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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嚴 第叁節 學術研究的誤區(7)▪P4

  ..續本文上一頁的理解衰落,傳出了國人自己編寫的經典,鬼與地獄被混合爲一,成爲民間的信仰。

   在我國古代的傳說中,如魑,魅,魍,魉,魃,魈等,或是山精、木怪,或是災旱、疫疠的厲鬼;有關天象的,稱爲神。……這樣,才有“人死曰鬼”,“鬼者歸也”的信仰。鬼,起初似乎還有些自由……不過人類的命運,越來越悲慘,終于爲鬼而住在地獄中了。”(《華雨集》第四冊“鬼與地獄”)

   “人如已經死了,是不可能複活的。但我國民間及佛教界的傳說中,有的說:某人死後,去了地獄,見到閻王。原來陽壽未終,所以被饬回而活了轉來。有的說:某人死後,魂遊地獄,活轉來說得繪影繪聲。這類傳說不少,有些不一定是造謠,但都是錯誤的。這是在病到某種情況,如呼吸停止等,一般以爲是死了,這才有死了活轉來的傳說。病人在信仰或社會傳說影響下,有怕墮地獄的意識,所以從昏迷醒來,可能有去了地獄一趟的感覺。其實這並不是死,還在“病”的階段,所以死了活轉來(而言見到地獄)的傳說,是錯誤的,不合佛法的。(狡詐的印順,就是這樣從順世外道的立場出發,潛移默化地毀壞人們的六道輪回等基本正見。難道說,曆代大成就者們的神通現量,也都是病態的幻覺嗎?此外,對于舍利、肉身不壞等等神異的成就瑞相,印順也竭力加以庸俗化,否認不信。故此,說他是披著佛教外衣的毀法壞教者,可謂實至而名歸!——引者注)”(同上)

   “龍樹入龍宮取經的傳說,在印度是極爲普遍的。最初傳來中國的,是鸠摩羅什的《龍樹菩薩傳》……龍樹入龍宮取經的傳說,有的解說爲:這是表示深入自心,本著自證而集出大乘經的。有的解說爲:龍王,是印度民族中龍族的國王。《華嚴》等大乘經,從此族的王庭得來。有的解說爲:南天竺鐵塔或龍宮取經,正如敦煌石室的發見古代經典一樣,不過傳說得神奇而已。有的解說爲:龍宮、夜叉宮與天宮,一向傳說爲有大乘經。龍樹的龍宮得經,也只是這種傳說的一則。這些解說,都可以有一分意義,但第叁說是更爲可能的。”(《佛教史地考論》“龍樹龍宮取經考”)

   “龍樹入龍宮取經,傳說極爲普遍。龍樹在龍宮中,讀到更多的大乘經,“得諸經一相”,“一相”或作“一箱”。(在《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中,印順幹脆直接說成:“所以大乘教徒有了新的解說……又說:龍樹入龍宮,“得諸經一箱”。”——引者注)所得的經典,傳說與《華嚴經》有關。我曾有《龍樹龍宮取經考》,論證爲:龍樹取經處,在烏荼,今奧裏薩地方。這裏,在大海邊,傳說是婆樓那龍王往來的地方。這裏有神奇的塔,傳說是龍樹從龍宮得來的。這裏是《華嚴經》“入法界品”善財童子的故鄉,有古塔廟。所以龍樹于龍宮得經,應有事實的成分,極可能是從龍王的祠廟中得來的。後來龍叫七次入海的傳說,也只是這一傳說的誇張。烏荼,在(東)南印度,當時屬于安達羅的娑多婆诃王朝。龍樹在南印度弘法,受到娑多婆诃王朝某王的護持,漢譯有《龍樹菩薩勸誡王頌》(共有叁種譯本),名爲《親友書》,就是寄給娑多婆诃國王的。”(《空之探究》)

   借學術研究之“東風”,印順簡直把我們的大小乘佛教“考證”得面目全非!

