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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摩诘所说经》讲义四 弟子品第三或或叹大褒圆品▪P4

  ..续本文上一页上之平等观,行平等乞,无能施所施中间物之三轮体空,即归于真如法性,如是受食则不空食人之施也。

  【经文】“时我,世尊,闻说是语,得未曾有,即于一切菩萨,深起敬心。”

  迦叶述说完往昔的故事之后,又对佛陀说:世尊,当时我听到这些话,得到未曾有的法喜,即对一切菩萨生起甚深的恭敬之心。迦叶尊者为小乘之利根,虽有法执障碍,相对较小,得闻如是大法,自然法喜充满,起恭敬心。

  【经文】“复作是念:斯有家名,辩才智慧乃能如是。其谁闻此不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我从是来,不复劝人以声闻、辟支佛行。是故不任诣彼问疾。”

  此时迦叶尊者心中思维,这位在家的大菩萨,辩才智慧如此之高,谁听到这样的说法,不发起成佛的心呢?我从此以后,不再劝人行二乘之道。因为以上的原因,所以我不敢也不能带领大众去维摩居士处问疾。

  【经文】“佛告须菩提:汝行诣维摩诘问疾。”

  此是佛陀第四次命人问疾,所派之人是须菩提,须菩提是梵语的音译,译为善吉或善现或空生,因其生时家中财宝皆空,父母惊讶异常,请相士占卜说善,如是财宝又现,名曰善现。由于无量劫来修习空观,在母腹中即知空寂,而今于释迦座下诸大弟子中解空第一,因佛陀看到迦叶推脱不去问疾,于是就命令须菩提:须菩提,你带领大众到维摩诘居士处问病吧。

  【经文】“须菩提白佛言:世尊,我不堪任诣彼问疾。”

  须菩提禀告佛陀说,我也同样不敢不能到居士处看病。

  【经文】“所以者何?忆念我昔,入其舍从乞食,”

  为什么不敢不能去居士处看病呢?回忆我过去之时,侍解空第一,得无诤三昧,无所畏惧,所以直接到维摩居士处乞食,因有二义,迦叶舍富从贫,善吉则舍贫从富,都背平等之法,所以被呵,尽管善吉因居士富贵,恐生放纵之心,不思无常而以怜悯心乞食,虽然善吉入观时心随法性,但出观之时,仍然心随境转,致使招到屈服而狼狈不堪。

  【经文】“时维摩诘取我钵盛满饭,谓我言:唯!须菩提,若能于食等者,诸法亦等。诸法等者,于食亦等。如是行乞,乃可取食。”

  1,就食平等呵善吉于食不等,因为我的想法我与大迦叶的想法相反,他是从贫乞食为他们种来生福,而我以为贫穷之人自顾尚且艰难,哪有力量布施呢?而富贵人家有很多资产,容易布施,况且他们若然福报享尽,来生又可能贫穷,于是我专从富贵人家乞食,当时维摩诘居士接过了我的钵,盛满了饭菜,恭敬地送到我的手里,只是还没等我离开,他就对我说:啊,须菩提,对于施者供养的各种食物,如果能在差别中不随妄情分别计度,通达诸食品中平等味,则能通达一切法无不平等,如果能通达诸法平等,则对于能施所施的食物也能平等,因为真如法性平等不二,则贫富平等,这样的乞食,才是真正的乞食,怎么能嫌贫爱富而不平等呢?既有贫富之见,则有彼此,则有诤端,如是无诤三昧名实难附,可见二乘人执平等体且坏差别相,致使二者之间毫不相干,即不能兴如来大悲的妙用。

  【经文】“若须菩提不断淫怒痴,亦不与俱。不坏于身,而随一相。不灭痴爱,起于解脱。”

  2,就解惑平等门呵善吉解惑不等,淫怒痴即是贪嗔痴三毒,二乘人视贪嗔痴如毒蛇一般,能不断除而证涅槃吗?只是凡夫又怎么能不让他视之如蜜甜而不随波逐流呢?否则即以为人生乏味无聊,对此,二乘人观身不净,以至于白骨微尘乃至于空而为一相,于是,为防三毒所缠,所以要灭除,然后解脱,菩萨则能于三毒彻见自性了不可得,当下即与解脱无二无别,所以是不断三毒即见解脱,如果一定以为有三断可断,即是不通达缘起性空,也即是无明,就是愚痴之毒,决心断痴即是嗔毒,念念要断烦恼证菩提即是贪毒,如是以毒攻毒,自然不是究竟,菩萨则能不似二乘断除三毒,又不同凡夫以三毒为蜜而同流合污,而是不破坏身体的差别相,当体即是实相,如是即能于三毒当下即得解脱,如金鸡、金猴、金狮子同一金性。

  【经文】“以五逆相,而得解脱,亦不解不缚。不见四谛,非不见谛。非得果,非不得果。”

  就五逆而言有事二种,就事言五逆,即杀父、杀母、杀阿罗汉、出佛身血、破和合僧。声闻人以为此五逆业必堕地狱,永无解脱之期,就理言无逆,则五逆实相即是解脱,而不是离开五逆另有解脱,如是可推出:即地狱界即常寂光土,如是修行,则无苦可受,无集可断,无道可修,无灭可证,所以说是不见四谛,虽然没有四谛法可说,却又不是没有四谛法得断灭见,因为即四谛法即是第一义谛,即缘起性空没有四谛法,而性空缘起又不碍四谛法。声闻乘乘人因不见四谛法,所以不得声闻果,而菩萨从四谛法中不见能得之人及所得之法,所以又是不得果,即是无上佛果。

  【经文】“非凡夫,非离凡夫法。非圣人,非不圣人。虽成就一切法,而离诸法相,乃可取食。”

