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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128经 小杂染经

  汉译经文中部128经/小杂染经(空品[13])(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拘睒弥城瞿师罗园。

  当时,拘睒弥城的比丘们生起争论,生起纷争,陷入诤论,住于彼此以舌锋互刺。那时,某位比丘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那位比丘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这里,拘睒弥城的比丘们生起争论,生起纷争,陷入诤论,住于彼此以舌锋互刺,大德!请世尊出自怜愍去见他们,那就好了!」世尊以沈默同意了。

  那时,世尊去见那些比丘,抵达后,世尊对那些比丘这么说:

  「比丘们!够了,不要争论,不要纷争,不要争吵,不要诤论。」

  当这么说时,某位比丘对世尊这么说:

  「等等!大德!世尊是法主、无为者,大德!请世尊专心住于当生乐的住处,我们将知道[处理]这争论、纷争、争吵、诤论。」

  第二次,世尊对那些比丘这么说:

  「比丘们!够了,不要争论,不要纷争,不要争吵,不要诤论。」

  第二次,那位比丘对世尊这么说:

  「等等!大德!世尊是法主、无为者,大德!请世尊专心住于当生乐的住处,我们将知道[处理]这争论、纷争、争吵、诤论。」

  第三次,世尊对那些比丘这么说:

  「比丘们!够了,不要争论,不要纷争,不要争吵,不要诤论。」

  第三次,那位比丘对世尊这么说:

  「等等!大德!世尊是法主、无为者,大德!请世尊专心住于当生乐的住处,我们将知道[处理]这争论、纷争、争吵、诤论。」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拘睒弥城。在拘睒弥城为了托钵而行后,食毕,从施食处返回,收拾好住所,取钵与僧衣后,站着说这些偈颂:

  「个个发声的凡庸者,你们不认为哪个是愚痴者,

  在僧团分裂中,没人认为[自己]有错。

  他们已忘失贤智者所说,只在言语的范围内诵说,

  他们口无遮拦地欲求,不知道他被什么引导。

  他骂我、打我,征服我、掠夺我,

  凡怨恨他者,他们的怨恨不平息。

  他骂我、打我,征服我、掠夺我,

  凡不怨恨他者,他们的怨恨被平息。

  因为,这里,在任何时候怨恨不以怨恨平息,

  以不怨恨平息,这是从往昔以来不变的法。

  其他人不了知,在这里我们要抑制,

  但,在那里,凡了知者,因此而平息争论。

  断骨夺命者,夺牛马财产,

  掠夺王国者,当他们都能结交时,

  为何你们不能?

  如果能得到贤明的朋友:住于善良、坚固的共行者,

  征服所有危难后,就能因此而心满意足地、有念地行。

  如果不能得到贤明的朋友:住于善良、坚固的共行者,

  就如国王舍去已征服的王国后,如象独自走在森林中一样。

  独自走更好,没有愚痴的朋友,

  独自走而没有恶的被作,无为者就如在森林中的象一样。」

  那时,世尊站着说这些偈颂后,去幼制盐者村。

  当时,尊者玻估住在幼制盐者村。尊者玻估看见世尊远远地走来。看见后,设置好座位,以及洗脚水。

  世尊在设置好的座位坐下,坐好后洗脚。

  尊者玻估向世尊问讯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对尊者玻估这么说:

  「比丘!你是否能忍受?是否能维持?是否不疲于托钵食物?」

  「世尊!能忍受,世尊!能维持,大德!我不疲于托钵食物。」

  那时,世尊以法说开示、劝导、鼓励尊者玻估,使之欢喜,然后起座,去东竹林。

  当时,尊者阿那律、尊者难提、尊者金毗罗住在东竹林。守林者看见世尊远远地走来。看见后,对世尊这么说:

  「大沙门!不要进入这林内,这里有三位善男子住于欲得到形色,不要打扰他们。」

  尊者阿那律听到守林者对世尊的谈话。听到后,对守林者这么说:

  「守林者朋友!不要阻止世尊,我们的大师、世尊已到达。」

  那时,尊者阿那律去见尊者难提、尊者金毗罗。抵达后,对尊者难提、尊者金毗罗这么说:

  「尊者们!出来吧!尊者们!出来吧!我们的大师、世尊已到达。」

  那时,尊者阿那律、尊者难提、尊者金毗罗出去见世尊后,一人领受世尊的钵与僧衣,一人设置座位,一人供给洗脚水。世尊在设置好的座位坐下,坐下后洗脚。三位尊者向世尊问讯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对尊者阿那律这么说:

  「阿那律!你们是否能忍受?是否能维持?是否不疲于托钵食物?」

  「世尊!能忍受,世尊!能维持,大德!我们不疲于托钵食物。」

  「又,阿那律!你们是否住于和合、和好、无诤、水乳交融,以友爱之眼彼此互看?」

  「大德!我们确实住于和合、和好、无诤、水乳交融,以友爱之眼彼此互看。」

  「但,阿那律!你们怎样住于和合、和好、无诤、水乳交融,以友爱之眼彼此互看?」

  「大德!这里,我这么想:『这确实是我的获得,确实是我的好获得:我与这样的同梵行者共住』大德!对这些尊者,公开与私下我都现起慈身业、慈语业、慈意业。大德!我这么想:『让我搁置自己的心后,使这些尊者的心能自在地转起。』大德!我搁置自己的心后,使这些尊者的心能自在地转起。大德!我们身体不同,但我想,心是一同的。」

