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alavila^sini^(长部注)(一‧二)。
注【85-006】『岛史』(南传六0‧二六)。
注【85-007】『四分律』卷五四(大正二二‧九六八中)。
注【85-008】『摩诃僧祇律』卷一三(大正二二‧三三七上)。
注【85-009】『惟曰杂难经』,一卷(大正一七‧六0五上──六0九中)。
注【85-010】宇井伯寿『印度哲学研究』卷二(一五二──一五四)。
注【85-011】『弥沙塞部和酰五分律』卷二一(大正二二‧一四四中)。
注【85-012】『毗尼母经』卷三(大正二四‧八一八上)。 [P800]
注【85-013】『摩诃僧祇律』卷三二(大正二二‧四九一下)。
注【85-014】同上(8)
注【85-015】『摩诃僧祇律』卷二七(大正二二‧四四七下)。
注【85-016】『佛五百弟子自说本起经』(大正四‧一九0上)。『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药事』卷一六(大正二四‧七六下)。
注【85-017】『分别功德论』卷一(大正二五‧三二中)。
注【85-018】如本书第七章第一节第二项所列。
注【85-019】『十诵律』卷二四(大正二三‧一七四中)。
注【85-020】『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药事』卷一五──一八(大正二四‧七三下──九四上)。
第二项 杂与偈颂
在这里,想阐明圣典集成史上的一项事实:偈颂与「杂」Khuddaka的关系。
关于『杂藏』,『僧祇律』卷三二(大正二二‧四九一下)这样说:
「杂藏者,所谓辟支佛,阿罗汉自说本行因缘,如是等比诸偈诵,是名杂藏」。
大众部Maha^sa^m!ghika以辟支佛及阿罗汉自说本行为例,而指这一类的偈颂(诵)(1) [P801] 为『杂藏』;『杂藏』,是各种偈颂集的汇编。依据大众部的启示,去观察现存铜鍱部Ta^mras/a^t!i^ya 的『小部』,确乎多数是偈颂集。长行的,如(一一)『义释』,(一二)『无碍解道』,锡兰大寺派Maha^viha^ra-va^sina^h!──铜鍱部,虽作为「经藏」的『小部』,而属于无畏山寺派Abhayagiriva^sin的『解脱道论』,引用这二部,每称为「毗昙」或「阿毗昙」(2),可见是作为「阿毗达磨藏」的。这是南传的早期论书,比『小部』的成立更迟。也就因此,其他部派的『杂藏』,都不曾提到这两部书。『自说』,是偈颂,而附以长行的缘起。『如是语』是重颂。现存的『本生』,虽是长行,但「主文」的核心,本来是偈颂;这是依古代传诵的偈颂而改编成的(3)。这么看来,『小部』与『杂藏』的原始部类,确是属于偈颂的。
偈颂,对佛法的表达来说,有他独到的特色。长行,以相应「修多罗」为本,展开而成立的圣典,是「四部阿含」。甚深法义的阐述,或事缘的叙述,严密而意义明确。这是佛法的宗本,为僧团所传受、宣说的契经。在法义的开展上,是偈颂所万万不及的。然而偈颂,有韵,是便于记忆传诵的。文句简要,容易普及流通。这是文艺作品,每每一唱三叹,富于感化的力量。所以在佛法的普及流传中,这是比丘们日常吟咏的(不许过分的长音抑扬,流于歌唱)。尤其是初学,或一般信众,这是更适合的,影响是极为巨大的!依律部所传:1.亿耳S/ron!a-kot!ikarn!a 来见佛,在佛前诵经,所诵的是『义品』(4);『十诵律』作:『波罗延』、『萨遮陀舍』 [P802] (5);『根有律皮革事』(依梵本),所诵的是:『优陀那』、『波罗延那』、『谛见』、『上座偈』、『上座尼偈』、『尸路偈』、『牟尼偈』、『义品』(6)。2.比丘们「布萨」时,如有贼来,不能让他听到「波罗提木叉」;大众部说:应诵「波罗延、八跋耆、牟尼偈、法句」(7)。3.商人在大海中航行,昼夜常诵:「嗢陀南颂、诸上座颂、世罗尼颂、牟尼颂、众义经」(8);4.教出家而没有受「具足戒」的受学佛法,所诵的是:「八群经、波罗耶那经、论难经、阿耨达池经、缘觉经」(9)。经上也说:阿那律Aniruddha夜晚诵经,是『法句』(10)。『别译杂阿含经』作:「法句偈、波罗延、大德之偈」(11)。『杂阿含经』作:「优陀那、波罗延那、见真谛、诸上座所说偈、比丘尼所说偈、尸路偈、义品、牟尼偈」(12)。凡称为「诵」的,大抵是偈颂,这可以想见古代对于偈颂传诵的普遍!
