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湾,而仿照神户“彩虹之家”(长腿育英会所设立)的台湾“彩虹之家”也成立了。在此要推荐的《说不出是自杀》一书,便是由自杀遗孤当中的十一位全国大专院校学生,于二000年二月,在日本所举行的第一次自杀遗孤会议中,尽情吐露丧亲之后的情况,并诉说自己的痛苦和烦恼,此书一出,得到热烈的回响,也鼓励了其他的自杀遗孤、家属、朋友及自杀未遂者,忍住他们自己的伤痛,希望能帮助所有生命需要激励的人—您也是有这份德能可帮助他人的,别忘了!!
迟了半世纪的“感应”
“因缘”真是不可思议,当这本书都定稿,也一一请 会公及三位道友作最后的文义校正,但说不出的因缘安排之下,道友接到一位老者来信,听说我在编写此关怀自杀一书,而他随喜之余,更有一件五十多年前的往事,希望能藉我这支钝笔,将此事写出以为诫劝;但因病无法亲来,能否请他人代为转达给我云云。我不忍拂其意,便托一位道友前去访问这位长者。透过采访录音,亲聆当事人追述五十余年的前尘往事,历历宛在目前;听了二遍,深感造化弄人,竟让活著的人折磨了半个世纪……。(为护当事人,故时空地点不予交待,但希望您相信这件真实的事。)
话说日据时代的民风,仍是相当保守,即如男女仍凭媒妁之言而由父母决定一生的婚姻大事,所以未婚前的男女界限,好比日月一样地分明;而偏偏这个剧情就是以台湾光复(38年)前当作时空的背景。
有一对男(甲)女(乙)年纪都廿出头,其相遇也只是以姊弟之情来往。甲因体弱多病,乙便招呼其医药、饮食等;因彼此都很单纯,却不知暗地里,乙的长辈老早就看不过去;假某次因缘,当著余人面前,赏了乙几个耳光,打得满脸是血,回过头又打病虚中的甲一耳光,也打得牙龈出血,二人都被打得莫名其妙。
乙女平时有个坏习气,凡遇逆境便嚷著「要自杀”;而这次的含冤莫白,更将此种子挑起现行,让平时的念头付诸于行动—丙女一整昼夜地看守乙女,恐其寻短;次日,乙趁著丙女去小解时,便穿著整齐地投井自杀—而丙女小解完从前面走来,就眼睁睁地看著乙女跳下;一时大家七手八脚的放下竹竿、绳索、梯子等,但心意已决的乙女,待拉上来时早已断气;这一幕的凄凉影像,却完全落在甲的永恒记忆里(八识田中)。
事件发主后的一个月内,甲天天夜梦乙女—全身湿淋淋地站著不发一语,直到甲从梦中哭醒;之后凡一个月内总会有一、二次相同的梦境,至今已五十余年了,皆如此地重演……。
当年的小伙子,早在无情岁月的洗炼下已近垂暮之年矣。今年十一月初四,当甲鼓起勇气,诚恳地要求述说此事,而发函给道友的当天晚上,又见乙女来到梦中,但不同五十余年所穿湿淋淋的衣服,而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衫褂,脸也开了,向甲合掌,然后愈升愈高;而甲很高兴地用日文叫了她— “姐姐!姐姐!”之后就不见了。(案:此因缘,或可件如本书第110页所引《子不语》中的公案,由于书生破解吊死女鬼之妄想故,女鬼因此感恩作礼而去来看待;此因缘非我能解,亦不敢妄称本书有此度人之能而速得此感应者;倒不如说—因当事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更为恰当。
无意间承 会公之慈意而写此书,不料却帮这位老者,打开了埋藏五十余年的心结,当他向道友陈述此感应时,其喜悦言溢于表。最后,老者警诫—心里头绝不能有自杀的念头,否则有此业因,待一遇逆缘,势必结成恶果。种子的成熟结果,当中的因缘时空,有时牵延跨越的不只一生一世,您可以承受生命中如此的苦吗?(此可为下面—妄想.是一切苦难的开始一科的伏笔。)又五十年前的老一辈人物,过于保守,男女单独讲话亦不可;今时已无此况,然今时之开放过度自由,两性交往过于随便,而致引发三角关系,甚至由爱憎而伤杀、自杀事件,报纸时常登载,问题之严重,超过古时之保守情况多多(此是保守的反面)。过与不及皆有其利弊,若能保持中庸之道,才能将过失减到最低限度。
好不容易将“苦”一科写完,就如同骤然而降的黑夜,不会让您等太久,黎明依然即将升起。在黑夜当中,炫人心目的闪烁霓虹灯,只会让您我更加的失落—就如小儿梦骑蜻蜓上太虚;想摘下雨后乍晴所现的彩虹;亦如渴鹿一再迷失于阳焰(海市蜃楼)的追逐;而此时我们所需要的是—一盏菩提心灯。(慈悲、智慧与愿力的和合体—《华严》喻菩提心灯,以大悲为油,大愿为灯,大智为光。)
业
人身难得
