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求佛,因身媚佛即是谤佛,如能不著佛求,不著法求,不著僧求,常能如是礼念,不著即是破执,常礼念就是体验,如是即称实相理体,实相念,如修净土保你生西天无疑,既使修其他法门,也能够保证在未了道以前能生生世世人间天上,并能相应具闻思修三慧,并能继续善闻法要,直接成佛,而不堕三恶道苦,如是修行,理事兼备,方能是光明大道。
诸比丘礼维摩诘居士是一事,如同惠明比丘礼六祖相同,只是前者未谢法益,后者为求法心切,此中维摩诘是居士,六祖当时也是俗人身份,从二人根机而言,一个是古佛应世,一个是大菩萨再来,我等凡夫实在无法同日而语,可见,这根本不能作为借口,居士可以接受比丘顶礼而破坏佛法规则,否则依仗自己世智辩聪傲慢出家人,即是不敬三宝,如王绍番之流,把自己误会了,误会成维摩诘居士之类,实在可叹,可见慢心不除,业报难免,如是如梦幻泡影,如是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当然我们不是争辩是非曲折,毕竟佛法不离世间法,更何况常不轻菩萨,他又轻慢了哪一位众生,当然,禅是否定人们的挂碍,却又分明不是断灭空。
【经文】“佛告摩诃迦旃延:汝行诣维摩诘问疾。”
此是佛陀第六次命论仪第一的迦旃延尊者带领大众去居士处问病,所谓“摩诃迦旃延”,摩诃译为大,迦旃延是南天竺婆罗门,以本姓为称,译为文饰,别名扇绳,其父早亡,母恋子不嫁,如绳系扇,风吹不动,故名扇绳。佛陀十大弟子中,论仪第一,善救修多罗。佛陀在世时,造《毘勒论》十万偈,三百二十万言,依然是个重要角色。
【经文】“迦旃延白佛言:世尊,我不堪任诣彼问疾。”
对于佛陀的任命,迦旃延尊者对佛陀表白说:世尊,我不敢也不胜任到维摩居士处问疾。
【经文】“所以者何?忆念昔者,佛为诸比丘略说法要,我即于后敷演其义。谓无常义、苦义、空义、无我义、寂灭义。”
此处以下解释为什么不堪的原因,经文意思是:为什么呢?回想起当初佛陀为诸比丘略说法要(即是指有为与无为法,因此二法摄一切法),诸比丘不能理解,于是,我以诸法无常、苦、空、无我说有为法,寂灭不动说无为法,并因此而广泛深入地演说,此五法统摄如来一代时教,所以说是法要。迦旃延以小乘法阐释五义自然都是小乘,即将圆融无碍之法狭隘地以为:1,宇宙万物等迁流不停是无常义,2,领纳前境,恼乱身心是苦义,3,世间诸法都归于灭亡是空义,4,诸法无有主宰是无我义。
【经文】“时维摩诘来谓我言:唯!迦旃延,无以生灭心行,说实相法。”
此处以下说明能呵的理由。经文大意是:正在此时,维摩诘长者对我说:唯,迦旃延,你不要以生灭识心演说如来的诸法实相,因佛陀通达无常是无生灭即是实相,而迦旃延以为无常是生灭法,所以佛陀以无生灭心说无常,即就无生灭心说实相,同迦旃延的闻生灭法起生灭心而说无常,说实相法有本质的区别。
【经文】“迦旃延,诸法毕竟不生不灭,是无常义。”
此是用大乘无常义呵斥迦旃延小乘的无常义,小乘以生灭解释无常,大乘则以无生灭解释无常,因为佛说“无常”有二义:1,破常,2,破无常,即是令离二边,悟入中道,如僧肇大师所说:“言其无常者,明其无有常,非谓有无常。”因为无有常,即离外道,不说有无常即离小乘,如是趋于圆满,而小乘说无常,虽破常却仍然有生灭,即住无常之中,如是并不圆满,现在维摩居士阐述大乘佛法,对治迦旃延之偏,于是有“不生不灭”是无常。有人问:不生不灭是破无常的吗?回答是:佛说无常对治常边,又对治生灭的无常边,这才真正的显出无常之义;迦旃延以为,虽无常,仍然有个生灭,即是知一不知二,现在要使他通达,于是说不生不灭是无常,并不是破无常,因无常非是性。即不住常无常,所以是无常义。
【经文】“五受阴洞达空无所起,是苦义。”
二乘人以析法空,针对以受阴起则众苦生,为苦义盖覆真如,即有漏五阴,受染生死,称为受阴。见五阴空,即五有苦,又怎么能得到这个苦义?菩萨则以根本智观照,见五阴性即是法性,即是受阴内外常空,本自不起,谁能生苦?无所无能,此即是真苦,这如同于佛说无常为破常病,病不是有个无常,如是佛说苦为破乐,并不是说有个苦,这就是佛陀说无常与苦的意义。迦旃延只理解无乐,称之为苦,即是不知佛说苦义,即虽识空即是苦,却不识苦即是空。
【经文】“诸法究竟无所有,是空义。”
此句是对治小乘二义说:一,毘昙,以内无人是空,而仍有个法不空,即非究竟空,大乘则人法并空,始为究竟空,二,《成实论》阐明人法并空,只是有去而空在,也不是究竟之空,大乘则空有俱泯,始是究竟空。
【经文】“于我无我而不二,是无我义。”
