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那时是没有空调的。这是开营式,老和尚讲话。他的左边是吴立民先生,他是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的所长,现在也去世了。这是开营式唱《三宝歌》,我们一直唱到现在。这个《三宝歌》你们要注意好好地学,是太虚大师作的词,弘一大师谱的曲。
这张照片上有个日本和尚,所以这张照片一定是1994年,因为他是1993年11月来的。他在这里修行6年,后来离开这里。
这是营员们在打坐。左边的那个法师是湛如法师,现在在北京大学。
这是营员在干活,他们在干什么活呢?你们猜一猜看!对了,拉粪,不是拉水,那后面是厕所。我们办夏令营在很长时间内,寺院面积也不小,所有人都用一个厕所的,要上厕所都往那个地方去——公厕。那个时候我们经常拉大粪,因为我们栽了很多小柏树,就用这个大粪来浇灌,所以这些柏树长得很快。
照片上有两个小师父,现在都30岁了,跟利生法师那么高了。那时候他们只有十三四岁。前面这位营员邓晓松,他后来还到斯里兰卡留学,到美国学佛学,现在听说有时候在中央电视台还主持节目。
我们每届夏令营有一个行脚,这是我们到苍岩山去行脚,在野外照的。这应该是第二届或者第三届的照片,这个照片上有个营员今年就来了,十几年没见了。
这是我们在正定大佛寺,也是在行脚。上面有净因法师,他这次夏令营要过来给我们讲课的,过两天就过来。
这是我们到临济寺,过几天我们要去,这是去正定临济寺——临济祖庭,朝拜、礼祖,这是在临济寺大殿前我们唱《三宝歌》、念经。
这是在正定的大佛寺,大佛寺就是文物部门管理的一个寺院,但是它建筑很完整,也很庄严,是宋朝的建筑,有很多文物。这是我们唱《三宝歌》,我们到每一个地方都要唱《三宝歌》。
这是行堂,营员自己行堂。这张照片右下角的这一位营员现在已经是一位教授了。
这上面是我们夏令营多年来给我们讲课的法师和讲师。左边还是净因法师,过几天他还要来。奇怪的是差不多二十年过去了,他好像没有变;然后济群法师也没有什么变化;湛如法师;最右边的是隆振法师,他现在在新加坡,主持一个禅修中心。
后面的那个石棉瓦的棚子就是讲课啊、开营啊那样的地方,相当于我们现在的文殊阁。
你看,这是第二届开营。那时候我们师父经常和大家在一起。其实一个出家人吧,要跟信众打成一片,这很不容易的。
这是我们上殿,绕佛。那时候在普光明殿上殿。这是皈依,分组分享,这是过堂。
大家是不是有些视觉疲劳了?黄帅,你的歌呢?欢迎他。
黄帅:我唱一首歌,赞叹法师的《走啊走》。
“披星戴月,食风饮露,苦海无边甘承受,人生贵在有追求,哪怕脚下路悠悠。”把这首《走啊走》献给天下所有的出家人。
明海大和尚:感谢黄帅营员,他也是我们的资深营员了。
我们夏令营办了十八年,这里面的故事非常多,参加夏令营的营员也很多,从这里面也成长了好多的居士,乃至也有的人出家进入僧团。在柏林禅寺有很多出家人就是由夏令营开始认识佛教,在机缘成熟的时候走入僧团的。也有很多居士参加了夏令营以后,多年来就一直为夏令营服务,十几年不倦。你们报到的时候,那个班老师就是,还有李晓林老师。
刚才我们看到前几年的夏令营都是在那个棚子里,我们看照片就可以看到寺院的变化,有时候就在工地上,所以我觉得我们师父在1993年就提出办夏令营,这是非常需要胆识、需要坚持的。现在全国大概有二十多个地方办夏令营。但是在最早的九十年代初,就没有地方办,非常少,好几年好像只有这里。北京高校的学生们很多都是在柏林禅寺夏令营中认识、接受佛教。
这个照片上是坐禅后行香。
这是过堂,上面有班老师。那时候的斋堂是这样的,非常简单。
这个是学诚法师,现在是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1996年夏令营来这里讲过课,这上面有妙华法师。
这是我们夏令营中间有一个传灯,每届都有,会在赵州塔那里供灯。
这是第四届的开营式,条件有所改善了。已经不在那个棚子里,在我们寺院*轮阁。
这是他们在拍照,他们自己也被拍了。
这是今天上午开营式上的夏泽红居士。这个夏居士她有一个了不起的地方,就是这十八年来一直坚持赞助夏令营。一直坚持!这个不容易,我觉得做任何事最难的就是坚持。第一个是坚持,第二个就是控制,控制就是把握一个度,这两个是最难了。这个夏居士这么多年一直坚持,所以她的这种坚持也给我们一个鼓舞。我们在办夏令营最早的时候是说我们办两届就不办了,带个头,等到其他有条件的寺院办我们就不办了。结果开办以后,再停就停不下来了。为什么我们想不办呢?因为我们有很多困难。寺院的硬件不够,很多的困难,所以这些护法居士多年来的坚持给我们很大的勇气。夏居士来了吗?请你来再给我们讲几句话,给我们讲讲怎么样才能坚持做一件事。我相信在这么多年的坚持中肯定会有困难、肯定会遇到困难的,虽然她从来不跟我们讲困难,我相信一定会有困难。所以这么多年的坚持,遇到困难还坚持这方面请她跟我们做一个心得分享。
夏泽红居士:谢谢大和尚,也谢谢各位营员,其实刚才听大和尚回顾的时候,因为我自己也是参加第一届夏令营,跟着大和尚一步一步一直到今天第十七届,很多的往事都想起来了。
说到坚持,我觉得到现在为止,特别是后面这几年,更多的是师父、大和尚和寺院给我这样一个机会,能够让我做一些事情,他们给我的帮助,我从中收获的远远要大于我所做的。所以这是能够让我坚持下来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谢谢!
