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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起信論淺釋▪P12

  ..續本文上一頁可不可以啊?”鷹說:“當然可以啰!你要給我鴿子肉,那我是求之不得的。”釋迦牟尼佛說(這不是今生的釋迦牟尼佛,是在無量劫以前那個釋迦牟尼佛,在因地,那個佛行菩薩道的時候),說:“我給你這個鴿子,你要吃它的肉;我把我自己的肉給你吃啰!”于是乎啊,這個老修行就拿著刀把自己這個厚肉的地方,肉多的地方就割下來一塊肉,給這個鷹吃。這個鷹一邊吃這個肉,一邊就說話了,說:“這個肉,吃是可以吃,但是老一點,沒有鴿子肉那麼滑,沒有鴿子肉那麼嫩;很老的,吃著沒有什麼的。不太香,這個肉,但是勉強可以吃啦!”

  吃完了,說:“這個肉這麼老,我吃這麼一塊也沒有吃飽,還要吃。”于是乎這個老修行又給它割了一塊肉,它又吃。一邊吃還是說這個肉不好吃,像木頭片子似的,像柴那麼硬,也嚼不爛。總而言之就調皮搗蛋哪。又說這個肉又不夠肥啊!又不香!那麼這個老修行,把身上的肉都給這個鷹割下來,喂鷹了。這個鷹吃得,還說沒有吃飽;那沒有吃飽,釋迦牟尼佛說:“那你沒有吃飽,把我所有的這個肉都給你吃了。你隨便你自己吃好了。”

  那麼在這個時候呢,這個鷹和這鴿子都飛到空中去了。原來是什麼呢?是天上的人,來試驗這個老修行有沒有真心呢,是不是真正幫助衆生。那麼這個佛,當初修行,發願幫助衆生,就經過這樣天人來試驗。我們人,要是想要幫助人呢,也會受到種種的考驗,所以啊,在考驗的時候,要是不認識,那就要再修過。所以,我對你們各位說這麼四句話,說:

  一切是考驗,看你怎麼辦?

  觌面若不識,須再重頭煉。

  *  *  *

  現在有什麼問題沒有?就是,當面你要不認識,觌面若不識,須再重頭煉。你要再來一個開始,你再要從beginning(開始)再做。OK!

  講到哪一個地方了?(弟子:講到……法身菩薩等……。這一段,師父還沒有講。)

  很久和你們各位也沒有談話了,我們先談一談話。誰有什麼問題,想問的,可以先問一問。有什麼想要講的,可以講一講。大家講完了,再來講法。(弟子:……)啊!你要聽香港的新聞?還有誰有什麼問題?他要求,願意聽香港的新聞,不知道有人反對沒有?要有人反對呢,我就不說;要沒有人反對,大家就都同意這個問題。那麼我不知道你們哪一個是要緊。這個問題是不要緊?是願意聽,不願意聽?那我要不問一問呢,假如我答覆這個問題,有人在心裏就想:“唉!我不歡喜聽這個問題。這個,講這個做什麼!”所以現在,先來先問有沒有人反對。

  弟子:我有一個小問題。

  上人:啊!

  弟子:請問老法師,我在看一本書,就是〈大悲咒〉。那一本書前面說了,你沒誦這個〈大悲咒〉以前,要誦這個小句,就是讓你嘴幹淨,讓你口幹淨,讓你身體幹淨。這是需不需要?

  上人:那個可以,需要的。

  弟子:需要的?

  上人:可以,這身口意叁業清淨。不單誦〈大悲咒〉,誦什麼經咒,都可以先做這個工作;先清淨身口意。還有誰有什麼問題?果歸是不是和他那哥哥鬧過什麼意見呢?

  弟子:No.

  上人:No,他有沒有什麼意見?在一個禮拜之內沒有?沒有人反對講香港這個問題?那我現在就講香港的問題,香港、臺灣的的事情。

  在去年,早就預備決定到香港、臺灣走一走。因爲香港十叁年也沒有回去了,臺灣根本就沒有到過。那麼這一次,在香港有一點點事情,我想回去看一看,順路經過臺灣。在我一月叁十號到臺灣;到臺灣,大約已經是二月一號了,或者一月叁十一號。到臺灣是晚間,那麼謝冰瑩和姚孅的父親母親啊,還有周宣德老居士啊,還有這個曹永德夫婦他們,這個徐儀君、臧廣恩,他們這一些個人去接飛機。

  這個周宣德老居士呢,他們在那兒等了大約等有兩個鍾頭。姚孅!你記得你們在那兒等有多久啊?(姚孅:一個多鍾頭)一個多鍾頭。本來是那個飛機也晚一點,我出來也晚一點。這個周宣德老居士很誠心的,見到我了,從這個,那兒有一個繩子攔著,不准人進來;他看見我出來,那麼他就從那繩子底下鑽,鑽進來就叩頭。那麼他這一叩頭呢,這徐儀君,大約他們也就好幾個人叩頭。那麼聽說起來,臺灣這個情形是沒有的。過去這個法師到這兒,他們都沒有什麼人這樣來歡迎。到了臺灣就住在這個志蓮精舍。這個志蓮精舍是一個居士造的。

  這個居士就是你們第一次五個人到臺灣受戒,最後和你們結緣的那個曹永德居士;他的太太信佛,以後她的先生也信佛了。這樣子,夫婦兩個又很誠心的。那麼他太太對她先生說,說:“我信佛,最好你能造一個講堂,那麼家裏常常有人在這兒講經。這樣子呢,我覺得這心裏就很安慰了。”她這樣向她先生說呢,她先生也很發心的就滿她的願,就造一所樓房,四層樓。在這個第一樓是他做生意office,做寫字間。第二樓他自己住。第叁樓,他的兒子他們住。那麼第四樓就做佛堂。這個佛堂大約可以坐得一百二十多個人座位,不太大,有一間睡房。常常請法師來講經。

