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者即得安心,那有疑者也没有问题,那是我们的业习烦恼。
我们都知道疑心是粗重烦恼,但是很多人会把自己的疑心看得很高尚,说“我怀疑他”,那没有问题,你只是在烦恼罢了,是你很粗重的一种业力与烦恼。而很多人就把它当成一种自我标榜的东西了,认为怀疑一切、打到一切的人就很高尚,实际很苦的,这样的人无依无靠!自己的心智没有一个皈依,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心智就漂移,碰到什么第一个就用扼杀的心,所以心里会很痛苦,也会很贫瘠。疑虑越大的人,防范越多的人,这样的人心里越痛苦,这种痛苦会使自己的心无原则地受熬煎!还是这个第一个受用者——对我们自己的业力,我们自己是第一个受用。所以贪嗔痴慢疑,我们自己要守护这个东西,第一个还是烦恼制约了我们自己,其他的他制约不住,当然你可以去分散他,去影响别人,如此而已。
阿弥陀佛这个教法,它缘起于无染与无著,这种由随顺而得的无为而至的效果,所以唯是来消除我们的业力,成长我们的智慧。因为我们并弃九界的同时,清净庄严就会再现出来。但这个清净庄严因为我们没有涉足过,我们不知道佛性中本具的清净庄严,那阿弥陀佛他依他的修证做出来,用这些善知识的传达给我们记载下来,让我们先去了解他,让我们熟悉这里面的内容,就象看账本子一样,你还不知道你有多少资产,那你先看看你的账本子,你这一代一代写下来的账本子里面都有什么东西,了解了,那你就可以取用自由了。
对我们所拥有的自性的具足清净,我们没有参照的时候,那还是个茫然与泛空,所以很多人修行就会堕入无记。早期我们中国的念佛人,或者说其他修行人,为什么会堕入泛空这种无记的修持中呢?达摩祖师一到我们中国,看到中国大量的讲经法师,象当时的神光那讲经真是地涌金莲,天散曼陀罗花,感动人天的。但他达摩祖师认为这地方有不具之处,有不究竟之处,有未亲证之处,这个美丽的言说的传达有一个空隙,这个空隙是什么呢?就是过于言说而无实证。所以达摩祖师就行无言之教,传别立一教的禅宗,以使当时那种法宴炽盛的状态有一个回归,但是这个作为难免就使后期这些弟子在泛空上扼杀讲论、经教与修持。达摩祖师的授记是百年之后多有泛于顽空之类的说法。百年以后多有出现,并不是人人都这样。所以后期越来越延续的所谓的像法堂里把佛像给请走,什么都是空的,什么都是空的,不允许有佛像,所以有些过去的禅宗道场很多地方连佛像都不设置的,慢慢的变成了农庄,所以过去很多的禅宗寺庙就有这个庄那个庄,而不是说这个院那个院了,就慢慢地世俗化了,认为农禅并重这样的一个作为才是真正的佛教,其他的都不是佛教了。认为自食其力才是真正的修行人,那跟释迦佛出世的应化实际是违背的,但慢慢的形成了一个事实。象我们中国的百丈禅师说“一日不作一日不食”,之后大家基本上就在这个所谓的农禅并做的作为中,就象农民一样地在作为。
我以前刚出家的时候,走过很多这样的地方,很多出家师父一生就没有穿过完整的出家人衣服,要么鞋子裤子是在家人,要么褂子是在家人,就是有一个僧衣就可以了,剃个光头,戒律是绝对不会看的,书是没有的。为啥呢?劳动就行了,把麦子种好,把蔬菜种好,有白馒头吃那就很好了。至于说是什么戒律,什么僧人的作为,什么去禅修,什么去深入经藏,什么三明四智,他无从下手的,慢慢慢慢演化出来的,大家能念个楞言咒那就很好了。有的人说我要是有个《楞严经》就很好了。那也不能说不好,但这里面内容的演绎或者实践就越来越少了。
随着这个大的主流,净土也慢慢地被大家认为“啥都不想,念佛就行了”,有的人还拿着经典上的话这样去说,但是不知道“啥也不想”背后有随顺佛陀的清净庄严,是这种随顺份所造成的事实,他随顺了这种内在的功德与庄严、清净,他是如实的,不是一种泛空的,近似断灭与顽空的一种心理。在我们汉地人心目中,这个地方要转不过来,很多人对所谓的修行就特别的有排斥感。一说修行,一说什么,或者一说经教,乃至一说念佛——心本来是佛念什么佛?那就会产生这样的一些认知。
