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你跟大众就不会对立。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从大众中间得到很多智慧,你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的人。当然中间两句话还有很多故事,由于时间关系,我只想跟大家说一点,生活禅夏令营在成就大众的时候,也成就了自己。十五年来,第一次来的时候,当时的情况是从讲课到吃饭,都是在临时的棚子里。十五年后的今天,我确实想都没想到,同时对我来讲,我是来讲座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讲,在这个讲座的过程中间,确确实实让我想得很多。因为要讲每一个讲座,其实还是要想的,还是要用功准备的。那么讲的时候教学相长,其实对自己,确实有很多的时候也是反思。所以参加生活禅夏令营,大家到这儿就是分享,如果你分享的是金钱,分享的是一杯茶,它是有限的。如果你分享的是一种人生的智慧,那是无限的。有的时候一句话,我们终身会受益。所以,我希望我们这在座的,第十五届是非常特殊的一届。你们讲那些我们生活禅夏令营的历史到一百期的时候,明海长老若是有转世又重新来了。那个时候再讲到十五届生活禅夏令营,那很特殊哩!如果你们中间因为某一句话,改变了你的思维,改变了你的人生,那个时候再回顾生活禅夏令营,那就回味无穷。所以呢,我希望在座的大家像我一样,跟生活禅夏令营一起成长,谢谢大家。(鼓掌)
明杰法师:净因法师是八十年代初期,我们中国佛教界最早的五位派到斯里兰卡求学的五比丘之一。他在斯里兰卡求学八年之后,又到英国伦敦大学的亚非学院,最后获得博士学位。他现在香港大学主持佛学研究中心任总监,事务很多。这次我们老和尚、大和尚邀请法师来参加生活禅夏令营,我们跟法师联系确认他的时间。跟他秘书联系的时候,法师真的是为了来我们的第十五届夏令营授课,重新调整了他时间的安排,有另外一个活动被替代了,由另外的法师代他去了,我们感谢法师对我们的慈悲。
我想,柏林禅寺的僧团,也是和我们生活禅夏令营一起成长的。在十五年来的生活禅夏令营的举办中,柏林寺的僧团也为此奉献了很多,这里面有一位代表,我们的明奘法师十一、十二届夏令营之前他都是主要的参与者、策划者,我们也请他讲讲这十几年来的心路历程。(鼓掌)
明奘法师:我好像适合坐在明杰师那个位置,我坐在这个位置拿话筒紧张,在那个位置,是轻松的。你们打开夏令营的手册第二页,你看那个名单上:导师是我们老和尚是吧,然后学修指导是我们明海大和尚、衍真法师、净因法师,然后我那个位置最排在前沿的是什么?是执行,所以我是干活儿的,干起活来嘛,就比较轻松一点。
所以在这边讲,上面有老和尚,有大和尚,有净因法师、各位长老们,还有这些资深的捐助人、义工、护法以及资深的一些营员们,所以我相对的紧张一些。
我是1995年,在这个院落——但是95年这个院落不是这样的,当时什么样子呢?一下了这个台阶就有三间小房——只有三间小房,后边有观音殿,这两排的房子都没有的。看当时的照片,吃饭那个棚子是在现在的客堂所在的位置,当时是那样的格局。我记得印象特别深,因为我是夏令营之前来的,当时已经准备出家了,剃个光头,很不好意思的是很多人把我当成和尚,给我磕头,特别不好意思,当时我想,完了!当时心里就犯嘀咕,在家人接受出家人磕头,这个是违反佛制的,我就马上也给人家磕头。当时,我们师父的方丈室——问禅寮,就在这个地方,在塔西边那个圆洞门进去,有三排平房,其中有几棵老泡桐树,很优雅,就在那个地方,几个出家师父给我磕头。我想:我肯定做和尚,注定了!
