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海裏就沒有事了。他很自在的把握水性了,怎麼飄起來,怎麼踩水,怎麼做都可以,你不識水性,怎麼知道怎麼做啊。我掉大海怎麼修行都可以,我們識水性啊,我從八歲就會遊泳,因爲從小就識水性,在水裏面長大的,我遊過一條很大的河,七八歲的時候就可以遊過去,但是呢,我並不是經過苦練來的,是因爲,我是經過識水性來的,很輕松的遊過去了,把衣服,水瓶拿在水上,然後靠兩個腳過江,我們從小就知道水性是什麼樣子的,所以我到水裏去一點事都沒有。所以我們修行首先要了解佛性,了解它的道理,再修行就很快了,你不需要搞還沒有學佛,就苦行,然後搞的疲倦的要命,很苦,修行不是吃苦,釋迦牟尼佛講的很清楚,吃苦是一種外道的行爲,所以首先要懂得道理,道理懂得了,那麼我們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也好,現在念佛也好,現前自在,將來自在。我們可以看一看,在我們漢傳佛教,大乘部的,所有非常有成就的人,從他小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他一種自在的這個體,都是感覺到仙風道骨,不求名利。就是說那個人可以很輕易的把貪嗔癡放下來,而不是說不斷的鍛煉這個肉體的苦,而只是輕而易舉的把貪嗔癡放下來了,只要一個人住在一個地方不起貪嗔癡就會很自在,你可以看到仙風道骨,可以看到他那個眼睛啊,身體啊,是充滿一種聖人超越的狀態,而不是讓他搞的狼狽不堪,愁眉苦臉,搞的非常苦的這種生活。而是感覺到是聖人,仙人的感覺,是超然的感覺,修道的人把名利心放下來就是那麼自在,那麼超越,就是與衆不同。相貌上面,行爲上面,動作上面都是那麼淡薄,你可以看出來,聖人就是這種感覺,而不是說不停在吃苦,哪個上面是這樣說的呢,我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感覺到修行很吃苦,從小就到東林寺念南無阿彌陀佛,把心搞直就可以了,天天保持著,累了,叫你放香,念一支香休息一下,再念一支香再休息一下。知道你念一個小時累了,休息一刻鍾,然後再讓你念,他老是在調節當中,沒有讓我不斷的在吃苦,通過這樣調節調節,調節到最後,這個心就直了,就像一個鋼筋,就直了,而不是說不停的敲。慢慢調,慢慢調不就直了,你這樣敲不是敲扁了嗎,再敲的話,那鋼筋就廢掉了,你看雲居山成就的那些和尚,出來以後都是仙風道骨的。爲什麼,他坐在那個地方如如不動,很自在的,你問問雲居山的和尚,哪個是那麼吃苦啊,都是很自在的狀態而成就現生的解脫體,不起貪嗔癡,他就坐的很自在,一支香,一支香的坐,就像我們,現在坐著念佛很累嗎,我也不覺得啊,就這樣保持一心就可以了,你這個鋼筋就直了,你就這樣的成就了,你不需要在那加什麼功夫了。就這樣,不斷的訓練,你自然而然的就有仙風道骨出來,你就很自在,很多人修行很苦,出來以後不但沒有“法”,並且呢看不到一種“道氣”,只是這輩子受了一點苦而已。
所以我們這個修行啊,要行中道,放下名利就是修行。什麼叫苦行啊,你把你的“名利色”放下來就是苦行,苦行就黑暗消失,光明出來,應該是充滿光明的。你把貪心去掉,你的心中就有光明的顯現,所以我們真正有真心,有道念的人,修行是很快的,所以要把握訣竅,你不要在肉體上下再大的功夫,我不放下貪嗔癡,不放下名利色,怎麼修行都沒有用,所以我們要把握理念,從理上修行非常的快速。你比例來講,你這個禮拜不斷的在理上修行,你就一直觀察自己在念阿彌陀佛,你不斷的理上通達以後,吃飯,穿衣,睡覺,不斷的這樣觀察。我在吃飯,我在睡覺,我在走路。回家去,我在帶孩子,我在帶孫子,只是一個見分在活動,而見分不是從肉體裏出來,如果從肉體裏出來,它應該先見到腸子,見到肚子,見到裏面,再見到外面,不是的,他沒有見到。見分也不從外面,要從外面出來,那我爲什麼要執著這個肉體呢,哦,這個見分,不是從裏面,也不是從外面。從一切相分裏,有相就有見,無相就無見,原來見分從相分裏出來,所以見到的就是過去你無始以來自己的執著。有一天你到了西方極樂世界,還是你的見分,還是用“見”見,爲什麼能見到西方極樂世界呢,因爲“見”到見到阿彌陀佛,你修圓滿了,你的果報就在那個地方。現在是這個果報,到西方極樂世界那是西方極樂世界的果報,有果必有因,那你因是怎麼做的呢。所以你懂得理上念阿彌陀佛,大家等下念佛的時候,注意你是理上念阿彌陀佛,還是事上念阿彌陀佛。理上跟事上念阿彌陀佛差別有多大呢,理上念阿彌陀佛是一日千裏啊,一念千裏啊,就是說你一念之間可以超越千生呐,事上念阿彌陀佛,就像螞蟻在地上爬,還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一定的感受,感官是念阿彌陀佛,好不容易,耳朵聽,執著于我,在聽阿彌陀佛,事上念阿彌陀佛就非常慢,即便是得到一點叁昧,一點定力,但是很快就失去了,因爲人的業力啊。