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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掂一掂蕭張師徒的份 第二節 嘩衆未必可以取寵▪P6

  ..續本文上一頁耶中名爲死屍,而有出家戒德余勢,能爲無量無邊有情作大饒益。……是故大梵,如是破戒惡行苾刍,一切白衣皆應守護恭敬供養,我終不許諸在家者,以鞭杖等捶拷其身或閉牢獄或複呵罵,或解支節,或斷其命。””

   “佛告尊者優波離言:“我終不許外道俗人舉苾刍罪,我尚不許諸苾刍僧不依于法率爾呵舉破戒苾刍,何況驅擯。若不依法率爾呵舉破戒苾刍或複驅擯,便獲大罪。””

   “善男子,若有苾刍于諸根本性重罪中隨犯一罪雖名破戒惡行苾刍,而于親教和合僧中所得律儀猶不斷絕,乃至棄舍所學屍羅猶有白法香氣隨逐。國王大臣諸在家者無有律儀,不應輕慢及加讁罰。如是苾刍雖非法器退失聖法穢雜清衆,破壞一切沙門法事,不得受用四方僧物,而于親教和合僧中所得律儀不棄舍故,猶勝一切在家白衣。犯性罪者尚應如是,況犯其余諸小遮罪,是故不許國王大臣諸在家者輕慢讁罰。”

   “于未來世有刹帝利旃荼羅王宰官居士長者沙門婆羅門等旃荼羅人,亦複如是,于歸我法而出家者若是法器若非法器諸弟子所,惱亂呵罵或以鞭杖楚撻其身或閉牢獄乃至斷命,此于一切過去未來現在諸佛犯諸大罪,斷滅善根焚燒相續,一切智者之所遠離,決定當趣無間地獄,彼既造作如是重罪,複懷傲慢诳惑世間,自稱我等亦求無上正等菩提,我是大乘當得作佛,彼由惱亂出家人故,下賤人身尚難可得,況當能證二乘菩提,無上大乘于其絕分。”

   “是故輕毀剃除須發被赤袈裟出家人者,即是輕毀一切過去未來現在諸佛世尊。由是因緣諸有智慧厭怖衆苦欣求人天涅槃樂者,不應輕毀舍俗出家剃除須發被袈裟者。”

   益西彭措堪布在《成就真實戒經

  略釋法音》中講道:“有在家人看到《寶梁經》及其它經典中佛呵斥出家比丘等,也不審視自己的身份,動辄以佛語來呵斥出家人,或者以此作爲根據來阻擋他人出家,真是恬不知恥。佛在《菩薩藏》及《十輪經》中說:縱是轉輪王等也不可呵責打罵破戒比丘,何況一般凡夫,這樣作只能是毀壞菩薩戒的因。更有甚者隨便翻閱出家戒本戒經,看後沒有對出家人能行持那麼多微細遮持律儀生起信心,對自己沒有出家的勇氣也不生半點慚愧,卻象出家人的怨敵一樣經常揭露指責出家人破某戒犯某威儀,好象是幫人定罪的上座一樣。此類人應當記住佛說:“任何衆生若對身著袈裟之比丘生惡心,則彼于叁世諸佛,緣覺阿羅漢生惡心,于叁世聖者生惡心故,將成熟無量罪業之果報。””

