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以前我讲的比较好,就是这样啊!如果说有人觉得这样不好,就会喜欢我后来的讲法。其实以前我两种都讲过的,现在也不是只讲一种,而是强调两者同时做而已。经过这么一强调以后,有很多人听到了以后就很欢喜!以前我讲了入解脱门、出菩提路同时做,他没有接受到这个讯息,但是他是想要这个东西,现在把这个东西强调了,被他听到了,就觉得很好。喔!你觉得很好,那就是很好,那就是适合你的。
至于说到底真的是哪一个好?没有办法说哪一个好,只能说适合的就是好。为什么这么讲呢?就像张永芳,因为那个不适合你,所以你会编造了一个理由,说它是坏的,当你认为那个是坏的,那就真的是坏的,虽然我把你的理由破掉了,不过你还是表示那个比较好。那表示你自己已经知道,你适合先入解脱门再出菩提路,但这个地方并没有说。也没有说你一定要改变,不然就不好,没有。你觉得这样好就是这样好,那我为什么要把你的理由破掉?因为有很多人自己不清楚,听你这样讲以后,会被你搞糊涂的;只有他自己很清楚时,才不会被你搞糊涂,可是就是有很多人会搞不清楚的。这些情况我就要把它扫除掉。那么到底哪个高,哪个低呢?本身没有高、低可言。如果说菩萨乘的比较高,原本我们喜欢罗汉乘的,因此我就要拿菩萨乘的佛法来修。
张永芳:因为老师您有一本书「优婆夷问法录」?
师:事实上,我是讲我自己的过程,我只能够拿出我自己的过程来说,其他的人的过程,我也不知道啊!问题来了:我的过程就是所有的人应该走的过程吗?这样是不对的;每个人都应该走适合他的过程才对。
讲到这里,陈琼森这样问,我还要再加以说明。这一回教大家入解脱门与出菩提路可以同时做,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教大家尚未入解脱门时,如何出菩提路?这个部分以前没有教,因为那时我还不会教,还在摸索怎么出菩提路呀?到最近我才摸索出来,我才弄懂怎么做。我是要入了解脱门,才能出菩提路;可是入了解脱门,怎么出菩提路那时也没有人教我啊!整个过程是我自己摸索的,佛经里面也没有啊!当我会做了以后,才知道佛经上面有啊!不会的时候,看那一段根本看不懂,不知道它在讲什么。
所以,我现在多了一个东西——知道怎么出菩提路,我第一个知道的是我怎么出菩提路;而你没有入解脱门时,也可以出菩提路,怎么出?这才重要。如果没有这个东西,不叫「出菩提路」,叫「做众生」。这回教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可以让你未入解脱门时,就同时可以出菩提路,而且不难,也不需要入解脱门才会,我讲的内容最核心的东西就是这个。所以我已经改变了出菩提路的困难的性质!以前我学的时候,只学到入解脱门,至于怎么出菩提路没有人教我,是我自己摸索的;现在不但把这个摸索出来了,还附带了一个产品——不需要入了解脱门,就可以出菩提路的方法,而且是很简单可用的方法。这个部份可是佛经里没有讲到的啊!也不是说佛经没有讲,是我懂了以后,才知道《华严经》里都讲了。《华严经》里讲的那十个庄严,就是在讲这个。佛经是懂了以后,才可以读的啊!看懂了以后,才知道原来我做对了,所以佛经对我而言,是后知后觉,没有办法帮忙我先知先觉,它是帮助我事后印证的工具。没有人这样解释的,我带来的方法,对于我们学佛的人而言是第一次!
※压制的力量解除后效果大增
有了我提出的这些方法,我们才可以未入解脱门时,就同时出菩提路;但在我还没有提出这些方法时,入解脱门与出菩提路要同时做,是不成立的。所以张永芳说的「优婆夷问法录」是我二十几年前的修行心得,还没有现在的成果,当然会那样说了;现在我的条件、体会都不同了,我也在进步演化。不能拿二十几年前的梁教授反对二十几年后的梁教授吧?这是不成立的!正如同释迦摩尼佛早期是小乘的佛法,后期转到大乘佛法——因此若拿早期的佛经,来反对后期的佛经,这也是不适合的!我之所以能够提出这个方式,是因为我已经突破,已经找到出菩提路的方法了。要我讲出来,是要有些因缘的;而且我也常常喜欢让大家自己去发觉,不需要我讲。这样的内容出来了以后,让很多人觉得获得了好大的力量。在美国上完高级班时,全体学员都有共识,好多人都发了要弘扬圆觉宗的大愿啊!以前他们的愿望会被压抑,心想:「我哪里够资格呢?」会这样自我设限。这回的说法教出来了以后,压制的力量就解除了。这是在美国讲这个的效果。
张永芳:以前您并不主张普传让很多人来学,因为即使吸引了很多人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修好,您说过那样不算多,要修得出来才算数,您有这样的看法吗?或者那是以前的?
