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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大师年谱▪P20

  ..续本文上一页,交泰东图书局发行。晤章太炎,与谈起信论义,及人乘阶渐佛乘义,颇得章氏激赏(自传十八;人生观的科学后序)。 [P194]

  二十三日(「腊月念八日」),史一如病卒于沪(海六、四「事纪」)。

  按:自传以史一如卒于十二年下半年,误。

  二十五日,乙丑元旦,大师抵汉口(大醒为编者说)。回武院,对院务逐加整理,为学生讲二十唯识论(自传十八;大醒为编者说)。「世间万有为进化抑为退化」,「以佛法批评社会主义」,「佛法是否哲学」,「佛教心理学之研究」,均此时为研究员讲。大师评社会主义,确认其目的之正确,而嫌其手段之偏谬:「见环境而忘本身」,「专物产而遗心德」,「齐现果而昧业因」,「除我所而存我执」。故主「改造本身」,「究源心德」,「进善业因」,「伏断我执」,以正其偏而庶乎能实现其目的。论心理学,大师依楞严经,析为情的,想的,智的。时革命空气渐高,大师乃作「大乘之革命」。其『革命之工具,即二空观』 。

  是月,北京佛化新青年会复活,邵福宸负责进行(海六、一「佛化新青年会通启」)。宁、张在川,亦有重庆及四川(在成都)分会之设立。「张宗载宣 [P195] 言」,夸张犹昔(海六、一「宣言」;海六、二(「宣言」)。二月八日(「十五日」) ,李隐尘等约萧衡珊(耀南)、何韵香、陈叔澄等,发起就中华大学,请大师开讲护国仁王般若经。讲数日,讲务由善因代座。

  钟益亭、汪奉持等,是年受皈依(自传十九;海六、二「事纪」) 。三月六日(「二月十一日」),大师偕王森甫等一行二十余人北上。至京,莅车站欢迎者数千人,驻锡慈因寺(海六、三「事纪」;自传十九)。

  按:自传「正月底到京」,「二月初间开讲」,误。

  十四日(「十九日」),大师于中央公园社稷坛,开讲仁王护国般若经,听众日常千人。法尊、法芳译语兼记录,成『仁王护国般若经讲录』。四月十六日(「三月二十三」)圆满,克兰佩、卫礼贤、多杰觉拔、贡觉仲尼,均来法会参听(自传十九;海六、四「事纪」;法会「致班禅书」)。讲次,值孙中山先生逝世,停灵社稷坛(经筵临时旁移数日)。大师往谒遗体致敬,挽云(自传十九;人物志忆六): [P196] 『但知爱国利民,革命历艰危,屡仆屡兴成大业。不忘悟人觉世,舍身示群众,即空即假入中观』。

  大觉亦于三月十二日(「二月十七日」)卒于重庆之归元寺(大觉苾刍塔铭)。

  时段祺瑞执政,召集善后会议。通电呼吁和平,有『谁本孔子一贯之旨,凛佛家造孽之诫』语,大师乃举三义以致书执政(书)。太原大同学校,试验理想教育之德人卫西琴(礼贤),读及大师有关教育之论文(载晨报),特来京访晤,咨询佛之教育法(自传十九)。其后常通音问,友谊颇笃。四月,大师与白普仁、庄思缄等,设中华佛教联合会筹备处于北京,呈内政部备案,以便推派代表,出席今秋东亚佛教大会(自传十九;略史;海六、四 「事纪」;海六、五「事纪」)。大师作「中华佛教联合会应如何组织耶」,主在家、出家分组而后合组。 [P197]

  法会期间,大师兼为藏文学院讲『摄大乘论』,法尊记,仅至「所知依分」(海六、三「通讯」)。大师论及大乘三宗,于平等中显有浅深之迹: 『一、法空观慧宗,……重破小乘法执。二、法相唯识宗,前宗虽以空慧洗尽法执,然离执之法相则未广明,故以此宗继之。……真如净德宗,凡有言说可安立者,前宗摄尽而无余。此宗所明者,乃法空观慧所生所显,法相唯识所明所证之体也』。

  十九日,大师应燕京大学约,往讲「为学所以求真实」。熊东明由此发心学佛(自传十九;论)。是春,班禅来京谒段执政(「班禅大师传略」)。

  非宗教同盟,一时风起。

  文殊诞(四月二十七日)左近,大师偕胡子笏(妙观)朝五台山,宿碧山寺广济茅蓬。适风雪弥天,仅礼北台菩萨顶(自传十九;诗存)。五月,大师偕子笏抵太原。以庄蕴宽、汪大燮、叶恭绰、许世英、孙宝琦、熊 [P198] 希龄、汤芗铭等先容,受阎百川之招待。惟晤谈之余,意趣不尽惬洽(自传十九;海六、十「通讯」)。大师访山西村政;游晋祠(五月五日)等名胜。于洗心社之自省堂,讲「佛法与孔子之道」(自传十九;海六、六「太原四团体欢迎太虚法师之演讲录」)。

  大师经石家庄回北京。时大勇决改组藏文学院为留藏学法团,专学藏密(自传十九;海六、六「事纪」)。因乞大师开示,书四偈示之: 『心佛众生,一如无别;下同悲仰,上齐慈力(本依)。 率身律仪,澡心冰雪;严己正人,住持体立(严正)。 宽消峻怨,和凝厚德;事缘吉羊,成由福德(宽和)。 随顺时机,施行法教;摄化无方,广学善巧』(摄化)。

