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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談大乘佛法是不是佛說 上集▪P22

  ..續本文上一頁受持諷誦亦複歡喜,爲他人說亦複歡喜,思惟分別亦複歡喜,于法得定,亦複如是……。”

  卷九亦有舍利弗言:“無論比丘是持戒者或是少欲者,或是知足者,或是閑靜者,或是多聞者,或是精進者,或是專念者,或是禅定者,或是得智慧者,皆當依己所修、所持爲人說法,並贊人所修、所持。”(《長阿含》卷十二(一七)亦有阿難教比丘說法經文。)

  《長阿含》卷十八(叁○)亦說:“凡出家者應行二法:①賢聖默然,②講論法語。”

  又《雜阿含》卷十一(一一二二)有佛教導比丘對居士說法要先後次第教誡、教授,視根器而定的經文。

  由此說明,不僅證阿羅漢者,隨緣法施,佛亦勉勵聲聞弟子學阿羅漢隨緣法施,利益衆生,而不是在證阿羅漢果“寂然無所說,不思利益衆生事”。然而有一類羅漢確實如此(後續自明)。就在聲聞弟子隨緣“應答”時,何嘗不是“布施心、利生心的慈悲表露呢?”此亦即印證《雜阿含》卷叁八四所說:“是故比丘,當觀自利、利他,自他俱利,精勤修學……。”

  亦如《雜阿含》卷二十四(六一九)所說:“雲何護他自護?不恐怖他、不違他、不害他、慈心哀湣彼,是名護他、自護。”

  亦如《雜阿含》卷叁十(八叁六)所說:“世尊告諸比丘:汝等當起哀湣心、慈悲心爲人說四不壞淨法。”

  亦如《雜阿含》卷四十一(一一叁六)說:“若複比丘,爲人說法,作如是念……以是正法因緣,以慈心、悲心、哀湣心,欲令正法久住,而爲人說,是名清淨說法。”

  乙、持戒經文(律儀戒)

  《增一阿含》卷四十九(五)說:“今此精進比丘,亦複如是,若持戒完具,其中衆生命終之後,皆生天上、人中。是故比丘當念“具足戒律”,威儀禮節,無令缺減,如是比丘,當作是學。”

  《雜阿含》卷十一(二七七)中更詳述比丘“具足律儀戒的內容”,如經上說:“如是我聞,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有不律儀、律儀,谛聽善思,當爲汝說。

  雲何不律儀?眼根不律儀所攝護,眼識著色,緣著故,以生苦受,苦受故,不一其心,不一心故,不得如實知見,不得如實知見故,不離疑惑,不離疑惑故,由他所誤,而常苦住,耳鼻舌身意,亦複如是,是名不律儀。雲何律儀,眼根律儀所攝護,眼識識色,心不染著,心不染著已,常樂更住,心樂住已,常一其心,一其心已,如實知見,如實知見已,離諸疑惑,離諸疑惑已,不由他誤,常安樂住,耳鼻舌身意,亦複如是,是名律儀。”

  在聲聞戒中,除了殺、盜、淫、妄四重禁外,皆是由“殺、盜、淫、妄”而衍生出來的微細“律儀戒”。而律儀律,不僅是“威儀端莊而已,而且牽涉到“製心””問題。如以上經文說:聲聞律儀,包括眼根律儀戒、耳根律儀戒……鼻、舌、身、意等反觀自照的修心意義。當六根對外境,達到心不染著的境界,定樂之心油然而生,從此住于不染著六塵之境(心樂住已),即製心一處(常一其心),當製心一處時(正定自然現前),便能以如實智慧照見、知見“世間苦果的輪回真相”,而遠離“世間苦因的造作”,尤其對于“證空性、滅欲苦的真谛”不會再有疑惑,這才是“聲聞律儀戒”的深義!