  针对声闻证得罗汉果而舍凡成圣而说,不被一切烦恼所系缚,所以不是凡夫,又现一切身普利一切,则又不是离凡夫法,示现凡夫行事,即非圣人,又不被凡夫事染,则不是非圣人,所谓“虽成就一切法而离诸法”即是指成就以上所说三毒,又不被所染,即不坏身而现身,三毒不为所动,缚脱不为所拘,谛果不为所束,如是凡圣情尽,本地风光显现,此诸法相即法相而不著于法相,所以说是离诸法相,如是平等行乞,才是广种福田,自然可以接受他人的施食。

  【经文】“若须菩提不见佛,不闻法,”

  3,就内外平等门呵善吉的内外不等,须菩提因见佛为师闻法,方证罗汉果位得无诤三昧,于是善吉自以为见佛闻法,而所谓不见,是因为:若有佛现,则是有现,所以不见佛,若有法可闻,则是有闻,所以不是闻法,现在所说的是:无佛可见即是见佛,无法可闻,即是闻法,此即是不起佛见法见,直接通达真如法性。如《楞伽经》所说:报化非真佛,亦非说法者。可见此是法身,既然佛见法见尚不许起,又怎么参杂着贫富的成见而乞食呢?如《中观论》观如来品中说:邪见深厚者,则说无如来,如来寂灭相,分别有也非。可见,此是一种不二平等的无所得境界。

  【经文】“彼外道六师富兰那迦叶、末伽梨拘赊梨子、删阇夜毗罗胝子、阿耆多翅舍钦婆罗、迦罗鸠驮迦旃延、尼犍陀若提子等,”

  释迦佛出世,正值六师,有三部,合十八部,第一部自称一切智,裸形苦行,第二部,得五神通,第三部诵四韦陀,此说依闻思修三慧生十八人,此文即初部,1,富兰那迦叶,迦叶是母姓,富兰那是字,此人系邪见外道,以为一切法断灭空,即是断见外道,2,末伽梨拘赊梨子,末伽梨是字,拘赊梨是其母名,此人以为众生苦乐等不由因缘,自然而有,即指无因外道,3,删阇夜毗罗胝子,删阇夜是字,毗罗胝是其母名,此人以为:道不须求,经生死劫,苦尽自得道果,无须修证,如转缕丸于高山,缕尽自止,此即是自然外道,4,阿耆多翅舍钦婆罗,阿耆多翅舍是字,钦婆罗是粗弊衣名,此人穿粗弊衣,拔发,五热灸身,以为受苦尽乐自得常乐之道果,5,迦罗鸠驮迦旃延,姓迦旃延,字迦罗鸠驮,此人应众生而起见,即问有答有,问无答无,即是不定外道,6,尼犍陀若提子,尼犍陀是其出家之总称,如佛教中出家人统称为沙门,若提子是其母名,此人以为罪福苦乐等由前世造必须承受,修道也不能避免,此即是常见外道。

  【经文】“是汝之师。因其出家,彼师所堕,汝亦随堕。乃可取食。”

  那些外道六师可以做你的师父,你可以跟他出家,那些外道六师堕于恶道的时候,你也随之堕下去,如是看来,你能有这样的胆量吗?你敢承当吗?如果有的话,才可以接受众生的供养,也才谈的上是众生的福田,因为菩萨行于非道即是菩萨道,如是菩萨见三途地狱等于净土,而众生不见法性则起分别以为剧苦,菩萨则以大慈悲,现外道身,行邪见行,堕于地狱,受极大苦,使诸众生见闻之下,行于非道,向于佛道。如《法华经》中提婆达多,佛为授记,《华严经》中无厌大王,波斯蜜女,《涅槃经》中的广额屠儿,即是此类。所以说“汝亦随堕,乃可取食”,此中非道尚是佛道,何况富者受乐怎么会不是佛道呢?此是不二平等观,如是三途难、北俱庐洲难、长寿天难、盲聋瘖哑难、世智辩聪难、佛前佛后难也就不成其为难,如是不舍有为,不住无为,远非二乘的偏空枯寂的涅槃法所可比拟。

  【经文】“若须菩提入诸邪见,不到彼岸,”

  4,就邪正平等门呵善吉邪正不等,二乘人惧怕烦恼,所以不敢入邪见,因畏生死,所以不敢不到彼岸,菩萨以为烦恼即菩提,所以能入邪见二不怕,生死即涅槃,所以能不到彼岸也不畏。

  【经文】“住于八难,不得无难。”

  八难已说,二乘以八难障道,所以不见佛,不闻法,所以不敢直下承当,因为要先无难,而后可以见佛闻法,以及修道证灭,大乘佛法中则以为佛出世与否,法性常住,所以能住于八难,不得无难。善吉以为:离八难以得人身,离三恶道及长寿天生阎浮提,离北郁单越值于佛世,离佛前佛后,得于正道,离世智辩聪,六根具足,离生盲聋。

  【经文】“同于烦恼,离清净法,”

  二乘人一定要断烦恼,然后得清净,而菩萨以为烦恼性即是佛性,所以是同于烦恼,即是同于实相,二乘人得寂静涅槃为真清净,而菩萨以为二乘寂灭涅槃为解脱的深坑,所以说是“离清净法”,可见所谓“离清净法”即是不离。

  【经文】“汝得无诤三昧,一切众生亦得是定。”

  善吉能解诸法空,则无相则无彼此,于是诤端不起,即内不诤得定,为众生造福田,而净名以为众生法性与须菩提法性无二无别,无二无别即是一相,于是诤端不起,即是同体自然无诤。所以说“汝得无诤三昧,一切众生亦得是定”。

  【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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