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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神聖的回歸 第二節 五智五佛與虹身成就▪P4

  ..續本文上一頁密受真訣,唯振一铎,佯狂街市,或居冢間。至是鹹通元年,振铎淩空隱隱而逝,莫測其由。師嗣盤山積禅師,積嗣馬祖(傳燈錄)。”《佛祖統紀》(卷38)雲:“梁荊州居士陸法和,以元帝爲魏所破,遂歸于齊。帝以爲太尉,賜甲第。和乞爲佛寺,其徒七百人悉修禅法。一朝禮佛坐床上而終,將斂,縮身止叁尺。斂畢,帝更令開視,唯一空棺。”——引者注)

   在《密宗虹身成就略記》結文中,堪布仁波切感慨道:“這裏還應加以說明的是,藏地因爲密法興盛,各地成就後顯現瑞相者代不乏人,故人們皆習以爲常,又因交通不便、信息閉塞等原因,許多顯現瑞相的成就者便多只爲當地人們所知。雖然現在筆者手中另有不少成就事迹,因未作最後勘定,容日後抽暇,再出續篇。

   在我們拜讀這些大成就者的傳記時,都會在內心深處受到一種啓發甚至震撼,雖然我們平時知道密續中一再強調具足正見、信心、精進等條件的人可以迅速成就,也知道密勒日巴祖師曾經說過∶“無論任何人,只要如理精進地修持密續教法,一定都能開悟。”但我們總以爲那是在遙遠的過去或是在佛菩薩的化身上才會發生的事。上面所收集到的事例中不乏默默無聞、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我們修學密法的人,應從這些事例中吸取力量,抛棄怯弱,珍視利用自己現在同等具有的那份證悟因緣。對密宗不了解的人,也應從這些事例中獲得啓發,從而更多地閱讀成就者的生平傳記,深入了解密法的真谛。”

   該書收錄的事例,有不少是近年剛剛發生的(該書寫于1998年),因而具有很強的說服力。此外,慈誠羅珠仁波切經過嚴謹的實地采訪,而于1999年6月撰寫的《二十世紀末超類絕倫的虹身示現——藏密甯瑪巴大圓滿無上成就者巡訪記》,也爲世人披露了一樁發生在當代的虹身成就實例。新龍縣樂莫寺的阿瓊堪布,從此以無余虹光身成就(1998年9月)而名揚海內外。

   大量事實說明,前譯甯瑪派光明大圓滿的確是極爲清淨了義的大乘妙法,在無上密法加持下,即生成佛、虹身成就是非常真實可信的。任何稍具正見和良心的佛教徒,都不能不承認這一點。當然,我們也不否認,通過修持某些外道法,有可能在表面上出現某些類似的外在征相,但如果把這些外相放到見、修、行、果的整體理論架構和實踐過程中,進行綜合評判,其粗糙性和有漏性便顯而易見。內外道在名相、形式等方面的貌同神異,人們不是頭一遭見到,沒什麼好奇怪的。越是深入細致的觀察,越清楚地表明:精彩演繹現空雙運法界實相的金剛密乘,是任何外道法皆無法比擬的,其不共殊勝性也爲下乘佛法所難以企及。

   值得一提的是,佛門大師的傑出證量和超凡示現,可遇而不可求。他們的神聖偉大,在很大程度上就體現在從不采取主動迎合世俗價值取向的超逸風格之中。因此,不管出于什麼樣的動機,想通過有准備的采訪或記錄來捕捉他們的神奇點,都不太現實。把世間人的思維邏輯和行爲方式,強加在出世間大德身上,想想都是罪過。這些大師真正在意的,是信心、善根和緣份,而不是烙上工業社會特征的廣告宣傳、嚴密流程和批量生産。

   蕭平實師徒的言論,說明他們和大乘聖境缺乏善緣:

   “虹霓之身則是七彩或五色之身,非是佛身也。佛之報身皆是金光明身,非是七彩之身也。余依自己之證量而觀,即知虹光之身乃是鬼神妄想所樂之光也。謂余證得般若智時,金光開始顯發;後因證得禅定之故,于金光之中夾雜強烈之白光;隨于般若之與時俱進故、令金光漸強,隨于煩惱之日消而致禅定日進故、白光亦日漸增長,然無七彩五彩雜色之光夾雜而有。

   此乃自身所經曆之過程,漸知佛道之次第與內涵;由一切種智之修證而得道種智故,漸能知之。複由禅定之修證,而漸知色界天身證得之正理,由是而知密宗修證虹光身之說乃是虛妄想也。”(《狂密與真密》)

   “今者佛教受密宗邪知邪見之引導,而建立五色旗爲代表佛教之標志,其實乃是從“密宗對一切法皆分五大、五色、五佛、五佛母、五度母、五智、五菩薩…”等邪見施設而來,是故密宗之佛有五色、菩薩有五色、虹光身有五色……有五色;一切法至密宗已,皆分五色。(中略)依如是邪見施設,而建立佛教之標志旗號亦爲五色,實是密宗之邪知見所生之妄想爾,非是佛法也。佛光從來非五色光,菩薩從來非五色光,而密宗之佛有五色,菩薩亦分五色,故“文殊菩薩”在密宗內便有黑文殊、紅文殊…等,皆是鬼神冒名化現之法也,與佛教正法從來無關,學人于此普應知之也。”(同上)

