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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現空雙運 第一節 一切顯現法的本性▪P6

  ..續本文上一頁:“能依的一切法,所依的一切環境,無論何時、何宗皆無生。”

   清辨論師則認爲:“一切萬法,于何時、何地、何宗皆無有自性生,因于勝義中無有自生故”等等,以承許自續派的觀點而立宗。

   月稱菩薩雲:“一切萬法,于何時、何地、何宗皆應無生,因無有自生等故。”並由無有自生等立宗,依次建立了無有四生的論點。

   佛護論師曾提出:若有生,則可用無義生之過患進行駁斥。(只破不立)

   清辨論師又認爲:“汝宗的安立,有不具備能立及譬喻之過患。”

   月稱菩薩對此反駁道:“我宗之能立及譬喻,乃用對方自宗已承認之觀點進行破斥,故無須能立及譬喻。(僅需彙集相違)”並于《顯句論》中引用教證對加上勝義簡別的觀點進行了破斥:“若爲中觀派,則不能以自宗之比量推測而立宗,以未承認任何法之故。聖天論師雲:有非有俱非,一非一雙泯,隨次應配屬,智者達非真。《回诤論》亦雲:若我有少宗,則我有彼過,我無立宗故,唯我爲無過。””

   僅破除有邊的觀待假立的單(小)空,以及離戲絕待的究竟大空性,在漢傳佛教中也有明文。吉藏大師《中觀論疏》雲:“無有、無空,名爲空空。故對有之空名爲小空,無有、無空,空有俱破,乃是大空。”明確提到不同層次的空性義。《中觀論疏》還講道:“智度論雲:二乘名但空,菩薩名不可得空。二乘但住于空,名爲單空。大士知空亦複空,名不可得空。智度論又雲:二乘得二空如毛孔空,大士得二空如十方空也。”如是闡明大小乘在見、證空性上的巨大差異。(小乘人我空僅爲自續單空見的支分)

   出于對上述基本法理的無知,《真假邪說》雲:“索達吉堪布自己不懂中國文字,所以讀不懂秋吉

  蔣巴洛傑所說:“自古以來,藏傳佛教各派可總括爲如來藏中觀與應成派中觀二個系統。前者如甯瑪、噶舉、薩迦、覺囊,其內容或曰如來藏、自續中觀、唯識見、輪涅不二見、大中觀、他空見等,皆是站在“世俗谛無、勝義谛有”的原則上,而各自講述其勝義谛要旨,其間差異南轅北轍,不可謂不大;而應成派中觀則是由較晚形成的格魯派宗喀巴師徒數代而發揚,挾其政治上新霸主的實力,造成如來藏系思想弘傳不彰、人才凋零,應成派中觀至今仍爲藏傳佛教哲學的主流思想”,對此事實完全無知,卻又來誣陷他人胡說八道。謂秋吉

  蔣巴洛傑說:“自古以來,藏傳佛教各派可“總括”爲如來藏中觀與應成派中觀二個系統”,言說“總括”,當是爲令意思顯明,因此建立名相“如來藏中觀”與“應成派中觀”兩個大方向來做申論,全無錯誤;因爲紅白花教所傳的自續派中觀,是不認同黃教應成派中觀的,他們多數人認爲應成派中觀的本質是斷滅見;所以他們也是承認有如來藏的,只是錯將意識認作如來藏罷了;所以,秋吉.蔣巴洛傑說自續派中觀爲如來藏中觀,是完全正確的。”(P380)

   很明顯,蕭平實師徒完全沒搞懂他空和自空、自續和應成等基本法理。作爲典型自空見的自續派觀點,乃是承許世俗假有而勝義無實,故此將“自續中觀”和“如來藏、唯識見、大中觀、他空見”相提並論,且裝模作樣地稱其爲“世俗谛無、勝義谛有”,純屬扯淡。“說自續派中觀爲如來藏中觀,是完全正確的”,更是一派胡言。

   “紅白花教所(唯)傳的自續派中觀,是不認同黃教應成派中觀的”,亦讓人莫名其妙。因爲甯瑪、薩迦、噶舉等諸大教派無不是以應成見作爲自宗的究竟中觀見,皆許自續見爲不了義的暫時方便,如是焉有終持劣見甘居下位之理?蕭平實師徒對自己長期狂謗的對象的基本常識,未免過于陌生了。

   既然曾經“精進”修學了“十二年”藏傳佛法(其後才改投蕭先生門下)的蔣巴洛傑都如此不濟事,而且他的一派胡言竟令同修會先生奉若圭臬(甚至不可一世的“蕭導師”都要請他出面作序,且于《狂密與真密》中錯得一脈相承:“其余天竺密宗諸師及藏密之紅、白、花教諸師,悉屬自續派中觀師之流類……故說此等諸人爲自續派之中觀師。”),這夥“終結者”的輕薄和無知也就不言而喻了。

   蔣巴洛傑說的“造成如來藏系思想弘揚不彰、人才凋零”,亦爲無稽之談。從古迄今,本著現空雙運精神,大力闡揚他空如來藏思想的藏傳高僧大德可謂不勝枚舉:甯瑪派開宗聖祖蓮花生大士、中期的榮素班智達、全知無垢光尊者,近代的全知麥彭仁波切,享譽當代的至尊金剛上師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仁波切及其衆多法子;曆代噶mb尊者;薩迦派的榮敦巴大師及曆代法王;覺囊派曆代法王等等。無數傑出的聖祖皆致力傳講明空雙運如來藏妙義,僅補處彌勒的《寶性論》——蕭平實所謂“密宗祖師所造、關于密宗道之修行理論與實務之著作”——釋疏,藏地就有數十部之多。這些鐵的事實,難道蕭平實師徒能視而不見嗎?

