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膺品的真实宝珠,不要让人给偷了,也不要忘记放在哪里,甚至丢掉了。诸位要时时带着它,让它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因为它实在太珍贵了,而我们很可能无法再找到一颗像这样的宝珠。
我已经把明珠,以及有关它的价值利益的一些重要准则一起交到诸位的手中了,它的利益是永远无法以其他任何所谓的“珠宝”代替的,我们要牢记在心,并以它为踏脚石,不断前进。
这些坐姿和修行的法六不只是样本而已,它们不是某种特有的风俗或文化的展示——若它们果然仅止于此,便会叫人大失所望;而我们所做的,若仅是以这些禅姿试图封锁自己的妄念时,也一定会疯掉。我们能把自己的念头堵住多久而没事?我们能一直那样坐多久?
诸位一定要采用这些姿势坐坐看,试著利用我们的自身以及这些资讯。著手了解并进入重点,我们的成长会很快;但若我们不去了解,也不实际去操作应用的话,自然就没有利益可言了。
我们若像一名犯人被放进一间特别的小室,用特别的方式坐著,然后与外界隔绝一段时间后,我相信犯人不但无法安静下来有所长进,反而更可能濒临发狂的边缘。因此,单在某个地方用某种姿势坐著是不够的。
先前我曾提过,禅修在精神以及世俗的生活领域中都能为我们带来各种不同层次的利益和智慧,并且让我们的心录变得清明稳著。它使我们的表达能力清晰,修行意愿提升,领悟力也增强;在工作上,它使我们更能调适、更为流畅,也更有效率。若我们能了解自己是如何确实地在修行,若我们能开发自己身心上的丰富资源的话,则这些效益也铁定会显露在我们身上。
立 禅
我们知道经典上对于坐禅与立禅都曾提到过,而觉性和智慧的概念也贯穿在这教法中。传统的教法要我们:“当我们坐下时,知道我们正坐下;当我们走路时,知道我们在走路。”这是一种心念相续的有效修行方法。但过去在西藏,立禅并不普遍——而事实上,根本就没有。那时盘腿坐在地板上是一种风俗习惯,而也许人们不习惯坐在舒适的椅子上正是此落后现象的好处之一吧!当大家上课听法时,双腿一盘随地就可坐下,因此当真正上座以七支坐姿打坐时,他们的腿、膝盖等便不觉得酸麻,或者什么问题出现,所以大家也就不兴教导立禅的法门了。
在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佛陀的智慧似乎正被广泛地运用,相异的东西都很重要并且适用。现代的人不习惯盘腿,坐在时间一久便觉得昏沈,并且全身酸痛不堪。但我们不要就上停止或完全放弃打坐,最好的办法就是结合坐禅与立禅的修法,这样可以让我们运动,舒展一下筋骨,让心清醒一下,同时身体也可以藉此休息。不论我们是在坐或站之间,心都会变得更为清晰。
立禅之所以有益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它接近下座的步骤,但却一点也没有离开禅修。这让我们更易带入禅境(或说是一种禅动感),以及每日的日常生活中。这个介于正式与非正式禅修之间的桥梁似乎是很重要的一个步骤。
在修立(行)禅时,经典上并没有特别说明我们的手应该摆在哪里、我们应该怎么走法等。但从身体的观点来看,我们的手若放在身体两旁任其自然摆动的话,便有可能对以后静虑止妄造成妨害非帮助,因此,我们要将双手放在前面,与肚脐等高,两掌手心向上,以右上左下的方式相叠;这也是一个专注或摄心的手势,它有一种收拢的感觉。因此,这样的姿势与这种法门颇为契合。
在对诸佛与阿罗汉的祈请文中,说到由于他们庄严神圣的形相,因此走起路来如“鹤的步姿”般。诸佛与阿罗汉处于极度寂静中,因此气质庄严沈稳——立禅正反映出这种庄严性。走路时,我们首先将脚后跟往上抬,继之抬高脚底其他部位,直至只剩脚趾尖著地;然后走一步,由脚后跟先落地,再慢慢将整个脚底放下——以此方式,我们不急不徐地稳步而行。除此外,做一个转*轮的象徵,诸佛与罗汉均采顺时钟方向而行,因此我们也将此并入其中而修似乎是件很合理恰当的事。用这种方法行走,右脚先出,以顺得钟方向绕行,可帮助我们的心更为沈稳,获益更多。
共修的重要性
我们都知道,当许多人一起做一件善行时,其善业的果实将会变得非常大;正如许多人聚集做恶时,其摧毁性的结果也会非常巨大一样。这项原则也绝对适用于禅修上,因此,我要诸位记住共修的重要性。当然,在一个团体中,通常当我们看到对方时,都会相互激励打气,但事实上,它不只是这样而已。我举个例子来说,在这个房间里,当我们点燃一根蜡烛,我们便会凝聚多亮光以及更多温暖。在佛陀时代也非常强调群聚以及向心力的结合。参加禅修的每一位都对其重要性有真正的了解,因此向前的意愿非常大,且都能真正实修。大家本著相同的愿心,更加努力,一起修行。
真实的情形是这样的。假如,有五个人在一起打坐,每个人都可以分享并且获得五个的法益。由于具大效益,因此不管在出世间法与世间法上,团队合作一向受到高度的支持与鼓励。