   從“大乘非佛說”的預設前提出發,非但西方極樂世界、東方藥師淨土等被全盤推翻,作爲中國大乘佛教靈魂的五大菩薩,也被他處心積慮地全部咬定爲藝術性虛構,以從根本上瓦解人們的佛教信仰。僞科學的皮面包裝,加上高超的心理暗示、精巧的氛圍營造,使他的荒謬言論欺騙了好幾代中國佛教徒:

   “在初期的佛教中,並無文殊與普賢的傳說;這也不是印度教固有的大神。文殊與普賢菩薩的出現,真是值得注意的事。

   一、文殊普賢與舍利弗目犍連:審細的研究起來,文殊與普賢,實爲舍利弗與目犍連的理想化。理由是:第一、文殊、普賢爲毘盧遮那佛的“脅侍”,是代表佛陀弘化的。在初期佛教中,舍利弗與目犍連,即是釋尊的兩大弟子,被稱爲“雙賢”,“第一雙”弟子,負著代佛揚化的重任。……

   第二、“大智文殊,大行普賢”,簡要的表示了二大士的德性。這在釋尊的教團中,即是舍利弗與目犍連的德行。釋尊的大弟子,各有特長,而舍利弗與目犍連,佛記別他是:“是二人者,是我弟子中智慧第一、神足第一”(大智度論(引律)十一)。大智舍利弗,與大智文殊,僅爲聲聞與菩薩的差別,古人也多能理解到。神足(通)即是行。我們不能忽略的,大智,不但是爲自己的。舍梨子以正見爲導,生諸梵行者如生母;文殊教化諸佛發菩提心,被稱爲諸佛的老師。這啓迪正見的教化重任,在聲聞與菩薩佛教中,即由舍利弗與文殊分別負擔,這實爲同一事實的不同說明。

   第叁、文殊乘獅子,普賢乘白象,這與舍利弗目犍連有特殊關系。舍利弗有“獅子吼”的傳說,如《雜阿含經》(卷十四)說:“尊者舍利弗,作奇特未曾有說,于大衆中一向獅子吼言。……舍利弗比丘善入法界故”。舍利弗的獅子吼,自稱能一日乃至七日,以各式各樣的文義來解說佛說。《中阿含經》也有同樣的敘述。這在當時,引起了黑齒比丘們的驚訝。我覺得,不但舍利弗的獅子吼,與文殊的乘坐獅子有關;他的“善入法界”──能以異文異義解佛說,也與《華嚴經》“入法界品”的諸大善知識,以不同的法門而同入法界有關。目犍連的白象傳說,出于《毘奈耶》。《發智論》(卷十九)曾引述而加以解說:“尊者大目幹連言:具壽!我自憶住無所有處定,聞曼陀枳尼池側,有衆多龍象哮吼等聲”。目連不但因聽見白象哮吼,引起佛弟子間的責難。他隨佛去滿富城,也是化一六牙白象,坐著從空飛去(增一阿含經須陀品)。舍利弗、目連與獅象的關系,或者還覺得不一定與文殊普賢的青獅白象有關。然讀到《大毘婆沙論》(卷一六二)的記載,即覺得事非偶然。如說:“舍利子般涅槃時,入師子奮迅等至。大目犍連般涅槃時,入香象嚬呻等至”。叁摩缽底,即等至,爲聖者聖慧所依止的深定。舍利弗與目連二尊者,依著這師子奮迅,香象嚬呻定而入涅槃;文殊與普賢二大士,即坐著獅象而出現人間了。

   此外,文殊與舍利弗的關系,還有兩點:文殊被稱爲“法王子”,這雖是一切大菩薩共有的尊稱,但在文殊,幾乎是私名化的。原來法王子的尊稱,也是舍利子特有的光榮。如《雜阿含經》(卷四十五)說:“佛告舍利弗……汝今如是爲我長子,鄰受灌頂而未灌頂,住于儀法,我所應轉****汝亦隨轉”。舍利弗爲法王長子,這與大乘的文殊師利法王子,看出其中共同的性質。尤其是,舍利弗是摩竭陀的“那羅”(或譯那羅陀)聚落人,文殊也有同一的傳說,如《文殊師利般涅槃經》說:“此文殊師利,有大慈悲,生于此國(摩竭陀)多羅聚落……于我所出家學道”。

