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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顶首楞严经讲记 卷二▪P4

  ..续本文上一页的,所以,因为遗失这个寂而常照、照而常寂,不承认了,自己认悟中迷,这个人有什么迷,因有悟才有迷,要没有醒悟你拿什么当迷?这明明白白的自己承认,怎么叫颠倒呢?「认悟中迷」,他不认得迷中的悟,我们人都在迷中,你要一醒悟就对了,之所以称谓颠倒众生,就在这上头,认悟中的迷又该怎样?底下解释颠倒的过程、颠倒的秩序,这倒没有什么关系,这个颠倒谁信他干什么,也得说出个来历、也得说个秩序,说是因为认悟中的迷就颠倒了,一颠倒一切颠倒,「晦昧为空」了,没有明,当然就晦昧了,一晦昧,人的心,就成了个空的,空是什么空?就是暗相,大家知道,这屋子很光亮,是灯亮;白天是日光亮,离开日月灯三光,就成了黑暗了,你别心思空是亮的,所以说「晦昧为空」,晦昧怎么就成了空呢?空是个黑相,空晦暗中「结暗为色」,结就是冻成形色、现出形色,「色杂妄想」,由这个色参杂人的明明了了的心,他就迷惑,迷惑就成妄想,形色合妄想一参合,「想相为身」,你一发思想我这个相是我的本身,这是迷惑的这条道,越迷惑越深,「聚缘内摇」,你有这个身体,里边有思想和四大色相参在一起,聚成这个因缘,内里没有休息的时候,就一个劲的摇动,我们这个人心哪有歌着的时候,「趣外奔逸」,趣就是向外求取、奔走腾逸不停息,「昏扰扰相,以为心性」,以这个昏昏沉沉、糟糟扰扰的,拿这个当了心性了,人就是这么迷惑的,人都拿这个当心性,连我也在内。

  

  一迷为心。决定惑为色身之内。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真心中物。譬如澄清百千大海。弃之。唯认一浮沤体。目为全潮。穷尽瀛渤。汝等即是迷中倍人。如我垂手。等无差别。如来说为可怜愍者。

  

  在这里迷惑当了心,决定迷惑着说,心在我有形有相的身体以内,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真心中物,说个比喻,你不知道你有形有色的这个身体以外,山河大地虚空,这都是有形有相的,这是哪来的?「咸是妙明真心中物」,统统是那个妙明、明妙真心中的物,你别拿着这个色身里头的昏扰之相以为心性,不知道色身以外的山河、大地、虚空都是,底下说个比喻,「譬如澄清百千大海,弃之」,这地方说的这个山河、大地、虚空,统统都是百千物在那里头搁着,说比如澄清的百千大海,清清凉凉的那个水,你都弃了,「唯认一浮沤体,目为全潮,穷尽瀛渤」,你把它目为全潮,就是迷的小,把大又迷为小,一个大海就很大了,「百千大海,弃之」,你不要了,这是个比喻,认什么呢?「唯认一浮沤体」,大海里头起了个水泡,你认一个水泡把大的弃了,随后在小水水泡里头,你又把它看成大了,这两层颠倒,弃大认小,又拿小当大的,「目为全潮」,你承认前面说的这个色身以外以及山河、虚空、大地,这都是应该弃的东西,这地方你拿着当真的,这都是真心中物,真心如同澄清百千大海,你不承认,转过来又错认了,「唯认一浮沤体」,一水泡比如色身外及山河、虚空、大地,这都是妙明真心中的物,都是微细的东西,拿着小的就看成大,把大的你弃舍了,你就认浮沤里头一点体「目为全潮」,你看着为全潮,还穷尽了瀛渤,简直说这是瀛海渤海那么大,所以这个迷惑的弃大取小,拿小的又当大的,「汝等即是迷中倍人」,这是佛指着阿难大众说,你们在迷中又加倍的迷,「如我垂手,等无差别」,就像我垂手一样,你们不是颠倒吗?手向下一垂就算是倒,就是这么个样子,「如我垂手,等无差别」,一点差别也没有,「如来说为可怜愍者。」

  

  五显见无还

  

  阿难承佛悲救深诲。垂泣叉手。而白佛言。我虽承佛如是妙音。悟妙明心。元所圆满。常住心地。而我悟佛现说法音。现以缘心。允所瞻仰。徒获此心。未敢认为本元心地。愿佛哀愍。宣示圆音。拔我疑根。归无上道。

  

