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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修證之道 第四節 如是道次第(2)▪P5

  ..續本文上一頁以囊惡故不取其寶,又如夜行崄道弊人執炬,不得以人惡故不取其照,菩薩亦如是,于師得智慧光明不計其惡。複次弟子應作是念:師行般若波羅蜜無量方便力,不知以何因緣故有此惡事,如薩陀波侖聞空中十方佛教:汝于法師莫念其短常生敬畏。複次菩薩作是念:法師好惡非是我事,我所求者唯欲聞法以自利益,如泥像木像無實功德,因發佛想故得無量福德,何況是人智慧方便能爲人說,以是故,法師有過于我無咎。如世尊想者,我先說菩薩異于世人,世人分別好醜,好者愛著猶不如佛,惡者輕慢了不比數。菩薩則不然,觀諸法畢竟空,從本已來皆如無余涅槃相,觀一切衆生視之如佛,何況法師有智慧利益,以能作佛事,故視之如佛。”

   “有人既得善知識不得其意,反成雠隙而墮地獄,更相謗毀,故唯佛一人無有過失,余人誰能無者?若弟子見師之過,若實若虛,其心自壞,不複能得法利。是故空中聲教:若見師過莫起嫌恨,汝應作是念:我先世福德不具足,故不得值佛,今值是雜行師,我不應念其過失,而自妨失般若。師之過失不著于我,我但從師受般若波羅蜜法,如狗皮囊盛好寶物,不應以囊故而棄其寶;如罪人執燭照道,不可以人罪故不受其明自墜溝壑;又如行遣小人導道,不可以人小故不隨其語。如是等因緣不應遠離于師。師若實有罪,尚不應離,何況此中魔作因緣,令說法者有深妙五欲,令弟子不染著法,說法者以方便故現受。方便者,所謂欲令衆生種福德因緣,亦爲同事攝衆生故。複有諸菩薩通達諸法實相故,無所障礙無有過罪,雖作過罪亦無所妨,如人年壯力盛腹中大熱,雖食不適飲食不能生病,又如有好藥,雖被惡毒不能爲害。如是等因緣故,汝于師所莫起嫌恨,而自失般若。”

   自淨己心,不尋師過,的確是遠離惡業速得成就的關鍵。如上所述,藏傳佛教極其強調在正式建立師徒關系(特別是密法上的師徒關系)前,要長期慎重地進行觀察、抉擇,以確保日後的全身心依止不出問題。所以依止前認真觀察,依止後淨心承事不尋師過,是藏傳佛教的一大特色。可現在其他地方不少學人,不懂此理,做得正好相反:一上來就迫不及待地依止,得受灌頂、傳法之後,又妄加觀察,滋生邪見,從而失壞戒律和解脫慧命。這種現象,應該引起大家的注意。

   通過上面的分析,誠心依止上師善知識、修學上師相應法的意義,可謂昭然若揭。蕭張師徒卻硬要在這上找密宗的麻煩:“但是西藏密宗諸多上師卻始終一再地強調要“依止上師的言教”,認爲上師的言教即是究竟歸依處,認爲上師的言教比佛的言教更高、更正確;既不管佛說“依法不依人”的宗旨,也不顧自己所教導的法義是否有錯謬之處;如此的教義,正顯示出密宗是真正不重視經教的宗派。也由于不重視經教的緣故,雖然佛與諸菩薩在衆多的佛教大小乘經典中,一再的宣說“第六意識乃是生滅法,不是不生不滅的實相真心;意識乃是妄心,是因緣所生法、是有爲法”,然而密宗諸祖師及現代的法王、上師們,可憐見,殘缺慧,又無力研讀經典、正解經典,所以千年來,一錯再錯,從頭錯,錯到如今,無一人能夠發現其教派法義錯謬之處,因此誤導了無數的密宗“佛教”學人,個個錯入邪見謗法的火坑。這些事、這些帳、這些人,怎消受得了如此多的業報?”(《真假邪說》P46)

   究竟是誰“真正不重視經教”?究竟是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始終和“意識境界”共舞?究竟是誰拿著外道邪執和小人意志肆意诋毀大藏經和傳統聖教?究竟是誰完全背離了如來二、叁轉****精義和雙運離戲實相,謬誤百出硬傷累累?答案早已明擺著了,用不著多說。

   究實而論,無論外在的佛陀、教法還是上師,都是修行者無始以來的“內在上師”——佛性如來藏——的幻現。這個根本原理,受到藏傳佛教的高度重視和充分運用,具體就體現在對上師善知識的無比敬重上。許多感人至深的依師事迹和教言,之所以能讓後學者産生強烈的精神震撼和宗教感悟,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每位學人心中都安住著一位神秘的“內在上師”,他無時不停地發出親切的召喚,而這些事迹和教言,則無形中調諧了我們的身心,使能更加清晰地接收召喚信號。奇迹就這樣發生了!