   “《贊僧功德經》說,佛出家弟子的深淺很難揣測,有的內具功德外現非法,有的內具功德外現威儀調順,有的內無功德外現如法如律,有的則內外不如法,但無論如何,佛要求必須恭敬。經中雲:“縱有持戒破戒,若長若幼,皆須深敬,不得輕慢,若違斯旨,必獲重罪。”昔日唐太宗問玄奘大師:“聖僧理當尊敬,凡夫僧何用恭敬呢?”大師答道:“聖僧爲人天福田,凡夫僧也是福田,如果只種聖僧的福田,那麼將永遠沒有種福田的機會,猶如神龍可以興雲降雨,泥塑的龍卻不能,但是求雨時必須在泥龍前祈禱,所以聖僧凡僧都應該一律恭敬。”我們不但要恭敬出家人,而且也要發願生生世世出家爲僧。《阿閦如來本願授決經》雲:“彼阿閦如來往昔爲菩薩時,作如是說:若我生生世世不出家者,是則虛诳一切諸佛如來。舍利子,如是菩薩于阿閦如來亦應隨學,又舍利子,諸菩薩摩诃薩生生世世出家。或諸如來出世,或不出世,畢竟舍家出家亦如是學,所以者何?舍利子,若諸菩薩舍家出家是爲最上。”普賢菩薩也雲:“常得出家修淨戒,無垢無破無穿漏。”因此作爲諸佛菩薩的後學者,都應該發此願,並不斷地向這個目標邁進。……《阿含經》中記載:佛說當來末法時代,有披如來袈裟者,縱然失壞律儀,左邊抱男孩右邊抱女孩,吹箫賣唱于街頭巷尾,這樣的人也能作人天福田,何況嚴守律儀,如法修行的功德誰又能測量呢?世尊親口說:“佛教聖寶燈,即是聖法器,苦行著袈裟,釋迦子比丘。””

   勞拉曲智仁波切《極樂願文大疏》中雲:“即使損害戒律不清淨的比丘其過患也很嚴重。因爲現在的出家人無論如何鄙劣,但在勝解佛(賢劫千佛中最後一佛)出世時都會證得果位。佛經雲:“諸在家人如狗屍一樣,破戒之出家人猶如大象屍體一般。”破戒者也能勝過一切外道的沙門。《地藏十輪經》雲:“瞻匐波花雖枯萎,亦勝其余諸花朵,破戒僧人縱行惡,亦能勝過諸外道。”甚至也不能對沙彌比丘生惡心。經中說:“任何衆生若對身著袈裟之比丘生惡心,則彼于叁世諸佛、緣覺、阿羅漢生惡心,于叁世聖者生惡心故將成熟無量罪業之果報。”

   僅僅輕蔑、損壞法衣也不可以,如若對其(法衣)恭敬則獲得福德。《地藏經》雲:“一切智者極贊頌,此大仙人(佛陀)勝幢衣,何人于彼作供養,定脫叁有諸束縛。”從前,在一森林中有一頭獅子名叫尊固,金黃色的毛極其漂亮,它對衆生非常仁慈。一天,一個獵人看到它後,暗想:我如果把這頭獅子殺了,將它的皮獻給國王,一定會得到重賞。于是他剃掉頭發、穿上法衣(冒充出家人),他將弓箭藏在腋下,向獅子所在的方向走去。趁著獅子正在熟睡之時,用毒箭射中了獅子。獅子驚醒後撲到獵人身上,當它發現獵人身著法衣後生起誠信。心想:我若加害此人,就對叁世諸聖者生惡心了。(因此沒有害獵人),隨後自己死去了。賢劫時連旁生也不加害僅持出家形象者。”

   “從前,薩迦法王根嘎釀波(薩迦五祖之初祖)看到許多小僧人脫掉法衣在溪水邊耍箭術時,他說:“諸位僧人穿上法衣,我這個老居士要向您們頂禮。””

   可見,無論漢傳還是藏傳佛教,都沒有開許過在家人可以自命不凡地淩駕于僧寶之上。如果考慮到住持聖教的特殊作用,僧寶的尊貴性就更是遠勝在家白衣了。如《缁門警訓》雲:“住持一位通被叁時,功由戒力運載不絕,故如舟焉。何以然耶?由佛法二寶並假僧弘……人能弘道萬載之所流慈,道假人弘叁法于斯開位,遂使代代興樹處處傳弘,匪假僧揚佛法潛沒。”《四分律行事鈔資持記》雲:“比丘大綱者攝僧要故,佛法根本者住持勝故……住持叁寶全賴人弘,師徒相攝僧寶不斷,則佛法增廣也。”《地藏十輪經》雲:“善男子,一切過去未來現在諸佛世尊及諸菩薩摩诃薩,爲欲利樂一切有情,以大悲力護持二事:一者爲欲紹隆叁寶種姓常令不絕,舍俗出家剃除須發被服袈裟;二者叁乘出要四聖谛等相應正法。如是二事,唯佛世尊及大菩薩能善護持。”《成就真實戒經

