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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唯识论三论判▪P5

  ..续本文上一页非嗔

  起嗔而非嗔,即是自语相违。是故如来,于彼暴恶,唯生怜悯。昔者如来为法师故,乃至诛彼城口,使堕地狱。当时于彼生一子想,为爱念故,令知悔改。非以嗔心,肆行杀戮。是故应言,于暴恶者,念彼广造众恶,将人苦轮,应以恶心,方便拯拔,不应起嗔。

  第一百八页云:既凝成形气,则化于物者多,而其守白性,而不物化者遂为至少。

  此本心者,可增减耶,可分析耶

  若可增减,若可分析,唯是物质。众人妄心尚不可以增减,况彼本心。而言物化者多、不物化者少耶

  又复岂非翕者为心,辟者为物,辟翕相待,应其等分,云何翕多而辟寡

  

  第一百八页云:幻成顽钝的物事,忽与本来的性不相似,所以性至此几乎完全物质化了。

  既曰幻成,则是本未常有而妄,见则是本性,初未常凝,只以无明妄见形气。如彼病,目见空中华。又言几乎完全物质化,便是形气实有。自语相违,实成过咎。

  第一百八页云:这点真阳,是生命底本身,宗门所谓本来面目。

  运乎身躯而隐为主宰者,乃禅宗所谓但看棚头弄傀儡,抽牵全藉里头人者。如此乃自救不了,云何谓为本来面目。

  第一百八页云:此仅存之真阳,虽遍运乎形气之内,而隐为主宰。

  此本心者,既遍运乎形气之内,便是心在身内。此与外道执神我者,复有何别!

  第二章 《破新唯识论》判

  征宗

  夫笃信之士,方可征宗;邪妄之徒。难以宗诘。彼不复依圣言量故。今征彼言,汝宗非佛教,违佛语故。彼乃将曰,吾宗定是佛教,不执文字,得真诠故。如是便成决定相违。是故但应破计,今首征宗,岂非虚功。

  破计

  甲 一元之体

  如实之理,不可说,不可念。以方便故,或说一元,或说多元,均无不可。随情成执,便有过咎。熊君所计功能,乃有辟翕,其过非在一元,只是混真俗为一谈,昧事理之群相,不应正理,斯成戏论耳。破者执彼多元,攻彼一计,宁非自滔淤泥而欲援人。至谓三藏十二部经中,固未尝有以众生为同源,宇宙为一体之说。诬彼佛教,假人口实。况复圆成实性,即是真如,假说唯一,依他起性,众缘生故,假说为多。如是道理,方等经处处所明,奈何不审。

  乙 众生同源

  熊君所计功能,既自云是无漏,是实体,但以真如之名,只就随缘不变而说,未显不变随缘之道,故改名功能。则是此功能,应即当真如。圆成实性,众生之源,只可亲证,非可言念。有方便故,亦可说一说异。是故熊君计彼众生同源,并非是过。只是在真如门中,说彼生灭情事,殊不知真俗二谛,不容相乱。于俗谛中,妄立真相,故其功能,名有而实无也。

  丙 宇宙一体

  宇宙之体,凡夫见异,随情生执。小乘涅槃,见彼一体,以无我故。大般涅槃,离彼四句,若是一故,便无有感;若是异者,便无有应。是故古来大德,以彼交遍、圆满、全分、中心、增上、仁爱、唯识种种方便,显彼中边。于今就彼异边,破彼一执,纵许能破,还复成病,非善能破。又复于破众灯喻中,引彼科学光粒之学。夫立喻者,但就世间共许,今引别宗,自招反覆,不成因明也。

  又复破者,谓彼熊君何必更于此心之上增益本体。昔真谛立彼第九识,自是西土一家唯识之义。《佛地经》以四智皆依清净法界,此心之上,施设本体,亦无不可。特彼熊君以攀缘心认为自性,是故彼计本体,虚诳无实耳。

  丁反求实证

  夫能立者,依彼现量比量,得自悟已。随自意乐而立宗言,更述因喻,以成所宗,不须自证,以闻思修三慧不等故。若唯亲证,方可立宗,则除如来,一切大德唯应述彼已成,云何仰述法身功德。若能破者,亦应以彼三支立量显过,以斥其非。今破者谓熊君不能止观双运,实证本体,以显其生理流行而顺天则,是为节外生枝,迹近攻讦,非善能破。

  夫立破者,能别所别,应须极成,然后方可与辨是非。今破者依《解深密经》说心唯识,而彼熊君所说此心,乃谓实体,即是真如。应先征云,汝所执心,非是实体,以反观在内故。真如法相,遍一切色心,不应反观唯在于内。又复一人向隅,满座不乐,如是烦恼,从爱见生,是故汝所执心,唯是识变。如是破已,然后方可引彼经文,以显止观。不能见他心即我心之理。

  戊真如为体

  破者于此引圣言量破彼邪执,若于诚实之士,是善方便,可以一言折彼妄见,使知过非,但于傲慢之徒,则不为功。以彼执不知以为知,强不解以为解,是故陈那因明之轨,能立能破,唯立现比二量。今不依现比,唯引圣言,所以反致彼之哓哓也。

  己 种子为体

  破者以三误征彼,然详所立言,似于体义不定之旨,尚未深了。所以言体用之名,所诠之义,印度与中国不同。夫印度中国,究何所指。彼夫印度外道,执有大有胜性,对于体言,亦是固定。中国大德,知一切法无自性,亦复于体,知不固定。是故应言佛教与外道截然不同。外道体用之说固定,佛教则不固定,何以故