想自杀的人,是身心难熬到连一秒钟,似乎也无法再捱下去的苦闷,道是外人难以了解的情结;但无论如何,“想死”的信念一直支持著想自杀的人,它的坚固难拔,就好比小偷抢匪,他也确信不移—这次作案一定“成功”,如果他相信会失败—坐牢、枪毙,他还敢去抢去偷吗?今天,既然已知自杀之苦。何不反过来相信活者当一个人是多么的难得—在佛教经典中说:“得人身如爪上土,而失人身如大地尘”,其得失之差岂能比较?又有一喻:如深海中住一盲了双眼的海龟,它每百年会浮出海面一次,而海上因风而吹浮一块有孔眼的木头;得人身的机率,是相当于这只盲龟从深海底中浮出海面时,恰好头穿过这块漂浮不定的木头的孔眼。再有一喻:如一人从须弥山顶,悬垂一条缝衣的细线,当在风吹不止的状况下,刚好将线穿过山底下定位不动的针孔。故《弘一大师传》中说:“人身难得—是万古一瞬的因缘,佛法难闻—是历劫不遇的际会;错过了,没人能承担这份过失。”尽管,这辈子的身心不是令您百分之百的满意,但请您务必要尊重珍惜。
柳暗花明.锋回路可转—三则好模范
因缘果报是没有一个主宰者—包括佛、神、天主、耶稣等,完全是由自已一手操控,此“自己”从前面总论中所说的三世因果,若由此而推展,在未脱轮回之前,是有数不清的过去世;既然如此,这个“自己”便显得复杂,而非单纯的现世之我;所以老实说,要改变多生多世累积下来的业力,并非易事;然而也非绝难之事,因为佛法说“一切唯心造”,只在当下努力往善的方向去改造,总会有美好的未来—此即前所说佛法是“努力论”而非“宿命论”,而全部的关键就是“因缘果报”。所以除了自杀,您还有别的选择,提供三则好的模范:
(一)、92.10.18《联合报》刊登东华大学张瑞雄教授的一篇颇具增上“人性光明”的文章—《光电族、自杀族 看过来!她—德国盲人,在西藏办盲校》,将它节录,介绍给您我一同学习:根据某人力银行调查,有七成的上班族是“光电族”,即下班后不是看光碟就是看电视,其他人则是上网聊天,大部分人生活没有目标。难怪夜阑人静时大家会扪心自问,我要做什么?我的人生要完成什么?最近又有网路相约集体自杀的传闻,难道人生就这么没有意义?
或许大家可以看看在十月十一日的时代周刊亚洲版和欧洲版中,分别选出的二十位亚洲和欧洲的青年英雄(必须四十岁以下),看看他们如何克服人生的困境,如何走出自己的路。
在欧亚两个不同的世界中,却有一人同时入选亚洲与欧洲的英雄,这不是因为她住在欧亚的边界,而是她以一个德国人的身分,却为了西藏盲童的未来而努力,她名字叫莎碧丽叶.田贝肯,一个因视网膜病变而从十二岁起就看不见的德国女士。
西藏可说是全世界最高的区域,地势高峻险恶,连一般人都视为畏途,何况是眼睛看不到的弱女子?在西藏,因为地势高阳光强,盲眼人的比例特别高(约七十分之一),盲童更是命运悲惨的社会边缘人,不但得不到同情善意,且因为佛教轮回的观念,当地人甚至相信,这是上辈子做的孽或恶灵驻进身体的象征,父母家人也深以为耻,通常从小就将其锁在房间或绑在床边,以避免其伤害自己,所以有些盲童到十几岁都还不会走路。
莎碧丽叶无惧于此,只身走进险恶的陌生环境,在克服种种繁文缛节的官方手续后,完成了大家认为不可能的奇迹,在拉萨创立了盲童的寄宿学杖,教导数十名盲童基本语文知识和生活技能,重要的是让他们有自信,让他们知道:“我只是看不见,我不是笨。”
莎碧丽叶一九七0年出生于德国波昂附近的小镇。两岁时被诊断有视网膜病变,导致十二岁时完全失明。但她未被命运击败,也不怨天尤人。她曾说:“有时候,或许世界对我而言更美丽,因为我可以根据想像来塑造。”经过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她进了波昂大学,进修西藏学的硕士学位,并创造了一套西藏文的点字系统。毕业后她应征了许多非政府组织的工作,自愿到西藏工作,但没有人要她,所以只好自己去了。
莎碧丽叶和其他和三十八位英雄证明了人生有很多事可以做,值得去做,需要我们去做,人们并不一定要看得见才能有远见,事在人为,只要我们肯努力,即使只有三十四岁也能发光发热,也能帮助很多的人。
(二)、《慈济月刊》四三五期(可从网路下载)《残荷化戚美丽心莲》:蔡玉治,台南人,六岁丧母,由外婆抚养;八岁那年,一对从台北来台南放映电影的夫妻,以一百四十元代价,将她带到台北“大桥头”,从此成为蔡家的童养媳。
蔡玉治平日在家帮做家事,或和二姊做金、银纸代工,日子倒也无忧无虑。不意命运多舛,十六岁时因走路像麻雀跳跃似地异于常人,而被日籍警察通知去做体检,并告知一星期后到警察局拿药。
拿药当天,蔡玉治就被强制送上一辆车,便生生地和陪同她前往的养母分离。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推上车,她和一个小她一岁的女孩,两人哭得死去活来,吐得满车秽物;同车的大人却只有嫌恶和冷漠的表情,因为他们也对自己未来的命运一无所知。车子到了一处不知名小山坡上的医院,一栋栋的房舍,住著好多人,俨然像个小村落,晚上还灯火通明。这就是专门收治麻疯病患…
《等待黎明的时刻(修德法师)》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