   “虹光身修證之依據,來自《大日經》之建立。而《大日經》所言不及第一義谛,卻妄言已得第一義谛,完全異于叁乘諸經佛語,已可知其爲天竺晚期佛教之密宗祖師所編造者,非是佛語也。《大日經》中如是建立虹光身之修行依據:“咒術網所惑,同于帝釋網,如乾達婆城,所有諸人民,身秘密如是,非身亦非識。又如于睡夢,而遊諸天宮,不舍于此身,亦不至于彼;如是瑜伽夢,住真言行者,所生功德身,身相猶虹霓。”(《大正藏》18冊33頁中欄)

   于此一段密宗之“佛”所開示語中,已可證知所謂虹霓之身者,唯是內相分所成爾,非有實質色身或光相之能爲他人所見也;此“經”中自言如睡夢中之遊天宮故,自言于瑜伽夢中修真言行而“成就”者故。複次,五色七彩虹光非是清淨光,雜諸世間光相故,由修雙身法之貪欲所成就故,一切行者勿欣求之。”(同上)

   “謂密宗所言上師種種觀想之修證,凡倡言能令他人觀見者,悉皆是已故之人;自古至今,從來不曾舉出一位當代現存者,言其觀想之天身虹光身能令他人觀見而加以驗證,是故密宗所說古來已證虹光身而能令人觀見者,悉是附會渲染之說,無可爲憑。……迄今爲止,仍未見有任何一人成就——不論由文獻或事實而觀,皆是如此。密宗古今諸師既皆如是,即可斷言密宗所言之虹光身者,乃是虛妄想像所得之法,非有真實可證之事實存在;又複違教悖理,是故有智之人不應迷信,應當理智深思,以免誤入岐途猶不自知。”(同上)

   “索達吉堪布接著提到密宗“虹光身”的問題,引述傳說:“甯瑪巴更有衆多的虹身成就者在世人眼前演繹出一幕幕活生生的將自身消融于法界的成就景象。”此處筆者想要請問索達吉堪布幾個問題,還請索達吉能夠不吝與以回答:“對于甯瑪巴更有衆多的虹身成就者在世人眼前演繹出一幕幕活生生的將自身消融于法界的成就景象,請問您是親眼看見的嗎?還是您有這個證量能夠示現給我們看呢?”……依據筆者修學般若的體驗來說,筆者不會虹光身,今生也不見有人會虹光身;關于虹光身的種種傳說,就猶如《西遊記》裏的孫悟空一樣,只是傳說。”(《真假邪說》P182~183)

   缺少善根福德因緣的人,總愛怪這怪那,而不知向內找找自己的毛病。

   是不是成就稀有功德的佛門大師,都必須接受不懷好意的檢測呢?是不是所有大乘妙法,都必須拿出直觀公開的現場表演和量化指標,才能證明她的清淨可信呢?是不是弘揚淨土法門的祖師,在讓全世界人民現量目睹極樂世界或兜率內院的景象之前,都只能閉口不言呢?是不是因爲絕大多數人沒有現量見到六道輪回實況,所以連天宮、地獄、生死流轉等最基本的佛教法義,也可以推翻不信呢?……多麼稀奇啊!自稱是佛教徒的人,居然好意思拿“我沒看見”作爲否定真理的理由!這和只相信自身有漏根識的順世外道,有什麼差別呢?那些順世外道徒,正是理直氣壯地拿著“我沒看見”,作爲否定前後世、業因果的理由,一如眼前的蕭張師徒拿“我沒看見”作爲否定大乘妙境的理由。

   老實說,對于障深業重、福薄慧淺的人而言,無緣親眼目睹的佛門神異現象,還多得很。可是,這並沒什麼好神氣的,僅憑這一點,也無法讓所有人都拒絕真理。淺陋和孤狂並不是功德,謊言和無恥不可能經受住時間的考驗。可憐的業障凡夫啊,你們什麼時候才能明白,真理不是幾聲尖叫就能淹沒的?

   盡管密宗大師的內證境界與神奇示現,難以預測和窺視,但是,密宗的清淨理論和如法修持,卻明擺在那兒,無可挑剔。如是因,如是果,勝妙的見解和修行到位後,不獲證勝妙的果位和功德,那才是咄咄怪事!

   佛門慈悲廣大,但也只能化度有緣之人。對于那些固執邪見頑冥不化之徒,就算佛祖親臨,大概也只能怅然一歎:Believeitornot!

   至于“佛光從來非五色光,菩薩從來非五色光”、“五色七彩虹光非是清淨光”,更明顯是信口胡言。誰規定了佛菩薩的自在示現,不能夠任運無礙呢?現空雙運的法界實相不會做出這種規定,事事無礙的圓教妙義不會做出這種規定,當然,蕭平實幼稚的大腦皮層也無法做出這種規定。豈止五色七彩,下面的教證將說明,佛菩薩的無漏光明是多麼的自在神妙不可思議:

   “是時世尊須臾之頃,口出五色光,遍照方域。爾時,阿難複白佛言:複以何因緣,如來今日口出五色光?世尊告曰:我向作是念:本未成道時長處地獄……或受天福,食自然甘露。我今以成如來,以根力覺道成如來身。由此因緣故,口出五色光爾。”(《增壹阿含經》卷36)

   “是時,燈光(佛)知彼梵志心中所念,實時便笑。佛世尊常法,若授決時世尊笑者,口出五色光明,遍照叁千大千世界。是時,光明已照叁千大千世界,日月無複光明,還從頂上入。”(同上卷38)

   “爾時世尊見此蓋已,實時便笑。此是諸佛世尊常法,設如來笑時,口中便有五色光出:青、黃、白、黑、赤。”(同上卷32)

   “爾時世尊即便微笑,有五色光從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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