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么要用佛教文化的名相呢?为什么要用藏传佛教的名相呢?为什么要用噶举派呢?为什么要用格鲁派呢?我们不要这些标签,这些都属于人类的善文化,都属于人类的文化滋养,不要给自己带上镣铐。这个舞台非常大,当你走出那片树荫地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你的,整个太阳都是你的。
(图片)这是复旦大学的讲坛,克林顿曾在这里演讲过,叫星光讲坛。这是非常著名的批评家陈思和教授,他是复旦大学文学院复院长,复旦大学中文系主任,国内外第一流的批评家,中国文学史就是他写的。
(图片)这是在同济大学图书馆门口前,我和一些朋友、读者、听众的合影,包括国外华人。
(图片)这是我在上海图书馆的讲座,题目仍然是《挖掘智慧的宝藏》。
(图片)这是来自全国各地的读者在知道这个我演讲的消息后,专门来到上海,听我的讲座并与我合影,包括新加坡的、新疆的、浙江的、山东的、河南的、广东的等等。
(图片)这是上海图书馆的听众来请我签名,有些人说,雪漠,我们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于是很多人把我当成了朋友,包括一些学者。他们很需要这种文化,只是我们不给他们罢了,或者我们不要贴让人反感的标签,直接给他们智慧之水,解除他们的干渴,清凉他们的心灵,浇息他们的热恼就可以了。
(图片)这是在上海大学,坐在我旁边的是上海大学文学院院长王光东。
(图片)在东方网,我和庄英豪、田川在进行对话,整个东方网直播的反映非常热烈,网友提出的几百个问题根本没办法解答;
(图片)浙江大学总裁班请我去讲大手印,题目为《大手印文化与企业管理》;
(图片)这是美国KTFS2426电视台,通过国家外交部找到我,然后到我的家乡采访我;
这些都在说明,我在大学的讲堂上直接讲大手印,不仅没有人说我在搞宗教,搞迷信,还非常的欢喜与赞同。可见任何的经典文化都需要与时俱进地诠释;
(图片)这么多的总裁们围着我,让我给他们签名,并用他们喜欢的方式对我的某种行为表示了尊敬。后来浙江大学请我去给这个总裁班当老师,但我不需要限制自由的东西,所以拒绝了。当然这是个很好的平台。
(图片)这是在东莞图书馆演讲,讲的是《揭示人性的魔咒》。魔咒就是欲望,就是我们所说的贪、嗔、痴。我们为什么不能换个叫人性的魔咒呢?这本《西夏咒》是我写的藏传佛教香巴噶举中一个僧人通过双修的形式证道的过程,中国作家出版社出版,人民日报等媒体对此进行了报导。后来我明确地表明过,这本书承载的就是大手印文化,就是来自于传统的佛教文化,国家不会反对的。国家反对什么?国家反对见不得人的东西,见得了人的东西国家不反对。因此,我们心怀坦荡,而且我做的一切都可以公布于世,媒体上都知道,没有人反对。当一个教派蝇营狗苟、见不得人时就怕反对。有很多教派的群体依然迷信,用二元对的一些莫明其妙的说法,进行功利化运作的时候,就是见不得人的。
(图片)北京东城区图书,我讲的仍然是佛教文化。
(图片)这是人民大会堂党委厅,我讲的题目是《文学的不朽》,我将佛教的子母光明会换了一个名字,换了一个话语体系。
(图片)这是在新浪网。
(图片)我是亚运会火炬手,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认可我。在羊城晚报上有一个媒体叫139说客,我被139说客评为最有影响力的作家。所以,他们选了我,让一个甘肃的作家去东莞传递亚运会火炬。注意,这是一个象征,说明这个时代认可了我的某种传播形式,他们称我为善文化的倡导者。我不是教徒,教徒是什么?教徒就是被某一种理念控制了叫教徒,因为这个理念没有成为你的营养而是枷锁。佛教的解脱不需要枷锁而是智慧。这个智慧包括戒律,戒律不是枷锁,戒律是拒绝的智慧、放弃的智慧。我选择这个放弃那个,接受这个拒绝那个,接受定慧,拒绝诱惑,都是智慧。戒律是非常重要的智慧,而不是枷锁。枷锁是迷信的、功利的、狭隘的、肮脏的东西。
(图片)我曾到夏琼寺进行汉藏文化交流。他们非常欢喜。
(图片)这是夏琼寺开光时的大典。
(图片)这是国内的传播,在国外我也进行了传播。我随着中国作家代表团到法国去,同法兰西学院的院士进行对话。法兰西文学院只有四十个院士,终身制,这个国家顶尖级人才才被选为院士,永远四十个,死了一个,剩下的三十九位院士全票通过再选举出一个。成为院士之后就被称为不朽者,成为法国历史不朽的人。我和其中的一院士进行对话,她讲《文学和灵性》,就是灵修,灵性的智慧。我也讲这个题目,我讲的是大手印文化对概念、对二元对立的破除。场面非常热烈。