  尊者难提……(中略)尊者金毗罗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我这么想:『这确实是我的获得,确实是我的好获得:我与这样的同梵行者共住』大德!对这些尊者,公开与私下我都现起慈身业、慈语业、慈意业。大德!我这么想:『让我搁置自己的心后,使这些尊者的心能自在地转起。』大德!我搁置自己的心后,使这些尊者的心能自在地转起。大德!我们身体不同,但我想,心是一同的。大德!我们这样住于和合、和好、无诤、水乳交融,以友爱之眼彼此互看。」

  「阿那律!好!好!阿那律!你们是否住于不放逸、热心、自我努力?」

  「大德!我们确实住于不放逸、热心、自我努力。」

  「但,阿那律!你们怎样住于不放逸、热心、自我努力?」

  「大德!这里,凡我们第一位为了托钵从村落返回者,他设置座位,供给饮水、洗净水,供给剩余食物的钵。凡最后一位为了托钵从村落返回者,如果有剩余食物,如果他愿意,他食用,如果他不愿意,丢弃到少青草处,或使沈入到无小生物的水中。他收拾座位,收拾饮水、洗净水,洗净剩余食物的钵后收拾,打扫食堂。凡看见饮水瓮、洗净水瓮、澡瓮已缺已空者,他供给。如果他办不成,他以招手召唤同伴后,我们动手协助,大德!这样,我们以此缘不打破[禁]语。大德!但,每五天我们整个夜里共坐法谈。大德!我们这样住于不放逸、热心、自我努力。」

  「阿那律!好!好!阿那律!但,当你们这样住于不放逸、热心、自我努力时,你们有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之过人法的证得、乐住吗?」

  「大德!这里,当我们这样住于不放逸、热心、自我努力时,我们觉知光与看见色,但不久我们的那光与看见色消失了,我们未洞察其相。」

  「阿那律!你们应该洞察其相。阿那律!就在我正觉前,还是未现正觉的菩萨时,我也觉知相同的光与看见色,但不久我的那光与看见色消失了。阿那律!我这么想:『什么因、什么缘因而我的光与看见的色消失了呢?』阿那律!我这么想:『我的疑生起,因为疑而我的定死没,当定死没时,光与看见的色消失,我将像我之前不生起疑那样做。』

  阿那律!当我住于不放逸、热心、自我努力时,我觉知光与看见色,阿那律!但不久我的那光与看见的色消失了。阿那律!我这么想:『什么因、什么缘因而我的光与看见的色消失了呢?』阿那律!我这么想:『我的不作意生起,因为不作意而我的定死没,当定死没时,光与看见的色消失,我将像我之前不生起疑、不不作意那样做。』

  阿那律!我……(中略)阿那律!我这么想:『我的恐怖生起,因为恐怖而我的定死没,当定死没时,光与看见的色消失。』阿那律!犹如男子走在旅途中,如果鹌鹑从他的两旁飞起,以其因缘他的恐怖会生起。同样的,阿那律!我的恐怖生起,因为恐怖而我的定死没,当定死没时,光与看见的色消失。[我这么想:]『我将像我之前不生起疑、不不作意、不惛沈睡眠、不恐怖那样做。』

  阿那律!我……(中略)阿那律!我这么想:『我的浮扬生起,因为浮扬而我的定死没,当定死没时,光与看见的色消失。』阿那律!犹如男子正寻找一个宝藏,如果立刻得到五个宝藏,以其因缘他的浮扬会生起。同样的,阿那律!我的浮扬生起,因为浮扬而我的定死没,当定死没时,光与看见的色消失。[我这么想:]『我将像我之前不生起疑、不不作意、不惛沈睡眠、不恐怖、不浮扬那样做。』

  阿那律!我……(中略)阿那律!我这么想:『我的粗重生起,因为粗重而我的定死没,当定死没时,光与看见的色消失,我将像我之前不生起疑、不不作意、不惛沈睡眠、不恐怖、不浮扬、不粗重那样做。』

  阿那律!我……(中略)阿那律!我这么想:『我的过于发动活力生起,因为过于发动活力而我的定死没,当定死没时,光与看见的色消失。』阿那律!犹如男子如果以两手紧抓鹌鹑,在那里,它会死亡。同样的,阿那律!过于发动活力生起,因为过于发动活力而我的定死没,当定死没时,光与看见的色消失。[我这么想:]『我将像我之前不生起疑、不不作意、不惛沈睡眠、不恐怖、不浮扬、不粗重、不过于发动活力那样做。』

  阿那律!我……(中略)阿那律!我这么想:『我的活力不足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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