凡夫二乘之有所得人破除我之障碍,灰身灭智,却又住于无我的灰身灭智之中,如是即见我与无我为二,菩萨对于此二,阐明法身真我,于我无我而不二,即是真无我义。
【经文】“法本不然,今则无灭,是寂灭义。”
二乘人灭除生死之燃,方证涅槃,菩萨则以正智观照,生死本不然,自然也不灭,即是诸法性空,本自不生,又何有灭?所以说是寂灭义。
【经文】“说是法时,彼诸比丘心得解脱。故我不任诣彼问疾。”
迦旃延尊者讲完这个故事,又对佛陀说:世尊,当时维摩居士说此法之时,那些比丘都心开意解,法喜充满,我没有居士的智慧与辩才,所以我不敢也不胜任去维摩居士处问病。
【经文】“佛告阿那律:汝行诣维摩诘问疾。”
此是佛陀第七次命人去居士处问疾。
“阿那律”又称“阿耨楼陀”,也称“阿泥楼豆”,译为无贫,如意,或者不灭,三名为一义,八万劫前,曾以一钵稗饭施一辟支佛,所得善根,于今不灭,所以称不灭,果报称心称如意,因此功德威力,十一劫受如意乐,不受贫穷,又称无贫。释迦种姓,狮子颊王生有四子,又各有二子,长子称净饭,二子,长子悉达多,次子难陀;斛饭王二子,长子洞达,次子阿难,白饭王二子,长子那律,次子摩诃男,甘露饭王二子,长子跋提,次子提婆,狮子颊王有女称甘露味,有子称尸陀罗,那律是佛陀之堂弟,天眼第一,得天眼的缘起,随佛出家,好贪睡眠,曾在佛说法时睡去,于是佛呵斥,咄哉!云何如螺蚌子,于是那律心生惭愧,七日不眠,双目失明,佛陀怜悯那律,于是授以金刚照明三昧,从此得了天眼通,在佛陀的十大弟子中,他是天眼第一。
【经文】“阿那律白佛言:世尊,我不堪任诣彼问疾。”
阿那律对佛陀说:世尊,我不敢也不胜任带领大众去居士处问疾。
【经文】“所以者何?忆念我昔,于一处经行,时有梵王,名曰严净,与万梵俱,放净光明,来诣我所,稽首作礼问我言:几何阿那律天眼所见?我即答言:仁者,吾见此释迦牟尼佛土,三千大千世界,如观掌中庵摩勒果。”
此是解释不堪的原因。
为什么我不堪呢?回想起过去的一天,我正在一处散步,当时有一梵天王,名字叫严净,他带领一万梵天都放清净的光辉,来到我所在的地方,对我恭敬的顶礼,并且提问:阿那律尊者,您是佛陀十大弟子中天眼第一,那么究竟您的天眼能看到多远呢?我就回答他说:以我的天眼看释迦牟尼佛所统化的三千大千世界,就好象一般人手掌中的庵摩勒果一样(即石榴)。
【经文】“时维摩诘来谓我言:唯!阿那律,天眼所见,为作相耶?无作相耶?假使作相,则与外道五通等。若无作相,即是无为,不应有见。”
此时维摩诘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说到:唯!阿那律,你的天眼是著相见呢?还是不著相见呢?如果是心中作意,外住声色,则你的天眼同外道的五通一样,如果是外不住相,心中也不作意,则是你们二乘人寂灭无为的境界,如是就不应该有所见相了。净名呵斥之意为:如果作相,则是无常法,所以说等诸外道五通,如果不作相,是断灭法,所以说是不应有见(梵王得天眼报,虽不作意,而有相待,即是作相,阿那律修得天眼通,必须作意而后见相,也是作相)。
【经文】“世尊,我时默然,”
佛陀,当时我听到此言,无言以对,非常难堪,因为如果说作相即同于外道,如果说无作相即是断灭无为,所以不能酬对。
【经文】“彼诸梵闻其言,得未曾有,即为作礼而问曰:世尊,复有真天眼者?”
但那些梵天却从维摩诘言语中受到启迪,得到未曾有过得法喜,于是向维摩诘顶礼而问:世尊,除了阿那律与我等,谁能有真正的天眼呢?(或者著相即同外道即非真天眼,不著即无所见,即同无眼,离此两种情形,谁又能见呢?)
【经文】“维摩诘言:有佛世尊,得真天眼,常在三昧,悉见诸佛国,不以二相。”
针对诸梵天所问,什么叫真天眼呢?维摩诘回答说,当你能见(作意),所见(住相)纷扰杂乱的时候,请你一一推究,如能通达能见的我何所见的相,不离错综复杂的现象,本自寂然,即能彻悟我们本具的佛性,没有什么相状,却能够物来即照,万别千差,虽各有不同,但却能法眼开朗,本无差异,即万象森罗同一真如,即是慧眼通达空性,譬如刀体非善恶等,但却能随缘而作各种善恶无记等业的工具,当体即是非善非恶的刀体钢铁,如是通达即是慧眼,也称根本智,如是慧眼为体,法眼为用,体用原是一家,非一非异,即是天眼圆满,如是圆满,才是真正的天眼。
诸梵天问维摩诘:世间谁能得真天眼呢?维摩诘回答说:大觉世尊得真天眼,不舍有为,不住无为,迎宾待客,说法度生,常在三昧,所以能彻见十方诸佛国土(法眼),不以二相(慧眼),所谓不二相,即以二相说不二相,如无二相,怎么能说不二?如能通达不二之理,则也分明无有不二法可说。或者“…
《《维摩诘所说经》讲义四 弟子品第三或或叹大褒圆品》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