五念门中,每一个都有事、理的作为,因为要是没有事,只有理,毫无意义。象这个身业礼拜阿弥陀应正遍知,那么这个事是很重要的,有的人说我知道,有往生彼国这个意识就行了,那这就很好了,我们心中本来就具足这个东西,就行了嘛。但它没有作用,“事”,这是作用,这也是福,实际这也是内容,不管是福也好作用也好,身业礼拜这个事必然是一个内容,你没有这个作为,那么这所有的往生意也好、这个理也好,它是泛空的,是断灭的,即毫无意义。所以它造成了贫瘠,所谓的意识抉择作为的一种匮乏与贫瘠。所以你要执著一个泛空的理,要是没有一个事的作为,那我们所有的修持就会散坏,所有的作用、佛法住世的内容整个都散坏了。有的人往往就在这个地方——我知道这个道理就行了,但一点儿意义也没有!下去以后他说这念佛真没有意思。为啥?他没有事业相。这个相也就是受用,在密教中讲这就是密行。怎么叫密行呢?因为这就是福所载,所以称为密;众生不知,把它当成一种尘劳了,所以称为密。所以智者所用,它就成为行了,所以是福慧人所用。很多人把礼佛、赞佛、拜佛、做佛事就当成了一种什么了,用种种技巧去逃避,现在出家师父在这个地方,或者说居士在寺院里在这个地方都是用得特别的多,但他就是堕没有受用上面了,心里对受用的匮乏。
因为礼拜,这个往生意,唯有礼拜者知。那你说我理念上知不就行了吗?不,唯有礼拜者知,他知道它的受用的内容,你不礼拜的时候你那就是没有受用,没有受用,你这个往生意是假设的。你从哪儿体验出来呢?你说我动个念就行了。这个时候你动个念是不行的,为什么?它跟身业联系起来的,跟这个福德是联系起来的,你不做这个福德事,你做什么福德事呢?睡觉去。唯有礼拜者知,怎么知呢?他有这种觉受,所以他又称为证知者,这个是事实。为什么人会逃避这个作为,即道理懂了而不去作为呢?好比说念佛很好我知道,但我不去念。为什么,我知道这个道理。结束了。结束了什么?他没有受用,没有受用他就开始断灭,生在断灭与泛空上,在泛空上这说这法没有意思,你看我啥问题它也解决不了,我该睡觉还睡觉,该烦恼还烦恼,该作恶还作恶,抱着无记坐在断灭的冷水泡石头这样一个环境中,为什么呢?他没有这种唯有礼拜者能觉受的这个证知过程。
虽然知道人人都本具这个法性、佛性,但往生意从哪儿生起来呢?就从你礼拜的觉知中,你去验证它,你去体验它,去抉择它。这个地方的抉择是十分重要的,它是在受觉的检验下的一种抉择,这个抉择是有内容的。所以你每一个礼拜本身都要抉择的,抉择以后毫无迟疑了,那每一个礼拜都是往生彼国意,那即得往生的安乐。因为啥?——他再也不迟疑了,不用心了,那个礼拜就纯粹是一种喜悦与赞美、随顺与安住了。
那我们要是斤斤计较,说这拜下去可是受大苦了,没意思,不如我在外面玩一玩,逛一逛,做点其他事,往生谁不知道。但是他没有体验,就是这个体验证知的过程,与抉择的过程,他身心没有融汇过,即理事没有融汇过。那么这是第一门,他根本碰都不愿意碰,那么对第二门——口业赞叹,与彼光明相应,如实修行,他就更不愿意做了,因为一动念就相应了,对不对?那我还去实践它干什么呢?那就更遥远了!意业作愿,那更不需要去想了,为什么呢?——这个意业本来就……。这一个个本来、本来,结果业习一样的炽盛,业习慢慢的更炽盛,找一个借口,无所事事,或者说找一个很大的借口去赖佛,不过是堕落罢了,找一个放逸的借口。
但是你往生礼拜,它就是一个作用,什么作用呢?它就是个理的作用,也就是福报,也就是它的内容,其事业相就是受用,我们在这个受用过程中能证知这个往生的意,怎么生起了往生彼国意?这个意怎么来确认它?你能体验到的,这个似乎是不可传达的东西。所以,“为生彼国意故”这个理只能去礼拜去体验它,因为有往生彼国的意我才来礼拜,来行这个事,依这个受用来验证这个“往生彼国”是个什么样一个意?什么样一个实质?那我们要是没有这个体验,想想通这个道理那是永远想不通的。就象毛泽东讲——要知道梨子的味道,要亲口尝一尝。所以中国的禅宗一说就是“吃茶去!”要我们这儿说就是礼拜去,没有其他说法。那你说我更聪明,我更有悟性,因为现在人都是很有悟性也很有聪明,在这个断灭上都很有悟性,在泛空上也都很有悟性,悟性很大!
那么这是第一门的一个作为。我们讲第五门,为什么要去从这些地方讲呢?——真是希望大家有一个回顾,因为我看稍微跨度大一点,大家在这个地方可能就会有一些脱虚。
口业赞叹亦复如是,口业赞叹你不去做,你想与光明相应,你的心智感受找不到的,那种随顺性的、安心下的契合,你若没有这个赞叹的作为,那种与光明的契合你是找不到机会的。你说道理我懂,还是没有用,因为什么呢?你没有去做就没有用嘛。没有用,就是没有实践嘛,对不对?你没有实践它怎么知道它呢?你怎么去得到这样的利益呢?很多人这个地方真就是在自己骗自己,认为自己很乖巧,很会省力。但你不…
《安居第七十三日(一):净土易行要当行》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