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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般若波罗密经浅释▪P23

  ..续本文上一页时候,斗争坚固那五百岁的时候,「其有众生」:有这一类的众生,「得闻是经」:他也听见这《金刚经》了,「信解受持」:他要能信,能解,也能受持,「是人则为第一希有。」这个人哪,在这末法的众生里边,是最第一、最希有了!「何以故」:甚么缘故这个人是最为希有的?「此人无我相。无人相」:他,无我相,他就没有贪了;无人相就没有瞋了;无众生相就没有痴心;没有无寿者相就没有爱心:这没有贪、瞋、痴、爱这四种的痴心。「所以者何」:所以然的缘故,是甚么道理呢?「我相即是非相」:我相,这也应该没有相的。人相、众生相、寿者相,也都是无相,也都应该无相了。你要能得到无相这种境界,无相也就是实相;实相也就是无相。「何以故」呢?又甚么缘故这无相就是实相呢?「离一切诸相」:这个佛常常讲的,说:「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离开这一切的非相就是实相;你能得到实相,这就得到诸佛的理体,诸佛那个自性的理性,所以,这个「则名诸佛」,也就是一定会成佛的。

   佛告须菩提。如是如是。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不惊不怖不畏。当知是人。甚为希有。何以故。须菩提。如来说第一波罗蜜。即非第一波罗蜜。是名第一波罗蜜。须菩提。忍辱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是名忍辱波罗蜜。何以故。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佛告须菩提」:须菩提这样向释迦牟尼佛来陈说,佛听过之后,随着就告须菩提,说「如是如是」:说,是这样的,是这样子。你所说这个道理对的,「如是如是」:你也这样想,我也这样想,所以是「如是如是。」「若复有人」:假设要再有人,「得闻是经」,他听见这一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不惊不怖不畏」:他也不惊恐,也不怖惧,也不怖畏。怖、畏,这都是恐惧的一种表现。

   为甚么人会惊、怖、畏呢?因为凡夫从来就执着这个我相,现在你叫他没有我了。呵!他害怕了,惊怖畏起来了。怎么?我跑到甚么地方去了?怎么会没有我了呢?他惊起来了。哈!我现在在这儿存在着呢,怎么可以没有我了呢?他惊怖畏起来了:这是凡夫的惊怖。二乘呢?他虽然有我,我已空了;但是法没有空。所以,他听见法尚应舍这种法门,法怎么还可以舍?他也恐惧起来了。哦!那把法舍了,我用甚么来修行呢?这可是,甚么自己也没有了;自己没有了,所以就觉得,惊怖起来了:这二乘的。

   权乘的菩萨,他虽然证得我空、法空,但是他没有得到空空,他没有空,这个空也要空了。你有一个空的存在,那还有一个空执。所以佛法呢,也要没有我执,又要没有法执,连这个没有我、没有法,剩了一个空。你要是执着这个空了,这叫耽空滞寂。耽空,就在这个空这个地方,你就站住了;滞寂,在这个地方不走了,就守着这个空,这又是错了。

   那么权乘菩萨虽然得到人空、法空,但是他没有得到空空。现在连空都没有了,这般若讲的般若实相的理体,连空都没有了。所以他也就恐怖,惊起来了。那么现在这个人听见这个经,他不惊恐。不惊恐,那么他是明白真正的般若波罗蜜的法了。所以,释迦牟尼佛说,「当知是人」:应该知道这个人,「甚为希有」:这个人哪,是最为希有的。

   所以,我们人做一点功德就挂到嘴上!说,我做了甚么好事了,我又做了多少功德,好像那个梁武帝似的,那简直是太愚痴了!他因为,没有明白这个般若法门;这个般若法门,甚么都是过去就没有了。你要有一点就有所罣碍。所以《心经》上说,「无罣碍故。无有恐怖。」你有你的功德存在你的心里,那也是罣碍,所以你就不能远离颠倒梦想。你要想远离颠倒梦想,就要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就不惊不怖不畏了,远离颠倒梦想,究竟就得到涅槃了。所以《心经》那个道理,那是非常的妙的!

   这个须菩提,释迦牟尼佛又叫了一声须菩提,说:「何以故」呢?为甚么这个人是希有呢?须菩提,「如来说第一波罗蜜。」如来所说的第一波罗蜜,是要按照原理、中道来讲,这是第一波罗蜜;要按照这个真谛理来讲,「即非第一波罗蜜」,根本就没有的,第一波罗密都没有。「是名第一波罗蜜」:这不过依照俗谛,给它取个名,叫第一波罗蜜而已。

   「须菩提」:佛又叫了一声须菩提,说:「忍辱波罗蜜」:这个忍辱,是个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你这个忍辱,应该没有相,没有忍辱相;你要有一个忍辱相,那还是着相的忍辱,还是执着的忍辱,还是没有放下的忍辱。你还是,没有能真忍辱;真忍辱也没有人相,没有我相,没有众生相,没有寿者相。既然四相没有,你又有一个甚么可忍的呢?所以说,这个忍辱,如来说,「须菩提。忍辱波罗蜜」:这个忍辱,按照中道说是忍辱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你要是人空、法空、空也空了,哪有一个波罗蜜可忍呢?没有的。「是名忍辱波罗蜜」:这是依照俗谛而有一个名称,叫忍辱波罗蜜而已。「何以故」呢?甚么缘故?为甚么这个忍辱波罗蜜,说它没有忍辱呢?

