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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65经 跋大哩经

  汉译经文中部65经/跋大哩经(比丘品[7])(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在那里,世尊召唤比丘们:「比丘们!」

  「尊师!」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比丘们!我一坐食而食,比丘们!当一坐食而食时,我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比丘们!来!请你们也一坐食而食,比丘们!当一坐食而食时,你们将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

  当这么说时,尊者跋大哩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我不能够一坐食而食,大德!因为,如果我一坐食而食,我会忧虑、追悔。」

  「那样的话,跋大哩!在被招待处吃一部分后,可以带一部分[回去]吃,跋大哩!这样,当吃那一部分时,你将可维持。」

  「大德!我不能够这样吃,大德!因为,如果我这样吃,我会忧虑、追悔。」

  那时,当世尊安立[此为]学处时,尊者跋大哩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那时,尊者跋大哩整整三个月没面对世尊,因为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

  当时,众多比丘为世尊作衣服的工作[而心想]:

  「经过三个月了,当衣服完成时,世尊将出发游行。」

  那时,尊者跋大哩去见那些比丘。抵达后,与那些比丘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那些比丘对尊者跋大哩这么说:

  「跋大哩学友!这世尊的衣服工作已完成,经过三个月了,当衣服完成时,世尊将出发游行,来吧!跋大哩学友!请你好好作意这个过失,不要成为你以后更难作的。」

  「是的,学友们!」尊者跋大哩回答那些比丘后,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尊者跋大哩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我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世尊安立[此为]学处时,我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大德!为了未来的自制,请世尊原谅我那样的罪过为罪过。」

  「跋大哩!你确实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我安立[此为]学处时,你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跋大哩!你不理解这个情况:『世尊住在舍卫城,世尊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跋大哩!你也不理解这个情况:『众多比丘在舍卫城进入雨季安居,他们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跋大哩!你也不理解这个情况:『众多比丘尼在舍卫城进入雨季安居,他们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跋大哩!你也不理解这个情况:『众多优婆塞住在舍卫城,他们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跋大哩!你也不理解这个情况:『众多优婆夷住在舍卫城,他们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跋大哩!你也不理解这个情况:『众多种种外道沙门、婆罗门在舍卫城进入雨季安居,他们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

  「大德!我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世尊安立[此为]学处时,我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大德!为了未来的自制,请世尊原谅我那样的罪过为罪过。」

  「跋大哩!你确实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我安立[此为]学处时,你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跋大哩!你怎么想:这里,比丘是俱分解脱者,如果我对他这么说:『来!比丘!你当我的[渡过]泥地的桥。』是否他会[自己]渡过[泥地]或会异议地扭身,或会说『不。』呢?」

  「不,大德!」

  「跋大哩!你怎么想:这里,比丘是慧解脱者……身证者……得见者……信解脱者……随法行者……随信行者,如果我对他这么说:『来!比丘!你当我的[渡过]泥地的桥。』是否他会[自己]渡过[泥地]或会异议地扭身,或会说『不。』呢?」

  「不,大德!」

  「跋大哩!你怎么想:是否那时你是俱分解脱者、慧解脱者、身证者、见道者、得见者、信解脱者、随法行者、随信行者呢?」

  「不,大德!」

  「跋大哩!那时你是空的、空虚的、违反的吗?」

  「是的,大德!大德!我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世尊安立[此为]学处时,我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大德!为了未来的自制,请世尊原谅我那样的罪过为罪过。」

  「跋大哩!你确实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我安立[此为]学处时,你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但,跋大哩!由于你对罪过见到是罪过后如法忏悔,我们原谅你。跋大哩!凡对罪过见到是罪过后如法忏悔者,未来做到自制,在圣者之律中,这是增长。

  跋大哩!这里,某位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他这么想:『让我亲近独居的住处:林野、树下、山岳、洞窟、山洞、墓地、森林、露地、稻草堆,或许我能作证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他亲近独居的住处:林野、树下、山岳、洞窟、山洞、墓地、森林、露地、稻草堆。当他像这样已远离地住时,大师责备,了知后的同梵行智者们也责备,天神们也责备,自己也对自己责备。当大师责备,了知后的同梵行智者们也责备,天神们也责备,自己也对自己责备时,他不作证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跋大哩!这里,某位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他这么想:『让我亲近独居的住处:林野、树下、山岳、洞窟、山洞、墓地、森林、露地、稻草堆,或许我能作证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他亲近独居的住处:林野、树下、山岳、洞窟、山洞、墓地、森林、露地、稻草堆。当他像这样已远离地住时,大师不责备,了知后的同梵行智者们也不责备,天神们也不责备,自己也对自己不责备。当大师不责备,了知后的同梵行智者们也不责备,天神们也不责备,自己也对自己不责备时,他作证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他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再者,跋大哩!比丘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再者,跋大哩!比丘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再者,跋大哩!比丘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他使心转向许多前世住处之回忆。他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中略)像这样,他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他使心转向众生死亡与往生之智,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众生依业流转:『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恶行、……(中略)下界、地狱,或者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善行、……(中略)善趣、天界。』这样,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中略)了知众生依业流转,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他使心转向烦恼之灭尽智。他如实了知:『这是苦。』如实了知:『这是苦集。』如实了知:『这是苦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苦灭道迹。』如实了知:『这些是烦恼。』如实了知:『这是烦恼集。』如实了知:『这是烦恼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烦恼灭之道。』当他这么知、这么见时,心从欲的烦恼解脱,心从有的烦恼解脱,心从无明的烦恼解脱。当解脱时,有『[这是]解脱』之智,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当这么说时,尊者跋大哩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什么因?什么缘因而这里他们一再强制惩治某位比丘呢?又,大德!什么因?什么缘因而这里他们不像那样一再强制惩治某位比丘呢?」

  「跋大哩!这里,某位比丘是惯犯、常犯戒者,当那位比丘被说时,他以其它回避,向外谈论,显露愤怒、瞋恚、不满,他不正确地转变,不顺从,不赎罪,不说:『我要依僧团满意的去做。』在那里,比丘们这么想:『学友们!这位比丘是惯犯、常犯戒者,当那位比丘被说时,他以其它回避,向外谈论,显露愤怒、瞋恚、不满,他不正确地转变,不顺从,不赎罪,不说:「我要依僧团满意的去做。」请尊者们对这位比丘像这样、像那样考察,使这诤讼不急速地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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