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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資糧▪P4

  ..續本文上一頁內觀照空時,其心不能向內入住于空,不能獲得信心、穩定與勝解。如是,他如此覺知:『當我向內觀照空時,我的心不能向內入住于空,不能獲得信心、穩定與勝解。』如此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的明覺。

  他向外觀照空……他向內外觀照空……他觀照不動……當他觀照不動(anabja)時,其心不能入住于不動,不能獲得信心、穩定與勝解。如是,他如此覺知:『當我觀照不動時,我的心不能入住于不動,不能獲得信心、穩定與勝解。』如此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的明覺。」

  不動

  (什麼是)不動(anabja):這詞是指空無邊處等四無色禅。他觀照其中一個不動無色禅,下決心道:「我當成爲雙方解脫者(ubhato-bhaga-vimutto)」,即證得所有八定與阿羅漢果兩者的人。當他證得四無色定時,他已從色界解脫。當他觀照某一個不動無色禅爲無常、苦、無我時,若證得阿羅漢果,他即已解脫了一切名法。所以,這種人稱爲從名與色雙方解脫者。然而,在此經裏他還未如此成功,所以佛陀再教以下的方法。

  基礎禅

  「當時,該比丘應如之前一般再向內穩固其心、令之甯靜、專一及專注于該相同的定之相。」

  「如以前一般于該相同的定之相」是指作爲觀禅基礎的禅那。這是因爲從自己還未熟悉的基礎禅出定之後,他把心向內觀照空,但其心並不能入住于空。當時,他心想:「(觀)他人的五蘊相續流又會怎樣?」所以他把心向外觀照空,但其心還是不能入住于空。當時,他又心想:「一時(觀)自己的五蘊相續流,再一時(觀)他人的五蘊相續流又會怎樣?」所以他把心向內向外觀照(空),但其心還是不能入住于空。當時,想要成爲雙方解脫者,他又心想:「(觀)不動又會怎樣?」所以他把心觀照不動,但其心還是不能入住于空。于此,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不應放棄自己的努力。他不應放棄禅修而樂于群體或社群。他不應隨同在家信徒而樂于社群。反之,他應當不斷重複與透徹地修習相同的基礎禅。如是佛陀說「如以前一般于該相同的定之相」等等,以指出那就好像當砍樹者的斧頭沒有效力時,若把斧頭再磨利就能夠砍(倒樹)。同樣地,不斷重複地修習相同的基礎禅即會令心對其業處有成效。

  根據這些指示,若你的基礎禅是安般第四禅,你即應不斷重複地進入該禅那。爲什麼呢?其原因是有定的比丘能夠如實知見諸法。所以你應當重修開始時所培育的基礎禅,不斷地修習它。過後你可再次轉修觀禅。且再聆聽《大空經》。

  獲得成就

  「當時,該比丘應如以前一般再向內穩固其心、令之甯靜、專一及專注于該相同的定之相。然後他向內觀照空。當他向內觀照空時,其心向內入住于空,獲得信心、穩定與勝解。如是,他如此覺知:『當我向內觀照空時,我的心向內入住于空,獲得信心、穩定與勝解。』如此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的明覺。

  他向外觀照空……他向內外觀照空……他觀照不動……當他觀照不動(anabja)時,其心入住于不動,獲得信心、穩定與勝解。如是,他如此覺知:『當我觀照不動時,我的心入住于不動,獲得信心、穩定與勝解。』如此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的明覺。」

  巴利文pakkhandati的意思是「進入」。所以如此修習之後,其觀照即能成功地令他的心無論是觀照什麼皆能進入其中。這即是說進入空。

  「比丘如此安住時,若其心傾向于行走,他即行走,心想:『當我如此走著時,沒有貪婪及憂愁不善惡法會困擾我。』如是,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的明覺。比丘如此安住時,若其心傾向于站立,他即站立……若其心傾向于坐,他即坐……若其心傾向于躺臥,他即躺臥……心想:『當我如此躺著時,沒有貪婪及憂愁不善惡法會困擾我。』如是,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的明覺。

  (什麼是)如此安住:他如此安住于止與觀。如是,他對該(過程)擁有完全的明覺:如是,當他在走著成就其業處時,他已通過覺知成就自己的業處,而擁有完全的明覺。于此,在走了一段時間之後,他覺知「我能夠走這麼久」,而應該站立,不讓姿勢的次序中斷;在每一階段也是如此。這是指他能夠在每一種姿勢裏進入及安住于空。

  接著,佛陀再說:

  「比丘如此安住時,若其心傾向于說話,他下定決心不說這些話。它們是什麼呢?這些話低劣、可厭、粗俗、卑鄙、無益、及不能導向厭離、離欲、滅盡、寂靜、上等智、菩提、與涅槃;這些話是談王、盜賊、大臣、軍隊、危難、戰爭、食物、飲品、衣服、床、花飾、香水、親戚、車乘、村子、城鎮、都市、國家、女人、英雄、街道、井、死人、瑣碎事、世界的起源、海的起源、事情是否是如此。這些話我都不說。」如是,他對這些擁有完全的明覺。

