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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菩薩行論》第64課

  《入菩薩行論》第64課

  現在開始學習第二堂課的內容,下面要講的是第二個科判:

  醜二(尤其趨入善法之行)分二:一、自己修行之理;二、饒益他衆之理。

  這個科判講到了尤其趨入善法的行爲,前面是善行自己之事。首先是學習自己修行的道理,第二是學習如何去利益衆生的道理。在菩薩行當中,自己利益、自己修行和讓衆生得利益,側面不一樣,但總體來講是完全一致的。

  首先講第一個道理:

  寅一(自己修行之理)分叁:一、宣說所修有力善法;二、修行方法;叁、宣說勝劣取舍。

  這叁個科判當中,第一,我們所修行的善法怎樣變得有力,怎樣變成一個重業,這個方面是很重要的;第二是講修行的方式,怎樣去修行;第叁是宣講善法的勝劣和取舍,因爲從總體的角度來講,善法有很細的修法,有比較難的,還有比較容易的等等,裏面的功德也可以分勝劣,然後對勝劣怎樣做取舍,在第叁個科判中會如是宣講。

  首先講第一,宣說所修有力善法。爲什麼我們要宣講這個科判,學習這個道理呢?就是因爲我們人的壽命是有限的,精力也是有限的。我們一方面要在世間做很多事情,養活自己和家人,做很多交際應酬等事情,一方面還要去修行,所以我們的修行時間本來不多。而且在修行的時候,如果我們不懂得善巧方便,不懂得怎樣讓善法變得有力,變成重業——如果不懂得這個道理,那麼在很短的修行時間當中,修行的質量又不好的話,我們就很難以在今生當中累積更多的資糧。這個科判宣講的道理爲什麼很重要呢?就是告訴我們怎樣才能夠讓我們所修習的善業變成重業,或者就如在這個科判當中講,怎麼樣讓所修變得有力,讓善法變成有力的善法。那麼我們就可以在最短、最少的時間當中,讓我們所行持的善法變得真正有質有量,或者說讓它變得非常有力。如果因越有力,那它的果也就會現前得越快、越圓滿。這是我們首先要學習這個頌詞的原因和必要性。

  恒依強欲樂,或依對治引,

  以恩悲福田,成就大福善。

  這個頌詞的關鍵就是第四句成就大福善——成就一個大的福業、大的善業,怎麼樣成就呢?就是前面所講的叁句話“恒依強欲樂”等,這裏面有四個條件,第一個就是“恒依”的“恒”字,這是講到了時間。“強欲樂”就是講它的發心。“或依對治引”就是講它的對治。“以恩悲福田”是講它的對境。如果我們具足了這四個對境,就很容易成就大福善。首先我們看“恒依”的“恒”字,“恒依”就是講時間要長。

  我們做任何一個法,不管是很大的一個善法,還是乃至于只是每天在佛堂上供七碗水,不管怎樣,一個善法如果做的時間很長,恒常地每天都在做,這個善法就能夠變成一個重業,變成一個大的善法和強有力的善法。雖然我們每天做的是供一碗水或七碗水,或者供一盞燈,但是如果我們以很長的時間來做的話,這個看似很微小的一種業,通過長時間的堅持,它就能夠變成一個重業。除了以此爲例,其他如我們每天的念誦,每天磕叁個頭,或者說每天經常去放生,每天都能夠去發一點善心菩提心,每天都這樣做,做的時間很長,累積得多了,這個時候它就會變成一個重業,變成一個大的善業,所以說長時間去做很重要。

  我們在修佛法的時候,最好發一個長遠心,每天堅持在佛堂裏面去供佛,或者每天堅持去頂禮,對修法來講,這也是善法方面的一種紀律,有了一個這種紀律,可以約束我們在這樣的時間當中盡量地去做善法,能夠保證它成爲慢慢增長善法的一個方式。所以我們在修行佛法的過程當中,有些善的執著,有些這方面的紀律、戒律也應該去遵守,這個是“恒”字的解釋。

  然後“強欲樂”,就是我們在做善法的時候,應該發一個比較勇猛的心,有比較強烈的欲樂,像我修習供水或者打坐、念誦咒語,我就是應該有一種很強的歡喜心、很強的欲樂,就是要做,而且很歡喜地去做,很強勢地去做,像這樣通過這種很強的欲樂,這個業也容易變成一個強善業。

  比如說放生也好或者說聽聞佛法也好,本身功德是很大的,但是如果我們放生的欲樂不強,別人說好多次之後,自己勉強答應去,那麼此時自己的心態是勉勉強強的,雖然參與了一個大的善法活動,但是因爲自己的欲樂很弱的緣故,所以這樣的善法就不是一個有力的善法了。

  我們在聽法的時候如果很勉強,我們在修行的時候、修菩提心的時候如果很勉強,假如沒有很強的欲樂,這個業就不會成爲一種重善業,就不會成爲一個有力的善業。這個善業如果不是很有力,那麼我們所積的這個資糧本身,從因果的因的角度來講,它的因力就不是很明顯,如果因力不明顯,要得到一個強有力的果,或者說要馬上成熟果,就非常困難了。