  略釋法音》也理直氣壯地講道:“要想佛法常住世間,只有僧寶才能荷此重任,佛法的宏傳與延續全靠僧寶的力量。《贊僧功德經》如是強調出家衆能住持叁寶命脈,延續佛陀智慧燈明的不共功德。經雲:“出家弟子能堪任,繼嗣如來末代法。萬德無量在俗人,不能須臾弘聖教。”縱是今日危若懸絲的末世佛法也全賴出家人住持。縱觀印、藏、漢叁地佛法傳播的曆史與現狀,可了知佛陀正法端賴僧宏是一個無可爭辯的事實。從古至今,凡是皈佛之士,從高僧大德到國王大臣長者,都以身作則,恭敬出家僧衆,護法者更是著眼于護僧。”

   在此五濁末世,出現蕭平實師徒這樣的破法謗僧惡行,並不是很突兀的現象。早在兩千多年前,世尊就作過相關授記。《阿難七夢經》雲:“第四夢者,群豬來抵揬栴檀林怪之者:當來白衣,來入塔寺,誹謗衆僧,求其長短,破塔害僧。”《仁王護國般若波羅蜜多經》雲:“後五濁世,一切國王王子大臣,自恃高貴破滅吾教,明作製法,製我弟子比丘比丘尼,不聽出家修行正道,亦複不聽造佛塔像。白衣高座比丘地立,與兵奴法等無有異,當知爾時法滅不久。”《佛說法滅盡經》雲:“法欲滅時女人精進恒作功德,男子懈慢不用法語,眼見沙門如視糞土無有信心。”這些令人痛心的惡相,已在蕭平實等人身上顯露出來,讓人對正法的安危不能不表示擔憂。

   蕭平實師徒既然認爲,只有不想速成道業、速斷煩惱的不正常者,才會走出家這條路,那麼在他們心目中,罵罵出家僧人當然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了。但願上面引述的大量教證,能幫助他們端正心態,擺正出家人和在家人的地位。同時也希望他們知道,建立在“敢于自我標榜”和相互吹捧、循環論證基礎上的那個“勝義僧”名頭,自身尚是“泥菩薩過河”,哪有閑暇給人頒發什麼“破法謗僧許可證”呢!

   蕭平實說:“僧寶的尊嚴恢複了,有人踴躍出家的時候,我到下一世又不會去穿了,有人出家就夠了。”事實證明,蕭平實的存在和僧寶尊嚴的維護,是直接相違的。作爲破壞僧寶尊嚴的闖將,說這番話,難道不是太虛僞了嗎?

   自古以來,僧俗間的正常法義辯論,並不少見;由于凡夫業力和社會背景的複雜性,僧團內部也並非絕對的純潔無瑕。這些,我們都不否認。但是,作爲在家白衣,想自命不凡地淩駕于僧寶之上,甚而隨心所欲地大肆毀辱出家僧衆,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允許的。即使偶爾出現一些極端情況,有人披著僧衣行持魔業、破壞佛法,也自有住持聖教的出家人出面料理,用不著旁人越俎代庖。

   算起來,在家白衣春風得意地要“革”出家僧寶的“命”,這股逆流已很有些年頭了,蕭平實師徒不過是推波助瀾而已。這種作法,到底是振興佛教的妙道,還是速毀聖教之因,每一位佛教徒都應該深思。

   蕭平實自我印證、無恥吹噓、大封弟衆、煽情許願等行爲,前文已有述及。下面再舉上數例,幫助大家加深印象:

   “余于禅叁中,唯自飲食回向,不開示佛法,亦能令同桌之共修者獲得證悟功德。”(《宗門血脈》)

   “末學不敏——未離隔陰之迷,佛世唯得見道,而能轉生于覺囊派中弘揚正法,欲令藏密回歸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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