但有些人可能不以为然,因为一些有名的证悟者,例如密勒日巴等,便采隐居独修的方式——如果共修的力量真有如此重要,他就不会离群独居了。但事实上,对密勒日巴而言,重点并不在于离群与否,而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相当独特的人——不论群修或独修,他的优异、毅力、证观等,基本上都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有很多像密勒日巴的人结合在一起,并且如密勒日巴一样修行的话,他们也一定会获得同等证悟。但不幸的是,像他那样的人,世间并不多见。密勒日巴获得大悟后,便开始启发教导他人——他以善巧方便传授了无数法门。我们常有一句话说:“不论密勒日巴走到哪里,整个地方(事实上是整个西藏)到处都可以见到布衣瑜伽士。”成千上万的密勒弟子一起修行,到任何地方也一起行动,彷佛是一队瑜伽士兵团。他们各有悟境,也相互展示证兆,彼此激励。
在冈波巴大师时代,常有多至五万的人在一个共修或开示的法会出现。如果各自独修对那些人真的很重要的话,则大家便会十分强调并早说这样做了,但反而大家都支持鼓励共修,并且任何地方只要方便,大家马上就一起开始共修起来。
所有佛陀的法教都在强调利他的重要性。这对别人很重要,对自己能从事善行这事也很重要。我们多少对此都有些了解,但依我们目前的程度来看,实在无法为别人做多少事。我们个人的能力实在很有限,偶尔别人须要帮忙时,或者我们还可以用嘴巴或身体帮点小忙而已——我们也许真有这分心,但事实上无法提供多少帮助,或根本不知道如何做起。
我们要记住这点:共修的活动及其在团体内的相互协助,绝对是一种开始行利他工作的方法。对一个修行的道场而言,其最大的利益之一就是提供一个参与以及相互合作的地方。也许一个人自己无法做什么,但一个团体就可以做很多事了。我们能为别人做的好事,也同样对自己有益。
举个例来说,在佛学中心的团队合作,尽大家的力量,诚心努力推动一切法务,让我们邀请到了许多高度成就的上师到访。他们之间许多是真正“见即解脱”之种,意即见到他们,便结了一个绝对可让我们究竟解脱的种因——这是因为我们得以与他们珍贵的利生愿力结缘的缘故。由于我们的团队合作,才使得许许多多的人得以与诸位大师结缘,亲自见到他们,并聆听开示,其间所产生的利益是很大的——它可以说是一个最大的利益,再没有比这更大的了。
但有时即使我们采独修的方式也是好的,至少我们没有荒废修行。只不地如果我们仅想图个清静而避开他人,而非真正想利益他人的话,那么便不会有什么功德利益产生了。在此情形下,任何上师或大师会仅为我们个人的因素而满我们的愿来探望,实在是件很可疑的事。也许上师们有许多比单单来看某一位“个人”更为重要的事要做吧!
假设我们想尽办法依止一位成就者为师学法,之后我们把这些教法带回去开始修行。但了解法义需要一些智慧,而实证则更需要大精进;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会有什么大成就,实在是个问题。纵使我们终获一点小悟,时间花费的长短也是一个问题。在获得证悟后,我们才终于能出去度众。但在到达这一点之前,可能已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了——甚至在那个时候,我们能做多少利生的工作也仍是个未知数。
因此,重要的是,任何我们所能做的,从现在开始起就做,并且要一直维持扩展下去,而不发等到将来某天我们自认能做大事时才行动——也许我们永远等不到那一刻。我们最能实践它的时候,就是当我们能利益他人的时候。
我们应该深深感谢尊贵的秋扬创巴仁波切和卡卢仁波切,他们是将藏密佛法带到西方的先驱者。他们建立许多道场并强调其重要性时,都经历了许多艰辛和困难。
大家相互了解、相互合作的目的是,有些我们自己无法帮助的,可以寻求他人的协助。我们由于帮助他人而累积的福德时无穷尽的,我们通常认为“珍贵”、“宝贵”的东西,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我对诸位愿以任何方式尽力相互帮助有很大的信心。这样做一定会受到大家的感激和赞欢的——这样的工作非常重要,诸位一定不要放弃,因为我们绝对承担不起放弃它的损失,所以请千万不要放弃它或生退心、或减少努力。诚心持戒,在道场中度众,帮助他人,为自己在修行上的成就奠立一个真正稳固的基础。我们曾谈过各种不同的障碍,我们必须了解,其中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由于我们无法真正去帮助他人。
禅修上的进步
当我们修禅一阵子后,会有某些现象出现,使我们常弄不清楚它到底是一种障碍或是悟观。在这种时候,我们应去找一位善知识或上师证实一下。不过诸位也许无法常常见到上师,加上我相信大家总是精进不懈的,因而无法分身,所以,我想稍为谈谈在禅修中可能发生的情况,以及对治的方法。
首先我们要记住的一点是,若诸位能长时间打坐,例如每天修一次或多次,这是非常好的。打坐…
《冈波巴四法·觉知的心——奢摩他“止”修开示》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