『小部』的偈颂,大略可以分为二类:一是法义的表达,一是事缘的传述。法义的表达,也可为二类。或是直抒所见的:这其中,或是有感而发的,如『法句』、『自说』等;或是表达修持历程,证悟境地的,如『长老偈』、『长老尼偈』等。或是问答法义的,如『义品』、『波罗延那』等。事缘的传述,如『本生』、『譬喻』、『佛种姓』、『行藏』,都是佛与弟子们,过去世中的事缘。不但佛与弟子们的宿生事缘,是由偈颂的传诵而流传下来;释迦佛现生的行迹,也应该是先有偈颂的传诵,而后编集成的。如佛的涅槃,或称为「盘涅譬喻」(13)。在『长部』( [P803] 一六)『大般涅槃经』,从如来舍寿起,长行中夹有偈颂;这是事缘与言说合叙的。这些偈颂,实为『大般涅槃经』主体部分的根源。又如『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破僧事』前九卷,是佛传。存有不完全的内摄颂:「我降生时,四天守护,如明月珠,诸物缠裹。亦如宝线,智者明了。自持五戒,无诸欲念」(14)。又说:「四种触池,父子和合,释迦出家,护河神礼」(15)。次偈,与长行不完全相合。总之,有关佛的事缘,弟子的事缘,尤其是过去生中的事缘,大都是通过宗教的情感,向往不已,从吟!2狊中表现出来的。这些偈颂,是佛说的?佛为谁说的?还是弟子们说的?在传说中,有些是佛说的,弟子说的,也有是诸天说的。这与相应「修多罗」相比,显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小」、「杂」,同为Khuddaka的义译。『小部』与『杂藏』,原本是偈颂的总汇,这是明显的事实。『相应部』或『相应阿含』,「相应」是sam!yuktasam%yutta的义译,然在汉译中,都译为「杂阿含」,这是值得注意的事!「杂阿含」的「杂」,与「杂藏」的「杂」,有什么关系么?『阿毗达磨俱舍论』卷二九,引「世尊于杂阿笈摩中,为婆罗门婆柁梨说」(大正二九‧一五四中):
「婆柁梨谛听!能解诸结法,谓依心故染,亦依心故净。我实无我性,颠倒故执有。无有情无我,唯有有因法,谓十二有支,所摄蕴处界。审思此一切,无补特伽罗。既观内是空 [P804] ,观外空亦尔;能修空观者,亦都不可得」。
真谛Parama$rtha所译『阿毗达磨俱舍释论』,作「于少分阿含中,为波遮利婆罗门说此偈言」(16)。「杂阿含」可译为「少分阿含」,「少分」显然是Khuddaka的义译。为婆柁梨(「杂阿含」译为跋迦利,或薄迦梨,原语似为Vakkali^n)说偈,与『别译杂阿含经』大意相合,仅是长行与偈颂的不同(17)。这样,「相应阿含」,的确也被称为「小阿含」──「杂阿含」了。『别译杂阿含经』,是以「众相应」的偈颂,及「如来所说一部分」(「大迦叶」、「聚落主」、「马」、「释氏」、「生死众多」、「婆蹉出家」、「外道出家」)所合成。被称为「少分阿含」──「杂阿含」的,与偈颂有着密切关系;这与『杂藏』由偈颂所集成,意义完全一样。如果说,「小」、「杂」,因偈颂的杂说而得名,该不是想象的吧!
对于『杂藏』的说明,如『分别功德论』卷一(大正二五‧三二中)说:
「杂藏者,非一人说。或佛所说,或弟子说,或诸天赞诵(颂),或说宿缘,三阿僧祇菩萨所生。文义非一,多于三藏,故曰杂藏」。
「宿缘」,是「辟支佛、阿罗汉自说本行因缘」。「三阿僧祇菩萨所生」,是「本生」。「诸天赞颂」,对上说,是「佛说」、「弟子说」以外的诸天所说。对下说,「诸天赞颂」,应另有部类。大众部的「杂阿含」与「杂藏」,没有传译过来;对于古代「杂阿含」与「杂藏」,同 [P805] 名为「杂」的意义与关系,当然不可能作明确的决定。然依『僧祇律』说:「根杂、力杂、觉杂、道杂,如是比等名为杂」(18),可知大众部的「杂阿含」,是以「道品」开始的。「众相应」的偈颂,「弟子所说」与「如来所说」部分,在大众部中,是否也与上座部Sthavira一样,集入「相应部」,也还不得而知。现在,试从三点去说明。
1.「诸天赞颂」:『相应部』的「有偈品」,即「众相应」,主要为「天相应」、「天子相应」、「夜叉相应」、「林神相应」、「魔相应」、「帝释相应」、「梵天相应」。这些佛与诸天的问答,多数以赞佛而结束。尤其是「梵天相应」,完全是梵天对佛的赞颂(19)。「魔相应」与「比丘尼相应」,以不受魔众的娆乱为主。「婆耆舍长老相应」,以赞佛及大比丘众为主。「众相应」──偈颂的大部分,不妨称之为「诸天赞颂」的。除却这些,大众部『杂藏』的「诸天赞颂」,就没有着落。2.「记说」:『大毗婆沙论』卷一二六(大正二七‧六五九下)说…
《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 第十一章 小部与杂藏》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