  丙、忍辱經文

  《中阿含》卷十七(七二)說:“諸比丘,汝亦應如是,至信舍家,無家、學道,當行忍辱,複稱歎忍,自行慈心,複稱歎慈,自行恩惠,複稱恩惠。”

  《雜阿含》卷十叁(叁一一)又詳述阿羅漢弟子行忍辱的內涵說:“佛告富樓那,我已略說法教,汝欲何所住?

  富樓那白佛言:世尊,我已蒙世尊略說教誡,我欲于西方輸盧那人間遊行。

  佛告富樓那:西方輸盧那人凶惡輕躁,弊暴好罵,富樓那,汝若聞彼凶惡、輕躁、弊暴、好罵毀辱者,當如之何?

  富樓那白佛言:世尊,若彼西方輸盧那國人,面前凶惡诃罵毀辱者,我作是念:彼西方輸盧那人,賢善智慧,雖于我前凶惡弊暴罵毀辱,我猶尚不以手石而見打擲。

  佛告富樓那:彼西方輸盧那人,但凶惡輕躁弊暴罵辱,于汝則可脫,複當以手石打擲者,當如之何?富樓那白佛言:世尊,西方輸盧那人,脫以手石加于我者,我當念言:輸盧那人,賢善智慧,雖以手石加我,而不用刀杖。

  佛告富樓那:若當彼人,脫以刀杖而加汝者,複當雲何?

  富樓那白佛言:世尊,若當彼人,脫以刀杖而加我者,當作是念,彼輸盧那人,賢善智慧,雖以刀杖而加于我,而不見殺。

  佛告富樓那:假使彼人,脫殺汝者,當如之何?

  富樓那白佛言:世尊,若西方輸盧那人,脫殺我者,當作是念,有諸世尊弟子,當厭患身,或以刀自殺?或服毒藥,或以繩自系,或投深坑,彼西方輸盧那人,賢善智慧,于我朽敗之身,以少作方便,便得解脫。

  佛言:善哉富樓那,汝善學忍辱,汝今堪能于輸盧那人間住止,汝今宜去度于未度安于未安,未涅槃者令得涅槃。爾時富樓那聞佛所說,歡喜隨喜,作禮而去。

  爾時尊者富樓那夜過晨朝,著衣持缽,入舍衛城乞食,食已還出,付囑臥具,持衣缽去?至西方輸盧那人間遊行。到已夏安居,爲五百優婆塞說法,建立五百僧伽藍,繩床臥褥,供養衆具悉皆備足,叁月過已,具足叁明,即于彼處,入無余涅槃。”

  這篇是敘述一位阿羅漢發心進入西方輸盧那國,度衆利生的事迹。由此可知,就是證了阿羅漢在遇到衆生用刀杖打殺時,亦需“善學忍辱之行”。也可以說俱解脫阿羅漢是“忍辱行(行衆生忍)有成的修行者”,唯有善學如阿羅漢者,將生死置之度外,修清淨法忍“無忍可忍”有成的行者,才堪“遊化人間,隨緣度生。”而阿羅漢的“忍辱心”是由尚爲聲聞行者時的“因地學忍辱行而來”,而“忍辱心含有慈悲心性在其間,何以證知?”如由“經文”富樓那自說:“彼西方輸盧那人,于我朽敗之身,以少作方便,便得解脫。”便知阿羅漢是修“忍辱心、慈悲心成就”及“破除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等四相”成就的“出世聖人”,堪受人天供養。

  丁、精進經文

  《雜阿含》卷十說:“若當比丘守護根門,飲食知量,初夜、後夜,覺悟精進,觀察善法,樂分別法,樂修梵行,離于睡眠,心不疑法,斯有是處。”

  卷十八(五○叁)亦說:“若比丘晝則經行,若坐以不障礙法,自淨其心,初夜若坐經行,以不障礙法自淨其心,于中夜時出房外洗足,還入房右脅而臥,足足相累,系念明相,正念正知,作起思惟,于後夜時,徐覺徐起,若坐亦經行,以不障礙法,自淨其心,是名比丘殷勤精進。”