   二、文殊普賢與梵王帝釋:釋尊爲“人天教師”。人間的上首弟子,爲舍利弗與目犍連;天上的上首弟子,即梵王與帝釋。佛教的早期傳說中,表示佛法爲人類的迫切需要,印度的大神──梵王與帝釋,也祈求釋尊說法,作釋尊的弟子。傳說:帝釋得須陀洹果,梵王得阿那含果。論學位,並不崇高。但由于領導群神護持佛法,在佛教中逐漸取得重要的地位。梵王與帝釋,在佛化的天國中,也成爲佛的左右二大護法。如傳說的佛從忉利天下來,他們即侍立左右。……又如釋尊去滿富城滿富長者家(《增一阿含經》“須陀品”)等,也是梵王侍右,帝釋侍左的。梵王與帝釋的成爲釋尊的脅侍,是佛教界衆所周知的事了。

   梵王與帝釋的爲釋尊脅侍,與文殊普賢爲毘盧遮那脅侍,也有極其一致處。先論梵王與文殊:大梵天王的示現色相,如《大毘婆沙論》(卷一二九)說:“馬勝遂發誠心,願大梵王于此衆現。應時大梵即放光明,便自化身爲童子像,首分五頂,形貌端嚴,在梵衆中隨光而現”。梵王的爲馬勝示現童子相,出于《長阿含》的《堅固經》。《長阿含》的《典尊經》、《阇尼沙經》,也同樣的說到。這會使我們聯想到,文殊是被稱爲童子的。在文殊像中,雖也有無髻的及一髻的,但五髻文殊是更一般的。文殊的五髻童子相,豈非即梵王的形態!

   據傳說,印度的原始文字,由梵王誦出,所以稱爲梵語。在大乘佛教中,阿字爲初的四十二字母,與文殊也有著特殊關系。……婆羅門教的吠檀多哲學,在大乘佛教中,被放在緣起無我的基礎上,修改而融攝他;平等空性的充分發揮者,在大乘經中,無疑的是文殊菩薩。文殊師利童子與梵童子間,實在大有關系。

   再說普賢與帝釋:唯一值得我們注意的,即普賢的坐六牙白象,與帝釋坐的六牙白象,恰好一致。普賢的六牙白象,如《法華經》的“普賢菩薩勸發品”,及《觀普賢菩薩經》,有詳備的描寫,這當然是經過大乘發展過。帝釋的騎六牙白象,也如《長阿含》《世記經》所說:“帝釋複念伊羅缽龍王。……龍王即自變身,出叁十叁頭,一一頭有六牙,一一牙有七浴池,一一浴池有七大蓮華,(一一蓮華)有百一葉,一一華葉有七玉女,鼓樂弦歌,抃舞其上。時彼龍王作此化已,詣帝釋前,于一面立。時釋提桓因著衆寶飾,璎珞其身,坐伊羅缽龍王第一頂上”。那伽,印度人或是指龍說的,或是指象說的,所以古人每譯爲龍象。伊羅缽龍王,化作六牙象王,帝釋坐上,這與普賢的坐六牙白象,是怎樣的恰合!

   在佛教中,普賢菩薩,被奉爲密教的住持者,這與帝釋的爲群神領袖,有著重要關系。帝釋住于須彌山頂,爲地居的天、龍、夜叉們的統攝者。他的多神特質,與密教極易結合。……密宗的雙身法,也與欲天──帝釋天也還是兩性和合有關。《華嚴經》(卷六十二)有說:“住法須彌頂,定女常供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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