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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云老和尚对中国佛教的贡献——以对云南佛教的贡献为主(法缘法师)▪P3

  ..续本文上一页后完成《楞严经玄义》、《法华经略疏》、《遗教经注释》、《圆觉经玄义》、《心经解》等近十种著述。一生为四众弟子讲经说法开示次数难于统计。仅据香港岑学吕居士于五十年代所整理、编辑的《虚云和尚法汇》,六十年代与八十年代净慧法师整理编辑的《虚云和尚法汇续编》、《虚云和尚开示录》等,就有数百万字之多。综观这些论述以及虚老和尚近百年的修持实践,可以看到他对中国佛教,特别是禅宗宗门的弘传所做出的巨大贡献。虚老在云南的二十多年里,也是为四众弟子讲经无数,在他的带领下,使云南出现了讲经、办学、成立佛学研究社的热潮。

  1、讲经弘法

  虚老首次在云南讲经是在光绪三十年(1904),应归化寺和尚契敏之邀请,到寺中讲《圆觉经》、《四十二章经》当时皈依者有三千多人。同年秋,梦佛上人请到筇竹寺讲《楞严经》,并在该寺刊刻《楞严经》及《寒山诗》,板存于该寺。之后大理提督张军门松林、李军门福兴,率众官绅迎至大理府,住三塔崇圣寺,讲《法华经》,皈依者又有数千人。宣统元年(1909),虚老入京请藏,奉旨回山讲经,是年于鸡足山祝圣寺升座为大众讲《楞严经》,感庭前古栗,涌优昙钵华数十朵,大如盆,形若芙蕖,色似黄金,含裹香蕊,中虚体洁,数月不枯萎。[[24]]民国三年(1914)鹤庆诸山长老请赴龙华山讲经。正修和尚请往丽江金山寺讲经。民国七年(1918),唐继尧请至昆明讲经,待昆明云栖寺建好后,逢年就在此寺讲经、传戒,使四众弟子欢心踊跃。

  虚老不仅自己讲经、弘法,还邀请外地的高僧大德及有识之士来滇中讲经。民国二十年(1931)夏,虚老不顾自己老迈之躯,和定安和尚亲赴浙江,礼请天台宗大德、宁波观宗寺主讲宝静法师(按:谛闲法师大弟子)来昆明弘法讲经。先后在省佛教会讲《妙法莲华经》、《大乘起信论》,从是年的十月十日起至十二月十一日止,前后共计两个月,未尝中辍,听众达千余人。此外,宝静法师还在云南佛教居士林讲《弥陀要解》,在华亭寺讲《楞严经》, 并受聘担任新成立的云南佛教居士林永久导师。宝静法师在云南昆明弘法约十个月,后因谛闲老人病重及宁波观察弘法研究学社全体学员的恳求,始于当年年底离昆回宁。

  受邀来云南讲经弘法的还有太虚法师。民国二十八年(1939),太虚法师应云南省佛教会的邀请到达昆明。虚老当时任云南省佛教会监察委员。在昆明期间,太虚应各方要求,从是年的五月二十六日起,在省佛教会宣讲《大乘妙法莲华经》、《普门品》,并接见各界学佛同仁,详为解答;在华亭寺讲《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在省佛教会欢迎大会上讲《几点佛法要义》;在云南省军医学校讲《万有皆因缘所生》;在云南大学讲《唯物唯心唯生哲学与佛学》;在云南佛教界追悼常惺法师会议上讲《菩萨行与大乘胜解》;在云南省僧众救护队成立大会上讲《服务国家和宣扬佛教》;在省佛教会启建的护国息灾法会上讲《仁王护国般若经》等。

  此外受邀来云南讲经的还有常惺法师、居士欧阳竟无、陈维庚等。常惺法师是在民国十六年(1927),应王九龄居士的邀请来云南讲经的。来昆明后,为四众弟子讲授《佛学概论》,在东陆大学讲《佛学与学佛》,还召集诸山沙弥来昆明学习佛法。他讲的经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深得四众赞叹,各界名流如袁嘉谷、陈古逸、张学智、胡郁生、张希庵、由齐云等都受戒皈依为弟子。常惺在云南弘法半年多,于民国十七年(1928)离昆回上海。[[25]]由以上可见当时云南讲经之盛。

  2、办学、成立佛学研究社

  除了讲经弘法外,虚老还非常注重培育僧才。所以1955年,中国佛教协会在京召开第二次理事扩大会议时,虚老就以很愉快的心情写成《云居管见》一文,在文中他说:“以极其愉快的心情,期待这次会议通过成立中国佛学院的决议”,“佛学院一成立,就可根据这次会议通过的决议,精研教理,努力修持,以造就弘法人才。”[[26]]在此之前,虚老为了培育僧才,早在云南就创办了佛教学校、成立佛学研究社。民国二年(1913),在以虚老为首领导下的“中华佛教总会云南支部”,虚老即号令召集诸山青年僧人开办佛教讲习所,邀请高僧及有道行学识之士讲授佛学,还学习文化知识。这是本省进行僧才现代教育的开端,云南各寺庙因此受惠不浅。之后,民国二十四年(1934),省佛教会也开办佛教讲习所一班,录取学僧五十名,当年八月十九日正式开课。聘请戒尘、月沧、体学三位法师讲授佛学及国文。陈履及张譬光讲授历史、地理、算术等,还请木喇教授藏文,以备阅藏文经典之需。