  此一段文,遵约着标指,显见性无还,阿难尊者承佛的慈悲心救济他,这是深微的教诲,感激的他「垂泣叉手,而白佛言」,有泪无声为泣、有泪有声为哭、有声无泪叫嚎,阿难是有泪无声掉眼泪,两只手叉在一块,就是抱着拳头,这表示佛给他的深微教诲,抱在胸前服膺不失,表示尊重,永远不忘,对佛表白说,「我虽承佛如是妙音」,说我虽然承受佛的不可思议法音,让我「悟妙明心」,佛的慈悲心,让他醒悟不落言诠、不可思议明明白白的这个心,是「元所圆满」,常说今天悟道,明天学道,后天修行,修行什么?悟个什么?就是这个明白,哪个人不明白?这个明白是个妙明,不落言诠、不可思议,不执着在这个名相上,就是心里头明明白白的,也没有能明白、也没有所明白,这个人人都有的心,假定说你心里头没有事,你看看我心里头还有什么?就是个明白心,偶尔人这么现一现,就是剎那之间就过去了,总是妄想思索的心多,所以那就不妙了,佛让阿难醒悟这个不可思议、不落言诠的这个,明明白白的心是「元所圆满」,这个元就当根本讲,根本他就是所圆满的,也不是炼出来的、也不是修出来的,人人皆如此,佛也是这个心,我们这个人也就是这个心,都是这个心,我们怎么不成佛呢?这世间上的烦恼很多,佛怎么能成佛呢?其实心是一样,所差在哪里?我们人自己不认得自己的心,认的什么心?我们心里一天思想是非善恶,想这些事情,把明明白白的这个心就遮住了,这就叫迷惑,不认得自己。说修行悟理,就是悟认自己的本心、见自本性,本心本性就是一个心里头没有思索、没有妄想,明明白白的,就是一个心。大家知道,心人人都有,然而可站不住,这个心里干干净净的什么事也没有,就对了,站不住是人受烦恼、受生死苦的地方,人人都如此。所以这个妙明心,「元所圆满,常住心地」,这个心是没有改变、是永远常住,他也没有来去,常住不动的这么一个心地,就像个大光明镜子似的,我们这个人自己不承认,每天自己思前想后、人我是非,到老了精神一天一天的衰败,衰来衰去就要死,一点客气没有,人都如此,「而我悟佛现说法音,现以缘心,允所瞻仰,徒获此心,未敢认为本元心地」,阿难尊者得到佛的慈悲教诲,感动得流泪叉手交搭胸前,对佛说,我虽蒙佛的妙音说法使我开悟,悟妙明心遍一切处,「元所圆满」,但我以世尊的音声而得开悟,我听佛说法是用这个攀缘的心,我听见就记住了这个理,而且用这缘心瞻仰世尊,是以虽获本元心地,也不敢水认是我本有的,这事情我自己信不及,「愿佛哀愍,宣示圆音,拔我疑根,归无上道」,愿佛哀愍我,满我的愿,慈愍宣示圆音,好拔我的疑根,归无上道。

  

  佛告阿难。汝等尚以缘心听法。此法亦缘。非得法性。如人以手。指月示人。彼人因指。当应看月。若复观指以为月体。此人岂唯亡失月轮。亦亡其指。何以故。以所标指。为明月故。岂唯亡指。亦复不识明之与暗。何以故。即以指体。为月明性。明暗二性。无所了故。汝亦如是。

  

  这里拿这个比喻总起来给他发明,佛告阿难说,「汝等尚以缘心听法,此法亦缘,非得法性」,佛对阿难及法会大众说,你们尚且还要用这个攀缘的心,来听我给你们说的法就错了,你不知道我说法的宗旨在何处,光记我的话没有用处,你要用攀缘的心听我说的法,这个法也就成了你所缘的境界了,你仍然还不能认得你的本心,非得法性啦,你没得着说法的究竟宗旨,法法都是自性,你们不承认,这比方什么,「如人以手,指月示人,彼人因指,当应看月,若复观指以为月体,此人岂唯亡失月轮,亦亡其指」,这是佛诃斥阿难的意思,佛说法给大家听,你们还拿攀缘心来听法,仍然得不着法性理体,底下说了个比喻,说如人以手指月示人,向不知月在何处的说,你往天上一看,那不是月吗?「指月示人」,你不认得月,人指给你看,「当应看月」,你不往上看月,却「观指以为月体」,你如果「若复观指」,偏看他的手指头,不就错了吗?若是观人的手指头当做月体,这人就糊涂啦,「此人岂唯亡失月轮」,像这种人岂是单单的迷失了一轮明月,「亦亡其指」,连手指头也不认得了,我说法的音,是个方法,我告诉你让你明心见性,你把我的话记住了有什么用?也等于亡其指,你连手指头也不认得了,别说不认得月体;这个手指头好比佛说的法,月就是人的心性让人认得,所以佛就拿这个做个比喻,「何以故?」「以所标指,为明月故」,人家指给他月亮看,他拿着所标的指当了明月的缘故,「岂唯亡指」,岂是单单的不认识手指,「亦复不识明之与暗」,连明亮黑暗都分不清楚了,怎么个理呢?这个月亮是光明的,手指头是没有光明的,不但不认得月,拿手指当月,这又说连明暗也分不清楚了,「何以故?」什么缘故呢?不认明暗,「即以指体,为月明性」,就拿着手指的本体当成月的光明性,「明暗二性,无所了故」,明暗这两种性,你就没有明了,「汝亦如是」,你就是这个样子,这是佛诃斥阿难的话。

  

  若以分别我说法音。为汝心者。此心自应离分别音。有分别性。譬如有客。寄宿旅亭。暂止便去。终不常住。而掌亭人。都无所去。名为亭主。此亦如是。若真汝心。则无所去。云何离声无分别性。

  

  佛陀给阿难解释,说法让你识自本心、见自本性,你若分别说法音声为汝心者,要是这么样,「此心自应离分别音,有分别性」,他要离开我这音声,就没有分别性了,你怎么拿我说法的音声就当你的心性,这就错了。我说的话如同手指头指给你见月,那个心性好比月亮,你还不明白,拿我说的话当了你的心,此心应当离开我说话的音声,还有分别性才对,我这个话一住下,音声也没有了,你也没有所分别的东西,那就对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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