   「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好像我在因地的时候。因地,因就是因果那个因;地呢,就是果地的地。因地就是在前生以前的事情。「为歌利王割截身体。」这「歌利王」,歌利王,有的翻译成迦陵伽王。玄奘法师就翻译成,这割利王,也就是有的经上说歌利王。有的就这个「歌」字,翻译成那个割,用刀割的那个「割」。相信,这个翻译法也就因为这个王,他把释迦牟尼佛身体给割开了,割释迦牟尼佛的身体。所以,这个字有的就用这个唱歌的歌;有的经上,用那个割解身体那个割字。

   那么在释迦牟尼佛因地,不知道多久的时间了,有这么一生。他很年轻的就到山上去修行。这个山,就近歌利王他做国王这个城市,大约没有很远,或者有二十、三十里的样子。那么这歌利王有一天,就出去打猎。打猎,听得懂吗?(弟子:是要去杀那个众生。) hunting 。(弟子: Yeah 。)去打猎去。打猎,他带着很多的军队,又带着文武百官。那么,他觉得还不够这个风头,不够派头,又带着宫娥、婇女、妃嫔,他这些个最美丽的女人都带出去了。因为他舍不得离开这一班女人,所以就带着一起出去打猎。连打猎再玩女人,你说!他觉得这种浪漫的生活,是很十足。十足,就是很满足了。那么带着婇女打猎,到这个山上打猎。那个打猎的地方很大的,这歌利王就去追这个獐、麃ㄆㄠ pao (上「鹿」下「包」)、野鹿,或者老虎,或者甚么,他就追赶那些个野兽去打。

   这些个女人,她没有那么大胆子,一看着这种野兽,她自然就是躲躲藏藏,不敢跟着这个歌利王去打猎。那么往这个山上一走,就遇着一个在那儿修道的一个比丘。这个比丘,大约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很年轻的,生的相貌大约也很过得去的,不十分的美貌,大约都有普通人那么样。这些个婇女看见山上有这么一个青年人,好奇心就都生出来了。他虽然是个比丘,很年轻,留着长长的头发,穿的衣服也很褴褛的、很破的。这一些个女人哪,以为这是个妖怪,这是个会吃人的,或者是妖怪,或者禽兽,就很怕的。很怕呢,就说:哦!这个地方也有一个,你看那个野兽像个人似的。等那释迦牟尼佛说,哦!我不是野兽,我在这儿修道的。这一些个人,哟!甚么叫修道的?在这宫里边,从来就没有听见修道的这个名称;到这儿就听他会说话了,就走近前去和他一谈起来,释迦牟尼佛就给他们说佛法。

   这一说佛法,她们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于是乎,就在这个地方停止下来,就来听佛法。正在听着这出神的时候--出神呢,就听着很欢喜听,旁边有甚么动静,她们也都不知道了;不知道了,这歌利王追赶这个獐、麃ㄆㄠ pao (上「鹿」下「包」)、野鹿,回头一看,这些宫娥婇女都跑到甚么地方去了?于是乎又回来找他这些个女人;找女人,一找就找到这个比丘这儿了。他在远处一看,哦!这一些个宫娥婇女在那地方围着一个人,那个人在那儿给她们讲,讲甚么呢?于是乎他就蹑手蹑足地走道,慢慢地慢慢地来,好像做特务似的,到这个地方--特务这个情报的消息。到这儿一听,哈!这释迦牟尼佛在这地方给她们讲佛法。这些个宫娥婇女,他这些妃嫔哪,就都注目凝神,也不知道歌利王走到身边来,甚么都不知道了。

   这歌利王就出声了,说:喂!你在这儿干甚么呢?他说:我修道的。你修道?你证了罗汉果了没有?释迦牟尼佛说:我没有证罗汉果。说,那么你证了不还果了没有啊?你证了三果了没有啊?你没有证四果,你证三果了没有啊?释迦牟尼佛说,我没有证三果。说:那么你没有证三果。这个世间有一些个仙人,他服气,食果;他吃这个气,服气吃果,吃这个水果,吃这个 fruit ,这么生存在世界上,他们都有贪欲--贪欲就是淫欲--他们都有这个淫欲心。你这么年轻,在这个地方,你也没有证果。你有没有淫欲心哪?释迦牟尼佛说:我也没有断。没有断,那就承认有了。这个歌利王更发脾气了,说:那你没有断淫欲心,为甚么你看我这一些个女人看得这么样,你怎么能忍得住你这个淫欲心呢?释迦牟尼佛说:我虽然没有断淫欲,但是我不起淫欲的念。我修行观这一切都是无常。我修这个不净观,九种不净。歌利王说:哦!你修不净观,你这简直是骗人的嘛!你有甚么证据,你不起你这个淫欲念呢?你能忍得住你这个淫欲的念头啊?释迦牟尼佛说:我忍得住,甚么都可以忍。你能忍?好!这现在我先把你的耳朵给你割下来。

   于是乎抽出这宝剑,就把这个比丘的耳朵就给割下来了。割下来了耳朵,这些文武大臣一看,这个释迦牟尼佛的耳朵被歌利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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