   既然在根本上,上師和佛陀、正法、心性是有機的統一,既然顯密教法一致強調敬重上師善知識是修道的關要,既然密宗祖師在教法和證法上的卓越成就有目共睹,那麼,執意將上師和佛法、上師和弟子強行分裂開來,就毫無必要。

   有什麼理由讓人相信,具德上師的言教,肯定和如來教法存在根本矛盾呢?既然上師爲佛陀的任運化現,上師的言行是佛陀智慧和事業的有機延展,如來正法也由上師而得到了有效的播揚和護持,同時,視師如佛、與師相應還是佛經論典所不厭其煩地強調的修道關要,那麼從任何角度都不可能找出敬重上師善知識和“依法不依人”原則的矛盾之處。否則,《華嚴經》便不會說:“其有修行善知識教,諸佛世尊悉皆歡喜;其有隨順善知識語,則得近于一切智地;其有能于善知識語無疑惑者,則常值遇一切善友;其有發心願常不離善知識者,則得具足一切義利。”如果一定要把正法和無倒宣說、弘傳正法的上師當作水火不容的對立面,肯定是不太合適的。

   越是高妙的法門,越對師徒間的關系要求嚴格,這是很正常的事。學開飛機,和學開汽車,對教練員的依賴程度,顯然不一樣。同理,像禅宗、密宗這樣至圓至頓的大乘妙法,當然會對明眼善知識的重要性做出不一般的強調,這其實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如果衆人都像蕭平實一樣,單憑私下讀過幾本書,記得幾個名詞,就自命不凡翻雲覆雨,這天下豈不就亂套了?!沒有傳承、輕視傳承、隨意批判傳統的所謂“佛教徒”,這些年來鬧下的笑話和惹下的亂子,難道我們還見少了嗎?

   所以“依法”,並不是教人閉門造車師心自用,也不是鼓勵對經論肆無忌憚地進行曲解和誤讀。要如實通達如來正法並淨心依止修學,最離不開的,恰恰是擁有清淨傳承的上師善知識的指導、點撥和加持!

   “不依人”的“人”,又是指誰呢?這一點,想必用不著我們提醒。既沒智慧,又好爲人師,當然是佛教徒所應遠離的對象。特別是處處與佛經祖語唱對臺戲、甚而妄圖以一己之言全盤取代叁藏聖教的那些謗法狂人,誰沾上誰倒黴,哪個正常人願意多瞟他兩眼呢?認爲曆代大藏經都不足信,認爲“蕭導師”的話“比佛的言教更高、更正確”,認爲“縱使未來有人可以自參自悟,那也是在導師的著作出版之後,私下讀了導師的著作而調整(通過大藏經而得的)知見以後,才能自參自悟”,認爲“但能詳閱余諸著作,信受思維,反複研究,知見即可導正……參究過程中,宜以余著公案拈提諸書爲參考書,庶有入處”……,如此明目張膽的依人不依法,恐怕不太雅觀吧!

   天平的一端是堂堂釋迦聖教,另一端擱上個擠眉弄眼的蕭平實,結果可想而知!

   大概只有對事實徹底喪失了感知力的人,才好意思說“密宗是真正不重視經教的宗派”。深廣無涯的密續且不論,單是對五部大論、龍樹六論、慈氏五論等浩如煙海的顯宗教典的精苦研學,便早已名聞遐迩。在藏傳佛教道場,一名修行人一生花上二叁十年乃至五六十年時光,專精研習經教、辯論等,是很常見的事。海內外有許多文章、書籍,對藏傳佛教徒“深入經藏,智慧如海”、“活到老,學到老”的精神,作了翔實介紹和高度贊歎。以格魯派爲代表的僧伽教育體製,更以系統、嚴格等特色而譽滿全球,深受好評。又如甯瑪聖地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包括數百位堪布、活佛在內的如海僧衆,亦十數年乃至數十年如一日地潛心修學如來聖法,講聞、辯論、著述等智者事業極爲興盛發達。這些實情,可不是一兩句謊言就能抹殺的!

   在漢地,大乘佛法的了義精髓——現空雙運實相正見和二谛圓融的如理修持,長期受到冷落乃至摧殘。而密宗不僅始終秉持大乘無垢妙義,並且對有損整體聖教的謗法行爲進行著不妥協的鬥爭。張狂一時的蕭氏邪說,到頭來竟由我們密宗弟子——而且是平庸如筆者的密宗弟子——加以鏟除,這難道也是“不重經教”所致嗎?!

   大恩金剛上師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仁波切于《竅訣寶藏海》中,如是強調聞思經教的重要性:

   “大圓滿中的八大金剛大笑、無道無果等等說法,與如今衆多狂人所講的大話、假話、空話,比如胡說沒有善惡、輪回、涅槃,這兩者有極大差別。現在末法時代有些人,說是你們不要學經論,學經論沒有什麼意義,要實際修行。但如果沒有聞思,怎麼能修持呢?這真是著魔!”

   “本師釋迦牟尼佛也是要求先聞後思,遣除修道前的一切障礙之後再修持,如果從來沒有聞思過,哪裏會有修行?薩迦班智達也說過:“沒有聞思而作修持,那就象是斷了手的人去攀登懸崖一樣。沒有聞思智慧的這種愚癡人修大手印,只能來世變成旁生,或者是生于無想處。”所以這種沒有聞思的修行真是一種大空話,真是一種邪道!

   ……既然從沒有聞思過佛法經論,那你是怎樣攝受弟子的呢?如果連佛教的基本理論和名詞術語都不知道,然後告訴別人不要看經論,說是我們這裏以修行爲主,理論方面不重要,說是需要修持。這種說法真是愚癡又荒謬,無垢光尊者指出:“在我之後,只有聞思究竟的人才能證悟無上的大圓滿。”因此一定要有廣大的聞思。

   我希望大家要聞思修行,不需要聞思的這種修行,我是不會認可的。這種沒有因的果,怎麼會産生呢?釋迦牟尼佛教法的特點就是有如何的因才能結如何的果,這也是佛教緣起性的特點。古德說,沒有學習而得到智慧,這在佛教的論典中找不到任何論證和根據。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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