夏令营的前几天,就这个殿上,师父召集我们开会。那时常住的师父加起来不够十五位,加上照片上那两个最小的明非、明继都在,老首座在,还有一个,大概后天大后天在我们这里曾住了六年半的一个日本曹洞宗的一个法师,我们在这里开会,师父最触动我的是他一句话。我们都知道“饭菜不能剩”,年轻的学生来了,那时候条件差,我们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条件,有那么多的冰柜、冰箱可以储放那么多的剩饭菜。那个时候穷,柏林寺在建设中,所以各方面都紧张,是按人做饭,争取吃光、吃饱但是又不剩。可是万一剩了怎么办?很多法师来提这些意见,怎么样就是让大家别剩,让每个营员吃饱,吃不了也得吃下去。老和尚说了一句话:“这些年轻人在家里娇生惯养的,来到我们寺院不是来学习宗教的,是来学习佛法和人心的,这个因果我来背,吃不了的,让他们倒掉,也不要坏肚子。”所以当时给我印象深刻,我说这个老和尚,我肯定要做他的徒弟了。(鼓掌)所以夏令营结束没几天,我就在这个前边的普光明殿剃头了。
我是第三届生活禅夏令营的营员,营后就成为法师了。96年我就在客堂。现在一进山门那个流通处——卖书那个流通处那儿,当时的客堂,我记得很深刻。1995的年8月10日阴历七月十五,在普光明殿剃度。1996年正月十五法会一结束,正月十六,刚才有个照片,就搬东西,那个明启师,那个胖胖的,刚才有个照片背影,他用大喇叭,用天津口音喊:“明奘师到客堂来。”我就去了,那时候师父带着明海师他们在泰国参观还没回来,我就到了客堂做知客,还没受戒。然后到5月开始筹办夏令营,我就成了那个“夏生”了。(掌声)那时“夏生”非常非常不好做,不好做到什么程度呢?主要是报名的人多,录取的人是很有限很有限。可是看每一封那个报名的信都很感动,舍不得放弃,就是说都想让他来。可是那时候,1996年的时候住的是什么呢?1996年的住宿条件——云水楼、茶香楼都没有,古佛庵没有,万佛楼的地还没有征回来呢,还没有填那个大坑。那时住宿紧张,没有办法,就考虑录取,怎么样录取?哎呀!费劲!然后呢,关键是同时师父有几个很好的监工在监理我,就是限定一百五十人。一个个的看着那个发出的录取通知,有没有超编呀,有没有……那时候明杰师刚出家,有一天,我记得非常非常深刻,我第一批录取完了,还有一些可以选择的。明杰和明拂他两个就去了,说他俩给师父做侍者,说看看,当时我也用了一个计谋,这个计谋现在可以公开说了。在我的内心,希望每一个人都不被拒绝,都到这里来,来领受这个生活禅的神韵,领受这种清凉的佛法。我说:好吧!我拿十个报名表,表上有报名者写的感想,我说:十个,你只能录取两个,你给我挑吧。明拂师有事,要去搞卫生。明杰师就在那儿看。最后,我记得他又最后甩给我了,“这个活不好干!”他说,你不看的时候,像高考判卷一样,不知道那个名字是谁的时候,很容易操作,对不对?就是A是A,B是B,C是C就好了,但是你一旦看了那个,谁都不想拒绝,觉得每个人都是应该来的。
最困难的是那个时候,到1997年我记忆更深刻。1997年7月17号的晚上,云水楼最南边那栋的最后三间房子的二楼的那个地板铺上去,我们新做了三百个木床。所有的法师,常住的师父们,在家的不论老少一起干,把那个小明继累哭了,三百个新的木床那边抹完大理石的地面,床就进去,搬到了晚上10点,18号就报到。
那时候接站,还要靠省佛协吴明山副会长他们安排,我们柏林寺还派不出僧人去接站。那时候谢鸿居士,她要参与一些接站、录取的工作,那是1997年。那时云水楼已经有了,所以到1998年一下子就突破了人员限制。我记得那年录取的人数是三百八十人,报名的大概六百人。1998年的时候,人数就多了。但是连续——1999年、2000年、2001年连续三年,师父把夏令营做了一个调整,就是半边天的夏令营。什么叫半边天的夏令营呢?就是只有男众的夏令营,没有女众的夏令营。师父也想做一些调整,因为我们确实是随着当时柏林寺已经基建结束了,后面万佛楼那一边、佛学院那一边还没有动工,但是前院基本上稳定了。就是想发展僧团,多教几个如法如律的有志向僧人出来,当时就是想只收男众,然后从中选拔一些僧才,看看效果怎么样。但是很可惜的是,恰恰没有几个人是那三届出家的。
所以,2001年,在湖北黄梅四祖寺,现在也是我们师父做住持的。当时本焕老和尚——我们的禅门泰斗,本焕老和尚做住持,请我们师父去组织一个夏令营。我又像先锋一样被派去了。我记得印象很深刻,在座的李小林居士、班文战居士,还有赵哲伟居士、吴明山副会长,大概在柏林寺的义工队伍中去了三十个人。在那个炎热的夏季,应该是8月15日—22日。在那个夏令营中间,师父宣布从2002年开始柏林寺的生活禅夏令营继续招收两边天的,也就是一个天的夏令营。所以呢,2002年一共招了五百一十七位,那时候明海师做了一个庞大的规划叫做“五百佛子朝五台”。这个名称好叫,服装好穿,饭好吃,组织起来真的很困难。 十七辆车,女众住在普寿寺,男众住在碧山寺,法师住在善财洞。除了我们这五百一十七人以外,普寿寺的这些法师也将近三百人,一起加入我们当天晚上的黛螺顶传灯。啊!好辛苦啊!组织起来,不要说别的,就是回来的路上,刚好遇上石家庄到太原的高速公路堵车。去的时候,我在前面开道,因为前车买门票、进山门,海师在后边压阵。十七辆车、十七个车长、十七部对讲机,十七个手机。现在利生法师、明影法师他们的手机号,都是那一次的连续的十七个号码。所以你记住一个13102891700,一直到1718(鼓掌)就都记住了,保证是有一个车有这样的联系的号码的,都充好钱。
回来的时候,高速公路堵车。最狼狈的是傍晚,全是拉煤车,高速公路上,尤其女营员那四辆车,要上厕所,给我打电话,哎呀,怎么办?我的车也堵着了,中间都隔着,谁也不能下车,我当时让负责的几个女义工——我看看在场有没有,好像还没有…
《十五届:分享夏令营——柏林夜话(一)》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