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有个尝性、身上有个觉性、心里有个知性,见、闻、齅、尝、觉、知,人都忽略了,倒言我眼睛能见、耳朵能闻,这都错了;你看,身体要老了,像我这个样,眼看着都没有用了,我这嘴还对付着能说几句话,眼睛也模糊了,耳朵听人家说话,我说人家听还行,人家说话我就听不真了,这就是什么啊?有形有相的地方就不好使唤了,到时候就坏了,无形无相的呢?永远也没有生、也没有灭、也没有破坏的时候,永远常在的,人人都不承认,就说我老了,是这个使唤的物坏了,不好使唤了,这个身体不是我的,怎么是我的?我的身体,这桌子是谁的?我的桌子,房子是我的,不是我啊!我是什么呢?见、闻、齅、尝、觉、知,这才是个真我,他无形无相,永远也不生、永远也不见,所以,听佛法,这个地方要明白。佛问清楚了,问完了文殊,他说我没有个是文殊,那还有个非文殊?就这一个文殊,拿这个比例什么呢?见分和相分就是一个,人都偏在相分上了,人的身体是两分子,见、闻、齅、尝、觉、知是一面时,他有作用、没有形相,一般人的身体有形有相,没有作用,这两样搁在一块儿,这是有表示,你光有见、闻、觉、知,在哪儿呢?你没这个形相显不出来,你光有形相,没有见、闻、觉、知,那也是一个死物,有什么用处?佛就为的这个,人都不认得自己,认错了!宣兵夺主!有这么一句话,身体好比是兵、人的知觉是个主宰,大家要知道。你们诸位,今天天气热,说那个地方有讲经的,去听经,这天又热又出汗,可以不去,一心思,我去, 听去,身体整个不愿意来,你把主意拿定了,我一定去!这个身体就跟着你来了,足见的这个知觉是个主人,作主都在这个知觉上,他宣兵夺主,我眼睛能见、我耳朵能听,弄错了!是你那个性啊!能见、能闻、能听,这个地方一定要清楚,要不说明心见性呢?明白啊!要你明白自己的本性,见呢!要见着自己的本性。
所以,性就是个体,心就是个力用,就是个用,人这个心用的地方还有错认的地方,你说我们这个人,哪个人认得自己的真心啊?连妄想心都不能认的,要认什么当心啊?缘影为心,我早先也常说,什么叫缘影?攀缘的影子,眼睛看见了哪个地方开的花好看,这供佛的花,红的红、绿的绿,好看!你看完了,你心里有个影子,一想,我看的叫什么花,不错!他就拿这个当自个儿的心,人人都如此啊!连我也如此,所以,这个地方就是人错误的地方,佛出世,不是依着这个法那个法,让人认得自己,你自己不认识自己,要认识自己,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佛说话,他讲他拿耳朵听见了,说耳朵能闻,其实,你有个闻性,没有形、没有相,他能闻,他寄托在耳朵上,借用!佛发扬这个道理,就为的这个,这个有形相、没有形相的,大家知道,你要说这个,这是对治法,人不认得自己,你要认得这个知觉是自己,这个形-身体也是自己,这个作用可就不一样了,你要常常的以知觉为主,明白了、认真了,就是一转个嘛,一句简单话,我们人爱惜这个身体,哪个人不爱惜身体啊?连我也是爱惜身体,说到这儿,这个毛病到现在我还没反过来呢,是不是啊!我还给人讲。所以,要转过来,身体也是自己,你这身上的知觉也是自己,见、闻、觉、知也是自己,你把他看平等了就好了。人啊!每天用见、闻、觉、知,不理会见、闻、觉、知是自己,每天都拿这个身体当自己,这个地方有薄有厚,拿着主人当奴才、拿着奴才当主人,这身体是我们这个知觉使唤的奴才,我要你来就来、我要你走就得走,脚懒得动,脚疼了、脚酸了,走不动也得走,他也就得跟着就走,就是这么一回事情,你从这里头就看出有主人来,有兵有主,兵就是客,他是客的位置。我们人的身体,时时变化,你心思,我这几年了,我才见老,你才见老?这一分钟一分钟就见多少老,剎那剎那不住啊!你心思才见老,你自个儿不觉啊!你就是走不动了,像我这样,你才知道老!你才知道老!一时一时,喘一口气有多少老相,我告诉你!佛说了一辈子,说了四十九年,活到八十岁,三十岁明白这个理就说,说到八十岁共说了四十九年,也可以说五十年,三十岁他明白了这个理,给人说这个道理,并没有让你这么修那么炼,让你去习气啊!究竟的理不是炼出什么来、修出什么来,成妖魔鬼怪了,就是要认得自己啊!把自己看重了,身体也别看轻了,你要看平了!你把知觉胡用了,胡思乱想啊!用错了!你这身体怎样保护也保护不住,到时候,就向土里埋了!不埋的话,人见了都摀起鼻子来,眼睛也不能看了,都流汤流血水了,多脏啊!我说这话,我一口气不来,大伙都会离的远远的,就是这么个意思,人的头脑都是这么一个习惯性啊,佛就把这个道理说开了,对治法呢?你先要把这个知觉看透了,这是个对治法!你要把这个毛病转过来,把这个知觉,你看平了,这就平等了,就好了,你要对治呢,你先把这个身体看轻了,你把这个知觉看重了,看重了什么呢?时时观念这个知觉,别忘了这个知觉,就是这么个道理啊!所以,这个地方,佛刻意地借着文殊这个话,你不是文殊就是文殊就对了吗?哪还有个是文殊呢?哪能说没有文殊呢?也没有个是也没有个非。所以,这个地方,「佛言,此见」,这都说一个字,不能说见、闻、齅、尝、觉、知,说那些个,一个字代表六样,眼见、耳闻、鼻子齅、舌头尝、身上觉、心里头知道。