  民国十八年(1929),虚老任云南省佛教会督察委员。该会即成立佛学研究社,每周召开佛学研讨会一次,恭请导师一至五人指导研究,方法是:社员先提出关于佛学之疑问,于开会时讨论或请导师解答;社员研究佛学之心得,预拟讲题,定期讲演;邀请佛学专家作临时讲演,当时云南僧俗两界听讲的人很多,由此人们对佛教的理解又更进了一步。

  除此之外,当时还成立了通俗演讲团,“以宏扬佛法,挽救世道人心为宗旨”。每逢初一、十五及佛诞日演讲一次或二次,聘请精通佛法的高僧和社会名流担任讲演员,轮流演讲,有法师月沧、妙乘、体法、尘空、性空、本慈,居士王兆熊、陈履吉、周明斋、王裕如、王申武共十一位讲演员,深入到云南各寺庙向僧俗宣讲佛法,这些对云南佛教的传播起了不小的作用。[[27]]

  (四)、成立佛教会保护发展佛教

  各种佛教会社的建立,是近代佛教的一大特征,也是佛教复苏的一个重要标志。明清云南佛教管理机构是政府管辖下的三级“僧司”制[[28]]。进入民国则创建教门组织“佛教会”。在民国元年(1912),江浙各大寺代表组织成立“中华佛教总会”,敬安和尚被推选为会长。上行下效,全国各省也纷纷成立省会。

  为了弘扬佛法,保护佛教权益,推进云南佛教的复兴,虚老便于是年与敬安等谒孙中山,商订成立佛教会的章程。又与太虚、普常、谛闲、仁山等协商妥善,在静安寺设立“佛教总会”,并开“佛教总会”成立大会。同年,虚老回云南办佛教会,成立“云南佛教总会”,并被推选为云南省首届佛教会会长,尘空、莲洲二和尚为副会长。设支部于文昌宫,将原华严会的田产租米拨作佛教会的经费,有许多西藏活佛喇嘛也前来参加。这次佛教会开展的工作是:办佛教学校、布道团及医院等慈善事业。后虚老回鸡足山祝圣寺,佛教总会迁至北门街慧林庵。

  民国十六年(1927),曾任北洋政府教育总长的昆明居士王九龄,在常惺法师的协助下成立“云南四众佛教总会”,原慧林庵旧佛教会和华严会田产租米移交“四众佛教会”。会议推举王九龄担任会长,虚老、平光和尚任副会长。一年后,筇竹寺方丈平光接任会长,成立大会还通过了云南四众佛教总会《宣言》和《简章》,宗旨为“阐扬佛化,积极救世”,设会务、宏化、行持、利济四院,由月沧法师和周明斋、杨觉澄、段觉时居士负责,总会会址设在翠湖边禹门寺,并要求各州县设立分会。[[29]]

  民国十八年(1929),第一次全国佛教徒代表大会在上海召开,正式成立中华佛教会。民国十九年(1930),按照中华佛教会的《组织大纲》,云南四众佛教总会在原会址改称“云南省佛教会”,虚老被推选为监察委员,平光、体学、蔡荣谦、张逢源、李正荣、由龙云、周开忠、金在镕等九人为执行委员,原总会会长平光法师当选为会长。会议讨论通过了《云南省佛教会会章》,确定了本会举办事项:(1)举办慈善公益事业;(2)普及平民教育;(3)提倡农工事业;(4)设立佛学研究所和阅经室;(5)宣传佛教,发行刊物及讲经;(6)整理教规,成立四众念佛净业社及坐禅事。以后继平光担任会长的还有吴锟、定安、王九龄。到了1947年还成立了中国佛教会云南省分会,定安任理事长,修圆、见机、本净、王九龄等任理事。[[30]]

  以上,这些在以虚老为首创办或领导下,所成立的佛教组织,对云南佛教的发展、振兴,起着不可估量的保护和促进作用。

  虚老不仅是一位道德高超之士,而且还非常有智慧和眼光,对成立佛教会的事,他非常赞同认可并积极参与。在他看来“今日全国僧伽,各兢兢自守,乏人提领,如一盘散沙。倘不团结,成立有力量机构,其事[[31]]恐不止一云门也”。[[32]]所以1952年11月,虚老领衔发起成立中国佛教协会,并于1953年5月30至6月3日召开的成立会议上被推选为中国佛教协会名誉会长。会议期间,虚老还就中国佛教协会的成立发表感想。他说:

  此次中国佛教协会成立会议,是开国后佛教界的一件大事,也可以说是我国自有佛教以来第一件大事;因为这是我国各地区、各宗派、各民族佛教徒的大团结……藉此机会我们可以作种种努力,扫除以往的障碍,矫正以往的缺失,建立将来开展佛教的基础。我想藉此时机把一些希望写出来:一、加强团结和学习,发挥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精神,以尽人民的责任,佛法本来是积极的、前进的,不是落后的、庸俗的。我们在这革命的时代,应该拿出大无畏的精神,努力学习,补充各项知识技能,配合时代和政策,以便分担各项工作任务,与大众一同向社会主义社会前进。二、清除外道迷信,恪守戒律清规,以增大众的信仰。三、阐发各宗精义,以明佛法真相,藏传密乘及南传上座部均应兼收并蓄。四、在现有经济基础上自力更生,以维佛门根本。[[33]]

  依虚老的意思,当今的佛教应适应社会,成立一团结有力的组织,以期群策群力发展、振兴佛教。佛教徒则应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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