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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松大师年谱▪P21

  ..续本文上一页;二、大威德坛,由清定上师主修;三、讲经坛,由圆瑛法师、兴慈法师、大悲法师分期主讲;四、念佛坛,由妙真法师主法。尊胜坛设于法藏寺内,并设护摩、明王共三个法坛,法会期间前来求法受灌顶者络绎不绝,社会反响强烈。期间,大师应邀为《己丑度亡利生息灾法会音声》封面题签,并于3月1日(阴历二月初二)在上海九九电台发表《息灾之意义》广播稿,云:

  何谓灾?灾云何起?云何能息?是不可不知者。

  经中所言有小三灾,大三灾。今吾人所遭犹属小灾,已不堪忍。其大灾还非小灾可比,时促不及详说。

  今言灾云何起,起由于业。业有善恶,发于思想。思想顺理则作业善;思想颠倒则作业恶。以善恶之业为原因,所得之果报亦有苦乐之分。近世思想专崇物欲,此即引起三毒之最大原因。佛说三毒,曰“贪”、“瞋”、“痴”。物质享受求之不已,贪乃愈增;贪而不遂,乃生瞋恨。贪瞋二念,实皆迷昧,不顺正理,是即愚痴。有此三毒,日增日长,演成人类普遍杀机。由兵灾故,疾疫饥馑相继而生,是即灾难所成之总因也。

  今欲止息此灾难,亦有道焉。其道惟何?

  在能去其三毒根本原因,建立法会,其意在茲。以如来身口意三密;我之身口意三密;众生身口意三密,三三平等,周徧法界。以如来身所作之印契;契口所宣之真言;意所观之境界,加被于我及众生三密之中,执持不失,是曰三密加持。以此加持故,我及众生三密即能契合如来三密而起感应。三密于焉净化,思想于焉顺理,恶业于焉改善,则灾害之根除矣!然须多人发心忏悔,息灾之效方著。譬如服毒深重者,非少药可解。若不了佛意,以为众人造恶,一人祈祷;或作多恶,少作忏悔,即能邀天帝或主宰之神灵赦免,若他教之代人赎罪者,则去息灾法会之旨远矣。

  据大师弟子葛昌权居士回忆,己丑度亡利生息灾法会期间,得大师灌顶授法的有陆双扶、王春生、陈林贞、王大华、沈华棣、施淦涛(及时)、朱荣华、潘贞则、陆渊雷等人;更早就皈依追随大师并得灌顶传法的有:李海环、易霭如、赵朴初、陈承辉、许华瀚、梁惠慈、袁希濂、胡厚甫、朱子桥、汪书城、钱薇新、王智圆、张竞亚、杨俊生、欧阳任、韩惠安及其女儿韩菁清(众佩)、程宅安及其女儿等人。50年代初,葛从大师得受尊胜佛顶法灌顶,后为北京铁道医学院教授。葛文学功底良好,与梁惠慈居士交流颇多,两人对梵文均有较深的研究,且情谊深厚。梁以蝇头小楷著称于世,曾书《无畏三藏禅要》、梵汉文大悲咒、《金刚经》、《心经》及四大名山题词扇面、“咏梅”扇面等赠葛。后又书《满月世界依正庄严颂》、《心经》等赠上海静安寺,被保存于寺文物楼。葛后应超晔之请,将其中大部分转赠陕西法门寺博物馆收藏。

  上海解放前夕,社会局势动荡不安,静安寺亦岌岌可危。恰逢此时,静安寺监院白圣法师携寺内积蓄赴台湾购买了十普寺等作为静安寺下院,此举导致静安寺一度面临断炊危机。为维持寺僧生活,大师之弟子陈承辉、许华瀚等慷慨出资相助,同时也组织僧众生产自救,农禅结合渡过难关。后白圣法师几次回沪,劝大师赴台湾出任十普寺住持,均被婉拒,大师曰:“此土彼土,同一净土。愿与众僧同甘苦!”其悲愿宏深,爱国爱众,一时又传为佳话,四众弟子对大师之敬仰愈重。

  大师自住持静安寺以来,确受命于危难之际,实委身于纷扰之地,然力挽狂澜、擘划勤谋内外事务,而终于振衰起敝,古刹复兴,僧侣安居,寺誉日隆。经过几年努力,绩效斐然。

  5月,上海解放。此后一个时期,静安寺一度有军队驻扎,门前有卫兵站岗,寺周异常森严。大师弟子许华瀚向驻军军官反映说,“你们住入寺内已好几个月了,门前有站岗的,人们不敢进入拜佛,庙里没有收入,生活就有问题,反而还要为你们支付水电费。”军官马上向上级报告。一周后,部队开拔,并向寺内补付了所有费用,另于寺门贴出一由陈毅司令员签署的华东军事委员会通令,禁止任何军队驻入寺内。

  部队撤离后,静安寺恢复正常开放,陈承辉居士与许华瀚居士经常相约前来拜见大师。某日,两人前来给大师顶礼,恰逢应慈老和尚亦在大师丈室。大师即向陈、许二人介绍说:“这位就是应慈老法师,你们要称呼他“祖师爷”。”陈、许二人立即向应老顶礼,大师随即又向应老作介绍说:“这两个学生子肯学经,经常来,乘此机会请祖师爷为他们作点开示吧。”应老很高兴,稍作思索后说:“就把华严宗的《华严经探玄记》大意说说吧。”老人就为陈、许二人专门讲了一堂课。然《华严》之理十分深奥,一般人并非一听即能懂的,未久大师即撰《华严探玄记详释》书稿交许华瀚阅读,惜于“文革”中遭毁。