  我們在修法的時候,也要經常觀察我們的欲樂怎麼樣?有些時候容易發生什麼情況?——剛開始的時候欲樂非常強,但是時間稍微長了之後,這種欲樂就慢慢弱下來了,以後就變成了一種應付:好像我有一個經要念,有一個咒語要念,就變成一種應付了,盡量找借口,最後就幹脆不做了。

  我們的修法隨著欲樂的強弱,的的確確是會有改變的。所以我們應該保持經常保持一個強有力的欲樂,當然我們要保持,也需要有基礎。平心而論,作爲一個修行者,誰不願意保持一個強欲樂呢?我們問任何一個人:假如讓你選擇,能夠讓你保持一個強盛的修善法的心,願不願意?很多人都會願意。但關鍵是,我們是一個初學的衆生、初學的菩薩,要保持一個強烈的欲樂很困難。這個時候我們必須要去思維因果的關系,如果我們把因果的關系能夠深深地做思維,懂得了緣起規律之道,這時強欲樂就容易産生。

  一般來講,我們看米拉日巴尊者傳記的時候,每一次看到這個地方,對我、對很多修行者都會有某種啓發。在當時對話的過程當中,他的弟子問:尊者,您有這麼強的一種修法的欲樂,能夠做這麼頑強的苦行,您肯定是佛的化身,肯定是某菩薩的化身,到底您是誰的化身啊?米拉日巴尊者說:我不是哪個聖者的化身,實際上是因爲我思維了業果不虛的道理,因爲我殺了人,怕墮地獄,而且我也知道成佛的功德,我對因果緣起之道生起了強烈的定解,所以我在修行善法的時候就有這麼強的一種動力。他說:如果你們也能夠這樣思維,那麼我這樣的苦行任何一個人都做得到。這句話給我們的啓示是什麼?我們如果能夠對因果之道産生非常強的信心,産生一個很深的定解——如是的因如是的果,佛法當中我們經常提,這個緣起的道理,因果的道理,的確是非常關鍵的問題。如果我們對這種因果關系産生了定解——你看我們造了多少惡業呀?就拿這一世來講,我們殺了多少生?偷東西、說妄語、然後産生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貪欲、嗔恨,或者欺騙衆生等等,做了很多惡業。如果按照業因果的道理一個一個對照的話,那麼可以說,不需要人來授記,我們的下一世會很悲慘的。如果真正對業果之道産生了定解,我們就會想到,一定要對治,一定要去忏悔,一定要在我死之前把這個罪業都清淨掉。這個時候,每次去修忏悔都會有一種強烈的動力和強大的欲樂推動自己,這個時候就會下決心:一定要把罪業忏淨!或者我們在了知了成佛的功德和緣起之後,在積累資糧方面一定要多做,做的時候就有很大的力量推動我們去做,這個時候所做的每一個善業都會成爲重善業,都會成爲有力的善業。所以這裏面的關鍵問題還是在于思維業果的道理。

  有的時候我們說業果的道理是入門的法,但實際上,業果的道理是非常深奧的。因爲真正來講,我們通過推理可以知道一切萬法空性,這個總相的推理我們可以通過一種理證推出來,但是要讓我們通過推理證明因果的道理,這個非常困難,可以說極困難。佛講的因果之道是最正確的,因爲是佛是遍智,只有佛才能夠把最微細的因果問題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我們要去推理這個因,要推理這種業果,的確是很困難的,它是很深的法門和道理。但是,如果我們不管通過什麼方式,真正對業果之道産生了定解,強烈的欲樂一定會生起來的,而且強大的欲樂一産生起來,我們的這個業就會變成重業。

  有一次我問我自己,或者很多道友也在問:我修了這麼長時間佛法,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爲何沒有感應、沒有動靜?其實我們真正觀察,我們修行的欲樂有時候就是不強,修也修了,但你是通過什麼樣的心來修的呢?這就很不好說。如果觀察每天我們修行的心態——夾雜惡心或者修善的心力不強等等,有很多問題在裏面,如果我們有個很強的欲樂,就會變成一個重業。

  第叁個“或依對治引”,依靠對治來引發。“引”就是引發,引發什麼呢?引發成就大福善的意思。這個引字和後面的大福善可以對應,依靠對治的法來引出這種殊勝的善業。這是什麼意思?就是我們在修善法的時候,要盡量對治它的違品。比如我們在布施的時候,我要對治布施的違品——悭吝。我們不要有悭吝心,盡量不要悭吝,通過各種理證明白這個道理。前面我們在第叁品也講了布施的道理,布施的違品就是悭吝心,所以我們要對治它的違品,只有把它的違品對治了,這個布施的善法才是一個清淨的布施。

  我持戒的時候也要對治它的違品——破戒,把這個違品對治住了,這個持戒才是清淨的、持戒的善根。所以我們要成就大福善,就不能有它的違品。比如說,我們在修善法的時候,懷疑它的果、它的功效等等,這就是修善法的一種違品。所以我們要通過定解來對治這種懷疑心,對治這種負面的能量。如果我們在修善法的時候,能夠把它反方面的違品都對治了,那可想而知,這個力量當然就是很強大的。而讓這種善法的力量不能夠現起的,就是它的違品,所以怎樣對治它的違品就非常關鍵、重要了。對修善法整體來講,圓滿資糧很重要。

  第二個就是講,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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