师:有啊!现在还是这样。
张:所以这个就没有问题了。根据我的观察,好像弟子中那些比较能修出来的还是先一门深入的。可是您现在新的作法不一样了,这个做法若经过科学验证,证实的确会得到更多的成就,那我就有服气了。假如说,只是一个很power的想法,那么我还是会认为是:即使有一大堆人来学,并没有真正修得好时,那就不算多。我们将拭目以待,会有更多新的人修得好,愈来愈有power,谢谢。
师:若只是让你服气,那就太没意思了。这个东西的重点根本不是在要让谁服气不服气,也不是在多不多,那是很早二十年的时间,而这个才几个月啊!强调这个才提出来几个月,怎么比成果?事实上,几个月已经看得出来了——过去教完高级班的课程以后,那个力量没有那么大;这一回教完,他们感受到的power、推动力很强!从这里就已经知道了,不是没有,只是不会看;会看的话,一定看得见。
师:汪满妹你当时也在美国的现场嘛!我说的情况,你是不是在那个现场也感受到。那你知不知道,这个感受是不是因为我的教法在这里做了调整的关系?你连得起来吗?
汪满妹:现场可以感受到美国同修的改变非常的大,我刚接触到美国同修的时候,我的感觉是:「怎么搞的?美国的同修怎么那么苦啊!」当时我的感觉就是一个「苦」字。和我在台北接触同修的感觉不一样,后来才知道他们有些问题卡住了,所以没有办法自在。上了高级班课程以后,老师强调未入解脱门,也可以出菩提路时,他们的心结才解开,大家都眉开眼笑的。
师:所以你所看到的那个苦相都一扫而空了,是不是?那他们都透露出灿烂的欢喜心是吗?
汪:对。我在随行日志里都写了。打算与台湾的同修分享这个非常殊胜的感觉。
师:你那篇文章,是不是可以把今天在作法上强调的部分再凸显一点?
汪:喔!再多写一点就是了,我那一部分并不是写得很多,只是轻轻的点到为止。
师:你是有写,但只是点到而已。事实上,这个地方是非常强烈的。
汪:对啊!很多人都痛哭流涕,甚至讲不出话来,很感动的。
师:所有会抑制我们菩提心的那些框框条条,被拿掉了,一下子就爆发出来。
汪:觉得就像孙悟空的紧箍咒,忽然被拿掉了,然后变得很自在的感觉了。
陈昌祈:我不是有问题,我是有感想。梁先生回国时,我也跟您谈过了,以前看到别人很多是小乘;而我原先以为自己是大乘。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是比较大的小乘而已,是比较积极、比较广一点的小乘。自从您这样提出来这些想法以后,大乘的面貌就比较清楚了。其实这些是满大的改变。
师:陈昌祈有告诉我这个事。他原先认为自己是大乘,别人是小乘,听完我跟他讲的这些东西以后,才发觉原来自己只不过是比较大的小乘。真正大乘的胸襟原来是这样子啊!或许我们以前那小乘中的大乘,也可以算是大乘吧;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就叫做「无上乘」的面貌!
张家杰:请问老师,之前在中级班时,您讲假观跟空观可以同时修,同时修就是中观;现在入解脱门跟出菩提路同时做,是不是也就是修中观?
师:对。
张:是否一定要上完中级班后三个月才能上高级班?
师:是。但也不一定,可能也有一起上完的课程。
张:听完work shop老师讲入解脱门、出菩提路可以同做,出菩提路就是运用那个相来启发人心中的佛性。所以最近心情改变了,以前早上起来时,棉被是乱堆的,现在会去把它折得整整齐齐。这样是不是就在出菩提路?
师:是。
左师叔:我想这个观念的确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在修行过程中,其实我们这样一步步走下来,一步步在修正,大家对这个观点的启发所带出来的力量,这对个人修行与圆觉宗的发展是非常的好。但是我个人没有参加美国这次的活动,我刚刚是在反省我自己。如果一个人像我们没有这个机缘,去参加这个work shop,但是那个靠的是外力,如果梁先生没有走到这一步,如果Helen的指导师没有来指导的话,面对他的生命时,他如何在没有外力的启发下,自己走出来?我觉得还是更深层地去思考,真正的修行人还要真正的知道这一步。所以我相信后面还有层层的东西,等着一步步去突破。佛会跟我们说这个宇宙的真理实在太奥妙了,要去探索。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大家要把佛性启发出来,然后自己要能够走。凭着大家的智慧,藉由互相的激荡,然后有更深层的智慧会一起带出来,我相信这条路是一定的。我可以感觉得出来这条路是无量无边的,后面一定还有更多的东西,大家一定还可以更上一层楼,自己要怎么修行,是每一个修行人自己要去面对的。
师:我想这是确实的,而且也不是说我这一个突破讲给大家听,就帮助了大家突破,那这个部分好像你们就没有事做了,要等待下一次更高层次的突破来让你们去做,不是这样子!固然有更高层次的,即使是现在我教给大家的这个部分,并不是我教了你就能得到,你必须自我突破了,你才走得到。所以并不是你没有突破,你能够懂就是你突破了,只不过突破得比较容易,只是这样子而已。因为如果只是听我这样讲,就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我觉得不会的。真没有做什么,你大概只是理解而已,不会真有突破。
这个一定有外力吧!因为这个部份已经进入了「自觉觉他、自度度他」,一定有别人的参与;若完全好像是自己内心的突破,那是小乘的佛法。从自我做基础,这个基础必然有别人。这个地方是要懂得法性的,若只在自性做的话,那么跟法性的关系是隔绝的。从自性进入了法性,这个没有什么基础了,法性是大家共有的,没有再分你我,你我的这一个因素已经连根拔除了。
《「入解脱门」与「出菩提路」(下)》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