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能依的一切法,所依的一切环境,无论何时、何宗皆无生。”
清辨论师则认为:“一切万法,于何时、何地、何宗皆无有自性生,因于胜义中无有自生故”等等,以承许自续派的观点而立宗。
月称菩萨云:“一切万法,于何时、何地、何宗皆应无生,因无有自生等故。”并由无有自生等立宗,依次建立了无有四生的论点。
佛护论师曾提出:若有生,则可用无义生之过患进行驳斥。(只破不立)
清辨论师又认为:“汝宗的安立,有不具备能立及譬喻之过患。”
月称菩萨对此反驳道:“我宗之能立及譬喻,乃用对方自宗已承认之观点进行破斥,故无须能立及譬喻。(仅需汇集相违)”并于《显句论》中引用教证对加上胜义简别的观点进行了破斥:“若为中观派,则不能以自宗之比量推测而立宗,以未承认任何法之故。圣天论师云:有非有俱非,一非一双泯,随次应配属,智者达非真。《回诤论》亦云:若我有少宗,则我有彼过,我无立宗故,唯我为无过。””
仅破除有边的观待假立的单(小)空,以及离戏绝待的究竟大空性,在汉传佛教中也有明文。吉藏大师《中观论疏》云:“无有、无空,名为空空。故对有之空名为小空,无有、无空,空有俱破,乃是大空。”明确提到不同层次的空性义。《中观论疏》还讲道:“智度论云:二乘名但空,菩萨名不可得空。二乘但住于空,名为单空。大士知空亦复空,名不可得空。智度论又云:二乘得二空如毛孔空,大士得二空如十方空也。”如是阐明大小乘在见、证空性上的巨大差异。(小乘人我空仅为自续单空见的支分)
出于对上述基本法理的无知,《真假邪说》云:“索达吉堪布自己不懂中国文字,所以读不懂秋吉
蒋巴洛杰所说:“自古以来,藏传佛教各派可总括为如来藏中观与应成派中观二个系统。前者如宁玛、噶举、萨迦、觉囊,其内容或曰如来藏、自续中观、唯识见、轮涅不二见、大中观、他空见等,皆是站在“世俗谛无、胜义谛有”的原则上,而各自讲述其胜义谛要旨,其间差异南辕北辙,不可谓不大;而应成派中观则是由较晚形成的格鲁派宗喀巴师徒数代而发扬,挟其政治上新霸主的实力,造成如来藏系思想弘传不彰、人才凋零,应成派中观至今仍为藏传佛教哲学的主流思想”,对此事实完全无知,却又来诬陷他人胡说八道。谓秋吉
蒋巴洛杰说:“自古以来,藏传佛教各派可“总括”为如来藏中观与应成派中观二个系统”,言说“总括”,当是为令意思显明,因此建立名相“如来藏中观”与“应成派中观”两个大方向来做申论,全无错误;因为红白花教所传的自续派中观,是不认同黄教应成派中观的,他们多数人认为应成派中观的本质是断灭见;所以他们也是承认有如来藏的,只是错将意识认作如来藏罢了;所以,秋吉.蒋巴洛杰说自续派中观为如来藏中观,是完全正确的。”(P380)
很明显,萧平实师徒完全没搞懂他空和自空、自续和应成等基本法理。作为典型自空见的自续派观点,乃是承许世俗假有而胜义无实,故此将“自续中观”和“如来藏、唯识见、大中观、他空见”相提并论,且装模作样地称其为“世俗谛无、胜义谛有”,纯属扯淡。“说自续派中观为如来藏中观,是完全正确的”,更是一派胡言。
“红白花教所(唯)传的自续派中观,是不认同黄教应成派中观的”,亦让人莫名其妙。因为宁玛、萨迦、噶举等诸大教派无不是以应成见作为自宗的究竟中观见,皆许自续见为不了义的暂时方便,如是焉有终持劣见甘居下位之理?萧平实师徒对自己长期狂谤的对象的基本常识,未免过于陌生了。
既然曾经“精进”修学了“十二年”藏传佛法(其后才改投萧先生门下)的蒋巴洛杰都如此不济事,而且他的一派胡言竟令同修会先生奉若圭臬(甚至不可一世的“萧导师”都要请他出面作序,且于《狂密与真密》中错得一脉相承:“其余天竺密宗诸师及藏密之红、白、花教诸师,悉属自续派中观师之流类……故说此等诸人为自续派之中观师。”),这伙“终结者”的轻薄和无知也就不言而喻了。
蒋巴洛杰说的“造成如来藏系思想弘扬不彰、人才凋零”,亦为无稽之谈。从古迄今,本着现空双运精神,大力阐扬他空如来藏思想的藏传高僧大德可谓不胜枚举:宁玛派开宗圣祖莲花生大士、中期的荣素班智达、全知无垢光尊者,近代的全知麦彭仁波切,享誉当代的至尊金刚上师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仁波切及其众多法子;历代噶mb尊者;萨迦派的荣敦巴大师及历代法王;觉囊派历代法王等等。无数杰出的圣祖皆致力传讲明空双运如来藏妙义,仅补处弥勒的《宝性论》——萧平实所谓“密宗祖师所造、关于密宗道之修行理论与实务之著作”——释疏,藏地就有数十部之多。这些铁的事实,难道萧平实师徒能视而不见吗?