  《雜阿含》卷十一“二七五”更明示聲聞弟子“精進”的細文說:“如是我聞,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而今難陀關閉根門,飲食知量,初夜後夜,精勤修習,正智成就,堪能盡壽,純一滿淨,梵行清白。彼難陀比丘,關閉根門故,若眼見色,不取色相,不取隨形好;若諸眼根增不律儀,無明闇障,世間貪愛,惡不善法不漏其心,生諸律儀,防護于眼耳鼻舌身意根,生諸律儀,是名難陀比丘關閉根門,飲食知量者。

  難陀比丘,于食系數不自高,不放逸,不著色,不著莊嚴,支身而已,任其所得,爲止饑渴,修梵行故,故起苦覺,令苦息滅未起苦覺,令不起故,成其崇向故,氣力安樂,無聞獨住故,如人乘車,塗以膏油,不爲自高,乃至莊嚴,爲載運故。又如塗瘡,不貪其味,爲息苦故。如是善男子,難陀,知量而食,乃至無聞獨住,是名難陀知量而食。

  彼善男子難陀,初夜後夜精勤修業者。彼難陀,晝則經行坐禅,除去陰障,以淨其身;于初夜時,經行坐禅除去陰障,以淨其身;于中夜時,房外洗足入于室中,右脅而臥,屈膝累足,系念明想,作起覺想;于後夜時,徐覺徐起,經行坐禅。是名善男子難陀,初夜、後夜、精勤修集。

  被善男子難陀,勝念正知者。是善男子難陀,觀察東方,一心正念,安住觀察,觀察南西北方,亦複如是,一心正念,安住觀察。如是觀者,世間貪愛惡不善法不漏其心,彼善男子難陀,覺諸受起,覺諸受住,覺諸受滅,正念而住,不令散亂;覺諸想起,覺諸想住,覺諸想滅,覺諸覺起,覺諸覺住,覺諸覺滅,正念心住,不令散亂。是名善男子難陀,正念正智成就。是故諸比丘,當作是學,關閉根門,如善男子難陀,飲食知量。如善男子難陀,初夜後夜精勤修業。如善男子難陀,正念正智成就。如善男子難陀,如教授難陀法,亦當持是爲其余人說。時有異比丘,而說偈言:

  善關閉根門,正念攝心住;

  飲食知節量,覺知諸心相;

  善男子難陀,世尊之所歎。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增一阿含》十二“六”亦如是說。)

  由此可知,聲聞弟子“精進”的內容,涵蓋“律儀戒(守護根門、飲食知量),忍辱、禅定(樂修梵行、離于睡眠),般若(觀察善法、樂分別法)等五度,是有其甚深“修持五度的內涵的”。

  戊、禅定經文

  (甲)分辨世間定與出世間定

  《雜阿含》卷二十九(七八五)說:“若心住不亂、不動,攝受寂止、叁昧一心,是名正定世俗,有漏、有取,轉向善趣。何等爲正定是聖出世間,無漏、不取、正盡苦,轉向苦邊?謂聖弟子苦、苦思惟、集、滅、道、道思惟,相應心法住,不亂、不散,攝受寂止、叁昧一心,是名正定是聖出世間,無漏、不取,正盡苦、轉向苦邊。”(《雜阿含》卷二十九“八○六”)

  (乙)聖弟子不依覺觀而修禅

  《雜阿含》卷叁十叁(九二六)又說:“比丘如是禅者,不依地修禅、不依水、火、風、空、識、無所有、非想非非想而修禅,不依此世、不依他世、非日、月,非見、聞、覺、識,非得非求,非隨覺、非隨觀而修禅……。”

  又說:“比丘于地想能伏,于水、風、想、無量空入處想、識入處想,無所有入處、非想非非想入處想、此世他世,日、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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