「佛言,此见妙明」,你知道,你看见的这个见,你明白了,明白了,你别把他弄错了,见根本是一个妙明,什么叫妙明?什么叫不妙明?什么叫妙?不能心思口议,你心想,想不到!拿嘴里边议论说,你说不清!不是你心里头想到的、也不是你拿嘴能说到的,这个字的名字就叫妙,你没有道理可以说,就没法说,妙极了!到了没法说,就说到这个妙上了,妙极了!没法说了,他没法说,你不能说没有知觉,所知所见的事情,你把他撂下了,所见的青黄赤白、长短方圆,你有厌烦的地方、有爱看的地方,这是眼睛;耳朵呢?你有爱听的地方、有不爱听的地方,这在分别相里头,这个地方,你习惯了,因什么呢?着在声、色上,声!是耳朵,着在声上了;色呢!是眼睛,着在形色上了,是这么一个意思。
「佛言,此见」,就说这一个见字,这个见要会用,你不要用错了!「此见妙明」,才刚说这个妙,不是你心里头思想的那个明白,也不是你眼睛、耳朵听见的那个明白,那句话怎么讲,我记住了,不是那个明白,这个明白就光说是个明,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他说我明白什么什么…,那就错了,你把体又失了,你要是所明白的,耳朵所听见的,能所双亡!学佛修行,能明白、所明白这两样都把他去掉了,就完了,就是没有了,能所双亡!这才叫修行人。人一说不对,我眼珠子垂下来了、脸又红了…等等,这哪能修行?你心思心思!拿言语就把你像耍猴就耍了!这就是,我们人不应当欢喜的欢喜、应当欢喜的不欢喜,应当常住的他不保护,无常的东西,你保护也保护不住,他偏要保护,颠倒不颠倒呢?这是一定的道理,佛,他说这个真理,不是还有什么法传,传什么法?就要你认得自己,明白这个理,「佛言,此见」,这个见是本见、本知,不是所知、所见,也不是能知、能见,「此见妙明」,是个明白,明白就是叫个妙字,心里头没有分别相,你不信,你起早,晚上又没做梦,起早一睁眼醒了,心里头什么事也没有、也没想,你看看你心里还有什么事?这地方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一个明啊!你要想什么事情,到所明白的事情,那都是你白天学的,眼睛见的、耳朵听的,是这么一套!你心里头那个干干净净的那个明白就没有了,这就叫做明!这个明不是拿耳朵听着的、也不是拿嘴说出来的,是妙明!「此见」,你看见就明白了,你就知道是个妙明啊!妙明是什么呢?「此见妙明,与诸空尘,亦复如是」,你知道这空尘,空尘是什么?空是眼前看的虚空、尘是六尘,六样:色尘、声尘、香尘、味尘、触尘、法尘;眼见的色、耳朵闻的声、鼻子齅的香、舌头尝的味、身上的感觉、心里头分别,这六样,一个见代表了见、闻、齅、尝、觉、知。此见啊!佛说这个见,是妙明,不是嘴说的明白、也不是耳朵听到声音那个明白,光是个明白,这个地方,就是认得自己了!你要说明白,你那个知觉随着那个所明白就转了,是非邪正、善恶好丑,这都有了,「此见妙明」,你要知道这个,「与诸空尘,亦复如是」,你对着这个空尘啊,也都是用这个妙明,这个虚空尘相,色、声、香、味、触、法这六尘,像虚空一样,看平等了,所以啊!「亦复如是」,人啊,一种事情弄偏了,都着在这个相上,忽略了见、闻、觉、知,着重在色、香、味、触,就是色、声、香、味、触、法,应当是六样,简单说四样,眼见的色、耳朵闻的声音、鼻子齅的香味、舌头尝的滋味、身上感觉的痛痒、心里头分别的是非邪正,一共这是六样,这都叫尘,要修行,不是有一句常言,差不多都知道,说「一尘不染」,什么叫「一尘不染」呢?眼睛不染色尘、耳朵不染声尘、鼻子不染香味尘、舌头不染尝的滋味(苦辣酸甜)的尘、身上感觉的不染痛痒酸麻的尘、心里头不分别是非邪正的尘,这就六尘不染,六尘一样也不染,干干净净的就是一个明!你说我明白了,其实哪个是真明白?明白把那些个啰嗦都去掉了,光认个明白,这才叫明白;你说所明白,你所听的事情、眼睛所见的事情,你明白了,你没听见、没看见的,还有呢?明白不明白呢?那就不明白了,所以,这个道理就在这儿,我说的这些话,这也不算闲话,你要不这么说一说,大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乱乱哄哄的,此见是个妙明,「与诸空尘」,虚空这也是尘,说开了,六尘色、声、香、味、触、法,有什么形色、有什么香味、有什么声音、身上感觉有什么痛痒、心里头分别是非邪正…
《大佛顶首楞严经讲记 卷二》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