这张照片右边的第一个是中国作家协会会长铁凝,第二个是中国住法大使孔泉,第四个是我,其他的是大使馆的负责人。告诉大家,我在那里演讲的时候,场面非常热烈,演讲的内容也在资料袋中,叫《文学与灵性》。灵性是什么?灵性是无穷的可能性,非常接近我们说的空性。空性不是什么都没有,空性不是无记、顽空,空性是智慧状态下无穷的可能性,它像是一块水晶可以折射出无穷的光,而不是执著于什么。所以,空性不是某些人所说的麻木的、死寂的、顽空、无记,它是俱足三身五智,能生起无穷的妙用、可能性的一种智慧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可以著书立说讲法,做什么都可以,但心是如如不动的,有如明镜照出整个世界。我就在那里讲这些,法国人评价非常之高,好多人要请我单独到他的家里做客。驻法大使孔泉说,哪有这样的事情,法国人从来不会把一个陌生人带到家里吃饭。他们不知道东方竟有如此的文化。西方人的自由是向外求的,我告诉他们,我去的时候,法国正在罢工,为什么?追求自由。我告诉他们,法国人的自由像月亮一样,需要外面的光明、心外的光明,他们要靠物质、宪法、制度、法律的保障才能实现自由,得到快乐。而东方人追求的不是“月亮”,而是“太阳”,自己就能发光。自己的心灵会发光、会自由、会快乐,就是大圆满、大手印追求的境界,没有任何的条件,不是有为法,而是无为法,是本有的而不是外来的,是发现不是发明。智慧光明是本有的,不是创造出来的,也不是观想得来的。我们追求岁月毁不掉的无为之法,也叫本觉。对此,西方人觉得非常神奇。
(图片)在法国人文学院我进行演讲。
(图片)这是法兰西学院演讲。
今天,我把自己的经历分享给大家,意在说明当我们换一个瓶子的时候,就会把智慧之水送到世界各个地方,不仅没有人会束缚的你,而且还会欢迎你。那么,这个世界需要什么瓶子?需要什么形式?如何在给你的小舞台上跳出最美的舞?这需要智慧。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这种智慧,都有这种展示的可能性。另外,这些还可以表明宗教可以用另一种传播形式,像春雨一样,而不是像暴风骤雨一样,“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文学、文化、美术、音乐都可以,只要你有一颗光明的心,只要你能发出光明,你何必在乎用什么形状的灯泡呢?扁的也能发光,圆的也能发光,只要你点亮它就可以了。当一间房子里面没有光明的时候,我们什么也看不见,当灯光开启的时候,愚昧同时消失。不要在这个之外再找解脱,也不是在安住于明空本觉之外再找解脱。解脱就是破执放下,当每个人能够破除执著、安住明空、安住真心、安住本觉,安住你从上师那里得到的一种智慧的时候,同时就是解脱,只是你不敢担当罢了,只是你不能保任罢了。那么这时就需要修道,需要在行为中让光明放大,充满你生命的每一个时空,到后来不需要光明照耀你,而是自己化为光明,最后连光明的概念也没有的时候叫证果,这就是大手印的无修瑜伽。
为此,我们在这样一种理念下,积极入世,发起了一个工程“西部文化爱心工程”。当我们发现西部文化被现代化浪潮即将湮没的时候,我们去抢救它,不要功利,拯救本身就是目的。有多少力就发多少光,是萤火虫就发出萤火虫的光,是火把发火把的光,是手电筒发手电筒的光,是太阳发太阳的光,抢救它、挖掘它、研究它、弘扬它,每一个教派的文化都需要这样一些人,因为全球化浪潮已经像洪水一般冲过来,基督教正在用国家的力量,用一种现代企业经营的方式,用一种所有的现代人能接受的文化形式,用一种像巨大的像原子弹爆炸的形式传播过来,他们认为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火把。然而,藏传佛教面对的始终是上师,但他们不是,他们的每一个人都是上师。伊斯兰教徒是如何入教的呢?只要当着众人的面念三遍清真言,就是伊斯兰教徒。多么方便,他们甚至允许别人冒充伊斯兰教徒。这个时代已经变了,宗教需要另外一种形式,否则这个蛋糕就被别人切走。因此,新香巴人也罢,香巴噶举文化也罢,希望能对在座的朋友,在座的老师,以及各位高僧大德提供另外一种想法和启发,这种想法也许让大家见笑了,但我觉得可能会对你有些触动。人的生命就那么长,就像一块地一样,当你不种下庄稼的时候就会长满杂草,当你不种下智慧的时候就会被欲望吞噬。我们想方设法在人类的心灵中种下一些智慧的庄稼。
谢谢大家!
香巴文化走出尘封历史(四)
听众提问:听到你的讲座,我受益匪浅。我有三个问题,第一,当你说西方推销自己的文化的时候,你也在讲座中推销着自己。这种推销和西方人推销自己的文化不是一样的吗?第二个问题,你说你进行过香巴噶举的实践,那么应该是放下了“我”,但是我发现你一直在说你自己,这是为什么?第三个,你是主流媒体承认的作家,我一直有担心,因为有的作家常常将藏文化融入到作品里,引起了人们对藏文化的误解。所以,很担心你的《西夏咒》也会引起人对藏文化的误解。
雪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把我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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