明海大和尚:感谢啊!这就是说,佛教讲布施,然后讲接受。有时候布施的人他也是接受的人,有时候接受的人也在布施。我们在学校有老师和学生,有时候老师会变成学生。因为老师在讲课的时候他也在学习,学生会变成老师。所以施和受的这种关系很微妙。这就是佛教讲的缘嘛,布施的缘,有布施就有接受的人,这种因缘互相增上。它互相会影响,互相激发;反面也是一样,两个人打架也是这样打起来的。嗔恨会互相激发,善念也会互相激发。所以善心有时候就像对着一个山谷喊一嗓子,山谷里会有回音,再喊还有回音,声音会越来越大,善也是一样。我们正说老和尚,老和尚来了。
明海大和尚:我们这次夏令营非常幸运,中国佛教协会秘书长王健先生亲自来看望大家,我们欢迎!还有中国佛教协会教务部主任宏度法师,教务部副主任常顺法师,还有我们省佛教协会肖占军秘书长,上午已经见过了,大家欢迎!
明海大和尚:师父,您说吧。
净慧老和尚:我不说了,你说吧。就是坐一会儿,秘书长要来体验体验。秘书长坐下来,主持人向秘书长介绍前排就座人员。
明海大和尚:我们跟老和尚汇报。您来以前,我们正在讨论做一件善事怎么坚持下来做,我们在讨论这个事,也讨论您最早创办夏令营不容易。我们现在请老和尚给我们开示一下最早创办夏令营的一些想法。
净慧老和尚:中国佛教协会的王健秘书长、宏度法师、常顺法师、我们非常尊敬的大学者两位李教授、衍空法师,大家好!
上午我在开营式上的发言,已经把当初那一念心给各位做了一点点介绍。因为我来河北之前,是由中国佛教协会过来的,当时我在中国佛教协会是主编一个会刊——《法音》杂志。了解各方面的信息比较多,接触各方面的人也比较多。就感觉到佛教停留在原来的环境当中很难与新的时代接轨,与新的社会主义制度很难接轨。当时全国宗教界都在热烈地讨论一个问题,就是宗教如何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这是一个很大的题目,这是关系到佛教能不能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生存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从政府方面来讲,态度很明确:宗教信仰自由。给我们有一个空间,并且也提出来,宗教在本身的教义当中、传统当中,有许多还是能够为社会主义社会服务。当然从政策方面讲,从政府方面讲总是有些保留的,关键在于宗教界本身能不能主动地与这个时代相适应、相结合,为这个时代的发展做出宗教界应有的贡献。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这个问题好像就越来越迫切。越来越催着宗教界必须思考在这个新的社会制度之下,新的时空环境之下,如何使这个古老的文化,古老的信仰传统能够为当今的社会服务——当今的社会主要指的是人,当然还有一个制度。这两个方面,一个是社会制度,一个是人——和社会制度要相适应,和人的根基要相契合。当时也受到海外佛教界的一些启发,再加上佛教本身也有一些非常有弹性的有启发的理念,比如说弘法利生,要契理契机。契理,上契诸佛之理;契机,下契众生之机。太虚大师当时提出要“契真理,协时机”。像这样的一些问题总是在思想上徘徊,如何在新的时代使佛教更加贴近社会生活,贴近人民群众的生活,能够在不违背教义,不违背传统的前提下,使佛教更加生活化一些,更加现代化一些。所以就想借柏林禅寺这个古老的道场(我是农民出身)种一块试验田。看看这块试验田能不能成功。所以就提出来办生活禅夏令营,提出一个生活禅的理念。
首先是在1992年的冬天,提出生活禅的理念。1992年我们在普光明殿举办了一个禅七,在这个禅七中,正式提出修习生活禅的四句话:“将信仰落实于生活,将修行落实于当下,将佛法融化于世间,将个人融化于大众”的四句口诀。随之在第二年,就想办生活禅夏令营,来推广生活禅的理念:觉悟人生,奉献人生。好像是在那一年的五月份,我有事到朴老家里去,就跟他汇报这件事。朴老听我的汇报,他没有表态,没有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后来我就说请您老人家把生活禅夏令营这几个字题写一下。他很快就写了一张条子“生活禅夏令营”。他老人家肯题写生活禅夏令营的这幅字,就可以看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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