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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尘回忆录 下册▪P35

  ..续本文上一页ign="left">(17)观世音菩萨普门品 二遍

  

  

经过情形:一九二四年甲子正月间,极乐寺开办佛教小学,请奉天太清宫小学校长张乐西,为佛教小学校长;讲儒书,改国文,我讲楞严经。当时有在家学生十五名,校址附设在佛教宣讲堂。极乐寺竣工开光后,迁至寺内上课,讲金刚经,维摩经;心经;教观纲宗;始终心要等各一遍。

  

  

一九二五年应北京柏林寺请,四月间到北京讲楞严经。七月间,接西直门内弥勒院,立僧学,讲四十二章经;佛遗教经。九月、参加中国政府所组之中华佛教代表团,赴日本东京,开东亚佛教联合会。九月下旬,由朝鲜釜山,坐火车回奉天,在般若寺佛学会讲金刚经。十月底,回哈尔滨,应吉林商会请,讲金刚经。十一月至齐齐哈尔,讲金刚经;心经。十二月,至黑龙江省城,佛学会,讲弥陀经;心经。腊月底,回哈尔滨极乐寺过年。

  

  

一九二六年,正月开学,讲楞严经。二月半,应舒兰县,九顶山,明真寺开光,讲弥陀经、心经。三月初,应绥化县,法华寺请,讲普门品、金刚经、心经。月底、至海城,传菩萨戒,收皈依弟子五十余人。四月初、应海城腾鳌堡,讲金刚经、心经。又至榆树县讲金刚经、心经。四月底,应海城牛头山观音寺,性亮老和尚之约,代传三皈五戒及菩萨戒;并开讲阿弥陀经。初至牛头山时,性亮老和尚对我言:「我在这里已整整等你三个年头,三年前已知你今天来,今果能来,……」

  

  

性亮老和尚,是一位开悟的隐名大德,因机缘未成熟,在外面讲经时很少。

  

  

在牛头山讲完经,五月间,至长春三江会馆,讲楞严经,未毕。五月底,应吉林王省长之太夫人发殡,期前讲心经、弥陀经。六月底赴北京弥勒院佛学院,开讲楞严经。十二月初回哈尔滨,路过锦州,应朱将军及商会请,讲金刚经,腊月底回极乐寺过年。

  

  

一九二七年正月中旬,极乐寺学校开学,讲药师经。原先只有在家学生,这时又添几位出家学生。三月半,应巴彦县县长翟星繁之请,讲金刚经、心经毕,又介绍至呼兰县,讲弥陀经。四月底,赴辽阳县,应孙道尹(锺午)之请,为其老太爷,开吊发殡说法,住金银库观音寺,济生老和尚请讲金刚经、心经毕,赴北京弥勒院佛学院续讲楞严经期间,应杨参议(麟阁)请,在其公馆讲金刚经、心经。九月间,随杨参议回沈阳,至兵工厂讲金刚经。十二月初,回哈尔滨。那时,极乐寺学校已放寒假,学生都回家过年,只有几个离家远的学生留在校内未走。校长张乐西也在校内,晚间和我谈话。有一小学生,王绍章,不过十一二岁,侍立一边旁听。张乐西问我说:

  

  

「念佛求生净土,这是我所很信的事,也是我所愿为的事。可是在念佛里面,似乎还有很多讲究:如言『唯心净土,自性弥陀。』既然如是,何必又念西方弥陀,求生西方净土呢?」

  

  

「是的!」我说:「这问题不但你一个人这样问法,普通一般人,也大多是这样怀疑。这是因为把西方弥陀与自性弥陀当做两样看待,把西方净土与唯心净土分做两个处所。如果是两下各不相即的话,请问西方净土与唯心净土在何处分边界?西方弥陀与自性弥陀以何样分自他?」

  

  

这样一问,让我把他问的愕然良久。待一会,他又说:

  

  

「如果这样说法,自性是何样?唯心从何分?」我说:「所谓唯心,并非指人腔子里那个六尘缘影的妄心,是说法法唯心。自性也并不是指人身上这个四大假合的习性。是说众生本有的自性。心佛众生,三无差别,自性即是佛性,佛性即是自性;在自性上就是弥陀,在唯心上,就是净土。性分中并划不出哪是佛的边界,哪是众生的边界。在净土上,也指不出哪是唯心的,那是非心的。要之,法法不离自性。」

  

  

这时王绍章在一旁,闻言微笑。我说:

  

  

「汝闻言微笑,必定有领会处,速说:何处是自性?」他遂答曰:

  

  

「何处不是自性?」我听到这话很欢喜,因他是一个小孩子,既然能说出这话来,也是有善根的,遂夸奖他几句,不枉在佛教学校里求学一场。后来为了试验他这话能否彻底,我又问他说:

  

  

「既然何处不是自性,当然同是自性。现在我用手拍你的头能知痛,转拍桌子则无知。一个是有知的,一个是无知的,知与无知自不相同。若有知者是自性,则无知者即非自性。云何何处不是自性?」说完这话,我说:「容你三日来回答」结果他也没去回答,直到现在也没回答。这虽是闲话,诸位也可以想想,试答一下。

  

  

一九二八年正月底,赴阿城县佛学会,讲金刚经、心经,有三十余人皈依。二月半,至双城堡慈善会讲弥陀经、心经,有二十余人皈依。月底、由哈尔滨赴北京弥勒院,与学生上课,讲药师经。遇法源寺纠纷,陷于漩涡四月之久,后应柏林寺讲楞严经,始脱此无味烦恼。八月初、回沈阳,应朱将军与朝阳县慈善会发起,作水陆道场四十九日,超度历年战争阵亡将士,绥靖殉难军民;及历劫死于兵燹疠疫、水火盗匪、一切无主无依孤魂。坛设艮道营子,分为三坛共作。

  

  

第一坛:请我任讲经道场,每日午后一点钟,三坛合一。

  

  

第二坛:请沈阳万寿寺住持豁峰,领众唪经拜忏,及施放瑜伽焰口,作各种佛事。

  

  

第三坛:请沈阳慈恩寺住持,修缘和尚,领本寺僧众,及锦县各寺僧众,共作念佛道场。法会范围很大,动员好几处的人。摆坛的地方是一个大广场,搭起来三座大席棚,正中为讲经坛,东为念佛坛,西为拜忏坛。每天晚上放焰口,各方来宾,及与会僧人,均按时听讲。期间曾讲地藏菩萨本愿经,法华经普门品、华严经普贤行愿品、心经、金刚经。共设上堂斋十六堂,上堂说法十六次。末后法语经人存留,印成一小本,呈谛老阅过,予以印可。(法语附录于后—大光)在这里也说了好几次皈依,有好多善信皈依三宝。

  

  

在法会期间,还有好多灵瑞,和现时应验的事。时间久了,也想不完全了。记得有一位某公受朱将军命,任法会总管。快要圆满的时候,他忽然病了,不省人事,直说胡话,像有人审问他受责备的样子。有一天他忽然醒来出一身冷汗,病也好了,当时对他的左右人说:

  

  

「这几天为了法会的事,我被地藏菩萨叫去了,原因是为我们法会里烧的往生钱不够数,少六十篓。在地藏菩萨问我的时候,见两边有很多难民站在两旁,蓬头垢面,不像人样,还直嚷分配不均。问完话之后,又把我放回来,让我调查此事。

  

  

本来在朝阳一带,讲究烧往生钱放阴赈。法会期间,许愿烧五百篓往生钱,那时候,每篓往生钱,要自己刷印,有一元七八毛钱即可。找人刷印须三元左右,合计五百篓往生钱,要一千余元。后来某公到会调查此事,有无舞弊情形,据他的手下人说,五百篓往生钱,少烧六十篓,某公大怒!急令将所余六十篓往生钱焚化。

  

  

还有一位居士,在坛里坐着,忽然看见来很多难民,里面有军人,也有罪人,男男女女,老老小小,瘸腿的,瞎眼的;奇奇怪怪;什么样人都有。究竟有多少人,只看四下里万头钻动一大片,也数不过来。在这三个坛周围,有一道流沙河,看那些人,都从那道河里往上来,把法会坛场,挤得风雨不透。这位居士,看到这种情形很纳闷,问那些来的人说:

  

  

「你们干什么!来这么多人?」

  

  

「不是你们这里放赈吗?我们特意来领赈,听说还要超度我们,大伙一起到这里,听候倓虚法师发落我们,安排我们!」说完这话,某居士醒来了。分明自己在坛里坐着打一个盹。在那个坛场外面,确实有一道沙河,里面水并不大。因此,我想起小时候,我母亲看见我在广场变成出家人的那个梦来……唉!不过我惭愧实在没那德性,超度孤魂,都是大众师念佛拜忏的力量!

  

  

在法会圆满的那天,当地人弄一些冥衣纸箔,还用纸扎一个大船,拖在那道沙河里,底面用树枝子垫上,把所有冥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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