  大勇后以六月四日(「闰四月十三日」)成行(海六、六「事纪」)。

  能海之入藏学密,亦是年三、四月(「三月」)事(海六、五「事纪」)。

  大师离京南下,沿途经济南、南京、常州、无锡、苏州,并小住游览,所至 [P199] 均纪以诗(自传十九;箴新僧;诗存)。

  时佛化新青年会复活,而武院同学会,是春又出版新僧──大醒、迦林、寄尘负责,老僧为之惊恨。大师游历归来,作「箴新僧」,以缓和老僧恶感(文)。

  大师抵上海,天童寺退居净心,住持文质,已在沪迎候(海六、五「事纪」)。偕赴宁波,礼育王舍利塔已,去天童寺讲楞伽经。六月初开讲,陈慧秉记录,成「楞伽经义记」(自传十九)。

  经期中山居闲适,游天童诸胜,皆有题咏(自传十九;诗存)。「悲圆居士集序」,「大觉苾刍塔铭并序」,均作于此时。

  大师为东亚佛教大会,撰「敬告亚洲佛教徒」,蔡伯毅为译成日文(海六、八「通讯」)。

  讲毕,大师抵沪。七月二十九日、三十日(「初八初九两日」),在世界佛教居士林讲演佛乘(自传十九;海六、七「事纪」)。 [P200]

  按:居士林说法,自传误为北京初回,未去天童之间。八月四日(「六月十四日」),大师抵庐山大林寺。十日起,开暑期讲演会三日。北大教授张怡荪,台湾故友善慧,并参预演讲。大师讲世俗谛的人生观(海六、七「事纪」),发挥「仁义礼乐之仁德」: 『今虽欲行儒之行,而本之于佛而又归之于佛也』。

  大师是年多以儒为方便。致段执政书:『撷华夏之文化,体佛用儒』;复卫礼贤书:『先从大乘佛化,以得到符合内外上下,浑然一体之宇宙人生实际之孔家儒化与大乘佛化,乃能收事半功倍之效』;在太原,讲『佛法与孔子之道』;其后复作「中国人用中国法之自救」。自谓:感于中国之日乱,列强之不足恃,主张发扬宋元来之「国民性道德」──三教融合之精义,淬砺而振作之。其项目为「一、建佛法以建信基」,「二、用老庄以解世纷」, 「三、宗孔孟以全人德」,「四、归佛法以畅生性」。大师晚年论发扬中国文化,要不出此。 [P201] 是年夏秋,大师设庐山学宭于大林寺,以会觉、大醒、满智、迦林为学员,令习英文与佛学(熊东明从学佛法于山),为寰游欧美布教之预备(自传十七;寰游记一;略史)。大师素以振兴佛教(唯中国能振兴大乘佛教)救世界,今乃欲先着手于世界运动,格化西人,庶乎国人因西人之信仰佛法而信佛。方针一变。是秋,唐大圆回湘;海潮音移庐山,九期起,改由会觉编辑(南北东西的海潮音;海潮音十五年来之总检阅)。

  支那内学院,扩设法相大学。厦门南普陀寺,礼请常惺创办闽南佛学院(海六、七「事纪」)。

  国民大学函商增设佛学史,或印度哲学史,请大师为教授,辞之未就(覆国民大学函)。

  时东密藏密,泛滥日深。蒙藏喇嘛,『形服同俗,酒肉公开』。东密则:『曰俗形居中台也,曰定妃为女形也』,而居士据以传法;且夸『即身成佛为 [P202] 独具之胜义』。大师慨中国佛教渐陷混乱,有『弁髦戒行,上苴净业』之危(普陀印老同感)。春日,大师作「今佛教中之男女僧俗显密问题」。在庐山学宭,更讲「论即身成佛」,「中国现时密宗复兴之趋势」。主张:纳于教理,轨以戒律,严其限制。望大心比丘,深入东密藏密而冶为中密。读大师致王弘愿书(七),可概见当时争论情形: 『比年天下汹汹,人失其性,莫非值利誉则贪痴即纵,处人己则瞋慢相陵。播流四毒,构成众凶。乃知非先自降伏烦恼,则凡百皆为资福之具耳。宏法!宏法!多少人将假此名以行其恶!语之曷胜痛心。去春雷斧之事,日僧演华等续续来信,且宣誓以证其所云之皆实。余以君等已心丧其主,客气用事,不能止恶,徒以长瞋,因之默尔而息。其意在不添火宅之焰,非有他也。近衡时局,稍发危言。乃闻门弟述君于所撰之报纸,公然恶口相加;余惟有痛自惭愧,祝君心快而已,他复何言』! [P203]

  大师庐山讲学,更有「阿陀那识论」,「论法相必宗唯识」,「议佛教办学法」。大师立法相定义:「空前之法执非法相」,「遮破法执之空慧非法相」,「安立非安立圆融之法界非法相」;据是遮落声闻、般若等经论,法相为慈氏系独得,而明其必宗唯识。是年,编庐山讲稿为「庐山学」,由泰东书局印行(自传十七)。十月九日,大师由庐山过南京,大醒等随行(学宭停办)。大师访欧阳竟无,参观法相大学;受邀说法,讲「认识的地位论」。时武院研究生,有数人于此受学(自传十九;海六、十「时事」)。

  按:自传以此事为去庐山之前,误。

  十日,抵苏州。应北寺昭三,及张仲仁等请,讲仁王护国般若经于北塔寺,有李印泉(根源)等参听。二十六日(「八日」),受皈戒者三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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