  彻深微故,依他起故,不变随缘故。譬如世人,谓水是实体,以去垢为用。原子说者,谓水以氧气氢气为体,化合成水为用。电子说者,谓水以电子为体。结为不同统系以相凝结而成水为用。世间学说尚且如此,况彼至极之谈

  须知体用,唯是相待之名,就生灭说真如为体,而彼真如亦无实体。故《般若》云:“空空故苦。”真如若有其实体,一切如来唯应证彼法身,无有应化。生灭门中,就能藏说,本识为体,种子为所。就苦谛说,种子为体,现行为用。就集谛说,现行为体,种子为用。苦集二谛,是世间因缘。所以《成唯识论》云:“因缘体二。”种子现行是也。今熊君既执体固定,纵使全同佛教,亦是附内外道,况与佛教不符合耶!亦彼不知体用相待之义,所以曰护法唯未见体,故其持论迷谬。本说真如为体,又立功能为现界,两体对待,将成若何关系乎。以执体定,自谓见体,谤彼护法,知无自性,为不见体也。

  庚 一辟一翕

  辟翕之说,为熊君立说之肝髓,亦即其说不能立足之处。以稍习佛教者,皆知辟翕不应正理,同子虚故。今破者不就现量、比量以及世间,正折其非,而乃以为与《太极图说》相似。夫圣言量尚不足破其执,邪外之说岂能证其非耶。况此比拟,他不极成乎。

  辛 能习差违

  破者以七辨责熊君能习差违,除第七则外,皆非善破者。

  一辨能混为习。夫辨正是非,则能别所别信须极成。今既责熊君于法有法本不极成而谤护法之为非矣,云何又依不极成之法及有法而破熊君之不应分能与习,便自亦堕不极成过。是故于此,唯就彼不极成处,破彼不极成义,立极成义。应云,汝所执能实非功能,汝所执习实非习气。云何汝所执能非功能耶

  夫功能者,以其有成彼万有之功能,是故此性,名曰功能。今所执能,既曰无漏,既曰法尔,既曰随缘不变,不变随缘,则此乃是真如实际。然真如实际,乃一切善恶色心之真实性,非能成彼万有。彼万有者,唯是缘所生法,非是真如。若真如性能成万有,则如来法身,惟应即是他受用身,更无法身及自受用。而法身土乃是众宝庄严,非常寂光矣。如来感应,既曰无功作用,则功能之名,是有为义,非无为义。功能是有为义者,则不应铭彼真如,号为功能。云何汝所执习非是习气

  夫习气者,乃是业势遗痕。而汝乃曰,心为功能,心所为习气。然彼心所,非从业成,如彼惑中,无明无始故,又信定慧等为五根故。又先无心所,即便无业,若无业者,即无习气,是故心所非是习气。又复随业受报,则业力所成,不仅能生心所,亦复能成身器一切环境受用等。是故业力,即是功能,即是习气,即是种子。而种子有本有故,即业有初可得也。

  二辨业为或然,又为定论。或然二字,在彼梵文成犹预故,便是过。然在中文,恒示赞咏之意,且无关宏旨,不应置辨。

  三辨本来面目。此乃熊君引彼禅宗参父母所生前本来面目之成语。今乃责彼未见无量劫先未生时状,亦是自堕不极成过。

  四辨混天为人。熊君以人混天则将蔽于形气而昧厥本来之语,本非有过。特所谓天,非真是天;彼所谓人,非真是人。以彼功能非真无漏,及彼习气非真种子故。今不能正其天人之非,但立宗言,未显因喻,非真能破。

  五辨习伐。其破性者,不关责其习之不能伐其性,而谓彼所言同之外道,与前证其辟翕出于《太极图说》,同是不极成过,成相违决定。夫宋儒言伐,言断复,而佛教唯言障、言缚、言缠、言结。不言伐者,以彼真性不可增益,不可减损故。夫建立名言,本以方便显理,今立伐言,方便成彼增益减损之,执非善立言者也。

  六辨舍习之谈。此处正可证熊君所执习气之误,惜破者未能深言。夫熊君既言习为后起人伪,则若舍习已,便是本体现前之前,于彼几案道理,便应洞彻幽微,云何又有疑问

  以彼所执习非真是习,故若舍习,便有多疑也。

  释难

  破者以十三则释彼所难无着、世亲、护法、窥基之言。夫破邪所以显正,邪破则正自显,无须乎更释难。况古来大德所着唯识疏记,数百余卷,本极详明。彼赞之不审,尚生诬谤,其所妨难,岂区区数言所能释耶!

  第三章 《破破新唯识论》判

  第四页云:唯不许有无记耳。

  习心唯有善恶而无无记,便是世间相违,现量相违,自宗相违。云何世间相违

  以世间现见行往坐卧是无记业,若无无记之心,云何能成无记业。如彼途中行步,举足下足之心,实无善恶故。云何现量相违

  以识起缘境,要因率尔寻求决定染净等流五心次第,方始周圆。率尔寻求决定,即是作意等五遍行心所功用,染净等流始是善恶心所作用。则前三心实是无记,非善非恶。染净心起,方成善恶。若前三心善恶已决定者,何用更有染净心耶!云何自宗相违

  此五心次第,于彼论中亦所自许,而复不立无记性者,岂非自宗相违。疑彼如来所言以为权假,执彼凡夫所说谓为真实,宁非颠倒耶!

  第六页云:智体实非有四,如许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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