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而努力。』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急速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而住于那个法。
阿基毘舍那!那时,我去见巫大葛-辣么之子。抵达后,对巫大葛-辣么之子这么说:『道友!就这个范围,辣么宣说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此法吗?』『道友!就这个范围,辣么宣说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此法。』『道友!就这个范围,我也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而住于此法。』『道友!这是我们的获得,这是我们的好获得:我们看见像这样尊者的同梵行者。像这样,凡辣么宣说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的法,也是你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而住于的法;凡你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而住于的法,也是辣么宣说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的法,像这样,凡辣么证知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辣么证知的法,像这样,辣么怎样你就怎样;你怎样辣么就怎样,来!道友!现在,你照顾此众。』阿基毘舍那!像这样,我的同梵行者巫大葛-辣么之子置我于等同老师的地位,并且以伟大的敬奉尊敬我。阿基毘舍那!我这么想:『此法不导向厌、离贪、灭、寂静、证智、正觉、涅槃,只往生到非想非非想处。』阿基毘舍那!我不满意那个法、嫌厌那个法而离开了。
阿基毘舍那!我[仍]是什么是善的寻求者,当遍求无上殊胜的寂静处时,在摩揭陀国次第进行游行,抵达优楼频螺的谢那镇,在那里,看见令人愉快的土地,一处清净的丛林,有清澈流动、令人愉快美丽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钵的村落。阿基毘舍那!我这么想:『先生!确实是令人愉快的土地,一处清净的丛林,有清澈流动、令人愉快美丽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钵的村落,对欲求努力的善男子来说,这确实是适合努力处。』阿基毘舍那!我就在那里坐下来[而心想]:『这是适合努力处。』
阿基毘舍那!有三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阿基毗舍那!犹如被放置在水中湿且带树汁的柴,那时,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钻木走来[而心想]:『我将生火,我将显现热。』阿基毘舍那!你怎么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钻木钻被放置在水中湿且带树汁的柴,是否能生火、能显现热呢?」
「不,乔达摩先生!那是什么原因呢?乔达摩先生!因为那是湿且带树汁的柴,又被放置在水中,那位男子最终只会有疲劳与恼害的分。」
「同样的,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沙门、婆罗门住于身与心不远离欲,并且,他们自身内在的关于欲之欲的意欲、欲爱、欲迷、欲渴、欲的焦热没被完全舍断、完全止灭,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们不可能有智、见、无上正觉,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没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们也不可能有智、见、无上正觉,阿基毗舍那!这是第一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
其次,阿基毘舍那!第二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阿基毘舍那!犹如被放置在远离水处湿且带树汁的柴,那时,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钻木走来[而心想]:『我将生火,我将显现热。』阿基毘舍那!你怎么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钻木钻被放置在远离水处湿且带树汁的柴,是否能生火、能显现热呢?」
「不,乔达摩先生!那是什么原因呢?乔达摩先生!因为那是湿且带树汁的柴,即使被放置在远离水处,那位男子最终只会有疲劳与恼害的分。」
「同样的,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沙门、婆罗门住于身与心远离欲,但,他们自身内在的关于欲之欲的意欲、欲爱、欲迷、欲渴、欲的焦热没被完全舍断、完全止灭,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们不可能有智、见、无上正觉,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没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们也不可能有智、见、无上正觉,阿基毗舍那!这是第二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
其次,阿基毘舍那!第三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阿基毘舍那!犹如被放置在远离水处的干枯柴,那时,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钻木走来[而心想]:『我将生火,我将显现热。』阿基毘舍那!你怎么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钻木钻被放置在远离水处的干枯柴,是否能生火、能显现热呢?」
「是的,乔达摩先生!那是什么原因呢?乔达摩先生!因为那是干枯柴,又,它被放置在远离水处。」
「同样的,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沙门、婆罗门住于身与心远离欲,并且,他们自身内在的关于欲之欲的意欲、欲爱、欲迷、欲渴、欲的焦热被完全舍断、完全止灭,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们能有智、见、无上正觉,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没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们也能有智、见、无上正觉,阿基毗舍那!这是第三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阿基毘舍那!这些是三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
阿基毘舍那!我这么想:『让我紧扣牙齿、舌抵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阿基毘舍那!我紧扣牙齿、舌抵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阿基毘舍那!当我紧扣牙齿、舌抵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时,汗从腋窝释出。阿基毘舍那!犹如有力气的男子捉住较弱男子的头或肩膀后,能抑止、压迫、破坏,同样的,阿基毗舍那!当我紧扣牙齿、舌抵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时,汗从腋窝释出。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这样,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续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这么想:『让我修无呼吸禅。』阿基毘舍那!我抑止从口与鼻的呼气与吸气。阿基毘舍那!当我抑止从口与鼻的呼气与吸气时,有风从耳孔出来的激烈声音。阿基毘舍那!犹如铁匠吹火的咕噜咕噜激烈声音。同样的,阿基毗舍那!当我抑止从口与鼻的呼气与吸气时,有风从耳孔出来的激烈声音。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这样,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续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这么想:『让我修无呼吸禅。』阿基毘舍那!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阿基毘舍那!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有激烈的风穿过头。阿基毘舍那!犹如有力气的男子以锐利的刀刃劈开头,同样的,阿基毗舍那!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有激烈的风穿过头。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这样,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续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这么想:『让我修无呼吸禅。』阿基毘舍那!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阿基毘舍那!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在头里有激烈的头痛。阿基毘舍那!犹如有力气的男子以坚固的皮绳绑[在头上]的头箍,同样的,阿基毗舍那!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在头里有激烈的头痛。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这样,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续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这么想:『让我修无呼吸禅。』阿基毘舍那!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阿基毘舍那!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有激烈的风切开腹部。阿基毘舍那!犹如熟练的屠牛夫或屠牛夫的徒弟,以锐利的牛刀切开腹部,同样的,阿基毗舍那!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有激烈的风切开腹部。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这样,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续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这么想:『让我修无呼吸禅。』阿基毘舍那!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阿基毘舍那!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在身体里有激烈的热病。阿基毘舍那!犹如犹如两位有力气的男子各捉住较弱男子一边手臂后,在炭火坑上烧、烤,同样的,阿基毗舍那!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在身体里有激烈的热病。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这样,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续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甚至[一些]天神们看见我后,这么说:『沙门乔达摩死了。』一些天神们这么说:『沙门乔达摩没死,但濒死中。』一些天神们这么说:『沙门乔达摩没死,也非濒死中,沙门乔达摩是阿罗汉,像这样就是阿罗汉的住处。』
阿基毘舍那!我这么想:『让我实行所有食物的断绝。』阿基毘舍那!那时,天神们来见我后,这么说:『亲爱的先生!你不要实行所有食物的断绝,如果你要实行所有食物的断绝,我们将从你的毛孔灌入那天的营养汁,以那个,将使你生存。』阿基毘舍那!我这么想:『如果我自称全面禁食,这些天神将从我的毛孔灌入那天的营养汁,以那个,将使我生存。』阿基毘舍那!我拒绝那些天神,我说:『够了!』
阿基毘舍那!我这么想:『让我仅吃一点食物,每次一点点绿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阿基毘舍那!我仅吃一点食物,每次一点点绿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阿基毘舍那!当我仅吃一点食物,每次一点点绿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时,身体到达极度消瘦,以那样少的食物我的肢体与小肢体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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