  那麼這一次,我到臺灣,就在這個志蓮精舍,在那兒住著。住呢,一開始也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知道,那很清靜的,在那兒住。我因爲在臺灣預備那麼十天,然後就到香港去。等住到五天的時候,他們就有人知道了;有人知道,又這個也來看我,那個也來看我:天天都很多人來見我。那麼最後第九天上,因爲我十號我走了;在九號,他們就要求我在那兒給講講開示。就講開示這天晚間呢,大約有八、九十人來聽開示。聽完了講開示,他們又發心請我再回臺灣給他們講經,講《普賢行願品》。那我也就答應了。我看他們都很誠心的,跪到面前來請法,所以就答應他們再回到臺灣,給他們講《普賢行願品》。

  在沒有走之前,我在這個臺北,到日月潭去參觀參觀這個玄奘寺,那麼又參拜這個玄奘法師的靈骨。這個玄奘法師的靈骨本來是在中國,那麼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被日本人給搶去了。在中國這個玄奘法師的靈骨,他也給搶去!這死人的骨頭,他也都放不下它!你說這個日本哪!這種土匪的行動,是很可憐!

  那麼在日本投降之後,這玄奘大師這靈骨他給搶去了。這又想改過自新,這日本人,所以把這靈骨還給送回中國來;送回中國,他不送到這個中國去,他送到臺灣去。那麼臺灣呢,因爲這有玄奘大師的靈骨,所以就修了一個玄奘寺,在日月潭那兒。這是唐朝的高僧的靈骨,想不到到現在這麼有價值了,這麼值錢了!在臺灣,那麼成了一個名勝,所以到那兒去參觀了一次,在那兒住了一宿;住了一宿,我也沒有吃著東西。

  這個果涵呢,和這個徐儀君啊,還有一個姓譚的,叫譚果行呢,哎!他們有福報,晚間吃的很好的齋菜。想不到那麼高的山上有那麼好的菜。以後一打聽,爲什麼你們預備有那麼好的齋菜?他說他們那個地方,每天都要預備現成的這個好的齋菜,不然的時候呢,不知道哪個達官貴人,就來要到那兒吃齋去。那如果沒有啊,再就不來了。再就怕這個達官貴人不來了,那麼,所以一定要預備,這個齋菜都預備好了。

  在臺灣的寺廟,互相爭豔鬥麗;爭豔鬥麗什麼呢?齋菜。啊!你的齋菜好嘛?哎!我這兒請一個名廚,比你那兒做得更好。大約這個居士以食爲天,誰的齋菜好就歡喜往誰那個地方跑。因爲這個,就以這個素菜作爲招徕的一個王牌。所謂招徕的這個王牌,就好像做生意,我這兒賣的貨品最好。這個一般的買東西就都來這兒,都來買。

  那麼臺灣的寺廟,就是以這個齋菜色香味最好,以這個來誘惑這個居士。他不講,說是哪個地方講經講得最好,哪個地方用功最好,哪個地方是真正修道的人;不講這個,就講齋菜,以這個齋菜做爲第一個信佛的條件了!這是第一個。

  還有一個,臺灣互相鬥這個廟大,看看哪一個廟修得最大、最高,用的材料最名貴。所以有的廟,譬如造得七十尺高,喔!他那個就要造七十五尺。那麼你造七十五尺,他要造八十尺。那麼看看誰的廟最高,這互相比賽。也沒有人比賽,說是看看誰這個神通最大,誰的道德最高,誰的修行啊最好,誰的學問最深;沒有人比這個,是比廟大、高,齋菜最好,看著最好,味道最好,比賽這個。這是臺灣的佛教,養成這麼一種習慣。因爲這個習慣,我沒有這個福報,所以到這個玄奘寺,祇喝了幾杯茶。這個齋菜就沒有吃著,沒有這個口福。啊!這是很可憐的一件事!

  去玄奘寺,回來經過一個廟,叫淩雲寺啊是什麼。有個忏雲法師在那兒,帶著大專學生有七、八十人,在那兒修行。給他們講了大約有二十多分鍾的開示;回來就到臺中那個佛教蓮社,在佛教蓮社那兒吃的中飯。這回我有口福了,所以,在那兒也吃過他們色香味俱佳的這個齋菜。

  在我們沒到蓮社之前,他們都預備好了,我們一下車,他們裏邊,那個蓮社裏邊就放著一挂鞭炮,炮仗?cracker fire, cracker fire?(弟子:firecracker?)啊!放的一挂鞭炮。我就說了,我說,他拿我當鬼,來趕鬼來了。其實這不是;這是他們歡迎。歡迎啊,還有這種的舊習氣,放鞭。那麼有李炳南老居士和這個許寬成這個教授,這麼有很多人,還有蔡念生,這一些個老居士歡迎,在那兒又給他們這個好像軍隊似的那些個學生;我一進那個房裏他就說:“起立!”啊!就大家都站起來了,像軍隊那麼很有規律的樣子,就好像 army似的。我說,你們坐下,坐下!你們不要像軍隊這麼樣子。嘿嘿……!那麼足見呢,臺灣他們對這個學生的訓練,都很好的,很有規矩的。

  在那兒吃了飯之後,又回到臺北去;回到臺北啊,這一次很值得紀念的,我見著一位證初果的人。雖然證初果,但是,這是個鈍阿羅漢;是鈍阿羅漢,他不會說法,不會怎麼樣子來教化衆生。他就用他這一個樣子來影響人。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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