   《真假邪說》還講:“索達吉堪布更說:“早在格魯巴創立之前,應成中觀就已廣弘于藏地”、“無論甯瑪、薩迦還是噶舉,它們的中觀見基本都屬應成派之觀點”,也是不如實語。阿底峽將月稱、寂天的應成派中觀傳來西藏以後,不久就被紅教等派的自續派中觀所淹沒了,根本沒有人在弘傳;而格魯派是最晚成立的教派,應成派中觀爲其根本教義,雲何最後成立的教派所尊奉的應成派中觀教義會一開始就已經被廣大的紅白花教所弘傳了呢?這個謊撒的太扯了!”(P383)

   又是一個常識性錯誤:中觀應成見並非由阿底峽尊者首傳入藏,以《入中論》、《入菩薩行論智慧品》等爲代表的大量應成派法要,早在阿底峽尊者入藏之前便已由日稱論師等大德翻譯過來,而且一直長盛不衰,廣爲諸大教派所尊奉,其弘揚力度和影響面遠非不了義的自續單空見所能及。在藏地,誰要說自己在自空問題上究竟執持自續見,是會被人笑話的。

   複次,若謂應成見“根本沒有人在弘傳”,則其傳承理應早該斷絕,那麼宗喀巴大師又是從何處得受應成派觀點的呢?可要知道,藏傳佛教最注重的就是清淨的傳承啊!沒了傳承,便無法取信于人。

   所有的佛門記述均指出一個基本史實,即宗喀巴大師的中觀應成見乃是聞受于薩迦派仁達瓦上師處。而且,甯瑪、噶舉、薩迦等諸大教派的了義自空見著述可謂汗牛充棟,悟入離戲應成見得大成就的修行人也多如繁星。難道說,蕭先生師徒的孤陋寡聞竟一至于斯嗎?

   既然如此無知,那就請《破除邪說論》給你們再補補課吧:

   “盡管自空中觀可分爲自續與應成兩大派別,但二者的究竟觀點卻一體無二——都將應成派究竟了義的無生大空性觀點安立爲勝義谛。只是在相似勝義谛上,自續派保留有空執,故爲不了義;而應成派則直接抉擇究竟的勝義谛,故爲了義。但我們絕不能因爲自續派暫時的不了義觀點就斷定其爲錯缪、應該舍棄,而應把自續派之觀點理解成爲了所化之相應根基的衆生而變現的“化城”。……

   還有一點也應注意,即早在格魯巴創立之前,應成中觀就已廣弘于藏地。無論甯瑪、薩迦還是噶舉,它們的中觀見基本都屬應成派之觀點。而宗喀巴大師的中觀思想則師承仁達瓦上師(屬薩迦派),由此可知,應成中觀並非隨著格魯派的創立才開始弘揚。這一觀點的得出,簡直與其師“……密宗自噶當派始起,乃至後來分裂爲四大派……”的論斷如出一轍,這師徒倆或許鐵了心要再“創”密宗曆史,故而才不謀而合地任意杜撰史實——密宗最早的教派毫無疑問是甯瑪巴,噶舉、薩迦等派別都在其後誕生。至于噶當派實指阿底峽尊者入藏後創建的派別,其時間應在後弘期開始之後。”

   蕭先生師徒用錯了地方的勇氣,編織出太多經不起時間和真理檢驗的謊言。這些已經或正被戳穿的謊言,不會給他們帶來期望中的榮譽。

   般若空性,吸引我們作進一步探索。

   空性的意義,是否僅僅在于說明外在事物呢?回答是否定的。認識到輪涅萬法均爲遠離四邊八戲的大空性,大乘學人便有了可能具體放下內心無始以來的無明妄執,斷除分別心現證無分別聖智。這才是大乘空性的根本價值所在。

   在這方面做得最出色的,就是中觀應成派。

   有一種說法認爲,應成派似乎破壞性過強——(在究竟層面上)她自己不做任何承許,卻專挑他宗的承許的毛病。實際上,這是沒深刻領悟離戲法界和應成精神才産生的誤解。

   法界勝義實相中本不存在任何分別戲論,正是種種無義的虛妄增益使得凡夫分別心榮膺“輪回之根”的稱謂。當我們把觀照的目光由外而內逐漸聚歸這個根時,就會發現,越是無情地破壞掉分別心的所緣境相及其生存理由,越能有效地幫助修行人斷除無明妄想順利悟入能所雙亡的勝義實相。從這個意義上講,應成大空性的偉大性恰恰就在于其徹底的破壞性,因爲她所毀壞的對象無不是轉凡入聖的直接或間接障礙。如果這種必要的破壞僅因其表面的嚴肅就該受指責的話,那麼在事實上早已擯絕一切分別戲論的勝義法界和如來智慧,豈不更應當受到非議?

   某些世俗承許的暫時作用,騙取了人們的絕對信任。這種無形中被擴大了的信任感,給一直在謀求自己存在理由的凡夫分別心帶來希望。嚴肅地不采取絲毫迎合分別心的價值取向的行爲,盡管有被分別心陷害的危險,卻不足以令堅強的應成派屈服。究竟勝義實相“說似一物即不中”,似且不能似,一切主動的給凡夫分別心留下生存空間的承許和安立,又何從談起呢?正是這一理念,使得應成派無路可退。

   從實相空分的角度,爲徹斷分別心計,除了善用遮诠、只破不立,難道還有更佳選擇嗎?

   《中論》二十七品的內容,就非常明顯地貫徹了“是遮非表”的精神。所謂“是遮”,指彙集敵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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