爲什麼呢,人達到一心,即使有一點感受,一種快樂,感覺到心裏休息了一下,很快你的業力就把它推翻了,我們的業力就像須彌山一樣,非常廣,一下子就把我這個念頭推翻了,很快就想跟人家講話,你就感覺到雖然很快樂,非常好,很清靜,但是呢,我覺得跟人家講話還是控製不住的。你看,看到一下殿,“呼”的一下跑出去了,你就不願意長久地住在那個地方。但是理上通就不一樣了,理上通,你在這個地方是這個樣子,你走出去還是這樣觀照,我走,沒有我在走,我走出大門,沒有一個我走出大門,誰走出大門啊,哦,見分的一個肉體走出大門,見分裏面有個我在這裏坐著,在外面走。你的見分一直在觀照著,你不管怎麼走,你都如幻如化,這就是理上通達。理上通達以後,修行就方便了,你不管怎麼走,你都沒有走。但事上修行,你走就是走,爲什麼我們說“摩诃般若波羅密”,就是以智慧到彼岸,智慧般若,這個就叫理。因爲我們“心”威力多大,心是通理的,我們往往用事,所以事上修行就很辛苦。所以我急迫的想告訴大家一個什麼事情呢,我不希望大家修行很苦,就是這個理念,我希望大家修的很快樂,大家跟我一樣,很快樂。你走在大殿裏面,走在外面,都很快樂,不是大家在這個地方感官一下,念阿彌陀佛,念十聲,二十聲,覺得師父慈悲,建個大殿讓大家念佛,感受到這麼點快樂。叁分鍾熱度,過一下子,又在那痛苦了,哎呀,念阿彌陀佛,幾點了,一下子看看鍾,一下子看看鍾,時間怎麼還沒有到呢,你老是在考慮這個問題就麻煩了,就沒有快樂感。所以我要你得到!什麼時間不時間的,都是一個見分而已,你就感覺到自己,不牽挂這件事情了,這就是跟理通達了,事上通達就有勞累之苦啊,因爲肉體,你的耳根是有勞累的,你的理念可能很堅固。
就像練氣功一樣,我在印度的時候,有一個女衆是北京的,她修小乘的教法,止觀,她先觀呼吸。因爲女衆呼吸,她只能到中丹田,不能到下丹田,所有的呼吸在胸部,胸部在心上面,她執著呼吸的時候,她呼吸,最多到胸口這個地方,不能下去了。這個止觀法門,觀呼吸,一般是男衆可以修的,女衆是不能修的,女衆修心會發悶,知道嗎,你看,男衆走路很穩,女衆走路就不會穩,因爲丹田無力啊,女衆只有上部分有力,下部分一推就倒了,男衆下身很有力,站在那個地方像一座山一樣,女衆你嚇她一下就倒了。爲什麼呢,因爲她呼吸不能到丹田,她氣不能達到腳底,所以你在呼吸的時候,一直這樣悶著,一直這樣悶著,到最後很辛苦,呼吸到中丹田的時候,她就守呼吸,守呼吸,最後那個氣就悶在胸口,悶的要命,到最後全身壓力很重,就很痛苦,後來呢,心就發悶,其實對女衆不能講呼吸法門,講呼吸法門對女衆有傷害。後來我告訴她這種大乘的教法,放棄了小乘教法,她自己把自己放松了。放松了以後,她覺得好舒服,這種自然啊,這種環境啊,跟心完全合一了,我活在自然之中,她馬上就放輕松了,氣就通了。很多練氣功的人老是注重自己的呼吸,注重自己的氣體,重視自己的周天,搞的自己很疲倦,很辛苦,但是轉的時候,有一點味道,感覺氣動了,哎呀,這個背心後面在跳了,這個肩膀有氣在動了,這頭也動了,他老是看什麼地方動了,什麼地方動了,我看到有氣過來了,周天快通了,一天到晚搞這個東西,當時一下子可以,確實感覺到氣定住了,身體沒有了,身體被一股氣頂在那個地方,然後就像一個柱子一樣不動,時間久了,身體老是撐在那個地方,撐著以後,你的身體就會疲倦了。好像一股氣把你撐著,天地跟你融成一體,但是你這個肉體會僵硬,你這個肉體會僵,你這個肉體不動的時候,就會變僵,僵的時候就發酸,時間久了就酸了。骨頭不斷的活動才舒服啊,老是不動,時間久了血液就不通了,肉體就發酸,一酸就想放松自己。知道這個好,但是還想放松一下自己,在外跳一下才好,感覺急迫的想活動一下。但是這種味道又蠻好受,可是酸脹的感覺會讓你放棄,急迫的想出來,所以很多人一出去就蹬腳了,你看到沒有,一出去彎彎腰,蹬蹬腳,頭歪一歪,爲什麼要這樣搞一搞呢!他當時在一種境界裏面,確實是很有味道,我看演淨就是這樣的,他每一次打坐起來以後就彎彎腰啊,壓壓腿啊,這樣搞一搞,因爲坐久了,肉體僵硬嘛,他要活動一下,就舒服一點,就放松了,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很多打坐的人出來都這樣,把肉體伸展一下,活動一下,爲什麼呢,這就是他不能長期住在那種境界裏,保持不了多久,很快就想出來,雖然住在那種禅定的境界,確實很舒服,很有感受的,保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要放棄它。
所以我們走在外面去,你可以唱歌,你可以跳舞,你只要不唱壞話,你不要傷害別人,不要傷害自己就可以了。你可以走路,你可以吃飯,穿衣,睡覺,你的身體可以多利益衆生,你見分裏面沒有我在做啊,你一直在觀照一直在觀照著,時間久了以後,熟能生巧。我開車子的時候,開的…
《《佛說阿彌陀經》開示叁》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