  「談王」是如此談及諸王,說道:「大選出王(Mahasammata)、曼達度王(Mandhatu)、無憂法王有如此的勢力」等等。關于談盜賊等也是如此。關于這點,談「某某皇帝是多麼的英俊」等等是屬于「世俗語」,也是與八聖道和涅槃對立的「獸語」。但若是談到「某某多麼有勢力的人也逃不過壞滅」,那就還是屬于禅修的範圍之內。關于盜賊,若談到初天(Muladeva)或大蔓(Megamala)是多麼的有勢力,又如此談他們的事迹,說:「啊,是多麼的英勇!」,那即是世俗語,也是獸語。關于談戰爭,若是爲了滿足欲樂而說:「于巴拉達(Bharata)之戰中,某某人被這樣殺死了,某某人又這樣地被創傷了」,那即是獸語;但若是說:「甚至連他們也逃不過壞滅」,那就還是符合禅修。再者,若是爲了滿足欲樂而談及食物等,說:「我們嚼、吃、喝、用看起來是這樣的、氣味是這樣的、味道是這樣的、觸覺是這樣的(食物等等)」,這種言談是不當的。但若是說有意義的話:「以前我們供養諸大德看起來是這樣等等的食物、飲品、布、床、花飾及香水;我們如此供養佛塔」,那是適當的言語。

  關于親戚等,若是爲了滿足欲樂而說:「我們的親戚是多麼的英勇、能幹」或「以前我們乘坐這樣的交通工具四處旅遊」,那即是不當的。反之,應有意義地說:「即使是我們的那些親戚也都死了」或「以前我們供養這樣的拖鞋給僧團」。

  關于村子,若談村子好不好住,或容不容易獲得缽食,或是爲了滿足欲樂而說:「某某村的居民是多麼的英勇、能幹」,那即是不當的。但若是有意義地說:「他們有信心」或「他們已壞滅死亡」,那是適當的言語。

  若是爲了滿足欲樂而談論女人的外表、體態等,那是不當的;只有如此說:「她們有信心」或「她們已壞滅」,那才是適當的。若是爲了滿足欲樂而談論英雄,說:「名爲難陀友的戰士是個英雄」,那是不當的;只有如此說:「他有信心」或「他已壞滅」,那才是適當的。

  若是爲了滿足欲樂而談論街邊居民,說:「某某街的居民真好相處、英勇與能幹」,那是不當的;只有如此說:「他們有信心」或「他們已壞滅」,那才是適當的。談井是談及取水處,或談及提水的女人。若是爲了滿足欲樂而談論:「她很漂亮、很善于跳舞唱歌」,那是不當的;只有如此說:「她有信心」等,那才是適當的。

  談死人是談過世的親戚,于此其定義和在世的親戚相同。談瑣碎事是談各種不包括在上文及下文的毫無意義言談。談世界的起源是指「世間論者」、詭辯家言論,以及談論「世界是由誰所造?它是某某所造」、「烏鴉是白的,因爲牠的骨頭是白的」或「鶴是紅的,因爲牠的血是紅的」。在此,世間論者是愛臆測有關宇宙的哲學家。

  談海的起源是無意義地如此談論海的起源,說道:「爲什麼稱作海(samudda)?因爲它是海洋神(sagara)挖出來的;因爲他以其手之印章對它作了印記(mudda),說:『海洋被我挖成了』,所以稱之爲海(samudda)。」

  「談事情是否是如此」是提出某種毫無意義的原因,以證明未來是存在的或未來是不存在的。在此,「存在」或「有」是指永恒,「不存在」或「無有」是指毀滅;「存在」是增長,「不存在」是減損;「存在」是欲樂,「不存在」是自我折磨的苦行。加上這六種「談事情是否是如此」的言論,「獸語」一共有叁十二種。

  這些獸語對止觀還未成熟又脆弱的禅修者來說是非常危險的。它能導致他禅修時雜念紛紊而來。所以你應當下定決心:「在禅修期間我絕不談這些話。」

  佛陀提出這叁十二種獸語是爲了指出七種適當法。這是因爲當比丘的止觀還未成熟又脆弱時,爲了守護它們,他需要七種適當法。它們是:

  一、住所(適合禅修的住所);

  二、去處(適合托缽的村莊);

  叁、言論(十種適當的言論);

  四、人(善友或良師);

  五、適合的食物;

  六、適合的氣候;

  七、適合的身體姿勢。

  在經中,佛陀再說道:

  「反之,他下定決心:『我當說與消除貪欲有關,有助于解脫心,能導向厭離、離欲、滅盡、寂靜、上等智、菩提與涅槃的言語,那即是:

  一、少欲論(appiccha-katha);

  二、知足論(santutthi-katha);

  叁、離群隱居論(paviveka-katha);

  四、遠離社群論(asamsagga-katha);

  五、精進事論(viriyarambha-katha);

  六、持戒論(sila-katha);

  七、定論(samadhi-katha);

  八、慧論(pabba-katha);

  九、解脫論(vimutti-katha);

  十、解脫智見論(vimuttibanadassana-katha);

  如是,他對這些擁有完全的明覺。

  比丘如此安住時,若其心傾向于思考,他下定決心:『這些思惟低劣、可厭、粗俗、卑鄙、無益、及不能導向厭離、離欲、滅盡、寂靜、上等智、菩提與涅槃;這些思惟是欲貪思惟(kam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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