  1950年,庚寅,57岁

  2月28日,《觉有情》月刊载文介绍静安寺的发展情况:静安寺为上海市佛教首刹,自持松老法师被推选为住持以来,寺务颇有发展。解放以后,注意生产劳动,设有织祙机关,僧众皆从事工作。中国佛教会上海市分会亦设在该寺,并附设有文化服务部,内部陈设新时代社会文化各种新书及报纸,每日开放,以供众览。最近,持松老法师复聘请亦幻法师为该寺首座代都监,德悟退居为都监,中定法师为监院,强化内部组织,静安寺前途当益光明云。

  由于上海特殊的地位和上海浓厚的宗教氛围,上海市军管会和人民政府对佛教十分重视,采取并实施了比较优惠的政策,以维持宗教界局面的稳定,再加上圆瑛、应慈、持松等大德高僧坚留大陆,起到了在大变动的形势面前稳定人心的作用,上海佛教总体上没有受到根本性的动摇,基本上实现了比较平稳的过渡,五十年代,沪上丛林依然维持着相对繁荣的局面,未曾发生毁寺驱僧的严重事件,在这全国是少见的。

  9月7日,上海市协商委员会举行第十次常务会议,持松大师等本市宗教界人士、宗教团体及其他有关部门代表受邀参加会议。

  9月10日,上海市法明学会于静安寺举行座谈会,持松大师主持会议,赵朴初、李思浩、胡厚甫等出席。会议决定近期内与国内外佛教团体交换书报文物,并恭请大师主持星期佛学讲座。各会员如愿参加讲座,可致函该会登记。法明学会为国内唯一佛教学术团体,自解放以来,因会员星散,会务停办年余。最近为开展弘法工作,召开了此次座谈会。

  上海佛教界人士为响应保卫世界和平运动,消弭国内灾难,方子藩、屈文六、赵朴初、黄涵之、祝华平等上海佛教界诸大居士发起“祈禱世界永久和平護國息灾法會”,恭请大德法师主坛修法,以期“息灾弭祸、国泰民安、佛日增辉、正法久住”。 时间定于8月15日起,共21天。法会拟定启建大威德金刚道场、大悲道场和大孔雀明王道场。因大孔雀明王道场之佛像及法器筹备需时,故先建前两道场。为此,应慈老法师、圆瑛老法师、持松大师等在撰写的《祈禱世界永久和平護國息灾法會佛母大孔雀明王道場緣起》中说:为完成发起人之本愿而使功德满足,择定10月19日(阴历九月初九)起,恭请持松大师在静安寺内主修“佛母大孔雀明王和平息灾法会”二十一天;法会同时礼请应慈老法师自10月19日至11月1日开讲《金刚三昧经》;礼请大悲法师自11月2日至8日开讲《孔雀明王经》。

  佛母大孔雀明王道场前期筹备中,大师之弟子向远居北京的张大千女弟子王慧如女士发出邀请,请她绘制佛母大孔雀明王像。11月1日,《觉有情》载有《画孔雀明王之女画师》一文,记录了当时的情况:

  “此次法会,佛像缺如,正物色有缘者为造像。持松尊者弟子中有识女士者,因敦请女士来沪,作此殊胜功德。时女士适违和,惮舟车劳顿,迟迟未行。一再促驾,始抱恙就道,讵甫抵上海即不药而愈。

  “先是女士离京前,一度赴中央公园,审视孔雀之羽翮色泽,以备造孔雀明王佛像时之参考。女士于笼前默祷曰:盍开屏。才瞬间,即开屏至尽。女士复祷曰:盍转身。孔雀似解人意,果又回转者再。同游友辈,咸诧叹不已!

  女士抵沪后,即薰沐持素,敬造孔雀明王佛像,逾月始成。呈示持松尊者,尊者深为嘉许曰:是能使人生欢喜心,有莫大功德。女士随即顶礼求皈依,持松尊者许录为真言宗弟子。”

  10月19日,佛母大孔雀明王和平息灾法会隆重开坛。是日,由李思浩、胡厚甫、秦彭年、祝华平居士等拈香,恭请大师升座说法,时法螺高鸣、法鼓雷震,极其庄严。大师在为孔雀明王圣像洒净开光时,手持一支系有五色丝线的笔,示众人云:“此非妙笔生花之笔,此乃金刚笔也!”是日参加受三昧耶戒者甚众,香烟四溢,盛况空前。

  法会上先有二坛上座,弟子许华瀚修“十二天法”一座,陈承辉修“圣天法”一座,下午正式开坛,大师修“金刚界法”一座。傍晚,进行施食焰口后五坛同时上座:大师修“孔雀明王法”,陆双扶助修;许华瀚修“十二天法”;易霭如修“圣天供”;施淦涛修“祖师法”;陈承辉又修“护摩法”,梁惠慈、欧国藩助修。各坛上均燃白色蜡烛,并随有二位助修,着袈裟式白色外衣,也都在默诵默行之中。助修者,不乏其器,亦必须先受印明灌顶、十八道次第,或金胎两部大法灌顶,方可入坛,按所修仪轨,随时递接各种法器、供物等,以配合主修者行法。坛场灯烛通明、沉檀馥郁;坛内寂静无声,庄严肃穆。如此文明清净的三摩地瑜珈行法,使众人眼界大开,叹为观止,顿起虔敬。

  大师在开设密坛的同时,另设一“经声不断坛”,此坛有二十一位僧人轮值,每三人为一班,每班诵经一小时,轮番不断念颂《佛母大孔雀明王经》持续到结坛之期,前后二十一天诵经之声无有断绝。为方便信众了解学习,大师撰写了《大孔雀明王经法略抄》,载于《觉有情》月刊。

  此次法会受到了信众的热烈欢迎。每日下午,前来听经闻法的居士早早于讲经坛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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