三个月,出关的时候我就在我的居处称为楞伽经舍,因为闭关的后期就著了《楞伽经》义贯。

  我出关的时候那个沈佳真居士他们办佛学夏令营第二期就找我去演讲,那我就讲了。那一届的事情我跟你们讲过,玄冥老和尚听了我的第一堂课出来的时候,就在走道上跟沈佳真说,讲到沈佳真居士他大我三十岁,我们学佛社同学都称他为沈伯伯,我称他沈先生,他在信上称我健太兄,我自从学佛以后所到之处碰到的都是大人物大头的,都受很尊重这样子。不管是显教还是喇嘛教的都一样,这个沈佳真居士跟玄老在走廊上碰到我,我走出去玄老就指着我跟沈居士说:如果我换上袈裟就是现成的法师,所以我后来找他出家也是这个缘因。我上次有一次跟大家开玩笑说,我学佛以后就好像白居易,我们刚刚讲白居易他有一个长恨歌对不对?他讲那个长恨歌的主角杨贵妃,他说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那我也是相朝,你知道我是学佛,我这样子我都不是故意的,我讲经我也没有说故意讲经,我没有说讲经很好我要学讲经,我要讲经弘法我从来就没有这样子,我自然行事就这样子,然后他们叫我讲,我就讲这样子,乃至于后来学种种法到高野山学密都是很自然的,乃至于出家也是这样子,出家就是很自然,没有说很挣扎要不要出家这样子,要到那里出家挣扎的要命,你看一般人学佛光是一个皈依的搞不定,要不要皈依要皈依谁呀!

  我学佛因为那里有一个佛光寺在休斯顿,说皈依那就去皈依,皈依以后说受戒那就去受五戒,那时候他那里没有传菩萨戒,所以就没有受菩萨戒。受戒的时候也不是说受两戒、三戒,受当然就是五戒,没有说两戒、三戒什么的,就这样子。吃素对不起我跟你讲我本来喜欢吃肉的,那一吃素就马上吃素吃全素,那即使是吃全素做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梦到肯德基,这一切对我来讲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乃至于看《六祖坛经》就好像喝水一样很顺这样子,当然了如果有第二次机会给我的话,叫我讲第一部经的话大概会谦虚一点,不会讲《六祖坛经》讲别的经,稍微短一点而且浅一点的。我因缘如是。

  [终日向外驰求,枉受轮回、]这个枉字用的好,冤枉,因为众生本来不用受而受冤枉,所以就冤枉受。[枉遭生死。]本来不用遭而遭,所以是枉遭,非常的冤枉。[如来以慧眼观之,甚可悲悯,]觉得众生很可怜,所以佛叫人以从生灭而证不生不灭,[当知不生不灭即在生灭中,非离生灭外,别有不生不灭者也。]我觉得这是一种讲法了,我跟宝大师这里也是有一点点不一样,这个法里面有即、离这两个法,那有即有离就有不即不离或非即非离,所以不生不灭即生灭,事实上可能是说不生不灭不即生灭、非离生灭,不即不离。我是像宝大师这样讲就变成,即而非离对不对?事实上是非即非离,所以不生不灭不是即是生灭,也不是离于生灭,这样听懂吗?

  理上比较究竟的讲法是这样子,我们用逻辑的方式看(不生不灭=生灭,不生不灭≠生灭,)不生不灭即是生灭就是等于了,不生不灭非离生灭就是不等于了,那如果说不生不灭非即生灭、非离生灭,逻辑上就比较合理,但是禅宗里面是这样讲:不生不灭非即生灭、非离生灭,不只禅宗,所有的性宗都是这样讲,宝大师那样讲也是可以的了,我们不能说不可以。[不生不灭,即泥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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