《真假邪说》还讲:“索达吉堪布更说:“早在格鲁巴创立之前,应成中观就已广弘于藏地”、“无论宁玛、萨迦还是噶举,它们的中观见基本都属应成派之观点”,也是不如实语。阿底峡将月称、寂天的应成派中观传来西藏以后,不久就被红教等派的自续派中观所淹没了,根本没有人在弘传;而格鲁派是最晚成立的教派,应成派中观为其根本教义,云何最后成立的教派所尊奉的应成派中观教义会一开始就已经被广大的红白花教所弘传了呢?这个谎撒的太扯了!”(P383)
又是一个常识性错误:中观应成见并非由阿底峡尊者首传入藏,以《入中论》、《入菩萨行论智慧品》等为代表的大量应成派法要,早在阿底峡尊者入藏之前便已由日称论师等大德翻译过来,而且一直长盛不衰,广为诸大教派所尊奉,其弘扬力度和影响面远非不了义的自续单空见所能及。在藏地,谁要说自己在自空问题上究竟执持自续见,是会被人笑话的。
复次,若谓应成见“根本没有人在弘传”,则其传承理应早该断绝,那么宗喀巴大师又是从何处得受应成派观点的呢?可要知道,藏传佛教最注重的就是清净的传承啊!没了传承,便无法取信于人。
所有的佛门记述均指出一个基本史实,即宗喀巴大师的中观应成见乃是闻受于萨迦派仁达瓦上师处。而且,宁玛、噶举、萨迦等诸大教派的了义自空见著述可谓汗牛充栋,悟入离戏应成见得大成就的修行人也多如繁星。难道说,萧先生师徒的孤陋寡闻竟一至于斯吗?
既然如此无知,那就请《破除邪说论》给你们再补补课吧:
“尽管自空中观可分为自续与应成两大派别,但二者的究竟观点却一体无二——都将应成派究竟了义的无生大空性观点安立为胜义谛。只是在相似胜义谛上,自续派保留有空执,故为不了义;而应成派则直接抉择究竟的胜义谛,故为了义。但我们绝不能因为自续派暂时的不了义观点就断定其为错缪、应该舍弃,而应把自续派之观点理解成为了所化之相应根基的众生而变现的“化城”。……
还有一点也应注意,即早在格鲁巴创立之前,应成中观就已广弘于藏地。无论宁玛、萨迦还是噶举,它们的中观见基本都属应成派之观点。而宗喀巴大师的中观思想则师承仁达瓦上师(属萨迦派),由此可知,应成中观并非随着格鲁派的创立才开始弘扬。这一观点的得出,简直与其师“……密宗自噶当派始起,乃至后来分裂为四大派……”的论断如出一辙,这师徒俩或许铁了心要再“创”密宗历史,故而才不谋而合地任意杜撰史实——密宗最早的教派毫无疑问是宁玛巴,噶举、萨迦等派别都在其后诞生。至于噶当派实指阿底峡尊者入藏后创建的派别,其时间应在后弘期开始之后。”
萧先生师徒用错了地方的勇气,编织出太多经不起时间和真理检验的谎言。这些已经或正被戳穿的谎言,不会给他们带来期望中的荣誉。
般若空性,吸引我们作进一步探索。
空性的意义,是否仅仅在于说明外在事物呢?回答是否定的。认识到轮涅万法均为远离四边八戏的大空性,大乘学人便有了可能具体放下内心无始以来的无明妄执,断除分别心现证无分别圣智。这才是大乘空性的根本价值所在。
在这方面做得最出色的,就是中观应成派。
有一种说法认为,应成派似乎破坏性过强——(在究竟层面上)她自己不做任何承许,却专挑他宗的承许的毛病。实际上,这是没深刻领悟离戏法界和应成精神才产生的误解。
法界胜义实相中本不存在任何分别戏论,正是种种无义的虚妄增益使得凡夫分别心荣膺“轮回之根”的称谓。当我们把观照的目光由外而内逐渐聚归这个根时,就会发现,越是无情地破坏掉分别心的所缘境相及其生存理由,越能有效地帮助修行人断除无明妄想顺利悟入能所双亡的胜义实相。从这个意义上讲,应成大空性的伟大性恰恰就在于其彻底的破坏性,因为她所毁坏的对象无不是转凡入圣的直接或间接障碍。如果这种必要的破坏仅因其表面的严肃就该受指责的话,那么在事实上早已摈绝一切分别戏论的胜义法界和如来智慧,岂不更应当受到非议?
某些世俗承许的暂时作用,骗取了人们的绝对信任。这种无形中被扩大了的信任感,给一直在谋求自己存在理由的凡夫分别心带来希望。严肃地不采取丝毫迎合分别心的价值取向的行为,尽管有被分别心陷害的危险,却不足以令坚强的应成派屈服。究竟胜义实相“说似一物即不中”,似且不能似,一切主动的给凡夫分别心留下生存空间的承许和安立,又何从谈起呢?正是这一理念,使得应成派无路可退。
从实相空分的角度,为彻断分别心计,除了善用遮诠、只破不立,难道还有更佳选择吗?
《中论》二十七品的内容,就非常明显地贯彻了“是遮非表”的精神。所谓“是遮”,指汇集敌宗…
《第五章 现空双运 第一节 一切显现法的本性》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