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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佛顶尊胜大陀罗尼、受戒搭衣咒、般若无尽藏真言、华严│
│ 别 │ 咒类第二 │补缺咒、秽迹金刚神咒、十二因缘咒(付杂咒)、补缺真 │
│ 集 │ │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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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经警文(保宁勇禅师作)、礼华严文(随州大洪山遂禅 │
│ (下卷)│ │ │
│ │ │JfP作)、大慈菩萨发愿偈、净土文、又净土文(慈云忏主 │
│ │ │作)、新定西方愿文(云栖袜宏作)、礼佛发愿文(怡山然 │
│ │ 杂录第三 │弹师作)、礼观音文、又礼观音文(大意杲禅师作)、沩山 │
│ │ │大圆禅师警策文、斋佛仪、二时临斋仪、祝圣仪、祝韦驮│
│ │ │汉、祝伽蓝仪、祝祖师仪、祝监斋仪、击钟仪、结会念佛│
│ │ │仪、香赞、西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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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经日诵集要》对早晚课诵内容的规定,与当今丛林的课诵大多相似,可见《诸经日诵集要》对课诵规范化的巨大影响力。
三, 《诸经日诵》与《禅门日诵》
祩宏对《诸经日诵集要》的修订与实践,并不能促进全国各寺日常课诵马上统一, 《诸经日诵集要》在流行的过程中,禅门高僧仍然对其不断地进行完善。明末四大高僧之一智旭(1599—1655)以继承祩宏为己任,十七岁时,阅祩宏《自知录》和《竹窗随笔》而人佛门;在雪岭座下剃度后,住云栖寺听讲《成唯识论》,可见他非常熟悉《云栖共住规约》的内容。在智旭《灵峰宗论》卷六收有《刻重订诸经日诵自序》说:“自马祖建丛林,百丈立清规,世相沿袭,遂各出私见,妄增条章。如藏中《百丈清规》一书,及流通《诸经日诵》三册,杜撰穿凿,不一而足。宁惟罔知正修行路,只早晚课诵一事,参差失欵,惟事唱赞鼓钹,大可叹矣。云栖和尚,较刻定本,古杭诸处,多分遵行:而留都积弊,分毫未革。迩与幽栖学侣,力正其讹,重谋付梓,再删繁芜,独存切要,并于律藏,取警策身心有益初学者,略补一二,以公同志。愿高明者,守禅观之清雅,庶可随文人证,莫羡瑜伽音响也。”
从智旭的记载可知,明末丛林中流行着《诸经日诵》三册,与祩宏的《诸经日诵集要》完全不同。 《诸经日诵集要》在杭州一带广泛流行,但是南京却丝毫未加改变。智旭感慨当时丛林课诵只重视敲法器、唱赞,于是再再次刊行《诸经日诵集要》,以正佛门。智旭和当时云栖寺的学侣,对祩宏《诸经日诵集要》进行再次的修订,删削繁杂,保留切要的部分,而且从律藏中选择一些能够警策身心、有益初学的内容而再加以补充。据成时《灵峰漓益大师宗论序说》的记载,智旭有《重订诸经日诵》二卷,但是《漓益大师全集》等并未收录,故其具体内容则无从知晓。
明末清初丛林的朝暮课诵并没有完全统一,存在着多种的《诸经日诵》。清代中期以来,流传着《诸经日诵》、 《禅门日诵》、 《禅门佛事》等课诵本,其内容相差不多,皆为早晚课的咒、经文、偈、文等仪式类、咒类、文类、赞类、佛事类等内容。
现在丛林经常参考《禅门日诵》,大约是在雍正年间成立,主要内容为《唐太宗文皇帝御赐玄奘三藏圣教序》、朝时课诵、暮时课诵、祝圣普佛仪、斋佛仪、普供赞语、诸赞语、华严仪、礼法华仪、礼忏仪、大悲忏仪、净土忏、净土文、礼忏发愿文、观音文、念佛起止仪、临斋仪、斋天仪、放生仪轨、祈雨仪、诸咒语、挂钟板、击钟偈、十二命辰、圣诞日期、选斋吉凶日、剃头吉日,另有《抚州白扬法顺禅师示众》等具有警策、开示意义的文章、经典,最近则是禅宗法统字辈的《佛祖心灯》。但是, 《禅门日诵》的朝暮课诵内容,朝时诵《楞严咒》、十小咒,晚时诵《阿弥陀经》、放蒙山,与现在丛林通行的《佛门必备课诵本》相同,发愿回向文以及三归依后的赞语则不同。
《丛林早晚课诵的修订与流行》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